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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要求 民族的希望

火烧 2007-07-0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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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要求 民族的希望

——写给中共十七大并胡锦涛同志

  曾经经历了一百多年沉重灾难和蒙受了奇耻大辱的中华民族,经过自己伟大的前赴后继、不屈不挠地流血奋斗,终于站立了起来; 而且,又在经历了经济建设上的一系列磨难、付出了千百万人的生命的代价之后,终于以较快的速度开始向富强迈进。
  然而,历史的道路总是这样的不平坦,历史的难题少回答一个也不行。我们前进了,但是,路是弯的,问题是多的,我们还没有完成历史的要求,我们还在十字路口上,还离我们民族的希望很远。这是我们在迎接中共十七大召开的时候,不能不清醒看到的。
  这是一个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的事实。因此,准备十七大,重要的不是绞尽脑汁向人们说明自己当政的丰功伟绩,或者巧妙变幻词句掩饰自己当政的缺点或错误。历史已经反复证明这是最愚蠢不过的了。最重要的还是照实事求是、老老实实这些老话办事为好。如果真是这样,就不能不承认,我们依然面临着历史的抉择。
  这是摆在中国共产党十七大和胡锦涛同志面前的不能回避的历史课题。这个课题就是:建设一个怎样的中国,怎样建设中国。
  在共产党执政近六十年的时候,又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实在是一种历史的悲哀、历史的讽刺、历史的痛苦,然而,这是历史的事实,是历史在走弯路。
  这主要是邓小平路线造成的。
  本来,对于共产党人来说,这是一个十分明确的问题,是从建立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共产党之日起就十分明确的问题。这就是自<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共产党人毫不掩饰地宣布的,我们的政治目的是要通过工人阶级自己的奋斗,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藉以实现消灭阶级,实现以公有制为基础的第一步的社会主义社会和第二步的共产主义社会。对于中国共产党人来说,这已经是天经地义的,是从创建自己的党就开时坚持的,几十年间没有动摇过,并逐步在实现着这一党纲规定的奋斗目标——一个十分伟大而又十分艰巨的目标。
  可是现在,在邓小平错误路线指导下,这竟成了一个问题。
  说四个坚持,除了坚持共产党的领导这一条外,其它三条都没有坚持。而没了那三条,你这个共产党的领导也就不再是真正的共产党的领导了,而是滑向修正主义的党的领导了。
  这是无须辩论的。坚持马克思主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坚持社会主义,你就必须真正体现工人、农民、进步知识分子当家做主。谁专政?工人、农民、进步知识分子专政,人民民主专政。不然怎么体现是新型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主人? 可是这一条,近几十年被丢了,几乎被丢光了。工人、农民政治地位的下沉,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他们现在成了一个如同在资本主义社会里的被压迫、被剥削,只有劳动权利的阶级。在我们的社会主义的土地上,老板成了最受人尊敬、最具有权威的词汇。这叫什么社会主义? 本来,列宁说得清清楚楚,社会主义就是消灭阶级。可以,现在却以崇尚资本家阶级为宗旨,这不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背叛是什么?
  要贯彻四个坚持,就要搞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是以公有制为基础的所有制形式。在这一形式下,劳动人民、包括知识分子,心情愉快地、以主人翁的心态从事自己家园的建设。然而现在,在私有经济部分里,工人、农民自然是处于无权的、受剥削的地位,就是在公有制经济部份里,工人、农民的地位也只是被管理、被使用的劳动工具。这和资本主义社会还有什么区别? 如果说有,只是在我们这里,工人、农民的地位更悲惨。
  在这样的政治、经济环境中,整个思想文化领域跟着变颜色。健康的社会主义文化被挤到了可怜的一角,剩下的只是卑劣的资本主义的庸俗文化,加上残存的、迂昧的封建文化。
  这样的社会,还能叫社会主义社会?说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社会,实质是中国特色的封建社会主义社会、官僚特权社会主义社会。在这个社会里,两极分化是不可避免的,资本的掠夺是特别残酷的。据有的咨询公司统计,占人口0.4%的人,掌握着70%的财富。3220人的上亿的富翁,几乎都有权钱交易和高干、高干子女的背景。这是邓小平路线带来的,也是邓小平路线阶级实质的最好说明。
  近日,山西省洪洞县事件被揭露出来了。这一简直无法让人相信的、惨重的灾难,引起了全国人民的愤怒和关注。不要忘记,这不是偶然的、个别的、特殊的现象。本质相同的类似的社会现象,在今天的中国,已经普遍存在。谁要孤立地谈论洪洞县的问题,处理洪洞县的问题,那就是有意无意地在欺骗人民。洪洞县是一个缩影,一个典型。它以典型的分外残酷的形式,无可争辩地证明我过去和现在一再指出的:我们的国家和社会,在邓小平路线指引下,正在改变颜色!
  中国发生的这种资本的掠夺,是西方国家的资本家现在得不到的,所以,这正是吸引西方资本来到中国,一起吸中国人民血的最根本的原因。用他们的一句口头禅来说,叫做:中国有最好的机会。资本的最好的机会。过去用船坚炮利得不到的,现在由当代的洋务派给了机会。船坚炮利,曾经召唤起中国人民的愤怒和反抗,而经济蚕食,却使整个民族在麻木中被征服。这才有沙叶新同志今年在<腐败文化>一文中发出的怒吼: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正是因为要走这条反动的道路,所以,就要砍倒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红旗。现在,不是经常地不提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只提 “邓小平理论”和 “三个代表” 的思想吗?目的就在于此.  
  邓小平理论是没有理论的理论,如果说有,也只是修正主义的理论。它的纲,就是猫论。猫论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有一点马克思主义的常识,也能够看清。毛主席的批评,言犹在耳,我也在过去的文章中多次提出批评,这里无须重复。
  问题在于江泽民同志提出的 “三个代表” 的说法,又要被定于一尊,而且在胡锦涛同志的讲话里,也流露出一些类似的社会民主主义的倾向,这就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认真关注。
  这里首先有一个对待马克思主义的正确的态度的问题。过去由尊重,发展为迷信,是错误的。但是,破除迷信之后,又出现了轻蔑、拋弃马克思主义的倾向,好象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陈旧了,过时了,不能解释当代资本主义的现实了。这是错误的。是放弃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一个思想上的原因,非常要不得的。
  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这些人,是人不是神。但是,他们又是杰出的人,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就像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和爱因斯坦在物理学上比高低一样,人的智能、能力、水平,是有差别的。这不是天才论。如果人的水平都是一样的,那就等于否定了辨证法承认的事物的千差万别的特殊性; 就人类社会历史而言,也就等于否定了历史因个人活动的很大不同而产生的多样性。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建立里程碑的。毛泽东始终不同意提毛泽东主义,不同意提第三个里程碑,是谨慎的。以江泽民同志的能力,以三个代表的内容,像已故的黄菊同志那样,立即说这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第四个里程碑,轻则是理论上的无知,重则是作风不正,吹牛拍马。
  伟大就是伟大,伟大不是来自自夸。在没有大人物的情况下,最可靠的是靠集体,靠对先贤的尊重,不能靠盲目夸张,靠硬充。
  “三个代表” 的提法,不妥,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实质是修正主义的,是错误的。中国共产党绝不可以以这一提法作为党的指导思想。
  让政党代表生产力发展的要求,不管这种生产力是先进的、还不是先进的,都是文不对题。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常识,生产力的发展,主要来自人类和自然的矛盾,来自生产力的内部的矛盾,是生产力在作用于自然界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要解决生产进程提出的发展要求的结果。这不是政党代表的结果。例如,谁都看到,计算机的发展是整个生产发展的结果,是科学技术发展的结果。谁也不会说,这是某个进步政党代表的结果。正像在无阶级、无政党的原始社会和未来的人类共同体的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力依然要发展一样。这是十分浅显的道理。
  在阶级社会里,政党是进行阶级斗争的一种政治形式。它的存在主要是处理政治问题。当然政治作为上层建筑会对经济基础发生作用,会起到解放或阻碍生产力发展的作用,但是,这不是代表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是适应生产力的发展要求,而这一要求是生产力发展本身提出的。更况,这种适应,主要是通过生产关系的调整实现的,决不是跨过生产关系直接代表生产力的发展要求。共产党人搞革命,搞社会主义,不就是为社会化大生产提供适合的生产关系吗?这是科学社会主义的革命的基本目的所在,也是它的科学性藉以实现的价值所在。既然这样,讲共产党的历史任务,为什么不强调 “坚持社会主义” 这一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提法,而要笼统地、不严谨地提代表生产力发展的要求呢?
  代表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这一提法,看似不错,实际错误也很明显。人民内部是划分有阶级的。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的先锋队,首先是代表无产阶级、从而也广大劳动人民的利益的。当然,在特定的历史阶段,共产党要为一切属于人民范围的人服务,但是,要讲代表,必须明确共产党就是代表最广大的劳动人民(不管是白领还是蓝领)的利益。在现阶段,资本家阶级也是在人民的范围之内,但是,共产党不能说也代表他们的利益。现行的政策,可以有利资本家阶级获利,但是,这是从社会历史阶段的现实可能性出发的,从根本上来说,是为了劳动人民的利益,而不是为了帮助资本家阶级获利。
  代表先进思想文化的提法,缺点更大。最关键的就是没有提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文化的要求。笼统地提先进文化,是不科学的,因为人们可以对 “先进文化” 有不同的理解,事实上不同阶级也就是有不同理解。在这种情况下,是代表哪一种先进文化就成了问题。现实做了严峻的回答。不提文化的阶级性,不敢倡导社会主义文化,各种腐败文化就要占领我们的文化阵地,事实不是已经太多了吗? 只要打开电视不是马上就有回答吗?
  “三个代表” 的提法,不是马克思主义的,主要的缺点是,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违背了共产党人从来不隐瞒的干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基本观点。这样的提法,是社会民主主义的提法,是资产阶级的提法。资产阶级的政治家不也是在这样讲吗?超阶级的观点,全民的观点,“正义、公平” 的观点,都是资产阶级的观点,是资产阶级拿来欺骗劳动人民的观点。这不是上纲,这是事情的本质,是事实,因而也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一再揭露批评的。就以马恩两人晚年来说,他们对德国党领导的批评,主要就在这方面。而就共产党执政以后面临的历史任务来说,列宁、毛泽东的论述、包括对错误思想的批评,更是大量的,精辟的。这几乎已经是马克思主义的老生常谈,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引用这些语录。只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原则,就不用怀疑,江泽民同志的提法,是一种机会主义的、修正主义的错误提法。我无意伤害江泽民同志,我可以称道他的工作,但我也要维护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纯洁性。请江泽民同志理解这种共产党人之间批评的正当性,并希望他带头放弃这一错误提法。我想,江泽民同志一旦意识到,是会这样做的。
  当然,事情也可能是另外的样子。如果党的现任领导胡锦涛等同志不认识这一点,要把这种错误的、浅薄的思想,强加在中国共产党头上,这只能是历史的倒退,是在邓小平错误路线的基础上,火上加油。真要这样,党就无可挽回地会沿着修正主义道路继续走下去。等待党的,那就不要很多时间,就会重蹈苏联的覆辙,全世界的社会主义运动就会大大推迟了。这是我们万万不想看到的。
  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在纠正毛主席的错误的过程中,一种倾向掩盖了另一种倾向,偏向了右的倾向,而这一倾向是路线性质的错误,因而是根本的、方向性的、十分严重的错误,带给国家、带给人民的损害,是非常严重的。
  政治上、思想文化上的问题的严重性,是几乎每个中国人都看到的了。新近又揪出的陈良宇、杜世成、郑晓萸等人,又一次给这一历史事实增添了脚注。这已经不是个别人的问题,而是群体的问题,体制的问题,政治路线的问题。
  就是看起来是颇有成绩的 “经济起飞”,除了给特权和资本的勾结带来巨大的利益之外,背后掩盖的是我们自然资源的毁灭和环境的毁灭。以2005年为例,中国经济的GDP占世界经济的4.4%,可是消耗了世界钢铁的27%,煤炭的36%,棉花的40%,水泥的42%,木材的50%; 2006年,几乎同样,总GDP占世界经济的5%,可是上述原材料的消耗占25%至40%。这个比例说明,我们是在以毁灭我们的资源和环境为代价,换取所谓 “经济起飞”。 而创造的利润,没有落在广大国家主人的头上,却落进了中外资本家的口袋。劳动人民中的相当一部分依然在苦难之中,我们的人均GDP,在全世界的排名仍然是第110名。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难道不是更值得认真反省吗?
  这就是邓小平路线带来的灾难。这就是放弃走社会主义道路带来的灾难。这一切是 “公平、正义”,“三讲”,“三个代表”,“八荣八耻”之类的、如恩格斯尖锐批评过的 “资产阶级空话” 无法掩盖、也无法解决的。
  历史又一次提出它的要求。历史需要再一次拨乱反正,拨邓小平修正主义路线之乱,反马克思主义之正。这是一个充满肯定和否定以及否定之否定的过程。在这里,尤其不能意气用事,不能采取绝对的肯定一切和否定一切的错误的认识路线。
  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还是只有社会主义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只有社会主义能够建设强大的中国,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最符合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
  所谓民主社会主义,亦即资本主义,毕竟不是中国的最好的选择,那是一种小资产阶级对资本主义社会的浮浅认识。近来流行的 “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救中国” 的错误理论,我已著文专门批评( <高举半社会主义的旗帜,建设繁荣昌盛和谐的中国>)。那种对马克思、恩格斯意见的随意曲解和对西欧历史和现状的无知,是不足取的。这是小资产阶级对社会主义失去信心和其自身对资本主义依赖性的表现。
  我们已经有了半个世纪的搞社会主义的历史,其中的经验和教训,都是帮助我们能够正确地继续前进的宝贵思想财富。有了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可以使我们在今后少走弯路。有和没有这些经验、教训是大不一样的,尤其是我们既有左的教训,也有右的教训,很全面,这会很好地防止我们左右摇摆。我们在探讨今后的历史之路时,在考虑建设一个怎样的中国,和怎样建设中国时,它们很有参考价值。我的探讨,正是包括了认真吸取这些经验和教训。
  历史事实逼迫我们在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时候,只能一步步来,不能走得太急太远,现实的可能性,只能是半社会主义,也就是新民主主义。
  不用回避,这实际是从一九五六年的社会主义改造向后退了一步,而且是一大步,是实际向资本主义让出的一大步。但这是尊重严酷的现实。这一步主要是在江泽民同志领导下迈出的,问题是出了一些,但总起来说是必须的、必要的。
  我们并不是从这一点出发,批评邓小平路线。分歧不在这里。
  分歧在于,就是新民主主义,实质也是社会主义。这是必须坚持下去,不能动摇的。
  从政治上来说,这个国家的政权,应当是掌握在共产党,亦即是掌握在工人阶级、农民阶级、进步知识分子的手里,这就是常说的无产阶级专政__ 实质是无产阶级专政。执政的形式可以变换,资本家的代表也可以进入政权,组成所谓联合政府,以反映资本家阶级的要求,但是,实质不能动摇,要首先保护以工人阶级为代表的劳动人民的要求。但是现在,这个政权的性质发生了动摇,不管你的名字叫什么,口号讲什么,劳动人民看的是本质。现在的问题是,执政党忘记了以工人阶级为代表的劳动人民的主人翁地位,不断出现权钱交易,为资本家阶级服务,而且是非法服务,这哪里还有共产党、无产阶级专政的味道?
  从经济上来说,资本主义经济部份要管理,“管理也是社教”,要有利于社会主义经济的总体发展,要保护在这部分经济中的工人阶级的政治地位。同时,在以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经济部分,我们必须坚持社会主义的作法。可是,我们现在把资本主义的一套、甚至封建的一套,也搬到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当中来,这怎么是搞社会主义经济呢?这怎么能体现社会主义经济的优越性呢?过去连管、卡、压都批判,现在颠倒了一百八十度,中国工人成了连欧美资本主义社会里的工人都不如的奴隶,这哪里还有社会主义的味道?
  所以,我们从历史的可能出发,从我们冒进所遭到的失败出发,也从近年来撬动资本主义杠杆的成功出发,搞新民民主主义。但共产党人不能须臾忘记,新民主主义也是社会主义,只是较低形式的社会主义,它的本质不能变,从政治、经济、到思想文化各方面,都必须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和原则。这才是建设怎样一个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的回答。
  那么怎样实现这一历史任务,也就是怎样建设这样一个新民主主义的中国呢? 这是一个并不简单的、需要认真探讨的历史课题,因为,正是由于这个问题没弄清楚,所以,社会主义事业遭到了不可避免的失败。
  这要从教训谈起。
  俄国是在资本主义的薄弱环节突破,建立起社会主义的; 中国是在民族民主解放运动的基础上,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土地上,建立起社会主义的。而在比较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不是没有爆发革命,只是没有成功。直到今天,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还看不到转变为社会主义社会的现实可能性。这就是历史,真实的我们必须尊重、必须认识的现实的历史。离开这个实际,是会犯错误的。
  马克思、恩格斯对于资本主义灭亡的历史时间的估计,显然是不符合资本主义发展的实际的,资本主义不仅在恩格斯在世时,已走向了垄断阶段,而且直到今天还在调整、还在发展。这是马克思、恩格斯想不到的。列宁论述了当时的帝国主义的腐朽性、垂死性,并借助一次世界大战造成的危机,争取了十月革命的胜利。列宁是正确的。但是,帝国主义的进一步发展变化,是列宁没有见到,也没有预见到的。二次世界大战的危机,带来了东欧的社会主义胜利,中国革命更带来了东方社会主义的胜利和民族、民主解放运动的胜利。资本主义的殖民时代宣告结束。一时间,如同毛泽东乐观宣告的,东风压倒西风,我们一天天好起来,敌人一天天烂下去。
  然而,历史不仅是波浪式前进的,而且还像潮水一样有涨潮也有退潮。这很容易使人们陷入盲目性,站在高潮时期的人们,总以为可以一浪高过过一浪,站在退潮时的人们,总难免一泻千里。人们把握历史是不容易的。
  欧美资本主义的相对稳定发展,是合乎规律的,欧美工人阶级的改良主义倾向,不是偶然的。东方的革命是在特定条件下发生的历史跃进,它的基础是落后的,所以,列宁当时一再希望西欧工人阶级的革命能给俄国以补充。但是,匈牙利、德国等国的革命都失败了,希望落空。于是,这一历史的跃进将会注定遭遇到巨大的困难。可是,站在革命高潮峰颠的领袖们,对于这种困难的认识是不够清醒的,不仅冒进的错误接踵而来,而且从落后的土壤上产生的幻觉,终于把科学社会主义漫画式地搞走了形,这就是自斯大林以来所谓的社会主义模式始终笼罩着封建的(专制的、等级的、特权的)反动外壳。远离了马克思赞扬的巴黎公社,远离了列宁赞扬的苏维埃。导致不到一百年,终于垮台了事。这才是问题的根子。
  当然,大家都是在事后才看清楚了这一点。任何人都是人不是神,以事后诸葛亮而自吹,只会留下笑柄。
  现在,我们终于站在了历史的退潮时期。社会主义还灵不灵的问题也提了出来。
  我的坚定不移的马克思主义的意见是,难,但是行。
  现在看来,不仅在包括俄国、中国在内的东方国家实行社会主义,因为基础落后,难,而且,欧美至今没有实现社会主义这件事实本身就证明,在那里也很难,不然,何以在一次大战后,在二次大战后,不是没有可能和机会,但是没有成功。不管怎样分析,不能不承认,在欧美,要实现社会主义,现在看来,同样很难。尽管过去我们老批判改良主义,但欧美的确一直在沿着改良主义的道路向前发展。这就是社会民主主义思潮有广泛市场的社会原因。
  尊重历史,尊重事实,不能否认,搞社会主义很难。
  那么,这等于说历史没有给社会主义以余地吗?社会主义是一件干不成的空想吗? 我认为不是。所以,我的看法是,既要承认难,也要看到行,要敢于坚持行。
  第一,现在看来,社会主义社会的土壤,是不可能全部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造成的。事情不是这样简单。资本主义可以为社会主义准备最好的社会化大生产的条件,但是,政治的条件,思想文化的条件,特别是人的素质的条件,离社会主义的要求,还有很大距离。有待社会主义自己慢慢创造。因此,不用过分强调东方的落后,西方也有他的难处。所以,坐等社会主义所谓条件成熟再来实行社会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的观点。是消极的无所作为的观点。目前的社会大生产,已经给社会主义基本上提供了可靠的生产力前提,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可靠的基础。这是社会主义可能实行的历史根据。今天的生产力的社会化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马克思恩格斯生活的年代,也超过了列宁生活的年代,就是比毛泽东生活的时代也大大进步了,如果说到现在还没有具备社会主义的生产力前提,那一是不符合马列的理论分析,二是、也是主要是,那就等于取消了社会主义的历史可能性。因为,任何时侯,也不会给社会主义提供现成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框架,历史的转变和新的创造总是不可避免的。
  这就是说,社会主义革命要求,有些事情,是在社会主义革命成功之后,一步步逐渐做起来的,而不是一切吃现成饭,否则那就不要历史创造了,也就不会说,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低级阶段,有许多旧社会的痕迹,是一个过渡性社会。因而,社会主义要提倡不断改革,不断革命,不断进步。这才是充满历史主动精神的马克思主义的科学观点,而不是机械的宿命的历史不可知的观点。
  第二,从社会主义国家,特别是我们自己的成功的经验来看,如果我们在政策上正确,引导得法,建立起一种社会主义的经济关系、政治关系、社会关系,是完全可能的。这在我们的工矿企业里过去都有表现,如果和现在一比,那事情就更清楚了。计划经济的缺点,不是表现在工人在经济关系中的地位上,而是表现在整个经济的运行和管理上,表现在缺少市场和商品经济的活跃作用上。从那个年代生活过来的人,除了肯定那个时代的不足和缺点以外,大多数人对于哪些属于社会主义的好的东西,依然是持肯定态度的,这种人们的比较和选择,就是社会主义历史可能性的最好反映。
  在一些人赞扬所谓社会民主主义的北欧诸国的体制和社会状况时,就其大家通常肯定的带有社会主义性质的社会福利部份来说,其实正是对社会主义的现实可能性的肯定,不过只是对这种可能性究竟在哪一种制度下能够更好地真正地展开有不同的理解罢了。实际也是这样,就这些国家的国有经济的运行情况来说,在并不体现工人是企业的主人的情况下,依然能认真地劳动,并不因为是国营企业而怠工,例如我所见到的德国等国工人的劳动态度的认真和自觉,真有点像大庆精神所提倡的,“领导在与不在一个样”。当然这与人的素质有关,不过,这说明,并不是一旦实现公有制,就会懒惰成风。 这是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早已驳斥过的老问题。吃大锅饭有缺点,但我从来认为问题主要不是出在大锅饭上,而是有更深刻的更带全局性的问题,那还要从我们实行的制度的浓厚的封建性上去找。从大锅饭、从分配上找问题,充其量不过是蒲鲁东式的小生产者的观察问题的方法,小家子气极了。
  所以,社会主义的成功的经验,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主义的因素,甚至社会主义发生过的错误乃至失败的教训,都使我们看到,社会主义在我们这个时代,具备了更大的历史可能性。
  第三,历史是允许跨越的,是可以跨越的,甚至是离不了跨越的。我曾著文”一个极为重要的关于历史发展道路的思想”,简要探讨了这一问题。这里,可以借用几段。
  “说人类历史是一个自然发展过程,就意味着承认历史的跃进、跨越。马克思主义历来强调,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这不是像有人解释的那样,是指人人创造历史。不是的,这是指人类的历史是社会的人创造的,而不是神创造的。人们的能动的实践活动,创造着人类的历史。既然是能动的创造性的实践活动,跃进、跨越当然也就必然是题中应有之义。不然何谓能动?何谓创造?
  人类历史曾经有过相对孤立的缓慢的发展过程。但是进入文明之后,历史就不再是孤立发展的了。在不同民族、不同区域的不同文化、不同历史的交互作用下,历史发生跃进、跨越,是一件经常的事情。人类创造历史的能动性,经常在这种相互学习、相互借鉴、相互补充中表现出来,而形成历史的生动活泼的跃进、跨越。这在世界历史上和中国历史上____尤其中原与外围少数民族历史的演进上,例子举不胜举。
马克思一八八一年在给查苏利奇的信的初稿、二稿中,都也说道,“这在理论上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他说: “如果俄国资本主义的崇拜者要否认这种进化的理论上的可能性,那我要问他们:俄国为了采用机器、轮船、铁路等等,难道一定要像西方那样,先经过一段很长的机器生产发展的孕育期吗?同时也请他们给我说明:他们怎么能够把西方需要几个世纪的发展才建立起来的一整套交换机构(银行、信用公司等等)一下子就在自己这里建立起来呢?”  这就是说,从生产力、科学技术,到经济机构等等,都可以搞拿来主义。 
  人类的文明史,是一部人类不断获得自身解放的历史。和这种解放相适应,人类创造历史的主动性也在不断加强,队伍也在不断扩大。尤其自近代以来,人民群众参与历史创造的主动性,得到逐渐地发挥。如果如马克思所说,在古代。奴隶不过是历史的消极台柱的话,那么,自近代以来,一切历史变革,都离不开人民群众的参与。所以,连资产阶级也总是举起人民代表的旗子。在这种情况下,历史大大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跃进、跨越,随处可见。西欧、中欧诸国相继革命,瑞典等北欧诸国神速前进,后起的俄罗斯也几步跨了上去。历史简直是沿着加速度发展。
  马克思给查苏利奇的信和马恩1882年共同为<共产党宣言>俄文第二版写的序言中对俄国农村公社未来命运的分析,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历史辨证法思想.,即历史是可以跨越的,是可以互相补充的。
  马恩意见的重要意义在于,它给其它的东方国家革命者创造历史的活动提供了充分的空间,以农村公社为例,他和恩格斯甚至认为,如果俄国革命成为西欧无产阶级革命的信号,从而能够以西欧的先进生产力为补充,俄国的农村公社可以不经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也就是说不经过劳动者和土地剥离、私有制代替公有制的资本主义发展阶段,而成为共产主义的起点。
  从理论上来说,既然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如果以西方资本主义所创造的强大的生产力为补充,俄国古老的农村公社都可以成为共产主义的起点,为什么在中国的今天,在世界连成一气,生产力充分现代化,并可不断引进先进技术的历史条件下,就不能搞社会主义呢?反过来问,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为什么已经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中国还要重新通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让中国人民再经历一次灾难呢?难道今天的中国和几百年前进行资本原始积累的英国、西欧有什么历史共同点吗?荒唐。私利的荒唐,带来了理论的荒唐。
  如果说,当年俄国的农村公社实际没有成为俄国共产主义起点的话,那么,我们今天却遇到了新的历史机遇。
  马克思恩格斯认为,当时西欧资本主义的丧钟已经敲响了,资本主义已经为社会主义的实现,创造了社会化大生产的前提,那么,今天,我们中国的社会生产力,总是比当时西欧资本主义国家的生产力水平高吧,不仅如此,比1917年的封建帝国主义的俄国的生产力水平也高吧,而且,当然比1949年、1956年的中国的生产力水平也高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说还不具备创建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历史前提,那这种前提究竟在哪里呢?或者干脆就没有,因为直到现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主义革命还没有任何可能。这在实际上,就是否定了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可能性,否定了马克思主义。作为马克思主义者,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者,我们是不能这样看问题的.”
  引文长了一点,但讲的都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
  历史是有节奏的,有时步子大一点,有时小一点,有时会发生跨越。我们承认这种历史的能动性,尤其在科学技术现代化、全世界连成一体的情况下,我们在一个坚实的现代化生产力的基础上建设社会主义,不是主观的超现实的空想,而是脚踏实地的科学理想,一个完全可以实现的理想。 
  第四,我们坚持社会主义,最根本的还有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立足点的问题,也就是,为谁服务、对谁有利的问题。搞马克思主义,搞社会主义,讲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目的就是一个,就是要使无产阶级以及其它的劳动阶级,能够得到政治上的解放,能够过上好日子。比较而言,是社会主义对劳动人民有利呢,还是封建性资本主义或封建性社会主义对人民有利呢?我看,比较新中国建立后的这近六十年的前后两段的历史,一段是毛泽东的有错误的社会主义,一段是不管白猫黑猫的邓小平的两极分化的封建社会主义; 远一点,再比较解放前的近一百年的中国的历史,总起来看,还是搞社会主义对劳动人民有利,首先是政治上,也反映在经济上、思想文化上,对劳动人民有利,体现了为劳动人民服务。
  事实已经告诉我们,所谓建立小康社会的提法,看来是有毛病的。他给人一个错误的印象,就是只追求生活小康,而没有政治,没有思想文化。这不是社会主义的科学提法。经济上的小康,只是一个指标,离开了政治,就等于离开了无产阶级执政,就没有了人民的当家做主。这个小康是什么社会性质的小康? 它很可能是在洪洞县这样的封建的奴隶制基础上建立的小康,是以牺牲一部分人的生存为代价换来的小康,这种小康决不是社会主义者追求的。
  搞社会主义的本质的意义,是人民当家做主。如果只是看经济,那西方国家都是社会主义了,而一些人就是这样看问题的。这是不懂社会主义为何物。社会主义的本质是劳动人民在政治、经济上的完全解放,消灭阶级的最终意义也在这里,建立公有制的目的也在这里。离开这些,只谈经济,就是谈经济也不管姓资性社,那决不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这种挂名的社会主义,是不可能给劳动人民带来幸福的。“社会主义好” 那首歌唱得对,“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离了这一条,说小康就是社会主义,那是欺人之谈。
  真正的科学的社会主义对劳动人民最为有利,共产党的存在,就是为人民的利益而奋斗,如果没有搞社会主义的历史任务,共产党的存在就是多余的了。共产党的信仰和宗旨决定了,我们一定要坚持社会主义。
  只要运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科学分析方法,研究历史和现实,就可以明白,搞社会主义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难,很难,但是,又是一件历史给予了可能,因而可以做成功的事情,所以是,行,肯定行。看到难,就要从实际出发,不能盲进; 看到行,就要敢于克服困难,敢于沿着社会主义的道路前进。
  这就是历史再一次向我们提出的要求,也是我们民族真正走向强大的希望。即:经过改革,建立一个真正的符合马克思主义精神的科学的社会主义国家。
  真巧,行文至此,见到了新华社发的胡锦涛同志在中央党校的讲话的摘要报导。一个洪洞县,一篇政治宣言,似乎在给本文做注释。
  胡锦涛同志在讲话里,强调我们要搞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遗憾地是,他没有回答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洪洞县是不是社会主义?如此重大的眼下发生的问题,竟然在总书记的讲话里没有反映,至少在报导里没有反映。好象洪洞县的问题,一是不带典型性,二是和他总书记无关。整个讲话,全是美好的动听的词句,但是,唯独没有马克思主义的味道,是一篇空洞无物、令人失望的讲话,让全党、全国人民怎么 “认真学习、认真领会”?!
  一个血淋淋洪洞县,一篇脱离实际充满空话的讲话,使我感到悲哀和压抑。对胡锦涛同志的满心热望,被一盆冷水几近浇灭。这不能不使我感到,对于怎样建国,依然大有讨论的必要。
  全世界讲社会主义的政治家太多了,尤其是在欧洲。但是,真假社会主义的界限还是十分明确的。不管你搞什么新花样,换什么新名词,说什么动听的空话,都不能掩盖事情的本质,这本质早已反复被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所揭示,简直已是老生常谈。
  社会主义就是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和衰亡着的资本主义乃至封建主义斗争的历史时期,是阶级逐步走向消灭的历史时期,是人类逐步摆脱异化,获得完全解放的历史时期。社会主义社会是将创造出比资本主义更高的生产力,尤其是创造出更高的更合理的生产关系的历史时期,社会主义社会是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因为公有制已经占了主导,从来受压迫、受剥削的劳动群众第一次成了国家的管理者,国家的主人,民主,第一次具有了它的彻底的形态,人们之间的自由、平等的关系第一次得以实现,所以,已经具备了共产主义的基本的要求,已经属于共产主义的范围。为了达到共产主义的高级阶段,还要继续革命,继续改革,革掉、改掉那些旧社会的痕迹,完全蜕掉旧社会、旧阶级的痕迹,过渡到完全的真正的共产主义社会。在这样的历史时期,要想抹杀阶级斗争、道路分歧,是不符合实际的,相反,只有抓住社会主义要解决的中心问题,抓住这个纲,才能步步前进,实现社会主义的历史任务。马列毛强调在这一历史时期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列宁强调社会主义就是消灭阶级,毛泽东强调阶级斗争依然是社会主义时期的党的工作的纲,都是从社会主义的历史实际出发的,是颠扑不破的、经得起检验的真理。离开这些道理,搞一些似是而非的乱发明,实际是离开了社会主义的历史实际,抓不住要解决的历史任务,例如只讲经济、不讲政治的猫论,就都不是马克思主义的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理论观点,是错误的,是会滑到修正主义的泥坑里去的。我们现正经历的历史就是这样一部历史。说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好象不错。但是,这个中心,也就是这个经济建设你怎样搞,这里就有政治,就有纲,纲不对,你搞的经济,也可以是资本主义经济。改革开放,也有同样的道理在其中。自近代以来,在争取中国的独立解放的斗争过程中,始终有一个两条道路的问题,现在,还是有这样一个问题。建设一个怎样的中国,怎样建设中国,始终在困扰着我们。这是必须抓住的纲。
  胡锦涛同志在党校讲话的具体内容,大都是正确的,缺少的是纲,是政治,是对实际存在的阶级斗争的承认。听他的讲话,好象从来就没发生过成克杰、陈希同、陈良宇一类人,好象就没有洪洞县这回事,好象从上到下的腐败根本就不存在。好象一切都在善良的愿望中实现着,一切都像美好的愿望所描绘的那样真实,但是,实际这是虚假的。沿着条路线,永远都会是虚假的。这依然是典型的虚假的 “宣传文化”。
  胡锦涛同志的这篇讲话只给了我们忧虑。它完全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说坚持社会主义,但毫无社会主义的道理在其中。离开了马克思主义这个纲,讲四个 “坚定不移”,充其量还是在邓小平路线指导下,在封建社会主义的老路上兜圈子。离民主社会主义,至少还差半个历史阶段,说半个,是因为毕竟有了资本主义,但是是封建性的洪洞县式的资本主义,只好算半个。让我们建设这样的中国,是二十一世纪中国人民的不幸。
  历史真会和中华民族开玩笑。
  康熙皇帝的时代,世界正面临着资本主义的崭露头角。康熙和俄国的彼得大帝,法国的路易十四,同时活动在当时的世界历史舞台上,康熙和路易十四还时有通信,甚至给法国带来了 “中国热”。论治理内政外交的才干,康熙绝不逊色。可是,地理条件把中国和资本主义的欧洲隔开了,以康熙的雄才大略,无法导演出彼得大帝在俄国进行的资本主义改良的伟大的一幕历史,而俄国崛起的正是时候,占尽了便宜。。
  白白浪费了近二百年多年,等来了捱打。戊戌变法又是一次机会,但软弱的光绪,硬不是老佛爷的对手,个人的不幸导致了民族的不幸。而东邻的日本,改良成功,走上了强国的道路。接着便来欺侮中国。 既恨人家打,更恨自己弱。
  搞社会主义,中国跟上了趟,又出了个雄才大略的毛泽东,但是,可惜,自五六年以后,反右,大跃进,文革三大错误,把中国经济跃进的时间丢掉了,把政治民主化的机会丢掉了,以如此巨大的人民的牺牲换来的却是历史的又一次曲折。在封建社会主义之上又加上了封建资本主义,于是就有了从政治局委员到基层的腐败,也又有了洪洞县的悲剧。
  你说,历史难道不是在戏弄中华民族吗?
  可悲的是,一个有五千年文明、有十三亿聪明的人民的大国,直到今天还无权直选自己国家的领导人,还要叫专制、等级、特权的封建的一套压迫着自己。远的不说,你看胡锦涛同志到党校讲个话,一大群高官正襟危坐,和封建社会有几多差别?别糟蹋社会主义的声誉了,这一套连当今的资本主义政治都不如。作为一个共产党人,我真感到羞愧。总书记在这样的场景下,讲 “坚定不移” 搞 “社会主义”,你不知道这本身就是对大家的一场讽刺吗?
  本文写到这里,就该住笔了。本来,不是这个意思。我总是希望,我们的民族不该老是倒霉,现在整个世界形势的机遇很好,我们的民族又是一个聪明老实的民族,希望总书记,真能担当历史的重任,带领我们作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可是,胡锦涛同志的讲话,又一次让我们失望。这是他执政以来,比较系统的重要的讲话,估计十七大也不会出此调子,我们还能说什么呢!况且,我已经预见到了这种可能,不信,可看我的 <三条道路,三种选择> 和<缅怀毛泽东,期待胡锦涛>等文章。
  我写了文章的开头,总书记替我做了结尾。历史的要求,民族的希望,我们暂时还是无法满足。等待吧,反正我们是一个有足够的耐心的民族。
  此时此刻,我不禁想起了刘晓波先生文章的题目,“别给我说 ‘黑窑童奴’惊动了胡温”。还是他聪明。而那位陈破空先生文章的题目是”胡锦涛告别政改”,也颇有看破红尘,空空如也的味道,也够聪明。谁敢说我们民族缺乏智慧呢,可怎么老有人想方设法涮我们呢!体育上,我们阴盛阳衰,政治上呢,中国的男人在哪里?你们不要保护你的妻子、儿女吗?
  历史的要求,民族的希望,是注定要完成的。历史的最终的命运,不在个人的身上,即使是伟大的人物,更不用说平庸的人物了。还是马克思主义的老道理,历史任务的完成,中华民族希望的实现,最终还是靠人民群众。孩子们,还是要听毛爷爷的话:“要唱<国际歌>,不但要唱,还要照着去做.”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写于马克思的家乡 洪斯吕克  项观奇  2007.7.1

  它像其它大大小小的腐败现象一样,给我近三十年来在理论上的抗争提供了根据,证明我捍卫的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而这次问题的严重,更将邓小平路线的恶果,彻底暴露了出来。如果再对这类事件麻木不忍,就事论事,不从全局,不从根本,不从路线上去看问题,解决问题,那将对全国人民是一次很好的彻底的教育,就是,现在的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已经不再是共产党的领导,已经没有回到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正确路线上来的可能了,对于一个无可救药的领导集团,人民就要行使如同恩格斯晚年强调的神圣的革命权。为此,我已专门写了再致胡锦涛同志的信:“洪洞县事件说明了什幺(今年已经就济南郊区的大恶霸祝德福一事写过一信)”。
  洪洞县事件证明,本文提出的建设一个怎样的中国和怎样建设中国,是一个切中要害的历史课题,是中国共产党的十七大、是胡锦涛同志必须作出科学回答的历史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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