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急浪高好行船
风急浪高好行船
当前的局势用潜流暗涌,山雨欲来这样的词句评价不知是否恰当?当此之际,笔者作此文仅欲表达如下信念:建国六十周年的中国人民有足够的智慧认识国家民族目前的处境,能够识破一班宵小设置的陷阱,有足够的能力凝聚起共同意志去战胜前途中面临的困难。
怎样认识目前的局势?站在中国一域的立场上,我们不妨从在这块土地上利益相关各方想要什么,目标是什么来破题。我把这种诉求总结为:美国人想要在中国干什么?中国老百姓想要什么?中国的官员想要什么?中国共产党想要什么?等四个问题。
美国想要在中国干什么?只要从美国在中国的代言人今天正在干什么哪里我们就可以略知一二。我把它总结为三条:1、倒毛杀党,击垮中国的共同意志。2、制造金融灾难,夺取中国优质资产。3、抽血补血,谋求自身苟延残喘。
倒毛杀党的勾当,他们已经实施不是一年两年了,之所以迄今成效不大,可能跟毛泽东这个湖南汉子的钢筋铁骨有关,但不是主要的,主要在后者难度实在太大。毛死多时,倒毛何益?党经过了多年的调整,在利益也多有迎合他们的需要,为何还要杀党?这是我多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最近我才豁然开朗,他们惧怕的不是毛泽东,甚至不是共产党,他们惧怕的是中国人民的共同意志。
还记得我们的共同目标吗?开国大典时毛泽东对全世界宣布:中国人民要对世界作出更大的贡献。也许当时美国人对此并没有感到恐惧,但后来他们看到我们在超英赶美的道路上前赴后继,几亿人在向同一个目标奋勇前进,他们恐惧了。今天中国日新月异,国力日昌,我们想过这是为什么吗?难道不是十几亿中国人民拼命工作,努力创造的结果吗?不要告诉我60、70年前的中国人也有这样的斗志,鲁迅先生作品中痛苦以致麻木,才是那个时代的普遍状态。是新中国的建立激发了我们的斗志,我们曾经以钢为钢、以粮为钢甚至以阶级斗争为纲,奋勇拼搏,于是在前进的道路上留下了斑斑汗迹,甚至血迹。后来我们又以GDP为纲,为了GDP,我们拆房子,修公路,修铁路,一路走到了今日。
我们曾经站在GDP时代的高度嘲笑过前几个纲的时代,这种嘲笑实际上类似于这样一种场景,一个白胡子老头指着身边一个专注干事的少年说:“我就不会敢他这样的傻事”,当然老头儿也干不了其他什么事。几乎与前几个“纲”同样命运的是“GDP”自己,因为他已经为自己赢得了“鸡的屁”的声誉。要正确看待GDP为纲的社会目标的历史功绩,我们要记住我们是从以钢为纲、以粮为纲这样的相对蒙昧阶段走过来的,以GDP为纲仅仅是从未知到已知过程中的一个阶段性结论。当我们各地政府还能够以“GDP为纲”至少证实了劲往一处使、心往一处想、人往一处去的社会主义性质还在,这是帝国主义最恐惧的东西。今天中央提出了共同富裕的目标,当然是更高阶段的要求,但它与GDP为纲相比缺少硬指标、欠缺可实施性。建议中央在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接近世界平均水平的关键时刻,总结经验将共同富裕的目标量化为更加明晰的发展目标,以便凝聚民族的共同意志。
摧垮中国的共同意志应该还不是那些无利不起早的人的最终目标,他们应该还有更加具体的利益诉求。今天中国最大的蛋糕在哪里,有人曾说是股市中股民的羊毛,其实这都是小kiss,如果我告诉你他们看上的目标,一定会惊得你大牙爆出。是的,他们看上了中国政府管理的30—40万亿国有资产存量、国家发行货币的经济控制权以及发展城市需要的几十万平方公里最具增值价值的土地。这可是一伙做大生意的人啊,要做这样大的生意,他们的本钱少说在几十万亿美元,当今在美国有此财力的只有基金会所有者。基金会所有者的资本已经占到美国经济总规模的20—30%(见有关美中专家的统计资料),但他们的人口绝对不到美国的百万分之一。这是一伙可以操作国家、动用军队,制造动乱的超级巨鳄,我相信美国人民对他们也不感冒。
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我们该怎么办呢?首先是要认识对手,基金会所有制是资本主义发展到今日最高形式的垄断,但奇怪的是这种垄断开始具有了某种社会主义因素,(就这一点容笔者以后展开,另外请看严书翰教授《如何认识当代资本主义发展中的“新社会因素”》的见解)。一个结论是“尽管许多高人在宣扬比尔.盖茨的高尚,巴菲特的仁慈,但是公众怎么能够接受和容忍如此巨大的资产掌握在如此之少的人手中?而且他们的操作从来没有接受过公众的监督,这是一种比中国政府的国有企业操作还要暗箱的操作方式。”中国人民最大的教训是我们总不能因为相信毛泽东、焦裕禄和雷锋就相信所有的政府官员吧?但是在美国的社会表象上看,基金会是一种十分有效的社会财富管理形式,他们在美国政治、经济、媒体、大学纵横开阖、所向披靡。可以想见这种有效社会化的基金会如果不是掌握在那些超级大鳄手中,而是掌握在人民手中,它将是一种高效的社会主义实现形式。 社会主义的萌芽就隐藏在最发达的资本主义身体中,马克思、列宁的教导没有过时。说到这里,顺便提醒政府和人民,一定要警惕某些具有国际基金会背景的经济学家或其他什么家,至少要把他们的言论控制在言论自由的一般状态,尤其不能动辄鼓吹神马权威、理论浮云。他们是什么人应该让历史和人民去评判。经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到,貌似强大的基金会所有者,最害怕的恰恰是他们一直鼓吹的透明、民主和公正,在这一点上我们和美国人民具有共同利益。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是纸老虎。
再认识我们自己。多少年来,公有企业的改革如火如荼,结果中小型公有企业扫荡一空,如今剩下了国有大型企业这只独苗。可是我们奇怪的发现这些年已被改为国有的这些企业的总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壮大到了几十万亿之多。中国政府手中的货币发行权,虽然经过WTO的忽悠搞起了美元本位,但是控制权还在我们手中,这一点就这些年我们几次宏观调控顺利实施就是证明,观今天下能够有效实施这种调控的竟然仅中国一家。拆迁矛盾风烟四起,万千百姓没有房住,这个奇怪的悖论困扰中国已非一日。这一切告诉我们如下结论:
1、公有制的主体还在,中国社会主义的核心还在,一个有效运行,维持社会一般公正的政府还在,这是我们的出发点。
2、公有制企业改为国有制,由国家出任监护人的制度不成功,导致国有企业一塌糊涂。
3、以土地换发展的城市经营战略,本质是公有土地的运作的机制有问题,直接导致运行结果不符合人民的利益。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现在这些缝,引来了如此大的苍蝇,你们说该怎么办吧?
我的建议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美国的基金会管理制度可以引进作为公有制财富的管理形式,但要作如下两点限制。
1、必须明确基金会的公益服务对象,对今天中国人民来说就是解决老有所养、病有所治、学有所意依、住有其屋,当然服务对象就是全民养老基金、大病医疗基金、全民助学基金、住房公积基金,或许还应该有国家创意产业发展基金这一类服务于国家创新产业的基金。
2、在基金会一开始就必须明确其必须接受所服务的权益受益者的有效监督。
实施基金管理的着眼点还有:把国际大鳄的目标划归服务于中国人民实体利益的基金会,从根本上实现了釜底抽薪,一旦这些大鳄阻击这些基金就会引起中国人民的强烈不满和美国人民的同情和支持。企业的经营责任归并到受到社会和政府监督的专业团队,减少了政府经营企业的负担和责任,化解了由于经营失败带来的国家信用危机。由于互联网以及多种信息渠道的通畅,客观上具备了公众与专业管理团队实施利益博弈的条件。企业经营失败直接关乎公众利益可以激发经营者的责任感和经营成就感。我们当然要培养专业的经营专家,我们曾经有过这样的专家,让我们铭记这些人的名字:陈云、毛泽民、薛暮桥等等。当然中国人民不会再让自己的忠臣再象毛泽东那样一生一无所获了,我们可以给那些能臣、干臣巨大的收益。
紧接着一个问题就是,国际大鳄们会用什么方式攻击我们,当然是金融灾难。可是只要中国政府能够在国有企业这样的关键问题上,实现与民实惠,共同富裕。我相信就便出现一两次灾难又能怎样,建国六十年我们经历的灾难还少吗?我们是怎么过来的?这一点共产党最清楚,中国老百姓也清楚,就不多谈了。
最后我们再来说为什么国际金融资本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理中国,绝不是他们感到了神马上帝的召唤,有神马感人肺腑的责任感。道理很简单,他们需要实实在在的财富来弥补这些年胡作非为的亏空。现在各位同意我说的他们是一群纸老虎的结论了吧!
以下三个问题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