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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中国企业报》

火烧 2010-11-02 00:00:00 网友时评 1025
文章讲述《中国企业报》停刊事件,相晓冬因策划义丐当明星遭解雇,反映媒体资本化与人才流失问题,探讨媒体社会责任与舆论监督功能。

别了,《中国企业报》  

   

从2009年5月12日在四川被逼写下所谓的辞职报告至今,已经一年零六个月了,其间,我两次把《智本论》交到报社的主要领导手上,并多次撰写文章和材料,向报社领导以及企联党委解释我策划义丐当明星的理由——这是为了给中国社会探索一条“让另一部分人也富起来”的新办法。  

但这些努力都无法改变我不得不离开的现实,去年的复职之路被一封匿名信掐断之后,我一直忙于《智本论》一书的写作和传播,对我而言,这是比天还大的事情,因为这关系到整个中国乃至人类的命运,与此相比,个人的损失微不足道。  

即使在我这次决意回报社离职之前,我还曾给冯并社长发了一条请求复职的短信,他没有回复,可就在见到我之后,他立刻告诉我,短信已经收到,但他已经无能为力了。他似乎以为我是在向他求一份工作,而事实上,我却是在给他一次机会,给他一次纠正自己错误的机会,给他一次在历史上留下好名声的机会。  

可惜他没有抓住,而我则因为去意已决,也借坡下驴,去做卷铺盖卷滚蛋的准备了。  

我还去拜访了曾经被我公开批判过的张来民总编辑,他对我的做法表示震惊和痛心,而我告诉他,对于错误的思想,即使我的亲爹我也会一样发起批判。  

本来我是无意也不想卷入报社的权力之争的,但既然被卷了进来,也就只好面对。我也埋怨他没有保护我,而他的反问让我瞠目结舌——你给我打过电话吗?你给我进行过任何的沟通吗?  

在此,我不得不向张来民总编辑予以回应:我所希望的保护是领导爱惜人才的保护,不是拉帮加派党同伐异的保护,难道只有我成为你的党羽你才愿意保护我吗?这种出自私利而非公心的所谓保护我相晓冬宁可不要。  

事实上,无论是对冯并社长还是张来民总编辑,要求他们爱惜人才都已经成为一种近乎奢侈的苛求了。我们党内的领导干部们对钱财的热爱已经超过的对人才的热爱,“爱财胜过爱才”,就像孔子曾经批评的卫灵公“好德不如好色”一样。  

所以我们看到,在我相晓冬离开报社之际,那号称四五千万的资本已经成为中国企业报社招商引资的一大政绩而写在一些人喜形于色红光焕发的脸面上。  

对于资本入主媒体,我一直是不看好的,因为在精神生产方式还没有被社会主流认知之前,谁也不知道媒体应该如何拓展盈利模式,所以,我们不难理解,为何美国的《新闻周刊》和《时代周刊》都相继破产。  

其实,媒体除了舆论监督的作用之外,还有注意力效应放大器的社会功能,这种传播功能的表现就是让人出名,名即是品牌价值,是无形资产,而广告盈利模式以及编辑记者的红包车马费版面费就是这种功能最原始最低级的价值实现方式。如果媒体能自觉的为社会创造并增值这种无形资产的话,我们所能得到的又岂止这区区一点蝇头小利?  

以我为义丐徐超注册的义丐酒这一品牌为例,《中国企业报》完全可以整合自己的资源将这一项目孵化成功而获得相应的股权,进而产生相应的盈利模式。  

但遗憾的是,即使我把义丐徐超领到报社领导的面前时,得到的却是嫌贫爱富的排斥——“他是明星,我还没成为明星呢。”冯并社长的这句话暴露的是传统知识分子的精英意识,这类知识分子所孜孜以求的只是自己的名声和地位,因此,在名满天下的义丐徐超面前,他们难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嫉妒和失衡。  

同时,这也暴露了当今知识分子对品牌规律的无知,殊不知,品牌都是个性的,同样是出名,名声却各有各的不同;每个人都可以有义,但出的名却各不相同——义可以是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但名却是各自的无形资产,因此,义丐徐超的明星价值是任何口袋鼓鼓的人都无法代替和模仿的。  

相信大家都可以理解我所谓的“以义取利”了,那就是以义成名,以名取利,即把名当成一项无形资产,然后运用智本运营的方式,使之转化为有形资产。这其实是郎咸平所倡导的“六加一整合产业链”模式,我的理论只不过把这种整合分解合并为无形资产对有形资产的整合罢了。  

如果这种方式在社会中普遍推广,困扰中国的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难题将迎刃而解。在一个脑力劳动的时代,人类的经济发展方式必须从资本驱动转变为劳动驱动,由于脑力劳动已经可以创造无形资产,因此,这种模式必然表现为无形资产反过来运营有形资产,而这,正是智本运营理论的核心思想。  

但无奈,尽管我把《智本论》两次摆在了冯并社长面前,并试图寻找一个交流沟通以达成共识的机会,但总是以失败告终,我的思想利剑终究敌不过罩在他头颅上的金钟罩,“真理虽然稀少,但总是供过于求”,我现在终于对这一名言有了更深的感悟。  

在物质生产几千年形成的思维习惯的支配下,我们这个社会很少把思想当成一种共有的精神财富来对待,他们不去开动思维去努力把别人的思想见解化成自己的认识,不会拿别人的思想丰富自己的脑袋,而是在思想前面加了诸如“你的、我的、他的”等诸多定语而在精神上加以排斥,只有看到钱财的时候才会想到如何变成“我的”,所以放眼整个社会,资金在口袋之间的流动速度越来越快,而思想在脑袋之间的传播速度却越来越慢——资金流胜过了意识流。  

如今,一笔巨额的资金流到了《中国企业报》门口,而我则要揣着《智本论》的宝剑浪迹江湖。  

我在《中国企业报》的这一系列遭遇,可以被视为智本与资本的第一次较量,但这次智本失败了,原因是权力站在了资本的一方。而我也遭到了罢黜和流放。  

别了,我泼洒过汗水和脑汁的《中国企业报》,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自己的理论和行动将你载入史册。临行之际,我再向你投去恋恋不舍的最后一瞥,向那四年的青春告别。  

   

   

《智本论》作者相晓冬2010年11月2日于北京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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