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6日广州晓港公园唱红歌及参观农讲所有感
这是我首次参加唱红歌的活动。
其实我以前曾经参加过一次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活动,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应该是前年吧,地点在越秀公园正门。当我去到的时候,看见只有三位同志(心里有点失望,人太少了)。一个年轻的同志正蹲在一棵大榕树的树基上,另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同志和一个老同志站着。公园门口的马路边一辆“警”车停着。我站在一旁听这三位同志说话,蹲着的那个同志很警惕地看了我一眼。由于当时我觉得自己水平太低,说不上些什么,所以我就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我是来参加学习活动的,又加上当时孩子嚷着要进公园里面玩(妻听说我要去越秀公园,以为我是去游玩,就让我带上孩子一块去),所以我就在旁边听了一会就走了,遗憾地错过了一次机会。
后来又有几次这样的学习活动,但都由于各种原因而错过了。
去年的9月9日,我发信息到红旗同志的手机上,要求参加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活动,但是没有得到回复,而且后来当天连我的手机也发不出信息、打不出电话了。我估计是被屏蔽了。
平时我主要是在下班回家后和在休息日里,把乌有之乡里的一些好文章的精彩片段发到新浪、凤凰网等的博客文章后面的跟贴里,或者引用这些精彩片段对李**、韩*的博文后面的污蔑、妖魔化毛泽东的跟贴进行驳斥,又或者自己创作一些片段对这些反毛言论进行驳斥。
我曾经在好几个星期天里,穿着在乌有之乡买来的印有反对转基因主粮的T恤,登上白云山,但是由于我一个人的目标太小了,不能引起太多人关注,只有极少数人小声地念着我的T恤后面的字,倒是有两次有小孩大声地念着我的衣服后面的几个字,但是引来的却是大人们的一片哄笑。
所以我总是有一种孤军作战的感觉。
现在我终于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们了。
当天唱完红歌后,在农讲所里向主席像献花时,我的心情是有点复杂的。
原因是我是地主之后。
我从未见过我爷爷。听爸爸说爷爷是非常节俭的,我敢肯定爸爸没说假话,这从我爸爸和两个叔叔及姑姑的性格可以看得出,他们都是非常节俭的人,我的儿子也具有这种与生俱来的性格,我随便放家里的钱他从来不拿一分钱。爷爷是靠节衣缩食省下来一点钱,收购了一些吃鸦片或赌博而破了产的农户的土地,一点一滴逐渐积累,然后又不断收购,最终拥有了大量的田地。
爷爷有了那么多田地,自己家人肯定种不完,免不了要请人耕种,免不了要剥削。
结果可想而知,爷爷在解放后被定为新会县梅江区的特大地主,田地都分给了当地的农户。然后爷爷和家人在解放后的几次运动里都受到了波及,我的一个叔叔逃到了香港。另一个叔叔认为自己已经自食其力了应该不会受到波及,加上要照顾爷爷、奶奶,所以就留了下来,但仍然受到批斗,结果受不了,要到处躲避,经常跑到广州躲到亲戚家里。
我爸爸是家中长子,可能是由于小时候家里有钱,所以能够到香港念书。听叔叔说爸爸读书的成绩非常优秀。当爸爸在香港高中毕业时,适逢中国刚刚解放,虽然家里遭到变故,爸爸还是义无反顾地回到祖国。听爸爸说爸爸当年回国后考上了大学,但是却没有去上大学,至于是什么原因爸爸却没说。我估计这可能是由于爸爸的家庭出身导致他不能上大学。
后来爸爸成了广州郊区农村的一名小学教师。自我懂事起,就知道当地村民及其孩子们叫我爸爸的外号为“单子”,把我叫做“单子仔”。单即一个,子即睾丸。我估计是由于文化大革命初期的武斗里,由于爸爸家庭出身不好而被批斗、被打伤了一个睾丸而被摘除了。这个事情我不敢问爸爸,是我猜想的。
妈妈老是说爸爸生性怯懦,什么事情都不敢出声。爸爸说正是由于他这种性格,才没有被斗垮。爸爸说他的几个堂兄弟都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而被斗垮了(爷爷的几个兄弟都是大地主,所以爸爸的十几个堂兄弟在几次运动中都受到冲击)。
在1980年的某一天,爸爸接到一个电话后连夜赶回了新会。那一年,我十一岁。爸爸当时并没有对我们姐弟说是什么原因要回新会。好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那天爸爸是回家奔丧,是爷爷死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爸爸极少向我们姐弟三人说起爷爷及家族的事,我所知道的事大多数都是从妈妈、叔叔、及姑姑的口里听到的。
几年前我刚买了电脑的时候,曾经在网上骂过毛泽东是独裁者。
我骂毛泽东并非完全是因为毛泽东没收了我爷爷的土地,并非完全是因为毛泽东剥夺了我家的富裕生活。因为我对我爷爷大量的土地所带来的大量财富、所带来的富裕生活没有任何感受。我爸爸是一个穷教师,自我出生始我的生活都是清贫的。即便毛泽东不剥夺我爷爷的土地,我的生活也不会富裕,因为爷爷非常节俭,从不让子女乱花钱。
我骂毛泽东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残酷的社会现实。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考上了中专,一些什么也考不上的同学靠着关系找到了好工作;到了我中专毕业的时候,一些有关系的同学又分配到了收入高的单位;工作后目睹单位里的、社会上的官僚黑暗、腐败,社会道德伦丧。我以为这一切都是由于毛泽东而造成的。再加上我上网后经常看到一些污蔑、妖魔化毛泽东的贴子,我信以为真。所以我也开始在网上骂起毛泽东来。
但是我在网上骂毛泽东的贴经常有摘自乌有之乡网的贴来驳斥我,起初我对乌有之乡这个名称不太在意,但后来看得多了,就产生了上乌有看一看的念头。
结果,一上乌有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乌有之乡的文章看多了,我发觉我以前是受骗上当了,我发现我怪错了毛泽东。我发现我太自私了,仅仅因为自己的际遇不顺就怪罪于毛泽东,并且,我发现,中国的乱象不是毛泽东造成的,恰恰相反,中国的这一乱象正是由于没有了毛泽东才变成这样的。
后来,我在网上向毛泽东及热爱毛泽东的人们作出了道歉。为了弥补我的过失,也是为了赎罪,我一有空就引用乌有上的文章的精彩片段发到新浪的李XX、韩X等人的博文后面的跟贴里,与那些反毛的人作斗争。
当天从农讲所向毛主席像献完花出来后,我与网友仰望北斗说起我爷爷以前是特大地主的事,仰望北斗说现在中国的生产能力已经具备了让所有中国人都能过上好日子的条件了。其实仰望北斗误会了我的意思,他以为我留恋我爷爷时代的富裕的地主生活。其实我是看到马路上熙熙攘攘、南来北往的人,这些人的祖辈或父辈或许都受过毛主席的恩,都分过地主的田地、都分过资本家的生产资料,都成为过国家的主人。然而现在,这些受过毛主席恩的人的后代都没有停留,匆匆而过,甚至没有看一眼这个毛主席曾经撒播革命种子的地方,并且,这些人正过着纸醉金迷、及时行乐的生活,对中华民族面临的资源枯竭、环境崩溃、转基因主粮亡国灭种的巨大危机浑然不知。反而是我这个祖辈、父辈曾经受过毛主席“苦”的人却在这里缅怀他。
我的祖辈、父辈虽然受过毛主席的“苦”,但这些“苦”与毛氏家族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和独立自强牺牲了七个亲人相比是微不足道的,并且这些“苦”并不是毛主席强加给他们的。例如,毛主席发动的三反、五反、四清、文革等,全部是冲着官僚而去的,特别是冲着那些当大官的人而去的,而那些官僚却把矛头全部指向了普通老百姓。我的爷爷虽然曾拥有大量的田地,但他那节俭的生活方式与毛泽东的自力更生、勤俭建国的理念是一脉相承的,并且,我爷爷朴素的思想里面或许包含着种田可以救国的理想。正如当初孙中山、鲁迅想通过学医去救人进而救国一样,但最后孙中山、鲁迅都发现学医不能救人更不能救国。同样,我爷爷的种田救国的理想也一样不能实现,但他的救国理想却被毛泽东实现了。
现在,我爷爷的孙子(也就是我)正沿着帮他实现救国理想的毛泽东思想所指引的道路继续走下去。
谨以此文与同志们一道去唤醒那些12月26日那天经过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门口而不入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