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贝尔奖的魔咒---评纪兴良的《白与红》
诺 贝 尔 奖 的魔 咒
---评 纪 兴 良 的 《白与红》
于飞云
纪兴良认为,1942年延安文艺座谈会之后,中国大陆就沦为文学沙漠,没有多少值得一提的文艺作品。他说:“《白与红》将会被列为21世纪上半叶最伟大的作品”。他还断言,《白与红》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定价36元的书10年后会百倍增值。我记得好像老舍、巴金、余秋雨等大家也没说过这样的话。怀着满腹狐疑读完了《白与红》,感觉是吃了一回喂“瘦肉精”的“健美猪”肉,见到了乡村版的“民主人士”刘晓波,又一个中了诺贝尔奖魔咒的人。
“此二人真乃是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卖国贼。”纪兴良如是评价开国领袖和总理,与刘晓波的“中国被殖民300年还不够”的言论相比,雷人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纪兴良何许人也。此君系郯城县泉源乡人,生于1952年,当过兵,学过医,干过乡文化站长。1997年内退赋闲,自费出过诗集《月光曲》,作家程永凤为其作序,说他写出了人们关注的热点,但是立意不新,主题不深。也许因为这番点评,使得他无心写诗,醉心写一些和时政有关的东西,2009年10月出版了《白与红》。
《白与红》书名模仿《红与黑》,全书4章、110节,每个章节都有标题。自己标榜为长篇传记小说,主人公叫小白,也叫纪兴良,与作者同名,类似于自传。于连仅有德雷纳尔夫人、玛蒂尔德小姐2个女人,而书中的纪兴良却和梅丽建、陈佳珍、薛英、吴若云、邬有芝、甄善美、山素玉、胡小妹、筱良伟9个女人都有着美丽的传说。《白与红》的主题十分鲜明,妖魔共产党,歌颂美利坚。《白与红》的内容杂烩了丑化共产党的“黄、黑、毒”,以纪兴良童年、参军、工作的感受和见闻为线索,串上黄色描写、黑暗披露、毒化观点,贬低社会主义,美化西方世界。
黄色描写,集中外淫书淫词之大成,里面有人兽、男女、同性恋的色情情节,纪兴良都以其丰富的医学知识,进行露骨的专业描写。一头叫驴扑到了美丽的小媳妇身上,他能说出射精量可达300-500毫升。纪兴良写遍了兽奸、鸡奸、强奸、轮奸、通奸、意奸、乱伦的淫乐场面,绘成了一幅纪氏《春宫图》。被叫驴吓昏的女人白鸽躺在麦场上,红鼻子村支书趁机占有了她;纪兴良醉酒后,让同性恋的代局长“鸡奸”了;市人大代表的儿子强奸新媳妇被打死;派出所4名警察轮奸致死少女贞儿;县委书记洪党婴用一万元钱哄内弟媳妇通奸;村支书的侄子洪官廉在课桌下手淫,意奸正在上课的性感女老师;焕来娘和女儿盛焕玉同时和红鼻子村支书相好,淫乱。纪兴良把干这些坏事的人都拐弯抹角地标上“红色”印记,贴在了共产党的头上。
黑暗披露,利用“ 疯人梦话、野史谎言、道听途说”做传声筒。纪兴良借疯人之口、梦中幻言来说自己的心里话。疯子洪舆说,马克思和女仆私通生子,列宁的婚外情人叫阿曼德,毛泽东是大奸大恶大独裁,邓小平“严打”杀人百万,一伙“狗屁”伟人。纪兴良做梦到了“槐安国”,在僵尸房见到的恶鬼挂着“人民公仆”的胸章,下面的带子上写着“代婊”、“尾员”。纪兴良用野史谎言去说“真话”,“还原”历史。他煞有介事地说,八路军制售鸦片达120万两,新四军通日和岗村宁次有联系,外蒙古独立都怪毛泽东。纪兴良用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去披露所谓的“真相”。他说1989年的“学运”很正义,应该平反。当时,先去的28军和38军不听邓小平的指挥,南京军区的部队去镇压学生,开着坦克车占领了躺满学生的天安门广场。
毒化观点,巧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纪兴良煞费苦心,罗列了那么多真真假假的黑暗面,明着证明“红色血污”的“专制”社会主义不好,在中国行不通。暗着,羞答答地说出了“白色纯洁”的美国“ 民主”是好东西,最好美国的“白色”能涂改中国的“红色”。
纪兴良说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行封建主义之实,涂上了马列主义涂料。中华人民共和国应该叫中共帝国,称总书记为皇上。解释说,总书记、主席、皇上一样,都是一个人说了算,因此他统治的中国就是中共专制独裁的封建极权帝国。纪兴良插叙政治笑话,点名戏谑党和国家领导人。纪兴良笔下的县内党员干部从村支书、乡书记,到县委书记,几乎人人都欺男霸女、作恶多端,就连市委书记、副省长也都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如此,纪兴良就做完了这样的证明题,说共产党的干部从村、乡、县,到市、省,一直到中央都不是好人。制度不行,执政不好,看来中国要想好起来就应该另请高明了,纪兴良的“小九九”露出端倪。
纪兴良极力向美利坚合众国示好。他解谜般地说出了梦中情人叫梅丽建,取“美利坚”的谐音。可见,美国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多么高尚、纯洁。他辩解说,美国根本不是帝国主义国家,美国三权鼎立,互相制约,各级领导人都是直选的,非常民主。他鄙视中国5000年的文明史,赞叹美国的普世价值。举例说,对待一个病猫的去留,国内女孩要求处死,只有美国女孩怜惜这个小生命。他由衷地赞美说,美国是全世界最美丽、最富强的国家。至此,纪兴良的观点就“亮剑”了。
《白与红》中的“白”代表美国,“红”指中国,寓意美国好、中国坏。论证出了好与坏,纪兴良开始给中国人民谋幸福了,也给自己施展抱负开出了一付济世救国的药方。书中,面对当上市委书记的情人薛小妹,给他县委书记干干的承诺,纪兴良大展身手,抛出了洋洋洒洒的施政纲领,在中国“删除”社会主义,复制粘贴上“西化”。他设想,设立参众两院、总统任期,设定基层政权的规模,释放“法轮功”人员等,无非是照抄了美国的体制模式,说了美国人想说的话。
《白与红》前半部分写成了地摊类黄色小说,后半部分拼凑成半通不通的学术论文,文学价值不高,学术价值更是了了。纪兴良很专注括号里方言的注解,很敬业地把“驴雄”解释为驴的精液。人名和地名也花费了他不少心血,郯城县变成炎城县、马头镇变成岸南镇、花园乡变成都堂乡,县委书记张传林编成林传章等。纪兴良显得很有学问,能讲出道理,说明昏厥的女人经过性交,肺活量增加、血液循环加快,人就醒了;大谈“存在主义”、唯物主义;展示在网上搜集的野人资料;列举《中共帝国的专制制度》、《三言二拍》、《辞海》、《〈白毛女〉人物考证》等说明读书多。纪兴良最为得意的这些地方,实际上和主题无关,属于败笔。不知道是书的编辑、校对“醉驾”了,还是纪兴良写诗的思维还没有“回车”,书中“汇报”、“回报”不分,“散布”写成了“散步”,有不少错别字。《白与红》明显没有过语言文字关,奢谈文学艺术性如同缘木求鱼。
《白与红》若是论斤两卖,十年后有可能增值,但是纪兴良对CPI的涨幅预期还是过高。说《白与红》这样的作品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那么人类只有回到百万年前的原始社会。
也许纪兴良真的能得到诺贝尔奖,但绝对不会是文学奖,很有可能是和平奖。那也需要得到美国主人的赏识,也到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民主中国”公司上几年班,和获得2010年诺贝尔和平奖的刘晓波一起“修炼”数年,等太阳从西边出的时候,在他的“槐安国”才能中奖。
爱学记

微信收款码
支付宝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