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拾荒者到“工农语言”
由拾荒者到“工农语言”
聚会期间一位同学言谈说“风闻尔之情人尚为处子,洎时为破之(我代为美化一下)”,如果八零后是醉生梦死,九零后就是“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尔后移至校内草坪,卷膝而坐,切分蛋糕,按次而得食,须臾我起身离座。在回往宿舍的路上,见垃圾箱外凌乱的垃圾旁一位老爷爷在冲一名大一样子的学生讲些什么,我便凑身上去,聆听老人的述说。
这位老人我见过几次,对其了解就是以捡拾校园垃圾为生,多次见其翻出垃圾箱里的冷饮或者肮脏的残饭而饮而食,只此。
此刻我同样看到一杯冷饮在老人身旁斜倚。我是东北人,听海南老人说普通话很是吃力,大体只听懂这么些“苏联要我们的黑龙江……毛主席很聪明……每天一个鸡蛋……吃榆树叶子……”当被问及家人时,老人失了兴致,不见滔滔。我觉得很振奋,真正是只有这些劳动人民这些无产阶级吃水不忘挖井人,他们每一句“毛主席”“毛泽东”都饱含情分,相比于那些所谓的知识分子,什么柏杨,魏明伦,李锐,王小波,李银河,余杰,方舟子,陈丹青,艾未未,魏剑美,李玫谨,袁鹏飞,韩寒……(不说了越说越恶心)有良心一百倍,我的 历史 老师就讲“一个历史学家研究了所有关于蒋介石的材料,我通过阅读他的书有一个感悟,蒋介石是民族英雄”。对此我只能说苍蝇围着狗屎转。
我把手中的蛋糕奉给老人,老人快速起身上前捧住我的手,拖鞋留于原地,赤脚站在地上告诉我“你吃,我不吃,你吃,你们身体很重要……”我无言以对,我找不到同样挚诚的东西回礼。我假装离开,待老人坐定,啜饮冷饮的时候,我在去老人一米之地放下蛋糕,怀揣着莫名其妙的谨慎,谨慎他的自尊心。老人感应式的回头看见我,“哎,哎……”,我撒开脚步飞奔去,跑出很远料想老人也不会追来便停了下来。
老人处喧闹之中,却被隔离人事之外,但是作为劳动人民那种朴质的东西还在闪光,我着实看到劳动人民中潜隐的生命力,那应该就是主席说的历史的创造力。三十年来国家虽言必称人民当家作主,但是从改革的那一天起,它就启用了精英治国那一套,精英统治是对人民的欺压,精英语言是对人民的欺骗,一个国家的文化就“中国人是丑陋的”之类的话民众能听的懂其他种种概不知所云,这不是就要偷梁换柱吗?人民万岁这句话就这么毁了。没想到精英语言已经山穷水复了,就在绕概念,我也很开心,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现在美国觊觎中国政权的意图已经越来越露骨 ,形势非常严峻,地方政府不是赶走帝国势力的依靠,未能未雨绸缪,高薪养出的白眼狼完全不具备执政为民的基本素养,党中央必须认清形势,如果还没有让工农当家作主的意识,一旦树倒猢狲就散了。如果要把工农团结在共产党周围,必须改用“精英语言”为“工农语言”。从中央政府到地方政府必须加强“位置观”认识,它是一群站在人民群众中的党,时刻面对人民群众,位置观认清了就知道政府说“精英语言”是不是叫失职。温总理在汶川地震的表现无愧为“平民总理”,但是在另一些方面的表现上难以差强人意,比如在记者招待会上回答记者提问,大量引用古诗词,虽然媒体一片称赞,但我觉得这完全是位置混乱的表现,总理不是代表传统文化,不是为回答而回答,我们有我们的马克思主义,我们有我们的毛泽东思想,再不济还有邓小平理论,这是一个治国的体系,不是在古典文化中拈花摘叶,那样即使读一亿遍《沉思录》也只该写《沉思沉思录》,仅此而已。
采用“工农语言”还有一利,就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架空网络媒体和多数专家学者。网络媒体已经几乎被美帝操控了,有些专家学者更是无耻谰言,这时如果中央和民众是能直接沟通的,网络媒体是否恶意就一见即明,就怕恶意媒体不敢跟中央唱对台戏,敢就见一个封一个,情节严重者抓,或者恶意回避,冷藏中央过长者封,情节严重者抓。咱就宁缺毋滥。虽然网络媒体可能曾因一时利益不知天高地厚,但是这种既往不咎的方式可能迎来一批“浪子”,谁都会在“不悬崖勒马者死”的现实面前审慎。乌有之乡不应总是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逼迫右派媒体,这样反而让人家更团结,因为中国人有一种文化特性叫“报复价值观”。你说我汉奸就汉奸给你看。我们要做的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英雄主义的呼喊之后必然建一个全新的世界,现实的举措要立足于长远。
此刻又想起在一立交桥下面的一幕:油黑的被上睡一人,背坐一人,一口锅置于前侧,不知是否用过的冷清。那坐着的在弓背盯着看地,走过身旁方知原来他在读报纸,一脸疲倦。一个三餐没着落的穷光蛋在看报纸,如此专注,曾令我觉得荒唐,今感到悲伤。
无论如何,真诚的希望党中央切莫让最后围在共产党周围的一群人失望。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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