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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幸福?请看这俩主儿 马望野

火烧 2011-11-04 00:00:00 网友杂谈 1039
文章通过搬运工乐手理宁的故事,讲述幸福在于简单生活和音乐共鸣,展现平凡中的精彩与温暖。

什么是幸福?请看这俩主儿  

马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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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幸福?  

请看这俩主儿。  

无须抠定义,  

不必算指数。  

   

只要能舒心,  

是乐不是苦。  

此非唯心论,  

百分百唯物。  

   

温饱能解决,  

不争贫或富。  

夜眠仅七尺,  

一日三餐足。  

   

解忧非杜康,  

人各有抱负。  

勤俭可持家,  

黔首乐何如?  

(2011/10/25)  

   

附件——  

[甲]  

■“我不是名人,我是人民。我不想出名,只是想让更多人听到我的音乐。美好的东西给大家分享,就是种幸福。”——[广西桂林]理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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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自己的精彩,再以精彩感染别人,这就是搬运工乐手理宁  

弦动人落泪   夜雨谁操琴  

本报记者 王汉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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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理宁(右)的演奏,德国游客夏洛蒂也想试奏一曲。(本报记者王汉超摄)  

【阅读提示】  

  他淡泊名利,宁愿享受简单朴实的幸福,用自己的琴声和无数人灵魂相通,互相温暖。他就是乐手理宁,一位57岁的下岗搬运工。  

 

  

◆身边的感动◆  

    

  10月5日晚,小雨,广西桂林。  

  记者和朋友沿榕湖去杉湖,穿过阳桥。弦乐隐约中,听到《红莓花儿开》。旋律熟悉,又有些特别,乐声中转上桥头。只见一位中年人,一把小提琴,一方音箱,物我两忘。  

  阳桥是桂林水系中榕湖、杉湖的中心,夜深了,灯光中水波流动,行人匆匆。小提琴演奏流畅地滑过,让一切显得舒缓。一曲终了,乐手静默片刻,深深吸气,拉动弓弦,一段音乐奔淌而出——《映山红》。  

  寥落听众一齐拍手叫好,乐手微微躬身示意。演奏间隙,记者上前询问,他说:“我叫理宁,是名搬运工。”  

   

[一]  

  老理今年57岁,已经拉了41年琴。15岁时,第一次听小提琴,他像失了魂,“能让我摸一下吗?”从此和琴再不分开。他带着琴去插队、下矿坑、进钢厂,琴声伴着他跌宕起伏。1985年,他到桂林冶金机械总厂做了名搬运工。3年前,厂子效益不好,紧接着改制,他下岗了。  

  生活拮据,他鼓足勇气,带着琴站到了街头。那晚,他挣了32.5元钱。“原本出来拉琴,是为了解决生计,困难不转嫁给社会。没想到一发不可收,现在看,这琴才是我最宝贵的。”没想到,3年中无数人听懂了他的琴,无数人在他琴声中流泪,也让他无数次感动。琴声使他们灵魂相通,互相温暖。  

  网上有他的视频,还被发到论坛、博客。网友说每次到桂林,再忙也要抽半小时去听他拉琴。有人说,从未被街头音乐打动,他是惟一一个。有人给他买花,有人每年生日都到这儿来过。人最多的时候,桥头围了400多人,“多到我心里怕,怕妨碍了交通”。  

  如今,他依然清贫。如今,他却已然富有。3年里,老理收获几大本留言。多少次,老理抱着留言本掉泪。有个女孩总安静地听,最后鞠躬离开。留言本上,这个叫慕晴岚的女孩写道:“我不能说话,但我听得懂。谢谢,你为我的生活带来美好。”有位小朋友留言说:“听你的琴,看见你直直的脊背,让我想到等我回家的爸爸。”  

  有一位捡废品的老人,拖一大袋空瓶,在一旁听了许久。其他人走完,老人摸出两毛钱来。老理忙去拦。老人说:“我没钱,但我听了你的音乐,想起很多往事。这是我的心意,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他看着老人走远,眼泪差点下来。  

  如今在街头拉琴,钱多钱少,老理都看淡了。他已经找到了最宝贵的,也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在街头,与忙于生计的人们分享感悟,分享音乐,感动别人,也感动自己。  

  有人好意介绍老理去酒店、咖啡馆拉琴,也有人开高价求他带学生,感谢之余他都拒绝了。“那样是赚的多,但很多人就听不到我的音乐了,尤其是没有闲钱的人。我愿意拉琴给他们听。”“他们喜欢我,简单、朴实。我舍不得,离不开。”  

  老理忘不了在深圳拉琴,旁边就是音乐厅。不少打工仔说:“我们买不起那个票,但我们有老理,一样能听到这么好的音乐。”有个导游,带团在南京,夜里有心事,想起老理的音乐,让朋友到阳桥,打通电话听。有个孕妇,怀着宝宝的时候就常来,生下宝宝两个月,就推童车过来。老理拉了支《小燕子》,孩子手舞足蹈。  

  老理说,我的收获,用钱买不到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  

   

[二]  

  老理自我要求高,没见过他哪首曲子马虎。耳熟能详的红歌,到他手里,深情饱含,艺惊四座。老理有个诀窍:“最关键是第一句,第一句一起,必须让掌声四起。”他最常拉的有《上甘岭》的主题曲《我的祖国》,有《英雄儿女》的主题曲《英雄赞歌》。“常听年轻人说,哎呀,红歌也这么好听!”  

  遇到他那晚,第一次听他的《映山红》,感到的是不由得屏住呼吸的美。细雨纷飞,记者和朋友有些瑟瑟发抖。迎着雨雾见弓弦跳动,音乐随之飞扬,原来是首《花仙子之歌》。  

  “下雨,真是心疼这把琴。”琴是1975年父母省吃俭用攒给他的,也是老理惟一的一把,“拉琴41年,这把,跟了我36年。”  

  “小提琴很娇气,要特定的环境、气温、干湿度,才能体现最佳音色。”老理总尽最大可能追求完美,“一般在家热完身才出来。像《梁祝》,没有拉开时,千万别拉。”音箱,他已经换了5个。按说,白天拉,客流多,但老理不,“夜幕降临,音乐才有意境。”  

  演奏小提琴要站着,随节奏而起伏,不然韵律就打折扣。老理每天站4个多小时,最长6个多小时。他不敢喝水,不方便如厕。身边就是饮料摊,“很想喝,但是不敢”。  

  老理说自己能吃苦。曾有深圳朋友拍过他在那边拉琴的生活。带盒饭不好挤公车,也怕油不好闹肚子,每晚带5个馒头啃。“当时不觉得苦,后来看得自己想掉泪。”  

  感动过,悲怆过,老理说,有他的阅历,才有他的音乐。  

   

[三]  

  很多年了,老理没登过台,但桥头的三级台阶常坐满了听众。“这是每天最快乐的时刻。”有一次拉了6个多小时,到了凌晨1点,“他们说,你什么时候收,我们什么时候走。我说,只要有人听,我就拉下去!”  

  现在,街上、商店,常有陌生人叫他“理老师!”也常接到天南海北的电话,老理都会恭敬地回答:“感谢你听我的音乐。”新疆的许多哈萨克族群众口耳相传,都知道桂林有人动情地拉《玛依拉》,很多人到桂林必来老理这儿,说我想听你的《玛依拉》。  

  当问他有没有去考级,老理说,“我要群众承认就行了,让级别来承认我干什么?金钱、名利,都看淡了。”  

  有人开他玩笑:“这么多人知道你,‘阳桥拉琴的’,你是名人了!”老理说:“我不是名人,我是人民。我不想出名,只是想让更多人听到我的音乐。美好的东西给大家分享,就是种幸福。”  

  老理最简单的心愿,就是他的音乐能有一席之地。他说,音乐,不必非得华丽舞台、高档音乐厅,只要能让人们接受、欣赏,就有价值。  

  那天晚上,雨时疏时密。一曲《红河谷》在回旋中,被老理自由地变奏。出租车在桥上来往,骑车经过的小伙儿在雨中停下倾听,走出夜店的德国游客欢呼喝彩。老理沉浸在他的琴声里,一招一式,像是置身一场隆重的独奏。  

   

◆记者手记◆  

简单的幸福 充实的人生  

  老理是偶遇来的,他让我想起很多书上、电影里、传说里的人和事。  

  想起一位挑水的农妇,看见秦牧家客厅挂齐白石画的虾,担子没卸肩就看着了迷,说真像呀,活的一样。再高雅的艺术,同最基层的群众也不应该有隔阂。让普通人心里面感动,心里面喜欢,这种“高雅”才是有价值的。老理做到了,他爱小提琴,群众也爱听他拉的琴。  

  想到电影《立春》里的王彩玲,让生命去成全追求的时候,他们不得不应对着人生的困境,他们都不放弃,都守护着内心的世界。但老理更平易,不因艺术高人一等,也不为出人头地。把琴声分享到越来越多人心底,他的幸福不过如此。  

  想到了英国的手机业务员保罗·珀特斯,一贯木讷,没信心、爱紧张,有一天他唱的歌剧却通过网络传遍世界,让无数人眼泪夺眶而出,视他为心中的英雄。艺术追求是要真诚的,纯粹的情感和心灵才能打动人。作品所浸润的情感,不像技巧是可以学、可以练的。  

  看到老理在街头拉小提琴,很多人第一反应是问他动机。赚钱?出名?熟悉老理就知道,他想法极简单。宁可不要命,也不能不拉琴。给不给钱不强求,你爱听,我就拉。日子清贫,但拿大家帮助的钱更换音箱他最舍得。义务献血,老理一直坚持到55岁生日当天。他的幸福是简单的。如果去桂林,听听他的琴。  

(《人民日报》2011年10月24日  本报记者王汉超:《弦动人落泪  夜雨谁操琴》)  

   

附件——  

[乙]   

■“制作钟表对我来说不是谋生的工作,而是兴趣,是玩。”——[澳大利亚]斯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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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店来了个洋师傅  

满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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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  (记者满 羿)最近,东四大街上出了个“西洋景”,让到那里的游客和路人驻足不前,甚至有人特意前来观看——一家钟表店里出现了一位外国老人,坐在橱窗边上制作和修理钟表。“咱们现在很多人瞧不起这种工作,你看人家老外。”昨天下午,店里的一位顾客给“洋老头”竖起了大拇哥。这位62岁的洋师傅的中国钟表生涯开始于今年3月份,他说:“制作钟表对我来说不是谋生的工作,而是兴趣,是玩。”

◆中国顾客竖大拇指
  斯蒂文,头发胡子全是白的,戴个小眼镜,看上去像一个小老头。昨天下午3点多,精时钟表店里,他坐在柜台里,紧挨着橱窗,用锉刀钢着面前的钟表盘。橱窗外,一对青年男女观察了老头许久,还不住地指指点点。
  这对恋人走进了钟表店,走到了柜台前,再次观看了一下斯蒂文的工作,神情中带着好奇。少顷,他们凑到了钟表店经理刘书利旁边——刘经理正在给另一位顾客介绍着斯蒂文,还有柜台上摆放着他的作品:全部机械座钟,有的还有“万年历”,价格至少在6位数以上,每件作品花费了两三个月的时间。
  “您,good,您做的表真好。”听完了介绍,这位南方客人凑到斯蒂文的柜台前,冲着他竖起了大拇哥:“我们这好多人都瞧不上修表这样的技术工,您还能到中国干这个,您好样的。”斯蒂文礼貌地冲他报以微笑,其实他真不知道对方在白活什么——他的中文很糟。

◆洋女婿顺着媳妇意
  斯蒂文出生在英国,后来又成为澳大利亚人,据刘书利说他是学建筑的,悉尼歌剧院的建设也有他的参与。老头是两三年前来到中国的,在一位澳大利亚政府官员的介绍下,找了一位中国妻子,北京人。
  斯蒂文曾经在武汉教书,不过他觉得没有什么意思,而老伴觉得在那边待着比较枯燥,于是他顺着妻子的意思又回到了北京。今年三月份,据刘书利说,在朋友的介绍下,斯蒂文来到了精时钟表店,成为了这里的一位洋师傅。
  “钟表不是德国、瑞士、日本的好吗,英国的,没听说过啊。”一位“参观”的顾客突然这样评论。当知道这位顾客所说的内容后,斯蒂文并没有介意,“那些国家的钟表的确好,但我们有我们的技术,有我们的特点,这不是问题。”斯蒂文说。
  现在,斯蒂文每天都坐着地铁从天宁寺的家中往这边赶,而之前他是骑电动自行车上下班。“一次下班的时候,它突然起火了。”斯蒂文显示了一下他拿手机拍的照片。斯蒂文觉得在这里并不是来挣钱谋生的,而是为了兴趣和乐趣而来。这个学建筑的老头并不在意自己现在的工作到底是高级的,还是低级的,也不在意人们看他的眼光是“好奇”还是“欣赏”。“制作钟表是我年轻时候的兴趣了,已经有三四十年了。”

  

◆与中国劳模互相切磋
  其实,斯蒂文对于精时钟表店来说,并不是一个“幌子”,而是一位很有作用的老人。刘书利说,他的到来方便了店里找寻和购买进口配件,“首先人家知道哪能买到,能帮着联系,另外他知道怎么使用,这样也帮助我们拓宽了业务。”刘书利说。
  店里还有一位老师傅,65岁的陈祖焜,曾经两次获得了北京市劳模的称号。在他的眼里,斯蒂文属于“半路出家”,以做钟表为主,而陈师傅主要是修表,但是这二位中外老师傅却时常在一起切磋。
  陈师傅说,自己经常会给斯蒂文介绍一些比较少见的钟表样式以及其中的技术问题,这样可以帮助他拓宽眼界,制作更多样式的表,而斯蒂文则可以帮助陈师傅介绍一些新的或者少见的零件以及使用、安装等方法,“别看我干了几十年钟表行,但我也从中提高了不少,要向人家学习。”陈师傅说,由于语言的问题,二位主要通过画图来沟通,“我们一画图,就都明白了,不用多说什么。”
  此外,陈师傅说斯蒂文与国内工人最大不同之处就在于“认真”,每天一上班就一顿饭、一次厕所,其他时间就是做活,不多聊天。当然,作为外国人,斯蒂文不爱吃米饭,不能吃辣的,“我们中午就给他摊摊鸡蛋啊,做些面食啊,这也属于一种生活上的照顾吧,毕竟人家大老远来的。”
(《北京青年报》2011/10/24  本报记者满 羿:《钟表店来了个洋师傅》 ■摄影/本报记者 王晓溪 ■线索提供/宋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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