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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亭大围坪盆塞海海啸遗迹地貌论

火烧 2011-06-2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7
文章探讨盐亭大围坪盆塞海与海啸遗迹地貌的关联,分析远古地震、堰塞湖形成机制及海啸灾害特征,强调海啸形成条件与地质构造的关系。

盐亭大围坪盆塞海海啸遗迹地貌论  

文绍文  

   

远古地震---堰塞湖---盆塞海---大围坪----海啸有关联吗?  

那先看看海啸的定义吧。海啸(tsunami)是一种巨大的海浪,主要是由海底地震、火山喷发、海岸崩塌、滑坡等海底地形大规模突变所引发的具有超长波长和周期的一种重力长波。海啸在大洋中的传播速度虽然很快(720~900公里/时),但浪高不大,通常为几十厘米至1米左右;而当其接近近岸浅水区时,波速变小,振幅陡涨,有时可达20~30米,骤然形成“水墙”,瞬时入侵沿岸陆地,造成极大危害。据本世纪以来有仪器记录资料的统计,我国占全球大陆地震的33%。本世纪以来,全球因地震而死亡的人数为110万人,其中我国就占55万人之多,为全球的一半。我国从古至今都是地震灾害最深重的国家。  

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用大地震引发堰塞湖到盆塞海的非高斯性古史“精确研究”,就已经在中国本土“生根发芽”。据统计,大部分海啸由深海地震引起,这类海啸称为地震海啸。地震时造成海底发生激烈的上下方向的位移,从而导致其上方海水的巨大波动,海啸因此而发生。另外还有火山海啸和滑坡海啸。海啸引起海水从深海底部到海面的整体波动,蕴含的能量极大,因此有强烈的危害性,是一种严重的海洋灾害。海啸的形成条件是,海啸作为一种特殊的海洋浅水波,其形成需要如下三个主要条件。  

震源较浅的大地震是先决条件。全球典型海啸统计分析表明,只有里氏7.0级以上的大地震才可能引起海啸,且震源较浅,一般小于20~50公里。值得指出的是,海洋中经常发生大地震,但并不是所有的深海大震都产生海啸,海啸的产生与海底地震的震级大小、震源机制、震源深度和破裂过程等地震物理机制有关。一般来说以倾滑为主(上下错动)、破裂过程持续长且震源深度较浅的海底大地震能引发海啸。第二是海啸源区的水深较大,多孕育于深海。如果地震释放的能量要变成巨大水体的波动能量,那么地震必须发生在深海,因为深海才有巨大的水体。发生在浅海的地震产生不了海啸,往往形成海洋激浪。第三是具有开阔并逐渐变浅的海岸条件。海啸要在陆地海岸带造成灾害,该海岸必须开阔,具备逐渐变浅的条件。海啸波在大洋中传播时,波高不到1米,不会造成灾害;但进入浅海后,因海水深度急剧变浅,前面的海水波减慢,后面的高速海水不停地前涌,从而造成波高急剧增加,形成巨大的破坏力。特别是,对于那些外侧宽广内侧狭窄的“三角型海湾”,越向海湾内侧,海啸的海浪越容易加剧升高,造成更大破坏。  

海啸的类型与特点是,根据海底地震震中距的远近,可把海啸大致分为近海海啸与远洋海啸两类。近海海啸也称本地海啸。海底地震发生在离海岸带几十公里到200公里内,海啸波到岸的时间很短,只有几分钟或几十分钟,这类海啸较难防御,造成的灾害大。远洋海啸是从远洋甚至是跨洋传播过来的海啸波。由于到岸的时间较长,有几小时或十几小时,早期海啸预警系统能有效减轻该类海啸的灾害。虽然海啸与风暴潮和海浪一样,都属重力波,且历史上的风暴潮记录往往被误认为是海啸。但相比风暴潮和海浪,海啸主要有如下特点。第一是波长非常长。研究表明,海啸的波长一般为几十到几百公里,如 2004年12月26日 发生的印度尼西亚海啸的波长为500公里。普通的海浪或风暴潮的波长一般为百米量级。第二是传播速度快。海啸波的速度与水深有关,每小时可达700~900公里,和波音飞机速度相当。海浪速度较慢,风暴潮要快一些,而最快的台风也只有200公里/时。  

从水、治水文化到水从何来?开始对人类远古史的地震---堰塞湖---盆塞海---大围坪----海啸有关联的研究,头绪纷繁复杂。5·12四川大地震后,人们想起浙江学人钟毓龙的《中国上古史神话演义》巨著。钟毓龙写作《中国上古史神话演义》是在1933年8月25日发生茂汶叠溪的8·0级大地震之后。那次大地震叠溪镇地区在剧震发生的几分钟之内,几乎笔直地隐落,呈单条阶梯状下滑距离达500—600米。强烈的地震引起岷江两岸山崩,河道堵塞,形成地震堰塞湖。崩塌的山体在岷江上筑起的银瓶崖、大桥、叠溪三条大坝,把岷江拦腰斩断,使流量为每秒上千立方米的岷江断流。截断了的江水立即倒流,扫荡田园农舍,牛马牲畜。经过30多天的倒流,因叠溪超过银瓶、大桥两坝的高度,注入叠溪坝内的江水又倒淹银瓶崖、大桥两坝,使三座地震堰塞湖连成了一片。湖水随群山回旋绕曲,逶迤四五十华里,最宽处达四五华里。同时松平沟、水磨沟、鱼儿寨沟等地山崩数处,形成大小海子十一个,叠溪城及附近21个羌寨全部覆灭,死亡6800多人。震后第45天,即10月9日,岷江上游阴雨绵绵,白腊寨公棚地震堰塞湖崩溃,江水猛增。傍晚,高160多米的叠溪坝崩溃,积水倾湖而出,夹带泥沙巨石,沿江而下,江中浪头高达20丈许,吼声震天,10里之外皆闻。沿江村镇、田园一扫而光,数万亩农田庄稼被毁。人畜逃避不及者,尽被卷人水中,又有 2500多人丧生。地震罕见水灾引发钟毓龙研究众所周知的大禹治水。他研究了五百余部中国古籍后发现,现在的黄河在帝尧以前是没有的。道理是,尧、舜、禹时代的洪水,淹没了现在陕西、山西两省大部分面积。如果黄河已有河床,最多只是把沿河两岸淹没,何至于陕西、山西两省大部分面积受灾?  

四川盆地,地处祖国西部或西南,是中国黄河、长江两条大河上游的交汇处,也是东、西方人类文明的交汇处,还是远古云南元谋人、陕西兰田人、广西柳州人、重庆巫山人等的交汇处。如果一万至五千年前四川盆地因地球局部地质大灾变,曾经形成过盆塞海(堰塞湖的扩张版),古梁州有过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那么说明五千年以后的东、西人类的海洋文明,已在五千年以前的四川盆塞海演习过了几千年。即如果最后一次大冰期结束时的一万年前至五千年前,是四川上古盆塞海现象的海洋文明和山寨城邦文明,那么在这一段上古四川盆地盆塞海干涸前的多次盆开和盆塞的变故时期,就有可能迫使这段时期那里产生的人类顶尖文明,随着有人向西方和我国中原及东部地区迁徙而最终转移。作为这种文明整体的分裂,就是人类文明的大爆炸。这也是世界古文明为什么都大致形成于1万年至5千年的原因。  

堰塞湖是指地震后引起的大规模山体滑坡,河水冲击泥土、山石而造成堆积,堵截河谷或河床后贮水而形成的湖泊。早在上世纪初,何拔儒产生远古大地震串引起堰塞湖以及扩展成盆塞海的思路,从盐亭辐射嘉陵江流域两岸的大围坪和古山寨地质地貌,长期考察和研究盆塞海时期的大地震产生的大围坪地貌,得出从1.2万年至8千年前的大冰川末期起,四川曾发生和存在过多次大地震造成的“堰塞湖”,以至盆塞海现象,从而为5000年前中国的海洋文明和山寨城邦文明提供了地质地理条件,才得出人类文明大爆炸起源于大地震假说的。   

有人问:“四川盆地在古代是上古扬子海所在,岷江注入这个海,成都平原是岷江的冲击平原,但是,这个海早在几十万年前就已经因地壳的变迁而消失了啊!”。这是最容易提出的第一个疑问。但如果不是5•12四川大地震发生,这些人永远也不会相信堰塞湖的自然实际。所以普及一下从堰塞湖到盆塞海的地质知识,早就很需要。虽然早在“5• 12” 大地震前,到陕西省、四川省、云南省等一些地方去看,这也不是何拔儒凭空想当然的臆造。即盆塞海这些8000年前的“堰塞湖”,类似四川省茂汶地区的海子,就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发生的大地震,也在形成叠溪城发生的大地陷。所谓“四川盆地在古代是上古扬子海所在,这个海早在几十万年前就已经因地壳的变迁而消失了”的知识,也许这并不是问者本人的研究,而是引用别人、别国的研究。中国近代的地质知识,学西方才不过百多年,很多东西,中国地质学界并没有系统研究。直上世纪七十年代发生唐山大地震,才知道大地震会有山崩地裂的情况。如果说何拔儒竟然是凭空想当然地臆造出一个8000年前的“盆塞海”,由此来个海洋文明,那么我们可以告诉,从“5• 12” 大地震普及的“堰塞湖”及其溃坝地质知识,到四川省盐亭县有此“盆塞海”的大海啸的遗迹,如大围坪地貌,任何人都可到那里作长期地质测量,再作结论。  

因为研究早期文明的起源要以田野考古的成果作证据,这个“硬道理”任何学贯中西的人也明白。中华早期文明“海洋文明在先,农耕文明在后”;五千年到一万年前存在过四川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田野考古的证据在哪里?这类田野考古的城市、文字、建筑的文明评判标准的具体指标是什么?何拔儒先生半个世纪以前就一针见血指出是“大围坪地貌”。  

但我国在“5• 12” 大地震之前的半个世纪,地质学和田野考古学对“大围坪地貌”研究仍然是一个空白。当然研究人类起源于何处的国外科学家,也才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对非洲的乍得、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等地区的人类祖先的遗址作田野考古时,才提出了类似“大围坪”的古人类活动生存地貌概念。何拔儒也不是“先知”。一百多年前在他的家乡榉溪河畔到梓江、涪江流域,数百座寨子山上的为了宗教的、政治的或者战争的原因,而特别建造的类似“礼仪建筑”的古建筑密集群还存在,类似传说的蝌蚪文的有古文字的界碑、器物随时有发现。何拔儒当然也相信中原文明中心论,并且知道从西汉四川文人杨雄讲巴蜀远古蛮荒以来,有谈“盆塞海”先进文明不雅驯的类似古代传下来的“新闻纪律”,所以何拔儒更看重田野考古的硬证据。  

“5•12”大地震后,2010年在《第四纪研究》杂志第4期上,李海龙和张岳桥、李建华等科学家发表了一篇重要论文:《青藏高原东缘南北向河流系统及其伴生古堰塞湖研究》。李海龙等人提出青藏高原东缘南北向河流系统的概念,定位该系统包括岷江、青衣江、大渡河、鲜水河、雅砻江等总体呈现南北走向的河段。这些南北向河流系统的形成演化,具有构造和气候双重意义。因为.晚更新世以来,南北向河流系统发生多次堵江事件,形成数套堰塞湖沉积。他们选取岷江上游、青衣江上游、大渡河上游3个古堰塞湖进行沉积、构造及年代学研究,结果表明,岷江上游叠溪一带于71ka左右,发生了大面积堵江事件,形成了上游长约30km的堰塞湖。堰塞坝位于叠溪以南的下游河谷,沿江分布约10km。该堰塞湖持续了60ka,于11 ka左右,彻底溃坝。青衣江上游五龙乡古堰塞湖85ka前形成,35ka前溃坝,规模不详。大渡河上游开绕村古堰塞湖长于5km,堵江时间不明,20~17ka间溃坝,堰塞坝位于色玉村一带。依据这些古堰塞湖的沉积、构造、关键层位光释光测年数据,结合前人研究成果,划分出青藏高原东缘晚更新世中、晚期,存在85~70ka、43~30ka和20~10ka的3个构造活跃期,可对应于青藏高原古里雅冰芯δ18O曲线,体现出的C1,C3和C4的3次气候冷暖转变期。他们指出大规模堵江事件,是快速的能量物质转化过程:地震释放强大内能,气候因素使得物质得以积累,深切河谷是堵江的有利场所;构造-气候耦合,促使大型洪积扇发育、大规模堵江事件发生,进而改变河流动力、塑造河谷地貌。  

李海龙和张岳桥、李建华等科学家取得以上青藏东缘工作的新成果,据李海龙先生介绍,这只是岳桥领军作的青藏东缘工作之一。2008年汶川地震发生后,张岳桥是温总理亲点的科学家之一,也是其中最年轻的科学家。李海龙是张岳桥先生的助手,各方面的工作都是由张岳桥来安排。李海龙的工作集中在岷江和大渡河内,他为川西特殊的地貌及神秘的历史吸引。正是在2009年做完了川西的工作之后,李海龙对四川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他苦于没有做研究的一个很好的入手点,这时他从互联网上搜索堰塞湖,看到了绵阳市对古盆塞海、大围坪及盘古王表的研究报道,就更觉神往。他感到绵阳市盐亭大围坪地貌、嫘祖历史,或许是解开这些问题的一把金钥匙。然而历史久远,这把钥匙或也已经锈迹斑斑了,他只能希望这把钥匙今后越来越亮。李海龙先生还有一点想法:盐亭离三星堆很近,为岷江的姊妹河流涪江的下游。四川学者有成都大学的王兰生先生猜测,三星堆的毁坏可能与堰塞湖溃坝有关。这听起来蛮不可思议,但只要想到1933年叠溪地震后,整个叠溪古城下陷了约70m。这处堰塞湖于两个月之后溃坝,造成了巨大的伤亡损失,足以体现出古人在自然灾难面前的无能为力。李海龙说,5·12大地震之后,唐家坝堰塞湖如不在人力下疏导,其溃坝对下游的毁坏也是很难想象的。  

张岳桥研究团队2009年以来在野外的一些考察工作,发现了岷江上游,在史前7-1万年(主湖期可能是3~4 -1万年)期间,存在一个大型的堰塞湖,长约30Km,其规模远远大于唐家坝,河道堵塞近10公里,对比看来当时地震的级别绝不会小于5·12大地震。张岳桥研究团队还发现这一时期,在岷江、青衣江、大渡河、白龙江等长江上游水系中,仍有很多大型堰塞湖(在进一步研究中),规模均很大。更为有趣的是,这些堰塞湖在大约1万年左右全部溃坝了。溃坝意味着大量的水,被卸载到盆地里面。李海龙说,他个人认为,其水量足以淹没整个四川盆地(具体的数据还要做更为细致的工作)。而这些堰塞湖,在一万年左右溃坝的原因,可能跟气候转变有关,也可能跟大地震有关。中华上古有传说共工撞倒了不周山,造成了天倾西北、地陷东南,继而洪水泛滥,这一幕与1933年叠溪地震颇为相似,这有可能也是一次大地震的纪录。地震造成了山体滑坡,堰塞湖溃坝,对于下游的人们,才有水从天上来的感觉。  

李海龙说,如果地质能和四川盆地特殊的历史联系起来,会不会有一点突破?盐亭离三星堆很近,但不属于岷江下游,而是嘉陵江的中游。如若是岷江等上游水系众多的堰塞湖,在大约1万年左右全部溃坝,造成的四川盆塞海,那么盐亭等嘉陵江的中下游的大围坪地貌,也许就是此时期盆塞海的海啸造成留下的?2008年3月28至30日,西南石油学院的地质学家常健民先生,专程到盐亭考察“大围坪地貌”,即了解盆塞海及海啸遗迹的地点、地貌、地物、传说。常健民先生1944年11月生于南充市,1962年进入北京地质学院地质测量及找矿系地质测量及找矿专业学习。毕业后在内蒙、川北和西昌等地从事野外地质技术工作多年。到1980年才调入西南石油学院地质系任教,2004年退休。他在盐亭踏勘了盘古圣地的天垣盘垭村袖头山、五面山以及嫘祖故里的云毓山、烟鼎山、嫘村山,回龙山、公子山等山寨城邦文明遗址和观看了多处收藏的文物后认为,从玉龙镇、高灯镇、金鸡镇等地区密集的古山寨遗址景观看,盐亭存在远古文明事实的可能性很大,特别是烟鼎山脚下申家沟台地上露出的民间俗称为“石条球”的约 七米 高竖立的“石柱”,有可能是这个远古文明留下的建筑物遗存,值得发掘。但常先生也认为“大围坪地貌”是地质学的常态,类似山区测量图中的“等高线”,即作为海啸遗迹不可靠。这也许也是我国大多数地质学家的意见。但这也是何拔儒先生早就预料到的事,所以他才在天垣盘垭村鼓动建起了小场镇,以此地作为“大围坪地貌”研究的一个典型平台。在这个平台上,常健民先生也显露出分不清“丹霞地貌”和“大围坪地貌”的区别;其次在盘垭村袖头山脉,大围坪地貌像一条大章鱼包围在榉溪河的巨形弯弓中,不是“常态”的证据是,王家坪和黄家湾已是袖头山脉一个垭口相隔的两边围坪地貌,但两处的地平面几乎在一个水平面上,显露出“大围坪地貌”并不是“常态”的证据。常先生对此没有作答复。半个世纪以来石油勘探在盐亭这块地面上已进行过无数次的测量,“大围坪地貌”在石油人的眼里已见惯不惊,但即使在盐亭,玉龙镇地区的“大围坪地貌”和紧临的黄甸镇地区的地貌也有区别,但一些石油人并没有看出“大围坪地貌”形成的特定性。  

运用计量方法来进行历史研究,称为计量历史学。虽然这是个新领域,但国外已有多年的实践。丹霞地貌与大围坪地貌之争,是人们有时过高地估计了人类社会自组织的力量。有关盆塞海的水平面遗迹的计量,作田野考古不能忘记全球古气候及地质灾变和当地地貌的可能联系。“丹霞地貌”是距今约1•9亿至1•6亿年的一种湖河海沉积岩,在中国南方形成的一种红色岩系发育的特殊地貌。而“大围坪地貌”只是距今约100万年至5000年的某些盆塞海时期,因地震海啸才在盆周山区特定条件下,形成的一种半山腰山坪遗迹地貌。以四川盆地为例,丹霞地貌形成在第一个海洋期,而且需要的海洋期要很长,时间也在造山运动之前。在盐亭农村,人们称这种红色岩系为“洋港子土”。时间坐标是,距今约2亿年发生的印支造山运动,形成四川盆地构造轮廓。距今约1亿年开始的燕山造山运动,四川盆地北部、东部和中部再次上升成为陆地,从而结束了漫长的沉积历史。距今约2300万年发生的喜马拉造山运动,四川盆地内沉积盖层普遍褶皱,形成了今天的构造格局。距今约1000万年开始的新构造运动,四川盆地又发生多次间隙性缓慢抬升,从而形成今天的丘陵起伏、沟谷纵横,以及江河两岸多级的台地地貌特征。这就是一些地质学家说的“常态大围坪地貌”。  

“海啸大围坪地貌”是形成在第二个内海期。这种遗迹不是上面说的新构造运动和暴风雨,以及人力所能作为。联系大海和陆地的水平面、地平面、地平线等类概念,何拔儒等民间学者在半个世纪作田野考古过程中,把从榉溪河畔到梓江、涪江流域的数百座密集寨子山的古生态景观与寨子山下半坡的大围坪台地终于结合了起来。以从盐亭境内盘古圣地的天垣盘垭村袖头山、五面山以及嫘祖故里的云毓山、烟鼎山、嫘村山出发,如目角寨、新寨山、大牛山、寨子山、仁和寨、保和寨、大碑寨、母猪寨、子母寨、四面山、罐子寨、猫儿寨、麒麟寨、凤凰寨、锣锅寨、毛达寨、金铧寨、点灯山、古龙山、炎台山、大佛寨、长生寨、摩天岭、烽龙寨、四方山、佛贡寨、金垭寨、蚕丝山、水丝山、马鞍山、太皇山、石马山、阳鸛山、白象山、丝源山、王崗咀、打鼓山、铜钟山、笼子寨、玉龙山、高梁观、仁广寨、江家寨、大寨山、伏龙山、刘家寨、白虎寨、青龙寨、登高寨、南瓜寨、水秦寨、二龙寨、太阳寨、七庙寨、空相寨、天生寨、狮子寨、金凤寨、金龙寨、观台山等60多处古山寨,它们一般相距3至4里,海拔约 600米 ,上下相差约 80米 。它们的主要特征是,山寨半坡的大围坪一般在海拔约 450米 处,弯月形包围山寨,或背靠山寨。现在95%以上的农户已从不当道的大围坪搬家到沟坝或靠近沟底的不规则的台地居住。何拔儒最早提出,这些大围坪的山头与山头即使有河流、山沟相隔,水平线延伸数十数百公里如此一致,不是明清或更早年代乱世时抗土匪、元军、清军、农民起义等修建工事的人力所为;此外长期受雨水、洪水等自然外力侵蚀、切割、冲积,也难形成连同城墙腰带似的山崖,而是一种海啸遗迹。  

当然,大围坪更不是解放后改田改土、学大寨的人力所为。统一海啸遗迹争论是历史计量学方法。可类比的证据是,澳大利亚伍伦贡大学地理系的布赖特教授等科学家,进行的该国南部的海啸遗迹考古研究,发现海啸可能导致对邻近岛屿产生高出海面达约 375米 的巨浪,重量达约20吨的岩块也能从岩石表面被冲刷掉;海啸袭击海岸的大滑坡造成的岩石台地,通常盖有年龄达约10万年以上的沙堆层。以新南威尔士洲为例,那里许多海岬的北面是悬崖,没有零散岩石块,而南面则缓慢倾斜入海。在过去,这里有人把沙丘的消失归因于暴风雨或者河水的冲刷,布赖特教授不同意这种看法,指出沙丘被侵蚀处的沙流要比沙丘尚存在的地方少。如果拿这种计量方法来看四川盆地第二次海洋期,盐亭大围坪地貌是被海水海面的侵蚀,再加上海啸海浪的冲击,搬走了原先类似“金字塔”山形的大山腰岩石外水平面上的土坡,才留下初具规模的城墙腰带似的山崖和大围坪地貌的。而反证就有丹霞地貌:因为这种“洋港子土”,今天多出露在台地与山崖交界的地段,说明是第二次海洋期的泥土搬迁,才能把它们从埋藏很深的地层里暴露了出来。  

何拔儒的“人类文明起源于大地震假说”,实际也是在“水”上做文章,并首先冲击了钟毓龙的“尧前无黄河说”。何拔儒认为,帝尧时黄河的河床是有的,当然更谈不到东面的大海倒灌淹没到太行山。何拔儒说,约公元前8000-3150年,现在的川、甘、陕是一个大地震多发地区,长江三峡和剑门关山峡因大地震的山崩地裂有合有开,在川西北地区造成过无数的堰塞湖。如果其中有的大地震的山崩地裂,造成长江三峡山崩堵塞而剑门关山峡地裂分开的组合,引起长江断流,黄河通过渭河与嘉陵江连接的剑门关山峡分开的峡谷流入四川,那么四川盆地就有可能从堰塞湖演变为盆塞海。到约公元前4170-公元前2070,如果相反的组合——其中有的大地震的山崩地裂,造成长江三峡地裂溃坝而剑门关山峡山崩堵塞的组合---即引起盆塞海下面的长江三峡溃坝,盆塞海上面的渭河与嘉陵江连接的通道剑门关山峡的重新堵塞,黄河重新向东流入大海,那么四川盆地的盆塞海就会干涸,发达的盆塞海文明大部分就会向中原转移。那么帝尧时代,黄河淹没了陕西、山西两省大部分面积的洪水从何而来?何拔儒说,以此类推除长期的暴雨成灾外,可能此次还有类似造成长江三峡地裂溃坝而剑门关山峡山崩堵塞组合的大地震,同时造成黄河三门峡的山崩堵塞,黄河才能够如此成灾。此时何拔儒实际是进一步完善了他的“远古联合国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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