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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 于 右 派 网 络 流 氓

火烧 2011-04-28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揭露右派网络流氓对左派人士进行恶俗人身攻击,批判其下流行为,对比左派攻击的体面性,并引用历史案例说明右派攻击的极端性。

     鲁迅先生曾说:“世间实在还有写不进小说里去的人。倘写进去,而又逼真,这小说便被毁坏。譬如画家,他画蛇,画鳄鱼,画龟,画果子壳,画字纸篓,画垃圾堆,但没有谁画毛毛虫,画癞头疮,画鼻涕,画大便,就是一样的道理。”  

   

         右派网络流氓是深谙这道理的。最近,一枝清荷等较有影响力的左翼思想者,左派长征语音频道的一些骨干网友,尤其是女网友,在频道中、QQ中,电子邮箱中连续遭到肆无忌惮的人身骚扰和人格侮辱,其语言之恶俗肮脏、其态度之下流猥琐,都充分地、令人信服地展示了右派阵营在“自由、民主、博爱”等普世价值熏陶下的高尚情操和良好教养。当然这些东西会向我们嚷嚷:“我们到底说了什么?你空口无凭,拿证据来!”因为他们深知,左派,大概是不会原汁原味地把他们那些优雅语言公之于众的,因为这样一来,左派的文章也就立刻被这些“癞头疮、鼻涕、大便”给毁坏。  

   

        左派据说都是群氓、暴民,据说都只会语言暴力和人身攻击。有些左派也的确对右派有过人身攻击,但是左派的这些攻击,那些比较“体面”的右派大多可以放心引用,而并不担心自己的文章被毁。而据本人的经历,右派才真正把人身攻击提升到了登峰造极的纯粹流氓层次,提升到了过去的青红帮、拆白党和当今的一切街痞混混都要甘拜下风的层次。事情做到了这一步,左派那几句简单的三字经自然是不能相比,很多时候也只好以沉默相对,右派的网络流氓们当然觉得自己劳绩可观,足够向主子交账了。  

   

         其实,这种下流行径虽然已经超过了流氓黑社会的想象力,但是征之右派的老谱,却并非创举。解放前,很多女烈士在就义前都会把全身的衣裤紧紧缝在一起,甚至把衣服和自己的皮肉缝在一起。为什么呢?让我们读一读鲁迅先生《铲共大观》里的两段文字吧:  

   

         仍是 四月六日 的《申报》上,又有一段《长沙通信》,叙湘省破获共产党省委会,“处死刑者三十余人,黄花节斩决八名”。其中有几处文笔做得极好,抄一点在下面:“……是日执行之后,因马(淑纯,十六岁;志纯,十四岁)傅(凤君,二十四岁)三犯,系属女性,全城男女往观者,终日人山人海,拥挤不通。加以共魁郭亮之首级,又悬之司门口示众,往观者更众。司门口八角亭一带,交通为之断绝。计南门一带民众,则看郭亮首级后,又赴教育会看女尸。北门一带民众,则在教育会看女尸后,又往司门口看郭首级。全城扰攘,铲共空气,为之骤张;直至晚间,观者始不似日间之拥挤。”   

   

   抄完之后,觉得颇不妥。因为我就想发一点议论,然而立刻又想到恐怕一面有人疑心我在冷嘲(有人说,我是只喜欢冷嘲的),一面又有人责罚我传播黑暗,因此咒我灭亡,自己带着一切黑暗到地底里去。但我熬不住,——别的议论就少发一点罢,单从“为艺术的艺术”说起来,你看这不过一百五六十字的文章,就多么有力。我一读,便仿佛看见司门口挂着一颗头,教育会前列着三具不连头的女尸。而且至少是赤膊的,——但这也许我猜得不对,是我自己太黑暗之故。而许多“民众”,一批是由北往南,一批是由南往北,挤着,嚷着……。再添一点蛇足,是脸上都表现着或者正在神往,或者已经满足的神情。在我所见的“革命文学”或“写实文学”中,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强有力的文学。批评家罗喀绥夫斯奇说的罢:“安特列夫竭力要我们恐怖,我们却并不怕;契诃夫不这样,我们倒恐怖了。”这百余字实在抵得上小说一大堆,何况又是事实。  

   

  鲁迅先生说“也许我猜得不对,是我自己太黑暗之故”,其实鲁迅先生的确是“猜得不对”,但不是因为他“太黑暗”,而是他不愿意完全写出,或者根本没法充分估计出反动派的下流和卑劣。据记载,那时候反动派杀害了女烈士之后,往往不但“赤膊”乃至“裸尸”示众,还会唆使一些流氓或者精神病人对烈士遗体进行令人发指的侮辱和摧残。我们的巾帼英烈们,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真理,献给了革命,是那样义无反顾,那样无所畏惧——如果说还有一点什么“畏惧”的话,就是担心自己的身体不能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地融入这片他们为之洒尽了热血的土地。所以她们才会在即将就义的时候,一针一线地捍卫自己的人格尊严,更是用这样的手段对反动派的卑劣、无耻、下流表达最后的蔑视,最后的仇恨!  

   

  有诗人曾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不过,卑鄙者的通行证最后是通向哪里呢?那个黑暗王朝,最后是被人民彻底埋葬了。而他们所使用的许多过于阴狠下流的手段,在人民的中国,被认为是不适合于向后代宣扬的,因此,就连在历史博物馆里,也很难寻到它们的踪迹。久而久之,善良的人们也就渐渐地将它们淡忘了。然而,反动分子们确实有着流氓基因的遗传性,今天的右派写手、打手们又重新拾起了他们祖辈的下作和卑劣。所不同的是,他们已经没有条件,也泼不出那份狗胆来直接“斩首辱尸”,只好代之以污言秽语了——我们完全可以想象,这些狗子们是如何在他们自己造出的语言粪堆中反复咀嚼、品咂、挑拣,在自己先饱尝一顿之后,再选出其中最为臭不可闻的那些,如获至宝、不辞辛苦地集中、打包、分装,做成手机信息、QQ留言、电子邮件……的确,这很恶心,也很下贱,然而这些狗子们是欣欣然去做的,因为这种恶心和下贱,不正是他们向主子请功的资本吗?  

   

  因此,这些右派网络流氓,在他们祖辈的卑劣之外,又添上了一层卑怯、一层滑稽,一层恬不知耻的自我作践。这就让很多左派不屑于回击甚至理睬他们,使得这些东西们越发得意起来。不过,向人们大略勾勒出——只能是“大略”,因为正如鲁迅先生所说,这些“癞头疮、鼻涕、大便”是不堪我们加以详尽逼真的描绘的——这帮东西的形容举止,其实也不无教益。因为这帮东西虽然没有资格做左派的论战对手,但他们的出现却大可以增强左派的信心:因为他们这层格外的卑怯、滑稽和自我作践,也正是这帮狗子及其主子将会比他们的祖辈灭亡得更快的先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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