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迭飞先生,韩德强乃“语言大师”乎?”
答“迭飞先生,韩德强乃“语言大师”乎?”
作者:迭飞
这年头,说话带“乎”实在太多了。瞧,不知从哪又冒出来一位半白半文言的老古董。
我承认,我写过一篇小文:语言大师韩德强。这是我的个人观点,我不强加于人。我有挺谁、或不挺谁的权利。当然,这位东极先生也有这个权利。下面,我就重复一下我的理由。兼揭露东极极尽歪曲之能事。这也算是他的“人品”和“文风”?!
先说一下,望文生义的“帝”字。我的原文是这样的:“帝的本来内涵,即使从汉字象形上也可顿悟。头上包一块毛巾,像不像一个地道的农民啊”。我的意思,帝就是包着头巾的农民,是农民的代表者。到东极口里,就被歪曲成“哪里看得出‘帝’字的‘头上包一块毛巾’?倒像是立于‘毛巾’之上”。但我也完全可以反诘:上面哪有“立”字?明明是戴着一顶帽子的人的头上半部,只露出两只眼睛,下半部被毛巾围着,以防东极西点刮来的风沙灌入脖子,可不可以这样解释啊?黄帝,三黄五帝之一。黄帝时代,是氏族公社时代。黄帝是氏族首领。当时社会,一没有剥削,二没有压迫,远在奴隶社会之前,而到了东极这里,却被歪曲成奴隶社会。他指责:“迭飞(夏宁)先生如果还知道一点历史,那么应该知道封建社会的前身是奴隶社会”。他还抓住我一句“只是后来被封建统治者搞乱了”。岂不知,奴隶社会,从夏到商到周,皆称王。帝字,只是到秦始皇开始,才重新起用,称为始皇帝。不知道到底是我只知道一点历史,还是这位东极先生只知道一点历史?始皇帝的帝同黄帝的帝,当然走样了。这是很显然的。原始氏族公社的首领当然是选出来的。这同现代选举制度是不一样的。但不能否定一个选字。比如,禅让制,就是一种选举制。从后代优秀人物中挑选出来人才,把帝位传让给他。传说中的尧禅让给舜,舜禅让给禹。不能因为是民间口头流传,就否认它存在。有些人就喜欢把毛主席的话拿来做挡箭牌。这有什么意义呢?“帝,搞不好,还带有弟弟意思”,说无稽之谈。你难道就这样肯定吗?弟与帝同音。形象也相似。再说,古时候,总是先有亲族关系,后有首领与被首领关系,弟弟即是最容易表达出来的双音节。就像妈妈一样。张口就来了。弟弟是男性,在父系社会中,当然最有可能被挑选出来担当氏族首领。开始担任首领时,人们由于口头上叫惯了,都叫弟弟,也想不起来给他安个什么“职务”,渐渐,弟弟就成为一种口头流传最广的称呼。再后来,这个弟弟成为氏族最高首领了,大家还是这样称呼他。再后来,为了简便,去掉一个弟,就成了弟,慢慢就演变成帝。最后从文字上固定下来。当然,我这是猜测,并无十分把握。你说我无稽之谈,我还认为你的说法是无稽之谈呢。因为,我能拿出从口语到文字演变依据,而你呢,只有一句“无稽之谈”,这难道能服人吗?不能服人,才是真正无稽之谈。“民主集中制加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是后人,为了解释帝字,给诠释的。语言当然现代化了。这是为了解释方便。难道非要乎的什么才行吗?那好啊,文言一下吧,朋友们,大家都来文言吧。东极在提倡。凡是解释古代的东西统统乎啊乎,把现代汉语统统扔掉。行不行呢?就拿这个“民主集中制加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用古代文言文翻译一下,难免变成,帝乎禅让乎,谁能搞得清说些什么呢?搞不好,还会误解帝在互相推让。你乎过来,我乎过去,而把禅让制民主实质给疏忽了。这位东极先生看来是存心要复古了。是存心让大家不明白古人说些什么了。那是你的自由。不会得到认可的。我说韩德强是语言大师是有充分根据的,就是他把深奥的古文诠释成通俗易懂的现代文白话文。使每个工人、农民都能听懂,即使文化程度不高。这才是工人阶级农民阶级所需要的知识分子。而我们的这位自称东极的先生,不知怎么搞的,非要把人们拽到古代去,跟着他摇头晃脑乎啊乎,到底谁是现代语言大师,谁是从古纸堆爬出来的语言蹩脚大王,谁符合时代需要,谁不符合时代需要,谁受欢迎,谁不受欢迎,不是一目了然吗?至于这位语言蹩脚大王给我安的上疏“熙来当总理人民共富裕”,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到红色中国网参阅我写的《答“有感于张勤德先生的万民折”》一文,那里,我已经给了这位东极老古董先生全面的答复。就不多浪费读者们宝贵的时间了。现在没有皇帝,只有古代才有所谓的“上疏”。用词不当。难怪是从时空倒转来的人物。不怪你,东极先生。
东极老先生,你无疑是顶极歪曲大师。明明是我写的“熙来当总理 人民共富裕”,原作上有三位作者名字,你又不是看不到,你非要歪曲成张勤德先生写的。对张勤德先生大加攻击。你已经出尽了洋相。现在,又对我写的力挺韩德强文章极尽歪曲。再这样下去,所有被你攻击过的人们,定会把顶极歪曲大师桂冠戴到你的头上。你一定感到这很舒服吧。语言大师韩德强流芳百世,而顶极歪曲大师东极老翁只能遗臭万年了。
你说我为改良派张目,你说错了,我是给改良派正名。以前有学者为极左派正名,难道就不许我为改良派正名,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我非常愿意再次重复,从革命到改革再到改良,是递进关系。是比较级与最高级关系。我劝你和支持你的所有朋友们,请仔细、认真地读一下,胡锦涛总书记今年七·一讲话,那里清清楚楚把中国共产党九十年奋斗历史概括为革命、建设、改革三阶段。这三者关系,是否一种递进关系?总是先有革命,再有建设,再有改革,现在到了完善社会主义制度阶段,是不是改良啊?不改良,怎么完善?你,东极先生,能不能给个解释,不要改良的完善,去除改良的完善,怎么实行?好比,东极,你家自个的房子,要不要装修?装修工程难道不是改良工程,难道是革命工程?非得把房子给拆了,重新“革命”一下,再来装修,那不是劳民伤财吗?你愿意吗?即使你愿意,上下左右邻居愿不愿意?自个不愿意,为什么要叫整个国家这样办呢?你不是很会来乎啊乎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乎,孔夫子名言,大概知道些吧。还要我多说吗?
再谈一点阶级、阶级斗争与革命、改革、改良之间关系。我在引用恩格斯现实现存公式说明“梁稳根进中央”时,明明同时引用了“凡是现存的,都是应当灭亡的”,到了这位东极先生这里,竟被歪曲成我“并以此证明‘梁稳根进中央’是一种‘必然性’”。有这样无耻的吗?我在这里引用黑格尔的名言和恩格斯的名言,恰恰是要说明“梁稳根进中央”是一种必然会灭亡的现存性现象,而不是现实性现象,因为它并不具有必然性。看别人的文章,最起码的道德是不要歪曲别人的意思,最忌讳的是把自己生造出、并不存在的观点强加在论敌头上,然后大加鞭笞一番,这难道算你有本事?说老实话,你这点“本事”,只是大学一年级辩论小儿科。根本上不了台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也不是一朝一夕功夫,即使解冻,也需要时日。比如,一个人在北极或南极冻僵了,失去了知觉,一个高明的医生,肯定不会一下子把他浸在热水中,或把他放在东极,高温烤一下,或把他放在西极,沸腾的矿泉水里泡一下,那样的话,就是在结束他的生命,而是先放到冷水中浸一下,然后,再用冷水慢慢擦,一点点解冻。以冷制冷。冷处理。中国的事情,急不得,慢慢来。三十年社会主义,三十年资本主义,恐怕也得花三十年,才能慢慢变回社会主义。对经济上已经开始推行资本主义的中国,怎么再变成社会主义,是一个新课题。现在部分已是资产阶级专政了,无疑增加了难度。推倒重来,老百姓答不答应,理不理解?恐怕多数还是不理解。恐怕多数还是不答应。现在情况是,经济基础虽然已是资本主义了,但大部分上层建筑还不是,资产阶级专政还没有全面推行。标志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国共产党党章还在。要全面推行,就得把这两者去掉。这是资本主义改革派不可逾越的障碍。他们主观上很想去掉,但客观上做不到。他们就等着所谓的“左”派们来点火了。为他们火中取栗。为他们作嫁衣裳。东极,极糊涂。只要中国共产党党章规定了中国的未来是向共产主义过渡,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中国是人民民主专政国家,就有希望,重新实行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国共产党党章这方面的规定。必须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中国共产党党章的基础上来解决面临的所有内部矛盾和外部矛盾。这是革命者最好的保护伞。也是唯一的保护伞了。所谓“再上疏一封‘万民折’,题目就是‘关于解决左派带路党的建议’”,这是你东极先生的瞎说了。有你这样辩论的吗?这不叫辩论,叫无中生有的捏造。我从来不认为你是左派。只是带引号的“左”派。
中华人民共和国是毛主席为领袖的中国共产党所创立的,是经过千百万革命先烈流血牺牲结果。我们今天,只要承认自己是左派,就应当让革命先烈的鲜血不要白流,谁要改变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颜色,是决不能让他得逞的。也不可能得逞的。一张白纸,可以画最新最美的图画。通过革命,上面出现了一幅非常优秀的风景水墨画。后来,在这个水墨基础上,改革了一下,使这幅风景画变化成色彩亮丽的建设油画。文革时期,感到这幅建设油画还有缺陷,甚至发现画中出现了污渍。这就需要采用高超的技术洗刷掉,重新画上应该画的东西。再后来,随着岁月变故,有画家感到先前去除的污渍不是污渍,而是精华,重新恢复了,观众席上叫好的不少,看出问题的不多。再后来,随着岁月流逝,画家们终于觉察到,这些所谓精华的污渍,实在是污渍,于是决定把这种情况完善一下,这就需要采取更为高超的技术手段,无奈经多次修改,画布出现了断裂处,看上去确实不太美观,且对整个画作很危险。这时,观众中自认为高明的人提出,不要这块画布了,另外找一块,重新在白布上画。但问题来了,怎么保证前面画的优秀部分一点不差全部复原呢,画得再好,仍然是复制品,而真正具有现实价值历史价值的肯定是原件。复制品,毕竟是复制品。人们到美术馆参观,对原制品有兴趣,不会对复制品,甚至赝品有兴趣。因为有了断裂处,就把整个画作废除-革命,有比这更愚蠢的吗?断裂处,接起来就行了。连接,这就是改良。改良成功,保存了画作的原汁原味,就是革命,也就是对历年改革肯定。革命加改革加完善,就是道道地地改良-改变之后,使之趋向优良。由此看来,韩德强,在当今关键时刻,力主改良,让所谓的“改革”者自己把问题推向极端,让所谓的“革命”者出尽洋相,反极右加反极“左”,揭露极右和极“左”原来是一家,这样,解决的时机就真正成熟了,不仅是高明的语言大师,而且是高明的政治斗争艺术大师。韩德强,头脑清醒的革命派。我为你叫好。
2011-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