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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港台朋友们--这个世界没有天堂!

火烧 2010-01-2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通过个人经历,讲述港台与大陆的生活对比,揭示社会阶层与经济差距,探讨现实中的生存压力与公平问题,强调现实世界没有天堂,只有努力与选择。

————我们的脚下是地球,这个世界没有天堂!

从来耳边总是听到大多的有关港台是金碧辉煌,大陆是穷窟的论调。这,当然犹以八十年代以前为评议的高调。他们千方百计地宣扬与求证这个国度之上,由于每人的原因,而使同时期的国人有了天堂与地狱的分离。我心下常怀一个念头,必须弄清楚,搞明白这个问题,否则,难免自己就有些小人常戚戚了。特别是对于如今的年轻人,总似乎家里的寒窑太破,比不上港台天生的华贵与富丽。但我要告诉你们,世上的伊甸园是有的,哪只是在圣经里。而现实呢?现实又如何?由于自身经商的缘故,结识了很多五湖四海的朋友,特别是港台的朋友。

一个大我许多的五六十年代的香港硕士毕业生,他是总经理,曾与我一同管理一家公司。他为人憨厚,长者风度。业务精熟,我记得他可一手翻账簿,一手打电脑或计算机,根本不用眼睛去瞄一眼打击的健盘和内容,能极快地把厚厚的资料打完而丝毫不差。公司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从不发脾气,耐心细仔。有一天,因为老板进厂的时候,被刚修理过还未清理完工的地面上一颗凸起的铁钉碰了一下脚,足上的鞋也差不多碰破了。因而老板大怒,一下子便炒了。按合同清完工资与交接后已不再是总经理的他要走了,公司谁也不知道,他只告诉了我,并说让我送送他。因平时工作中我们彼此默契,私交甚好。在他眼中我似乎如他的孩子。

我们找了一个西餐厅,在一个僻静有角落坐下。要了几个小点后,他叹了一口气,问我:“你在家有工作,家里还有地吗?”我愕然,他怎突然问这问题呢。接着他说:“孩子,回家吧,如果家中还可以的话就回家去。不要流浪打工了,打工是没有前程的。”他说你不要以为我西装革履地坐在总经理的大板椅上,很是了不起,其实我还不如你,你至少在家辞了工作,但家中还有赖以生存的土地,而我什么也没,我打了差不多一辈子的工一无所有。年轻时由于经济原因结婚晚,现在孩子们还小,否则真想休息一下,我真累了!我在香港连个落足的地方都没有,到现在还买不起房,如今的住房还是老板替租的,十二三平方,我们一家挤在一起。现在被辞了,也没了。回去后这点工资和补偿(香港用工合同未满,单方解约老板要按约赔偿)还得去租一间公寓安置一家人。说话间,他的眼睛里已充溢了泪水。我无言地听他的诉说,心中如打翻了五味,杂了五染,不知味道颜色了。他又说资本家向来是为富不仁的,我们不但做工,还要看脸色讨好。不管你是什么学历年纪有何本领充其意不过是个高级仆役。沉默了一会,他突然说:“社会主义真好啊,社会主义真好!人人有饭吃,人人有田地,你看广东的老百姓不管如何都还有点分红。”

我更是愕然!!这是一个老者,一个大陆人百鸟朝凤般狂涌向往的所谓世界经济中心的一个普通老者,一个在资本横行了一个多世纪下的一个高学历的生活者。一个,一个并不是精英们,右派们伐贬的被洗脑的共产主义信仰者。“社会主义真好啊!”我已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而且是一个资本主义社会走过来的老者的声音,这是他一生的感叹吗?

我在无比的同情与伤楚中送走了这位我年长的朋友,望着码头外满目的河海相交的晚霾,我的心澎湃难休。后来我与香港的朋友接触多了,我可以说很是了解这些普通人的生活,虽然他们很少在外人面前暴露出他们的生活及内心。其实那一个弹凡之地并不是人们想像的哪样。

香港的所谓一等人应是原大陆逃去并带有大量财富的资产拥有者,在殖民地的本地人都是普通百姓,加上大陆逃去的一般人员,六七十年代还是非常贫困的,甚至比不上同时期的大陆。看看那个时候香港的贫民窟你就知道,直到回归之时和现在,还有大量我们大陆人不知为何物的鸽子笼。鸽子笼即:像学生的单人床层层加,每张床用铁网围住,留一小门,然后出租给无处安身的人。香港人叫这种鸽子笼为“笼屋”。请不以为这是低保民众的住客,香港有很多的白领阶层也是住这里的,白天西装革履地风光在办公室,晚上便萎缩在这笼子里歇身。我也亲读过回乡的香港人,带回的当时流落在香港的大陆人的日记,记得其中有一句诗:夕阳西下晚炊起,正是吾辈行乞时。而其人正是饿死的。我送过二人去香港进修,三千元租的房屋还不如我老家乡民的柴房,石棉块与铁皮的屋顶,外面大雨里头小雨。

第二种算是本地人了,由于后来香港房地产的开发,本地人有土地,因而变卖时也得了一些资本家的恩赐,有了生存的所谓本钱,就像如今天的广东人。第三种是公职人员,也就是我们如今的公务员。除了这些人相对稳定外,其他的人一如我们今天的民工,做工或小商户挣口饭吃。因而我们看到如今四五十岁的香港人大多数没有文化,有的连自己的名字都难写。直到大陆开放后,由于地域的货币差额,很多人便来到大陆淘金了。就像我们今天可以拿三五万人民币到越南去一样,也就是了不起的老板了。我接触过的如今腰缠万贯的香港富翁们,许多都是原在香港的卖鱼的,卖肉禽的,开士多店的,缝纫店的,司机,等等,如果对广东还有最初的影像的人都知道,为什么当时的广东的厂都是搭棚而生,还有就是人人走私。像战时,冲在前面的冒险的是小卒,而富有权贵的在后面看着小卒的生死而后动。大陆的猫论使这些小卒们一冲成功,因而也就先富饶了他们,才有大财团的进入与兴盛。香港的腾飞不是什么神话,它同样如今天的大陆华丽的城市,其实都是资改后大陆千百万的民工撑起来的。

六,七十年代的香港,正如我们今天的大陆,殖民地的人们是没有任何权利与保障的,贪污成风,警员败坏,治安虚无,流氓黑社会横行,妓女成行。我一个朋友说,那时的香港确如我们过去看的港片所描绘的一样,一幢楼也会分东楼西楼两派的黑社会,常常白天黑夜地砍杀,老百姓晚上轻易不敢出门,过道里死伤者常用有,没有人来管理。政府部门大多数是英国人掌控,中国人内斗他们向来是不理睬的。而警员公然在大街上打人勒索是很正常的了。根本不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样子。正如前几年香港民运时,大陆有一高官诉责一群香港记者时说的:在英殖时期香港人有什么?!即便如今,还有多少香港人为了节约一点生活开支,每天从罗湖过关来买菜买日常用品。维多利亚港比上海外滩,有得比么?

而同时代的台湾是好多了,至少是社会相对稳定,但是人们的生活也很是贫穷落后的。根本不能与同期的大陆相比。我的一位台湾朋友告诉我他长到十八岁从没穿过鞋,想吃根水冰只能收集别人丢弃的冰棍棒子去换。他只上过二年的学,刚是可以写可怜的几个常用字。他是60年生的,后来也就随着淘金潮来到了大陆。我有好几个朋友是变卖了所有家产来大陆投资的,记得有一个朋友,倒了厂,一家人关门痛哭,他说如果回台湾,他们就得要饭。

我看过很多位台湾朋友的那个时代的照片,特别是台南地区的,他们的住房大多是土屋草房,反正我在大陆绝大多数地区是没见过这种非洲式的也称为房子的东西。他们有的人从小便去了日本做童工,受尽了苦难。如果要说教育的话,现在在台资厂做工的大陆人,谁见过那些已在大陆发家致富的老板是读过书的,充其意认识几个常用字就不得了了。而在当时,大陆那一人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在上学,我们一个二十来户的村子,先后有二十多个高中毕业以上的学历。到八十年代时,一家几个高中生或大学生比比皆是。我上公社高中时我们高二班有九个,每班学生七十多人。我父母养育我们七,八姊妹,最低的学历是高中。就是现在的台湾,也并不是像有些人想像的那样,我有一朋友娶了大陆的女孩,那女孩去了一趟台湾后,回来就提出离婚。因为我朋友全家住在已经废弃的防空洞里。如果你看到他苦求女孩下跪的哭声,你就明白他们的生活。而这样的台湾人并不少。为什么这么多台湾人娶大陆人为妻?因为他在台湾是结不起婚的,至少也得个一二百万台币不可,台湾的超龄青年是熟悉台湾人的人有目共睹的。很多台湾朋友你不要看他们在酒店里豪放挥霍,其实他们大多数一无所有,生存压力一点也会比我们如今的大陆人小,甚至厉害好几倍。

我们的精英们一再叫嚣,毛泽东时代是一个崩溃的年代,资本社会的港台是他们的榜样,甚至说要请求殖民三百年。我们现在的年轻人,被这三十年来的无耻的所谓主流意识主宰与洗脑,从发型到灵魂一味地被脱胎换骨,改了颜色。而我要在这里说:这个世界没有天堂!真正民众幸福的毛泽东时代,我们现在的年轻人无福沐浴。在我孩童的记忆中,毛泽东时代才是人间的真正理想世界。虽然由于社会进程的自然规则,我们的父辈们在物质上没能有今天的丰富,但是他们无虑无忧,安居乐业。社会安定,没有像今天这样每个人都心惊肉跳地过日子。如果今天要我养育七,八个孩子而保证健康成长,并使他们得到高中以上程度的教育,我想我即便是九个脑袋十八双手也做不到。

然而今天呢?我们无任是身处城市还是乡村,社会环境与自然环境越来越恶劣。民众们真的如香港的殖民时代,没有任何哪怕一点聊以自安的权利。就连僻远的山乡野村也是黑社会横行,权力与金钱控制了人们生活的一切空间。每个人拉紧神经,每分钟都在担心被伤害。就连我们吃了上万年的大米也要为资本转基因了。我为这个社会的我们感到悲哀,我们连生存的权利也没有了。现在挖秦葬汉墓的是中国人,几个世后,来考古我们的一定全是红发碧眼的外族子孙了。我们终于下定决心让我们这些“劣种民众”要从地球上抹去了。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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