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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的新观点

火烧 2011-07-08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本文提出冷战本质是国家利益博弈,而非意识形态冲突。分析国际金融集团、计划经济与布雷顿森林体系对冷战的影响,探讨战争根源与国家利益驱动。

  作者张伟林 11年7月,欢迎各位网友转载与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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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认识国家与宗教、财富以及国际金融集团》一文中的节选,详请参阅该博文。


    现在就以对冷战的新观点为例进行说明。苏联成为以美国为首西方国家的死敌,至今为止的西方主流解释是意识形态的原因。作者并不认同,作者的观点:国际政治是国家利益的博弈,与传统政治无关。尤其在冷战结束后的今天,这是国家的生存权、获取更大国家利益的博弈。分析人类历史上仅有的二场世界大战不难得出这一结论。以一战为例,1914年开战时苏联(1917年)还未出生。这是一个后起的德国对已经分割完毕的殖民体系要求重新分配的强烈诉求与为更稳固地保持中欧霸主地位的奥匈帝国为主的同盟国,与最大殖民宗主国的英法俄为主的协约国,以及一个蠢蠢欲动欲摘取胜利果实的全球最大经济体美国间的战争。所有主角在政治、经济上都属于同一属性的国家,所有国家都经历过至今也被“奉若神明”所谓亚当?斯密的“市场无形的手”搅动得国内政治关系日趋紧张而不得不启动一系列“反托拉斯法”,从而部分地截断“市场无形的手”这一严峻的历史时期(注:其实在国内也不乏其例,例如国美的“黄光裕”现象,如果完全放任“市场无形的手”,则千万的人欲哭无泪,血本无归)。日趋紧张而与政治全然无关的国家利益博弈,才导致了这场世界大战。而二战则是对战后处理日趋不满的日意两国与战后处理“受害国”的德国为主的国家结盟在一起,为了诉求自称的“生存空间”而与英法两国在国家利益的博弈上日趋紧张,而美国又在扮演一个欲摘取胜利果实的全球最大经济体这一角色,所有这些国家在政治、经济上都属于同一属性的国家。上述所有国家并未以意识形态为缘而站在一起联手对付苏联,而作为战后处理“受害国”的苏联也并未同有同一遭遇的国家站在一起。德国首先发动的是对法、对低地国家的战争,而日本也是发动了太平洋战争美国才“姗姗来迟”地加入二战。两场世界大战都无所标称的“政治”诱因,有的只是国家利益的博弈。再反思与回顾二战结束后所有的军事战争行为,在作者的《美国:战争狂人在二战后的战争记录》博文中对西方国家所自诩“民主国家爱好和平”的历史真相已有详论。所有这些军事战争行为中,两大政治集团间的战争或者社会主义国家间的战争只占有微不足道的小数点部分,而且其中占绝大多数的两大政治集团间战争中绝大多数战争挑起国是西方国家。这些占有绝对多数的战争行为,无论用任何的政治术语进行解释都无法洗清属于类似政治、经济属性国家间的战争,而且其中占绝对多数的战争中参与国或者更确切地说主导国是美国。有资料显示截止2008年6月:美国在二战后各次战争中所屠杀人数约680万人,超过二战中犹太人在欧洲遇害人数586万人。无可否认,其中有些战争不是为了美国的经济利益,但更多的是为了美国的国家利益,即属于美国国家利益博弈中的使然,绝不是意识形态上的“作崇”。
    反观冷战期间两大政治集团的对决,所谓“意识形态”纷争其实属于表面上的“遮羞布”(注:一些学者例如招商局前董事长秦晓在为英国《金融时报》撰文稿《中国崛起与全球“新均衡”》中指出:把思想和学说变为国家的意识形态是冷战的遗产,文明的演进、现代价值观的形成、民主法治政体的建设是一个开放系统中多元碰撞、互动、交融的过程,而不是政治压力、经济封锁、军事手段所能实现的。):掩盖着国家利益博弈这一核心。一个鲜有“虚增与推低”即去杠杆化的计划经济体,一个难易被国际金融集团甚至美国所操控的国家,更何况是一个大国而且还有一个集团,其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致命的威胁,极大压缩了操控的空间。就如同股市中的一个庄家,后面站立着一位虎视眈眈的大主儿,透心骨地凉。这里有的只是“利益”而不是“意识形态”。当然,还有一个绝佳的佐证:上世纪70年代起的中美战略结合共同对苏这一史上一绝。从历史资料中不难发现中美交涉中,只有赤裸裸的国家利益,毫无意识形态交锋的空间。毛泽东有句名言:比起左派,更喜欢右派。其涵义不言自谕:更容易不必拘泥“无聊政治”式的交锋,进行赤裸裸的国家利益交换。基辛格在自叙与周恩来首次会谈中已有明记一例:当基辛格打开讲稿念起长长开场白后,周恩来笑了,完全没有必要如此的。
    所以说,形成冷战的最大经济要因在于去杠杆化的计划经济,这是形成冷战政治的基础。事实上,作为计划经济的另一种形式—本位货币制:使“坐标”与“参照物”都固定化的经济系统,由于极大地约束经济的杠杆化而被国际政治无情“抛弃”了,甚至连最后“衍生品”即在1944年7月建立起来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各国货币通过与美元(固定35美元兑换1盎司黄金)挂钩从而间接实现本位货币制也在1971年8月美元与黄金脱钩政策下,本位货币制彻底退出历史舞台。甚至在“里根经济”驱使、美国的压力下各国货币或多或少地实行浮动汇率制,即是否实行“浮动汇率制”已成为国际政治中一个“靶的”。当人们在追忆“本位货币制”的历史地位时,更应追踪在“浮华”表面下深藏在底部、但更是问题的核心之历史踪迹。历史不会重现,但更不应该重复,否则不仅丧失了历史机遇,更要付出沉重的历史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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