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上海红歌歌友
六十一 告别上海红歌歌友
上海大华公园,又称行知公园,位于上海西北,内设陶行知先生纪念馆,据说,陶行知先生早期活动于该地附近。陶行知先生与周树人先生(鲁迅)一样,面对二十世纪苦难深重的中国同胞,主张教育救国。陶行知先生致力于底层民众的启蒙教育;鲁迅先生则致力于文学创作,以文学唤醒民众。他们的业绩将永载华夏史册,恐怕不是别有用心者删几篇教材所能删掉的。
行知公园周围都是居民区,常有居民来园活动。其中,有一支老年歌咏队十分活跃,人数有二、三百,每星期活动三次。依靠若干骨干的组织,有专门搜集、复印、抄写资料的,有专门伴奏、教唱、指挥的。他们把老年人最爱听、爱唱的歌抄写在“大字报”上高高挂起,在激情荡漾中齐声高歌。如果问,老年人最爱听、最爱唱的歌是什么样的歌?作为参与者可以告诉大家:最受欢迎的是革命红歌。这也许让那些竭力非毛、非共、非社的人很感别扭、沮丧,革命精神不是那么很容易被消灭的吧?!听说洛阳有一位老大娘因爱唱红歌而被“人民警察”抓去拷问,难道革命的太阳真地已在洛阳落下?!对于人民大众来说,当然也有好的消息:例如重庆的打黑,就是从唱红歌开始的。相信洛阳之黑是不得民心的,也是不会长久的。
2001年开始,我租住在行知公园附近,歌咏队的红歌吸引了我,所以常带着手风琴去参与,很受歌友的欢迎。依我看,老年人第一爱听、爱唱的是那些充满激情的革命红歌,挨下来便是各地的民歌,如新疆、内蒙、西藏的民歌,内容极为丰富,而且极有特色,流传久远,百听不厌。红歌也好,民歌也好,都不是那些生得快、灭得也快的死样怪气、无病呻吟的东西所能比拟的。帝国主义及其在国内的代理人要搞“和平演变”,最最希望年轻人都去哼那种死样怪气的调,唱那些无病呻吟的歌,最最害怕的当然是大家都去唱那些鼓舞人心的红歌。洛阳的某些警察,的确扮演了“代理人”的角色。
今年六月,我离开了上海,定居浙西山村。在山村,资助农民建房,取得25%房屋三十多年使用权,这一建房模式,在风景较好的农村应用较多。核算下来,带装潢每平米也不到2000元。这样选择的好处有二:一,山青水秀之地很适合养老,二,避开了大城市“房老虎”的血盆大口。当然,这一模式不合适在大城市谋生的年轻人,可怜啊,无产、中产的年轻“房奴”们,只能无奈地面对“房老虎”的血盆大口!不少家庭,只能三代人去沦为三十年的房奴!买断了七十年的土地使用权,但据专家测算,中国房屋的寿命只在三十年左右,如果真是这样,房奴们岂非只能无休止地代代为奴下去?!
中国的百姓真是命苦啊,在国内,要面对“房老虎”的血盆大口;在国外则要面对“帝国主义老虎”的血盆大口!这可是闻所未闻的血盆大口啊,能一口吞下数千、数万亿美元的外汇、外债。要是再这样折腾下去,中国亿万劳工的血汗钱很可能会在内外合谋中灰飞烟灭!按丛林法则,中国的亿万劳工只配过奴隶的日子,奥巴马说了,要是中国居民“也像澳大利亚人、美国人现在这样生活,那么我们所有人都将陷入十分悲惨的境地,因为那是这个星球所无法承受的......”记得帝国主义在国内的代理人针对中国的弱势群体也有过类似的论调。
我现在的居住地,有不少大城市的老人来此养老,加上宽带,一点也不让人觉得闭塞、寂寞。我搜集了不少红歌、民歌,并用“大字报”抄写了三百多首,准备在新的居住地发展红歌歌友。唱唱红歌,好像找到了精神支柱。很难想象,假如红歌也像公有制那样地被剿灭了,新老“屁民”们还有什么可值得信赖的精神支柱?!
《师大奇遇》附文 2010年7月9日 http://blog.people.com.cn/blog/s/285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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