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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弹《卖柑者言》之人才、大师

火烧 2010-08-27 00:00:00 网友时评 1025
文章通过《卖柑者言》隐喻,探讨人才与大师的现状,批评教育投资过度依赖金钱,揭露教育乱象与官本位问题,反思人才稀缺的实质原因。


  人民论坛题为《但愿“三钱”别成大师的句号》的评论道:“钱学森提出了中国教育的世纪之问,钱伟长带着‘一肚皮的问题’离去,他们留下的问号,亟待中国教育改革尽快作出解答。否则,他们真的将成为一个个醒目的句号,终结我们对大师的悬望…… ”有关人才、大师的话题我们似乎已议论、探讨、或热议了很久了吧,又似乎是每当遇到这类的话题在热闹了一阵后,一切又归于了寂静,大师在哪里似乎也在这热议的寂静中成为了某种天问。

  然而,或许我们需要问的是,我们真的需要、渴望得到\拥有人才、大师吗?

  之所以有这种疑问,是因现实环境、生活中“善藏柑”者、或现象太多了。如备受关注的“入园难”问题,其焦点并不是“难”,而是“钱”;换句话说就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根本就是上不起,题为《北京昌平区工业幼儿园门口 上百家长为孩子入园排队8昼夜》的报道就是活生生的写照。上不起的重要根源就是在“大师\名师授课”、什么示范园之类的招牌中,或者“一流”了之类的光鲜词语的装饰下,尤其是把“再穷不能穷教育”、“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演绎为一个“钱”字后,所有的“难”其实就一个字----钱!人才培养也只不过是在修饰“钱”,以显示什么高雅了、淑女了、贵族气质了,诸如此类。宛如“善藏柑,寒暑不溃,出之烨然,玉质而金色;置于市,贾十倍,人争鬻之”剖开来看,怎一个“钱”字了得。假若一不小心有位名人、明星,或大家、人才、大师出自该幼儿园,那可就怪怪不得了啊... ...进而使得诸多家长们以为只要进入“善藏”中,就必然“出之烨然”而成为人才了,又进而以为如此就会成为大师级的人士了;即便是成不了人才、大师什么的,光鲜的“烨然”也满足了他人的谁谁家的孩子上的是某某幼儿园,或上了某某幼儿园必然如何如何了之类的“玉质而金色”之言,满足了“孰不巍巍乎可畏,赫赫乎可象也”;特别是在“教育投资回报论”的蛊惑下,“巍巍”的只不过是家长们日趋干瘪的腰包,“赫赫”的也不过是他人的荷包也。人才、大师也就沦落为了“干巴巴”如棉絮般的词汇了,还徒增了从幼儿到青少年时代的童趣,浪漫、快乐成长等的早早的提前消亡。不论是小学、初高中,还是大学,几乎不都是这般的模样吗?高昂的什么“学区房”、辅教书籍,不还是因此应运而生的吗?《我们‘解放’了”!》,又怎么不意味深长呢?

  就拿题为《官本位思想在科技界日益泛滥 科学家为何想当官?》的报道来说,其本源性的问题不就是人才、大师在很多事物、教学等众多方面说了不算吗?“官本位”的实质不就是“说你是人才、大师你就是,不是也是”吗?可换个角度来看,我们的人才、大师遍地都是,又怎么说是稀缺的呢?因为,既然实质性的决定权在权力拥有者手中,专家评审机制流于了形式,不也正恰恰证明了权力的拥有者个个是科研、教学、学术等领域的人才、大师,甚至是科学大家吗?难道不是这样的逻辑吗?

  当题为《北京领导干部公选工作结束 局级干部三成是博士》的报道见诸媒体后,网友多是“高学历适合搞科研不适合搞行政。行政所注重的是解决现实问题、矛盾的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往往来自于基层的锻炼。”此类留言。而由此报道再对照着题为《中国成“博士生产大国” 最牛导师同时带47博士》的报道和此前的所谓大学“造富”排行榜,或如题为《焦作一中的高考体育加分神话》这类的报道,我们需要的不就是善藏“烨然”的名头吗?进而再来看题为《老校长炮轰评定制:评职称不能只看论文数量》一文所述:“‘照此标准,评审委员会根本不用专家,识字的人就可评审谁能当教授副教授。’在昨日举行的广东高校老校长论坛上,广东工业大学原校长钟韶批评现行职称评定制度以数量作为评价标准。...即使是SCI期刊发表的论文,有些也是垃圾。”之论,我们还会奇怪吗?刘道玉先生的《彻底整顿高等教育十意见书》中的“博士学位是为了培养少而精的理论型和研究型人才,但是许多大学和攻读博士学位的人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把它当作一种荣誉和身份,当作升官或求职的砝码。现在,研究生教育已经变味,以至出现了烹饪博士。”不正是现代版的“善藏柑”之生动的写照吗?

  题为《大师一定来自大世界》的评论道:“大师一定来自大世界。曾经的那些大师,都是在国外留过学的。我们的学校培养不出这样的人才,就是因为国际化程度还太低,至今未养成五湖四海多元思路互相激荡的世界名牌大学的气氛。”此评论虽有道理,但却不全面;因为,我们现在留学者、到他国大学客座\讲学交流者众多,一些学科\科研学术交流等方面的国际化程度并不低,特别是欧美各界人才、大师,政商界名人\名流来我国做报告者如过江之鲫,可留下了什么、又有多少人从中受到教益了呢?除了“烨然”的、年年增加的“金色”门票让我们久久难以忘怀,津津乐道外,恐怕其它的多已成为过眼云烟了吧。

  为什么会如此呢?或许是耻于“师说”,而喜于“善藏”所致的吧;亦或许是如封建社会、旧中国时期盛行的媳妇终于熬成婆使然乎。如题为《复旦八教授请求录取国学奇才 被陕西招办拒绝》的报道,或什么核心学术期刊必须有知名者署名才会被刊登不就是很好的佐证吗?何况还要交纳一笔价格不菲的版面费。考幼儿的题大多数成年人不会做,考试院出的高考题能够难倒大师,此难道不是人才济济,大师无处不在吗?在此现状中,即使有“三钱”的苗子,有华罗庚那样的人才,恐怕也被剿灭在萌芽中了吧。正所谓,“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是也吧。

  而问题的关键或还在于,不论是人才,还是大师,他们基本上又都是善于倾听不同意见者,勇于面对批评、抨击声,并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态度来自省。如今,我们的诸多人士虽然嘴上常常挂着批评、自我批评之类的冠冕堂皇话语,实则亦然老虎屁股摸不得了,甚至还成为了四处飞来飞去泡沙龙、登论坛的学霸;或许正因为如此吧,虽然是生活在科学的春天里,学术自由的氛围中,却拿不出什么像样的成果,还热衷于絮叨着“文革”这了哪了的。可为什么就不反过来想一想,在科学的春天里,最好的时代\时期里,怎么就结不出稍微丰硕点的成果呢?进而也就遍开“精蝇”之花,遍结“砖家”、“教兽”之果乎?能把好端端的、让人充满敬意的词汇搞得灰头土脸,心生厌恶,又焉不是人才、大师呢?

  “法国作家莫泊桑有一个座右铭:‘一个献身科学的人就没有权利再像普通人那样生活。’这也是我的座右铭……一个人要想在学术上有所成就,必然要失掉不少常人能够享受的乐趣,但也会得到常人所享受不到的乐趣\中国古代有句话,上士忘名,将名利彻底淡忘;中士立名,靠自己的成就把名立起来;下士窃名,自己不行就窃取人家的。我做不到上士,因为我做不到忘名的地步,但是我不会为了立名而去窃名\要想做好学问,先要做个好人\一个人老在电视上露面,说明这个科技工作者的科技生涯基本上快结束了”汉字激光照排系统的创始人王选院士如是说。而破解了世界级数学难题“庞加莱猜想”的俄罗斯数学奇才、格里高利·佩雷尔曼不就是又一个佐证着王选院士之言者吗?

  当我们面对着“大多数博士生称导师为‘老板’,有的导师把博士生当作廉价的高级劳动力\现在我国的‘博导制’既不同于欧洲的‘导师制’,也不同于北美的‘老板制’,是一个‘不伦不类’的模式\博导指导学生质量的高低并不影响他们的利益。相反,博导多招学生却能为个人带来各种好处。”周光礼如是说和“一位博导在接受访谈时说:‘现在有的博导连学生的论文都不看,纯粹就是老板。喊老板是一种极其贬义的称呼’”人才、大师,是不是也就泡了汤呢?

  近期,有关所谓的“第三次移民潮”的话题很是热络;然从众多报道中的为子女教育着想的叙述是不是很值得我们深邃的思考呢?或许是已不再为“烨然”的“善藏”而觉醒的表现吧。

  或许,只有初始学历查三代在现实中真正的消亡,众多的核心期刊不是看人下菜碟,而是以真正的学术价值为本,且是一个发现者、挖掘者,人才、大师何愁不会涌现呢?亦或许,众多类型的家专库已脱离了当初设立时的美好初衷,而变异为压制人才的推手了吧。而专家也好,教授也罢,或什么权威,如果没有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胸怀,却坐高堂于巍巍之“学术婆婆”,“赫赫”于“未谙姑食性”,“醉醇醴”于高楼大厦,人才、大师,也不过是“烨然”的“何往而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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