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认识

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　　

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及唯心论和形而上学　　

是“左”右倾错误与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混乱的根源　　

　　　　　　　　　李冀东　 　

　 　马克思主义关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是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即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本质运用和集中体现，而且是以整个世界为载体的。对这两个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是革命和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内“左”右两种错误倾向的重要原因，及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重要表现和原因。所以，对这两个社会基本矛盾的正确理解和运用，涉及到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本质和核心，具有极其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一）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是一致的　　

首先，要搞清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之间关系的极端重要性和必要性。　　

实践证明：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是我们党建国前后近百年来“左”右倾两种错误倾向的关键问题。这是因为，这两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在本质上，就是唯物辩证法即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关系、或人们的生存斗在社会问题上的表现形式。所以，搞清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矛盾，就必须从根本上搞清唯物辩证法即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特别是要搞清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与方法的一致性。这就是说，一个是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矛盾的盲目，或者说“左”右倾错误；一个是方法与立场的脱节，其共同的问题都是没有搞清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关系或个人与社会的关系，即没有把握唯物辩证法，没有解决科学人生的问题。人类社会基本矛盾集中地反映和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和方法与立场这两个方面的问题，这正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这就很明显地告诉我们：人类社会基本矛盾是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本质载体和社会表现；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就是对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的盲目，从根本上讲，就是没有解决科学人生的问题。科学人生的核心就是主观与客观的对立统一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　　

我个人的思想认识史就有力地说明了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及其立场的关系。　　

基于我的个人家世，最初我只想学方法即唯物辩证法，而不喜欢也不想要与我的个人出发点相矛盾的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的所谓无产阶级立场。这个矛盾，使我多年来没有真正理解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也自然不可能理解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对矛盾。而当着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唯物辩证法的关系问题解决之后，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矛盾的认识就获得了解决。这就令人信服地说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矛盾是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立场的本质载体和本质表现，是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与方法的一致，是对马克思主义立场决定性作用的诠释。也正是因为我解决了方法与立场的关系及唯物辩证法之后才有可能使我理解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而方法、立场的一致即唯物辩证法的解决，实际就是科学人生的确立，所以，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在本质上是一致的，是不可分割的。　　

（二）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和“左”右倾错误与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及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混乱是交互作用的　　

（１）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和“左”右倾错误的原因和表现，建国后的极“左”错误又进一步强化了它　　

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矛盾的理解和运用，早在中国共产党革命初期就出现了两种错误倾向，表现为以唯生产力论或机械唯物论为标志的右倾机会主义，和以主观主义或本本主义为标志的“左”倾机会主义，其本质都是把这两个矛盾的两个方面相分裂，把主观与客观相分离，无视社会和时代的客观实际，都是唯心论和形而上学，这就理所当然地都遭到了革命实践的惩罚和唾弃。然而，随着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左”倾错误又以新的面目出现，表现为过分夸大在特定历史条件下革命胜利和成功的主观能动性的作用，误认为有了政权，就可以用政治和思想的手段孤立地、快速地改变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利用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与生产力和经济基础相适应的原理，逆向地加速生产力和经济基础的发展，从而推动两个矛盾向前运动；与此同时，还把这两个矛盾的世界整体载体主观地封闭为具体国家内，居然在一国和少数几国刮起共产风。这就进一步把精神全面彻底地从客观物质世界中剥离出来，主观完全脱离了客观，直至陷入“精神万能论”。历史表明：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导致“左”右倾机会主义对两个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极“左”错误则又把对两个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与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加在一起，大大地强化了唯心论和形而上学，致使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长期得不到认识，并长期陷于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及其唯物辩证法的盲目，直至陷于唯心论和形而上学之中而不能自拔。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既是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盲目及“左”右倾错误的原因，也是其后果。　　

（２）极“左”错误对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是其陷入全面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重要原因　　

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极“左”错误，表现为不断地用改变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方法来推动生产力和社会经济基础的发展，表现为过分强调人和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作用，表现为无休止的革命和斗争，并把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超前地引导到意识形态领域，希图以在灵魂深处爆发革命来激进客观社会运动。认为这样，不但可以极大地解放和提高生产力，而且还可以极大地提高人们的政治思想觉悟，是向共产主义社会过度的最好和最有力的手段，这就把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推向了极端；在国际上，则积极支援第三世界国家的民族民主革命运动，仿佛社会主义在全世界的胜利和共产主义社会的到来就在眼前，这又表现为从根本上排除了这两个矛盾赖以存在的世界整体和社会时代实际。极“左”错误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矛盾的错误理解，是其陷入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重要原因；而加之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就使“左”倾错误陷入了全面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　　

（３）极“左”错误唯心主义的理论混乱是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盲目的认识根源；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也集中地反映和表现了极“左”错误的唯心主义理论混乱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世界处于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中国革命成为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部分，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是世界帝国主义链条的薄弱环节，这就使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并进而社会主义革命成为可能。这正是对当时资本主义世界条件下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局部激化的正确理解。然而，事实证明：资本主义还未进入垂死阶段，整个国际社会资本主义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矛盾还远未达到饱和，世界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还只是一时的、一定历史条件下和在某些国家和地区的革命高涨。极“左”错误把这种世界形势和我国革命的胜利当成了社会主义在全世界走向胜利和共产主义到来的不远的前夜，这就完全表现了极“左”错误对马克思主义关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及其世界载体的无知，也就无可争辩地表现了对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缺憾。而且，还一方面把这两个矛盾封闭在国内，另一方面又力促整个世界革命，这又进一步表现了极“左”错误对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及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矛盾为我所用的主观唯心主义理论混乱。极“左”错误的主观唯心主义理论混乱是导致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矛盾盲目的认识根源，而对这两个矛盾的盲目也集中地反映和体现了极“左”错误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及其唯物辩证法的盲目和唯心主义理论混乱。　　

（４）人民群众利益、社会经济实际和时代特征及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是正确理解和运用社会基本矛盾与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根本　　

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的右倾机会主义，认为当时中国是落后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农业国，生产力水平低，无产阶级不能领导搞新民主主义革命而只能交由资产阶级领导搞资产阶级革命。而事实是：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的压迫下，生活在水深火热的中国各族人民，特别是工人、农民和城市小资产阶级，除了起义、造反和革命，没有别的出路。为生存而斗争是人的本能，这在中国历朝历代也是如此，不是因为有了马克思主义人们才这样做。压制人们的生存本能是行不通的，马克思主义之所以是真理，首先就是因为它反映了人们的这种生存要求。不是本能和生存服从理论，而是理论服从本能和生存，这是马克思主义和唯物论辩证法的根本。拒绝工人阶级和人民群众的反抗和革命，连人们的生存都置之不理，哪里还有什么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正确路线取得革命胜利的根本原因，首先就在于它代表了受苦受难的全体中国劳苦大众的切身利益，然后才是、也才有可能是正确地运用唯物辩证法和在国际国内实行一整套马克思主义的路线、方针政策和战略战术。不是先有马克思主义而后有人们的生存斗争和革命，而是先有人们的生存斗争和革命而后有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只是反映和揭示了这种客观存在及其规律。事实上，资本主义早已把世界连成了一个整体，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旧中国是世界帝国主义链条的薄弱环节，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部分。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证明：人民群众利益、社会经济实际和时代特征及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是正确理解和运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根本。　　

（５）极“左”错误从意识对于存在的依赖关系、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世界整体性及矛盾量变质变过程和局部激化的不稳定性等，全面背离了唯物辩证法，彻头彻尾地滑向了唯心论和形而上学　　

认为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归根结底就是造反是不符合实际的，是片面的，是曲解了马克思主义的。起义和造反是社会发展的拐点或承续点，是发展的一种非常态；发展才是永恒的、常态的。颠倒它们二者之间的关系，是极“左”错误不断革命和斗争的重要原因，是基于革命战争时期的经验主义和对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缺乏正确理解的教条主义的产物。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与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所造成的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极“左”错误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认识根源。这种理论把意识形态置于社会经济的发展之上，无视社会经济发展的历史存在、实际状况和时代特征，力图在现实社会消灭私有制和私有观念；这种理论还无视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世界整体性、在世界资本主义社会制度下的未饱和性及其量变质变过程状态的不稳定性，看不到由此所决定的世界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阶级和两条道路斗争的长期性、曲折性和变移性，而企图在一个国家孤立地、超前地解决这两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以完善社会主义和进入共产主义。这就从意识对于存在的依赖关系、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世界整体性及矛盾量变质变过程和局部激化的不稳定性等，全面背离了唯物辩证法，彻头彻尾地滑向了唯心论和形而上学。　　

（６）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承载着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根本对立的　　

马克思主义关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是以整个人类社会历史和世界整体为对象、以解放全人类和发展为基础和机制的。把这样的一个矛盾局部化、人为化、和急功近利化，完全背离了社会发展的客观实际、人们的生存实际和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本来含义。试想，在不停顿的革命和斗争的漫长道路上，人们自己的现实幸福在哪里？会有多少人、甚至是若干代人甘愿终生牺牲自己而为别人付出呢？事实上，在当今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包括掌握了国家权力的无产阶级及其成员的整个社会，都是在发展变化中的，人们同样都是在不断变化的社会历史条件下为自己的现实生存和利益而生活和斗争的，怎么能把历史的阶级划分僵化下来不变呢？人和人的利益是永远不变的吗？这符合马克思主义关于发展和与人民群众利益、社会实际和时代特征相一致的思想吗？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相适应、相一致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怎么能统一起来呢？无疑，极“左”错误及其唯心论和形而上学遭到人民群众和历史的惩罚和唾弃是必然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两个承载着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根本对立的。　　

（三）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及唯心论和形而上学与“左”右倾错误的历史告诉了我们些什么　　

（１）人民群众的生存斗争、社会经济生产实际和时代特征是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共同基点　　

人的主观能动性之所以必须与人们的生存斗争需要相结合，是因为人们的生存斗争、首先是社会经济生产是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基点，是改造社会和改造世界的力量源泉。抛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群众利益这个基点，所谓主观能动性，所谓发展、唯物辩证法和马克思主义就统统成为空话，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所谓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就是空中楼阁。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进行革命和斗争不也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吗？如果没有了他们的利益他们也不去革命和斗争的。只是，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为了自己的利益进行革命和斗争的合理性，在于他们是社会的主人和社会财富的创造者，社会及其财富本来就应该属于他们，他们的解放和当家作主人就是全人类共同的解放和自由幸福。这也便是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和生命力之所在，是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根据，是与为少数人和狭隘集团利益及其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根本不同的。而鉴于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和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世界整体与解放全人类的特性，所以时代特征是又一重要基本问题。　　

（２）人民群众是推动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前进的根本动力，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是正确理解和运用是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和唯物辩证法的根本方法　　

不难理解，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中，人是中心环节。一方面，人是生产力和社会经济发展的最活跃的因素，劳动群众通过发展生产和社会经济促进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进步；另一方面，由劳动群众推动的生产力和经济基础所导致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进步，又反过来为生产力和社会经济的发展开辟道路，而这两个方面其中心的环节都是劳动群众的劳动和创造。在剥削阶级统治时期，人民群众用合法的和不合法的斗争促使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改变；人民当家作主之后，则是自己主动调节那些不适宜于生产和社会经济发展的政治经济体制机制和法律法规。所以，归根结底，人民群众是推进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发展的根本动力，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历史的主人，才是永远推动社会历史车轮前进的火车头，才是解决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根本立足点。阶级斗争是有阶级存在的社会中推动社会基本矛盾前进的重要动力和条件，但它是有条件的，有时限性的，不是根本的和绝对的。对于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认识和处理，既不能像唯生产力论和机械唯物论那样，看不到人的作用和世界历史时代整体，而被动等待，无所作为；也不能像唯意志论那样，无限夸大人的作用，无视社会实际和历史时代局限性，而自以为是，漠视机制。而是既要看到主观能动性的作用，又要看到客观实际和历史时代特征条件，实行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结合，这是正确认识和处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根本立场和方法，是与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完全相一致的，不可分离的。　　

（３）以公做人是正确认识和运用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和唯物辩证法与防止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共同核心　　

“左”右倾两种错误倾向：一个是唯意志论，强调的是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是夸大人的主观能动性的作用；一个是机械唯物论或唯生产力论，强调的是生产力和经济基础，是抛开了客观世界整体和人的能动作用，其实质同样都是割裂主观与客观的关系，同样都是把人的主观能动性与客观世界实际相分离，同样都是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都是唯心论和形而上学，其关键问题是不能正确处理公与私的对立统一关系，或者说不能以公做人。　　

这表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是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生命和本质的集中体现；反之，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就意味着对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关系或对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盲目，就必然是唯心论和形而上学。　　

把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认识和处理与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或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认识统一起来，才能有对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与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有效和全面的认识与运用。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的对立统一是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和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的根本方法；人民群众利益、社会进步和时代特征则是它们二者的基点和归宿，这是我们正确认识和对待包括人类社会基本矛盾在内的关于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真正科学的态度。　　

现在，我们可以这样说：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是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载体和集中体现；反之，也只有把握马克思主义的主观与客观和公与私对立统一的本质才能真正认识和运用人类社会基本矛盾。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是马克思主义及其唯物辩证法的本质运用和集中体现，正确认识它们二者之间的关系，具有十分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因为历史证明：对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这个人类社会基本矛盾的盲目及唯心论和形而上学，是“左”右倾错误与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混乱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