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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是个什么人?--摘自《红线思维下的若干历史与哲学问题》

火烧 2010-10-23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围绕孔子身份展开,结合红线思维探讨历史唯物主义与阶级斗争,强调人民主体地位及马克思主义理论发展,批判封建复辟思想,呼吁多元化社会声音。

 以下为选摘,我认为争夺上层建筑领域内的主导权应是眼下无产阶级的任务,千万别小看了理论上的务虚!!!  

   

                                 前言 

   

所谓红线思维,就是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唯物主义辩证法、矛盾论、阶级斗争理论进行思考的思维。这年头会用此法思考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有必要标记出来,我把这种思维模式,称之为红线思维。  

红线思维所运用的理论并不是不可改进的,理论和时代结合,就是一种改进,比如矛盾论,我认为矛盾论不上升到系统论就是片面矛盾论,或叫局部矛盾论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对不对另说。不过我最看中的是对历史唯物主义的定义,因为这个定义的推出,缘于网络上的一些争论,因而有特别强调的意义。  

我认为历史唯主义应该涵盖以下几项内容:  

第一,   它承认人民,是人民创造了历史,人民既是社会的主体、也是历史的主体。  

第二,   人民既是一个政治名词,也是一个历史名词,它是统治者的对应。单个的百姓不构成人民,只有占人口的大多数有着共同政治愿望的时候,才会构成人民。  

第三,   人民一般是指劳动者,和那些站在劳动人民一边的人。  

第四,   人民可以被代表,当一个团体或者一个个人,依照人民的愿望,为着人民的利益而斗争的时候,那么它就代表着人民。   

第五,   为人民的利益而斗争的人,就是人民的英雄。对于人民的英雄,人民应该支持他、追随他,因为这是人民利益的根本所在。   

第六,   真理、正义、公平、公正等,是人民共同的愿望。   

第七,   革命是人性的解放,只有为人民带来自由、尊严、幸福的革命才有正当性。   

第八,   资本主义代替封建主义,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人类社会向着共产主义发展是一个真理。  

我的这个定义,不知道对不对,请朋友们斧正。   

社会需要多元化,只有一种声音是危险的,因此,偶然听一下红线思维者说什么,也是有好处的。儒家精英分子的思维逻辑、封建复辟分子们的思维逻辑,需要有人揭露,马克思主义的哲学,需要有人发展,本人的努力,也都在这些方面。鉴于红线思维者越来越少的事实,我想唱个大喏,看一下同好者的反应。

                          孔子是个什么人? 

   

孔子出身于没落的奴隶主阶级家庭,所谓没落,也分好几个层次,《红楼梦》中的贾家一开始只能算是初级没落,因为贵族式的生活方式还没有改变,而孔子的家庭则是完全的没落了。孔子的祖先本是宋国贵族,即享有特别特权的高级奴隶主阶层,后来家族遭遇不幸而逃亡到鲁国,到了孔子父亲这一代已经伦落到普通的奴隶主阶层了。孔子长到三岁时,父亲死了,孔子的母亲不为家族所容,带着孔子从陬邑逃到曲阜阙里,从此家庭完全没落了。这种没落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奴隶主式的生活方式已经再也维持不着了。以前可以讲体面、讲排场,现在只能顾温饱。第二,身份为人所轻视。一些只有奴隶主才有资格参加的活动,孔子想参加,人家不待见。例如有一次鲁国的贵族季孙氏在家里设宴会,孔子自认为是贵族家的后代,有资格参加,便兴匆匆地赶去,结果还没踏进季孙氏家大门,就被季孙氏的家臣阳虎迎头一顿臭骂,赶了出去。第三,这是最重要的,孔子所生活的时代正是中国社会由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的时期,一些从前身份非常卑微的人,比如庶民、奴隶,突然之间社会地位上升,成为社会的主流,而象孔子这样的曾经是社会主流的家庭逐渐被边缘化,这种现象对孔子的冲击是可想而知的。因此,孔子的家庭不光是奴隶主阶级内部竞争而引发的没落,同时也是社会阶级竞争而引发的没落,孔子就出身于这样的没落家庭里。

   

孔子出生后,念念不忘自己是奴隶主贵族的后代,他从小就向往贵族式的生活,喜欢用小碗小盘做祭,这埋下了他长大后理想不能实现时特别痛恨社会的心里。孔子对上流社会的礼制很敏感,他似乎有这方面的天才,所以长大后,曾经做过一段时间主管礼制的官。但是孔子心中的“礼”显然不是仅仅主持几场社会活动那么简单,而是试图要全面管理人民的生活,这不是一个小小礼官所有的权力,所以孔子长到十五岁时下死决心要学习,学习的内容除了奴隶主贵族老爷们的基本思想传承之外,还有礼、乐、射、御、书、数,这就是古代所谓的六艺。按说象孔子那样的家庭,既然已经没落了,就应该好好学学谋生之道,但是孔子对此根本不屑一顾,他是立志要做老爷的,十五志于学,所学的跟谋生无关,而是如何做老爷,这就不太好了,一个人不从实际出发,就注定了命运要经历坎坷。孔子就是这样。不过这也难怪,孔子出身于没落奴隶主贵族阶级,他是有资格做老爷的,这是奴隶社会中奴隶主贵族的特权。但是为孔子所忽视的是,他的家庭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威风八面的奴隶主贵族阶级家庭了。

   

孔子的所学很有所成,各项技艺都很高,比如射艺,就达到了极高的水准。《礼记·射义》记载,孔子有一次射箭,吸引到的看客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在孔子的那个时代,会礼、乐、射、御、书、数六项技艺的,差不多都属于高层次人才,再加上曾经的贵族家庭出身,做为男丁,孔子长大后想当个官应该很容易吧?不一定!孔子一生都在求官,但是大多时候都失败了。为什么呢?除了家庭失势之外,我分析还跟孔子本人的条件有关。孔子本人有什么条件呢?首先,孔子的长相有点太森人了。孔子是个大个子,按照司马迁的记载,孔子身高九尺六寸,换算成今天的尺寸,大约有二米一了。这样的身高,如果肌肉再长得结实点,那可真够吓人的。孔子不光个子高,而且身体也非常有劲,《列子·说符》中记载:“孔子之劲,能拓(提起)国门之关”。国门之关是个什么东西呢?有人说是门栓,可惜谁也没见过,现代人的理解只能靠猜测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东西很重,一般人不太容易举起来。这么重的东西孔子能举起来,可见孔子胳膊上的肌肉不是一般的发达。这样看来,孔子的长相确实太过威猛了,试想二米一的身高,肌肉又是那么的厚实,如果黑夜里让胆小的人撞见了,还不得吓个半死?就是胆子大的人也受不了呀?和孔子交谈时,都得仰着脸,孔子鼻孔出的气,突然重一下,听的人会不会心中一个哆嗦呢?所以,孔子在跟人勾通时,是有点吃亏的,他会不自觉地给人以压迫感,这就在不知不觉中激发了勾通对象的对抗情绪,而孔子一生都在求人,这实在是有点太不妙了。

其次,孔子的智力似乎还很一般,对于这一点,孔子好象也承认。他说,“吾十五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规”,这已经说的很明白,就是学习晚、成熟晚,懂得道理晚!三十而立,就是说到了三十岁时,孔子才基本建立了自己的世界观,四十而不惑,就是说到了四十岁时,孔子才明白了社会的一些道理。这种水平其实和普通人的差别并不大,既然智力一如普通的人们,那么靠着智力去求官会有多大前途呢?当然,这是我们今天的判断,而孔子当年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孔子在说“吾十五志于学……”那段话时,是很骄傲的,他以为自己是学有所成的,首先有吃饭的家伙,即他的专业技能——礼,其次是通过自己多年对社会的观察和思考,孔子逐渐形成了一套完全属于他自己的治国思想,即“克己复礼,天下归仁”。这八个字的意思是:只要天下的人都能够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遵守国家的礼制,那么国家就没有治理不好的,而且还能把国家治理到最好的状态——仁。所以,孔子在成年后是很自信的,他是一定会当大官的,因为他的所学就是为当大官准备的,如果他这样的人都当不了大官,那么天下的人还会有谁有资格当大官呢?孔子的这种想法在我们今天看来就是变态,因为我们至少知道,一个人要是聪明度不够的话,想靠着他自以为是的“聪明才智”去求官的话,基本上就是妄想。不幸的是,孔子并没有我们象想像的那么清醒,所以在求官的道路上屡屡碰壁。有一次,孔子跑到卫国去求官,卫灵公向他请教打仗,孔子却说:“我不会打仗,我只会行礼。”卫国那么弱小,最关心的当然是自己国家的存亡问题,人家把你当做高人,而你对人家的心理却一点都不体谅,还想教人家如何行礼,请问人家需要学习你们国家的国礼吗?孔子当时脑子到底怎么了?他的那一套把戏,就算是真的能安邦治国,那也得想想人家能否接受呀?但是孔子不,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他只关心自己的需要,却从不关心别人的需要,只知道索取,不知道迎合,他还在求人呢,他是在求人吗?所以,智力一不如人,做事情就必然欠考虑,那么目标当然就很难实现了。

   

其实孔子想做官并非没有优势,他的优势还是很多的,比如他那样的身材和身手,当个武将应该是不错的,他的父亲就是武将出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孔子的一生好象没有当过兵,难道好男不当兵是从孔子时代开始的?孔子虽然从长相上看会给人以一种压迫感,但是孔子有一个长处,就是会礼,也就是说孔子善长主持大场面,他应该口才很好,也一定善长交际,这些都是他的优势,再加上孔子好呆也算奴隶主贵族出身,不存在着当官的资格问题,而且与孔子交往的对象中,有许多都是公卿贵族,或者公卿贵族的子弟,所以,孔子想当个官应该还是很容易的,但是孔子为什么还是长期当不了官呢?

   

这就是孔子的问题了。 

   

如果我们把孔子和与他时代差不多的跑官人物如范睢、李斯、张仪、苏秦等人做一个比较,就会发现孔子实在太不入流了。

   

想做官第一步:接近权贵。这一关孔子没问题,无非是托关系、找门子、送财物、疏通关节,这种事情对孔子来说,简直是小儿科。因为孔子从小就生活在奴隶主贵族的生活环境中,尽管是没落奴隶主贵族,那也比平民出身的范睢、李斯、张仪、苏秦等人强。孔子到卫国求官,国君不待见,但是难不倒孔子,孔子走了夫人路线,结果很成功,卫国国君夫人在密室接见了孔子。请注意,一个国家的第一夫人,在密室里接见一个民间的外国友人,这需要被接待者一个什么样的公关技能呢?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子见南子”。这件事情,后来的儒生们都把它视做一件绯闻,他们的感觉太自我良好了。一桩典型的行贿丑闻,怎么在儒生的眼中就成了一桩风流韵事呢?文痞们从来就有颠倒是非的特权,可是这一次,无论他们再怎样美化,顶多是骗骗小孩子,能改变一个行贿的事实吗?孔子到卫国,无论如何是求官吧?无论如何是走了夫人路线吧?无论如何最后是空手而归吧?既然过程和结果如此,那么中间有多龌龊,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孔子把关系都走到了这个程度,仍然捞不到官作,那就是孔子的问题了。

   

想做官第二步:展示才学。要过这一关孔子就麻烦了,他实在是才疏学浅,脑筋也不够灵活,做不到随机应变。孙子见吴王,一见面就送上兵法十三篇;孙膑见田忌,一见面稍用计谋就让田忌赢了赛马比赛,而孔子哪有这种本事?孔子只会行礼,而礼在大周各地是不同的,出了家乡,谁还能认可孔子的行礼标准呢?孔子以为周礼是标准,但是孔子活到六十岁才搞清楚周礼是什么样子,他以前称自己会行礼,其实全是蒙的。蒙就只能在小国蒙,大国无论如何是不敢去的,因为大国的专业人才想必很多,孔子到了那里,只怕用不了多久专业技能低下就被人看穿了。而且孔子跑官很盲目,他到底要做什么官?是治国之官还是行礼之官?自身定位很重要,定位不准确,行动就没有针对性。孔子一再声称自己只会行礼,但是却想求到公卿大夫那样的高位,这实在是莫明其妙。再则,孔子要是把自己的思想解释深了,估计就要遭打了。因为孔子的那套“克己复礼,天下归仁”听起来很不错,估计每个君主都爱听,但是怎么实现呢?孔子提出了三个办法:“兴灭国,续绝世,举逸民”,什么意思呢?“兴灭国”就是要把那些已经灭亡了的国家重新立起来,“续绝世”就是让那些已经没有世袭权力的没落贵族们重新获得世袭的权力,“举逸民”就是让那些已经被赶下台的旧贵族们重新上台。这是什么办法?这种奇怪的办法有哪个国君敢于一试呀?当然,国君们也有糊涂虫,但是孔子运气不好,没碰到。

   

我们再对比一下范睢、李斯之流,这些人的的做法与孔子有什么不同呢?第一,这些人知道自己要到那里去,知道自己到那里才容易抓住机会,所以他们都选中了秦国,因为秦国有召纳人才的传统,而且舞台很大,能实现自己的抱负。但是孔子呢?他根本就不知道哪里需要人,需要什么人?他也不知道甚至是根本不愿意知道君王招人的标准是什么,他只是幼稚地认为他的那一套礼可以用在任何国家和任何时候,而不问人家是要安国还是定国?是要富国还是强国?这怎么可以呢?他跑到宋、卫、叶、蔡这样的小国去,也不管人家的国力如何,就想捞到个年薪几千万以及公卿大夫这样的官衔,这怎么可能呢?

   

第二、范睢、李斯之流目标坚定,不搞投机。范睢在秦国混了多年,眼看财物耗尽穷途没路了,但仍然呆在秦国,其实想做官他可以跑到齐国,因为在齐国他有熟人,而且官位还很高,也欣赏他的才能,但是这和他的抱负不合,所以仍然坚定地留在秦国。而孔子就不一样了,他的目标是随机的、可以随时调整的,而且信念也不那么坚守。这样,一个人无论有多么聪明,他的聪明才智实际上是发挥不出来的,因为事情往往是这样的:当他没有信心坚守的时候,机会也就快来了。

   

按照孔子的政见,鲁国贵族季孙氏的家臣阳虎应该算是一名乱臣贼子了,平常时孔子就对他恨之入骨,而且阳虎也曾经戏弄过孔子,可是即便是这样,如果通过阳虎能够捞到官做的话,孔子还是很愿意的。有一次阳虎派人向孔子传话,要求孔子拜见他。孔子一听“阳虎”这名子就来气,他对一学生说,“你去告诉他,老师不在家。”这个学生很聪明,觉得拒绝阳虎不是一件好事,便劝孔子,“这阳虎近来很得势,连他那个主子季孙氏都操纵在他的手里呢。再说,人家还送来一只火腿呢!”孔子一听,心就活了,叫人收下礼物。过了几天,孔子打听到阳虎不在家,便装做一本正经走到阳虎家里拜访,他其实只是想通过这种方法避开阳虎,不料在回家的路上却和阳虎撞个正着。没有办法,孔子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搭讪。阳虎看到孔子倒很高兴,他早把孔子当作自己人,很亲热地告诉他,机会来了,很快就有官作。孔子一听高兴坏了,回到家来单等消息。不久,阳虎和季孙氏的另一个很有权势的家臣公山不狃联合起来搞反对季孙氏的武装政变,根据地设在费都,邀请孔子当参谋。孔子打算上路,被他的学生子路拦着,子路劝孔子说:“老师天天讲君君臣臣,而今公山不狃犯上作乱,你为什么还要上他那儿去当官呢?”这个时候孔子想当官已经想得有点发迷了,他说:“周文王、周武王当初不也是从丰、镐两个小地方起家的吗?我就为什么不能从费都起家呢?”阳虎和公山不狃不过是鲁国大夫家的家臣,能有多大的实力?所反对的也只不过是个大夫,有多大的前途?而这样的人给的官孔子居然也敢接受,可见孔子的智力实在是太成问题了,不久就传来了阳虎事败的消息,孔子想当官的美梦再一次破灭了,他长叹一声:“唉!我五十岁了,事情办不成,是命中注定呵!”

   

既然跑官的第二关孔子都过不去,那么第三关、第四关就更别提了。

   

孔子长期当不成官,而家道又很败落,所以不得不接受生活长期窘迫的生存现实,这对他的思想刺激是很大的。首先,孔子做为奴隶主贵族阶级的后代,却长期享受不到奴隶主贵族的待遇,这不免会促使他心里发狠;其次,过着长期没落窘迫的日子,孔子难免受到老奴隶主阶级和新生权贵的歧视,这一方面促使孔子心态起变化,另一方面也大大加强了孔子对新老权贵的极端仇视;最后,孔子更不愿意接受的现实是,那些以前曾经为孔子所瞧不起的庶民、奴隶、家仆们,由于时代的变迁,一个个活得居然好象都比孔子潇洒,孔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眼睛几乎要喷火了。阿拉拍故事《渔夫和魔鬼》中魔鬼心态的变化,颇能帮助人们理解孔子在这段没落日子里的心理演化。当魔鬼被禁锢在瓶子里之后,在第一个世纪里它发誓,如果谁要救了它,它就给他富贵,在第二个世纪里它发誓,如果谁要救了它,它就给他地下宝藏,在第三个世纪里它发誓,如果谁要救了它,它就会满足他三个愿望,可是三个世纪过去了,没人来救它,于是魔鬼很生气,它发誓说,如果谁要救了它,它就让他死!孔子当然不能跟魔鬼相比,但是孔子在这穷困的日子里所积攒下的仇恨确实一如装在瓶子里的魔鬼,魔鬼是需要放出来才能有所作为,但是孔子不需要,孔子只需要把它的那个基于仇恨而演化出的理论散播出去就可以了。因为孔子有个有利条件,他有学生,并且还很多。

   

孔子大约在三十多岁时开始了教书生涯,来跟着孔子学习的,大多都是奴隶主贵族子弟,最低也是富有国人家的孩子(穷家子弟是没有资格学习的,新暴富的庶民子弟想学习,孔子也不会要),这些人的家庭都属于社会的主流,所以孔子的学说传播的很快。更重要的是,孔子的思想在他们那里产生了共鸣,所以孔子的声望和影响一日胜过一日。对于这一点,我们千万不要看低,根据现代的政治经济学原理,孔子所从事的,已经上升到上层建筑,上层建筑中的主流思想、哲学,对社会制度的确立有着根本性的决定作用。而孔子的志向——管理人民的生活方式,其实在这个过程中,已经为未来的实现打下了扎实的基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前的日子是没有官作,这种日子实在难熬,孔子说:“我三个月做不到官,心里便惶惶不安”,而况是长期做不到官呢?所以孔子对社会的变革给他带来的不如意真是痛恨到了极点。有一次,孔子看到那些曾经的贱民庶人们都去参加贵族的宴会了,他的心中痛苦极了,大喝一声: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这句话后来成为名言,被他的学生们传承下来。除了对贱民庶人不满外,孔子看到奴隶主阶级自己不争气时也很生气,当他知道有的地方的奴隶主们已经用土制或者木制的俑来代替活人殉葬时,他气愤极了,大声质问道:“始作俑者,其无后乎?”当然,这句话现在已经被他的弟子们美化了,弟子们这样给予解释:孔子是主张仁爱的,断不会诅咒那些始作俑者,实际上孔子是在歌颂始作俑者呢。他们这样翻译孔子的话:“那些最先作俑代替活人殉葬的人,难道他们都断子绝孙了吗?”这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太无耻了。以为人民都没读过书吗?且不说这种翻译对古文法的理解不对,就是单从孔子的思想来推论,也不是这个意思。在孔子的思想当中,“礼”是一切的核心,有礼当先,一切都是要靠边的,杀人而能全礼,孔子是十分原意干的。事实上,在孔子的心目中,奴隶们是不能算人的,它们甚至是连畜生也不如,命价等于一根草绳。因此,用一些连畜生都不如的奴隶做殉葬时,孔子还会恋惜吗?在孔子的一生中,实在是杀人不少,光是史书上明确记载的就要好些,而没有明确记载的,我们通过推论也可以知道了。比如孔子在主管礼制时,每年会杀多少奴隶为奴隶主们殉葬呢?

   

对于奴隶的反抗,孔子更是痛恨极了,最有名的是孔子那句“渴死不饮盗跖之泉”,它足以证明孔子对那些反抗奴隶的极端仇恨心理。跖是一个人名,品行无可挑剔,是一个为了人类自由和解放而献身的英雄,可是在孔子那里却非要给他贴上一个标签:盗。这真是奴隶主阶级的话语权!后来传到地主阶级,地主阶级也全盘继承下来,全不念及柳下跖对于推翻奴隶社会,建设封建社会所做出的贡献。当然,当时代变换时,奴隶主阶级摇身一变,会成为地主阶级,地主阶级到了一定时刻,再摇身一变,会成为资产阶级,因此,他们的价值观就会无限地传承下去,而柳下跖就只有等到无产阶级当家时才能恢复名誉了。可是,如果资产阶级再摇身一变,成为无产阶级的领导者时,那么柳下跖就只能永远的“盗”下去了。

   

孔子在这没有官做的艰难岁月里,逐渐地完善了他的那一套后来被传承了几千年的儒家思想,这套思想按现在一些人的说法,其核心只有一个字:仁。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们知道“仁”是什么意思吗?孔子是说过“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的,但是这里的“仁”只是指良好的秩序而已,怎么就成了“仁义”中的仁呢?当然,我们也不必急着下结论,因为孔子后来终于有机会做官了,而且是有绝对生杀权力的大官,我们且看看他在这段时间做过什么,便知道孔子思想的核心到底应该是是什么了。

   

公元前502年左右,孔子活到五十岁多岁的时候,时来运转,终于当大官了。他先是被任命为鲁中都宰(主管首都的行政官),后又被提拔为司空、司寇,并代理宰相职务。这一下孔子算是扬眉吐气了。其实孔子当官也是命中注定的,首先从他的主观努力来说,孔子其实是个很善于投机钻营的人,弟子三千,大部分都是贵族子弟,并不是白培养的,关键是利用这些关系能在什么时候走对一步棋。他和阳虎交好,这步棋走对了。阳虎虽然在反对季孙氏的武装政变中失败了,但是却确立了他在国内反对季孙氏的那一派势力中的地位,而且很快这派势力便在国内各种政治势力的交锋中占了上风,阳虎回国了。做为新的当权派领袖级人物之一,他举荐了孔子,这当然可以看做是孔子长期投机钻营的结果。其次从孔子的内在条件来说,孔子出身于奴隶主贵族阶级,天生就应该当官,这是那个时代奴隶主贵族阶级的特权,问题是能当多大的官?孔子出生后,虽然说家道已经没落了,但是想当个官还是很容易的,《红楼梦》中的贾家,家道也没落了,但是贾蓉他爹一张口,很轻松地就给贾蓉弄了个五品龙禁尉。而与贾蓉那个时代不同的是,在孔子所生活的那个时代,只有奴隶主贵族出身的人才可以做官,而奴隶主贵族占不到人口比例的5%,而孔子做为奴隶主贵族家庭中的男丁,长大后无论如何都会有官等着他去做。事实上,孔子在二十六、七岁时就当过“乘田”,后来又当过“委吏”,尽管“乘田”只是管牛羊,“委吏”相当于仓库会计,但是,这毕竟是管理贵族社会的内部事务,也算是当官了,熬下去肯定会有前途,只不过孔子的愿望是做到公卿大夫,这个不是按常规提拔的,所以孔子三十多岁之后走上了跑官之路。尽管孔子跑官不得法,但是由于奴隶主贵族缺乏人才,而孔子做为有学之士,就是轮,官帽子也会轮到他的头上,所以孔子能做官,真的是不稀奇。

   

孔子做了大官,多年心愿得逞,人性终于获得解放,以前的种种压抑、忍让统统可以滚蛋了。孔子是个很有思想、很有理想的人,他要做官,决不会做平庸之官,而是一上来就要坚决地推行他的政治主张的。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孔子上任第七天,不待自己位置巩固于否,便迫不及待地诛杀鲁国公卿少正卯。

   

孔子为何要杀少正卯?因为少正卯和孔子有过节。少正卯也是个思想家,但是思想和孔子完全相反。少正卯也曾经开坛讲课,影响很大,把孔子的学生都吸引走了。有一次孔子上课,发现学生只剩颜渊一个人,其他的人都跑到少正卯那里了,孔子气得不行。所以孔子对少正卯最了解,也盯得最紧,一有机会难道还不赶紧杀掉他出口气?孔子给出了杀人的五条理由,他说少正卯:心达而险(通古今之变,是个危险分子)、行辟而坚(不走正道,还挺强硬)、言伪而辩(花言巧语,总说自己有道理)、记丑而博(只关注社会的阴暗面,知道的还挺多)、顺非而泽(支持违反礼制之事,还能讲出堂皇理由),其实这五条理由可以用在任何人身上,说穿了也就是孔子对少正卯看不惯,有怀恨心理,用现代政治术语讲,勉强可以说是政见不合。少正卯的每一项主张,都为孔子所反对,少正卯每一项作为,都远远地逾越了孔子心目中的礼制,从而深深地剌疼了孔子的心。而做为逾制的典型,孔子是要非杀少正卯不可的,所欠的只是机会问题。尽管少正卯并没有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孔子仍然坚信,少正卯的每一条罪状都够得上杀头。所以一旦权力在手,他便要凶相毕露,执意要雪恨了。做为文痞,孔子有的是办法给少正卯找到罪名,最后,他以聚众结社罪、鼓吹邪说罪、淆乱是非罪将少正卯处死,并暴尸三天。

   

孔子在诛杀少正卯之后,紧接着就对季孙、孟孙、叔孙三个大夫开刀。对于这三个人,孔子也是盯得很久了,家臣出身的季孙氏,按照周天子的排场,用六十四人在家庙里起舞作乐,孔子认为这是不守本分、犯上作乱;祭泰山原是周天子的事,可季孙氏照样去祭,孔子知道了,火冒三丈,大骂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孔子的杀人之心早就积攒下了,可是,一上台杀了少正卯不算,还要对另外三个大夫开刀,这个动作似乎太大了点,一个国家总共才有几个大夫呀?怎么能全让孔子杀掉呢?可是此时孔子的地位跟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再加上巨人般的身材,说出的话自然斩钉截铁。他对鲁定公说:“按照礼制,当大夫的不得私自建筑都城。如今季孙、孟孙、叔孙三家在费都、成都、郈都各霸一方,乃是心腹大患,非得摧毁不可!”。鲁定公一听,觉得有理,便听从了。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少正卯势力不大,很好杀,但是季孙、孟孙、叔孙都已形成武力集团,能战之士并不少,是不好对付的,怎么办呢?只有调动全国兵马,大干一场了。

   

孔子一上台,就发动了一场内战!

   

这是多少人头落地的事情呀?孔子的“仁政”,就是发动内战!

   

不过,孔子只有行礼的本领,要是论起治国打天下来,那还是不行的。他哪里有二桃杀三士的智慧?他也完全不懂分而治之、各个击破的道理,他更不可能正确地估计双方的实力以及审时度势,找到正确的突破办法。因此,这一仗打得十分窝囊,即使是对方也很愚蠢,等着挨打受死,等着被各个击破,孔子也没有能力做到将他们一网打尽。有一种风险孔子没有认识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失败就要灭国,谋国不周,轻率用兵,会是什么结果呢?幸好季孙、孟孙、叔孙并没有造反的的意思,否则的话,孔子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双方打了几个月后,孔子一方支持不下去了,只好罢兵言和。

   

战争是停下来了,但是仇恨和分裂的种子却埋下了,这是谋国者孔子的功劳。

   

战争停下来后,孔子消停了一段时间,但这并不表明孔子从此不再杀人了,公元前500年,齐景公与鲁定公夹谷会晤,孔子主持外交宴会,在宴会上,当孔子看到为国君们表演的歌舞妓不甚严肃的样子时,便大喝一声:“笑君者罪当死!”,即命令司马行法,将歌舞妓“首足异门而出”。 这真是骇人听闻的杀人事件!试想喝酒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有多少人能够做到在喝酒喝得高高兴兴之中杀人助兴呢?

   

至此,孔子的核心思想完全地暴露了,是仁爱吗?不,他看到有人跳舞发笑就要处死人家,这那里是什么仁爱呢?如果说非要在他那里找到点仁爱的话,那么孔子只有对奴隶主贵族阶级的仁爱,而对于奴隶乃至于平民,在孔子那里是一点慈悲心肠都没有的。对于奴隶主阶级,即是没落了,孔子也要想方设法“兴灭国,续绝世,举逸民”,而对于平民和奴隶来说,孔子实在是凶恶极了,什么“礼不下庶人”、“唯女人与小人所难养也”等多么恶毒的思想都充斥在他的脑子中,他还胡说什么“唯上智与下愚不移”,自欺欺人地认为奴隶主天生就是聪明的上等人,奴隶与平民天生就是下等的愚民,并且永远不会改变。那些说孔子的核心思想是“仁爱”的,难道不是在睁眼说瞎话吗?孔子说“言而无信,不知其可”,听起来很有一翻道理,可是他前头刚说完“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后头一上台就杀了比大夫级别还高的公卿少正卯,还要派兵诛杀季孙、孟孙、叔孙三个大夫,这难道就叫言而有信吗?

   

孔子倒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说一套做一套?这就涉及到孔子思想中最核心的秘密了。可以判定,孔子最核心的思想只有一个字:礼。谁在礼字上打马虎,孔子就坚决不答应。杀人而全礼,孔子就是这么干的。为了全礼,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孔子都愿意接受。孔子是个愿意为了理想而献身的人,他是执意要做人民生活方式的监督员和纠察员,这个任务他完不成,他的弟子们可以接着干,子子孙孙干下去,不达目的誓不休。但是“礼”到底是什么?或者说“礼”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只有孔子自己知道了。当然,他后来的徒子徒孙们也掌握了这个“礼”的真谛,对人民摆出了迷魂阵。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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