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网友杂谈

团结就是胜利,分裂必然失败

火烧 2011-07-18 00:00:00 网友杂谈 1029
文章回顾文革时期左派团结的重要性,强调分裂导致失败,呼吁当前左派保持团结,避免重蹈历史覆辙,坚定革命信念。

团结就是胜利,分裂必然失败  

   

作者:红山石   原载《六十年代》(www.60nd.org)  

   

十年文化大革命中,前期我是学生造反派,后期是工人造反派,如毛主席所教导的“在游泳中学游泳”,在那十年及以后的几年中经历过一些摔打,对我所在的武汉地区的文革历史,由于亲身经历,比较熟悉。  

近十年左派再次兴起,我们这些文革时的左派十分高兴,我虽因健康不佳没能走到第一线,但常与第一线的同志交谈。前几天看了右派陈子明写的“简析两种毛派:保皇派与造反派”一文(附后),觉得有必要说几句。  

陈子明这个铁杆右派希望左派分裂,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蒼蝇不叮无缝的鸡蛋。左派内部确实问题不小。有人攻击张宏良等志是“投降派”,“改良主义”;也有人攻击袁庾华等同志是“形左实右”,“托派”“实为沉船派”等等。这些使我想起了四十多年前的造反派内斗。  

1967年初一月风暴席卷全国,武汉的造反派此前在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压制下冲杀了出来,保守派被革命高潮冲得七零八落,形势一派大好。造反派们行动起来去夺省市大权,但在联席会议上为了席位吵翻了,致使夺权行动流产。从此造反派分成“钢”“新”两大派。我指责你是“机会主义”,你指责我是“极左”。在一方看来,对方就是“假左派”。很快,二月逆流来了,反文革的当权派拉一派打一派,接下来不用拉了,全面打压,其后扶植保守派组织重组为“百万雄师”,向造反派进行反夺权。在此关键时刻,中央批判了二月逆流,钢新两派联合起来对反文革的当权派进行了英勇的斗争,反文革势力发动“ 7.20” 事件失败,造反派大胜。但是,很多同志没有接受教训,又开始了钢新之争,使反文革势力再次有机可乘,借“清理阶级队伍”运动之机,全面打压造反派。本来清理阶级队伍很有必要,但走资派极善于利用革命形势的需要进行反革命。面对走资派的倒行逆施,湖北武汉数百万造反派群众群情激愤,此时造反派组织已经遵照中央精神解散了,钢新两派的原领导人自动走到一起,带领群众开展了声势浩大的“反复旧”运动,使不可一世的当权派招架不住。由于当时正值“九大”,周总理将当权派和群众领袖召去北京,对双方都作了批评,进行了调解。但事后,当权派背信弃义,又利用清查“ 5.16” 对造反派进行了更残酷的迫害。至“批林批孔”运动造反派再次反击,当权派被迫承认他们诬为“ 5.16” 集团分子的造反派群众达六十万人。从“反复旧”到“批林批孔”,再到“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武汉的造反派不再分裂,形成了工人阶级中强有力的革命力量。为什毛主席一贯支持造反派?因为造反派是群众要革命最真实的反映,没有造反派就没有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  

有的同志不承认当年造反派中有小资产阶级思潮,其实,将本派的利益置于革命事业之上,不是小资产阶级思想作怪又是什么?抓住别人的一点毛病否定别人的大方向,不就是“唯我独革”“唯我独左”那种放大的个人主义吗?如果不是毛主席的引导,当年的左派不知错到哪里去了。领袖尊重群众革命的首创精神,群众运动有革命理论的指导,革命就向前进,就不会偏离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  

张宏良和袁庾华两位同志我都接触过,都没有深入交谈过。从他们的实践来看,我个人认为,两位同志都是左派,大方向都不错,只是实践的侧重有所不同。我也注意到两位都有一点错误的言论,但如果谁因此否定其大方向,就是极大的错误。我最讨厌那些在实干者的背后指手划脚,说三道四的空谈家,实干的革命者犯一百个错误,也比表面没有错误的口头革命派强一千倍。同志之间有不同观点是正常的,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是有一个过程的,有争论也是应该的,但不要因为某些观点不同就否定别人的大方向。  

如造反派当年一样,今天的左派阵营里打着毛主席的旗号反毛泽东思想的人物也有,他们必定会暴露自己。当年的武汉“红三司”把自己打扮成造反派,但他们起的作用是保走资派,后来在革命激流的冲击下暴露无遗,成为历史的笑柄。湖南杨曦光等人也是打着毛主席和巴黎公社的旗号,搞“打倒一切”,表面左得不得了,实际上推销的是资产阶级民主那一套,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广大造反派对他们这一小撮害群之马根本不屑一顾。所以,对于今天左派阵营里有坏人的问题,不要惊慌失措,自乱阵脚,只要引导得当,坏人不可能在群众运动中有多少市场,不明真相一时跟着跑的群众早晚都会将这些假左派抛弃。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团结就是胜利,分裂必然失败。  

   

附: 铁杆右派陈子明文章:简析两种毛派:保皇派与造反派  

   

2011年5月24日,刘思齐(自称“毛岸英遗孀”)、毛小青(毛泽东侄女)、张宏良(中央民族大学教授)等51人,在毛派网站“乌有之乡”刊登《北京市人民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指控茅于轼为辛子陵《红太阳的陨落》一书撰写的读后感《把毛泽东还原成人》“以极其恶毒的语言攻击、诋毁中国共产党和开国领袖毛泽东主席”, “在社会上激起强烈的谴责和愤怒”, “是茅于轼、辛子陵等在蓄意挑起事端,制造动乱”,“颠覆中华人民共和国”,并以“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北京市人民群众”的名义,要求“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同时呼吁“广大人民群众和共产党员积极行动起来”,“揭露茅于轼和辛子陵的罪行”。  

   

 5月25日 ,《人民日报》以“中纪闻”的名义发表了《坚决维护党的政治纪律》,称“极少数党员、干部在一些涉及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经验的重大政治问题上说三道四、我行我素;有的对中央的决策和要求阳奉阴违、另搞一套;还有的不负责任地道听途说,甚至捕风捉影,编造传播政治谣言,丑化党和国家形象, 在干部、群众中造成恶劣影响。 这些都是党的政治纪律所不容许的。”“党员必须自觉接受党的政治纪律的约束,决不允许在群众中散布违背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意见,决不允许公开发表同中央的决定相违背的言论,决不允许对中央的决策部署阳奉阴违,决不允许编造、传播政治谣言及丑化党和国家形象的言论,决不允许以任何形式泄露党和国家的秘密,决不允许参与各种非法组织和非法活动。”毛派网站与官方喉舌,一唱一和,配合极为密切。  

   

随后,“乌有之乡”的文章称: 5月27日 ,“毛主席的好学生、好战士——张宏良同志在中央主要媒体CCTV第一次公开亮相”,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政治信号”。“乌有之乡”所展示的“公诉”活动则越来越热闹,各省市自治区的“人民群众”分别组团联署,各地声讨批判会的视频也上了网。  

   

有人说,刘思齐、张宏良等人的心理状态、语言类型和行为方式,与文革中的红卫兵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要说,文革中的红卫兵虽然都带着红袖章,举着红宝书,山呼“毛主席万岁”,但他们所反对的目标和所争取的目标是不一样的。有两种不同类型的红卫兵——保皇派红卫兵与造反派红卫兵,刘张等人是源自保皇派红卫兵,而不是造反派红卫兵。  

   

保皇派红卫兵标榜“根红苗正”,发起者大多是高干子女,从诞生之日起就鼓吹“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阶级路线”。他们“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先是在学校里批斗“学术权威”、“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反动学生”、“狗崽子”,然后到社会上抄资本家的浮财,赶成分不好的人出城,再到使馆区冲击苏联大使馆。在毛泽东批判“资反路线”的时候,他们因为“保爹保妈”而被打入冷宫,但很快就因为紧跟掌权的军队干部而再次受宠,在“清理阶级队伍”、“深挖五一六集团”、“一打三反”运动中充当打手。文革结束后,一部分保皇派红卫兵的仕途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成为“第三梯队”的优先选拔对象。  

   

造反派红卫兵则要推翻“十七年来在中国形成的‘官僚主义’者阶级”、“‘红色’资本家阶级”(本段引文均出自杨小凯1968年初《中国向何处去?》),“建立类似巴黎公社的没有官僚的新社会——‘中华人民公社’”。根据笔者了解,河南的造反派红卫兵从一开始就大力追究省委书记吴芝圃在“大跃进—大饥荒”中饿死人的政治责任,还有些造反派红卫兵已经插手底层维权的问题。譬如杨小凯就提到:“一月革命中触及到的制度、政策、方针问题主要是合同工、临时工这种资本主义的雇佣劳动制度和修正主义的上山下乡运动。目前,‘极左派’必须组织人好好总结研究一月革命风暴创造的极其丰富的事物,这些新事物就是巴黎公社式的新社会雏形。”造反派红卫兵从1967年起就在政治上反复受到打击,杨小凯在文革中被判刑十年,更多的人在文革后被判刑。从整体上说,造反派红卫兵在1976年以后被剥夺了三十年的话语权,近几年来,他们开始在网络上重新发声。  

   

刘思齐、张宏良这一类的保皇派毛派,与源自造反派红卫兵的另一部分毛派,虽然都打着毛泽东的旗帜,二者的社会性质与政治目标则相差甚远。保皇派毛派,仍然是“保爹保妈”派,以“捍卫红色政权永不变色”、“代代相传”作为自己的宗旨。他们仍然要“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反对民间资本家,反对“叫兽”,反对“黑律师”,反对“反动文人”,只不过是换了一顶帽子,以“汉奸”取代了“牛鬼蛇神”而已。他们反这个反那个,可就是不敢触及党内的当权派,如果他们也骂党内的某个人,这个人不是已经退休的干部,就是处于政治弱势的少数派。  

   

1966年的时候,我只是一名初一学生,无缘结识造反派红卫兵人物,袁庾华是我在几年前面晤过的第一位“老造反派”。他曾是大名鼎鼎的“河南二七公社”的负责人之一,文革中和文革后四次入狱,坐牢十几年,1989年初出狱,1995年起创立、经营郑州思想沙龙,与各种思想倾向的代表人物进行了广泛的对话交流。最近,陈宜中在台湾《思想》杂志第18期发表了《永远的造反派——袁庾华先生访谈录》,我们正好依据此文简单介绍一下造反派毛派的思想。  

   

袁庾华说:“‘太子党’和官僚资产阶级是当代中国最右的政治力量,我们称之为大右派。所谓‘太子党’应该是指一部分有政治野心的,以高干子女为主的群体,绝不是指所有‘红二代’。去年在北京有个论坛,谈到中国有两种资产阶级,一种是官僚资产阶级,另一种是自由资产阶级。我们一些人认为:按照毛主席的斗争策略,只能选择一个主要矛盾,那就是官僚资产阶级。但是中国社科院的马克思主义学院,却主张把自由资产阶级当成主要矛盾,所以当时吵翻了。”袁庾华自称“永远的造反派”,就是始终把斗争矛头指向当权派的人。  

   

袁庾华说:“总有人对我讲,就是毛泽东在,也不会喜欢我这个造反派。我承认!但是,要投身中国的革命,还是必须跟他走。我因文革问题四次被捕入狱,每一次的第一个罪名都是‘恶毒攻击伟大领袖毛主席’。……我在监狱中也对文革做过全面回顾和反思,几十年的反复思考,使我更认识到:毛主席在人类社会进步中的巨大作用,主要体现在文化大革命上。放手让6、7亿人口中的绝大多数(95%以上)直接地、全面地行使广泛的民主权利,而不是仅仅为国家和地区选几个做主的人。”“20世纪以后,凡是执政的政党,都尽量去适应官僚机器。结果,各个政党都官僚化了,都变质了,其群众性、民主性都逐渐失去。所以说,20世纪应该称为官僚政治的世纪,包括苏联和中国。……就是当年毛主席那样的威信魄力,在共产党这个官僚集团面前也常常显得无奈。在‘四清’搞不下去后,实在没有办法,所以他说‘只有自下而上的发动群众,全面揭露我们的阴暗面’,这就是搞了文化大革命!除了支持国家统一的最基本条件(中央的最高权力和军队主体),把共产党的官僚集团砸了个稀巴烂,天也没塌下来!西方的官僚主义所受到的制约也是几百年来民众斗争取得的,只是其民众参与的广泛性、对官僚主义进行斗争的彻底性,远不如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官僚主义唯一的致命敌人,就是最广泛的民众组织的斗争。”  

   

袁庾华说:“左右派的区别就在于对现有的利益格局和秩序的根本态度,维护它的就不是左派。我不反对形式民主、选举民主,但我认为还不够,必须有大民主来补充不足。……今天的条件和已有的经验来说,把古希腊民主精神、程序民主、以及文革中的大民主结合起来,应该是一种比较好的民主方式。”“毛泽东时代的主要左翼群体,也就是造反派,这几十年来在深受了专制的残酷迫害后,普遍渴望民主。而对于大多数有左翼倾向的民众来说,他们只是一时还没有分清程序民主和我们自己主张的大民主的不同,以及两者结合的必要性,但也同样要求民主。在大陆社会中强烈要求民主的,是毛派及其影响的广泛的底层毛派群众。大陆民主运动的希望,或者取得民主的主要希望,就在底层毛派的群众运动。当然,仅仅是他们也完成不了这一历史使命。”  

   

袁庾华提出了“234”主张:“2”是指形式民主与大民主的结合;“3”是要求停止对文革造反派、六四分子、XX功分子这三种人的政治迫害;“4”是说医疗、教育、住房、养老这四种社会保障必须实现。他认为“人的基本政治权利,从言论自由到结社自由,到出版自由,到游行示威的自由,都必须得到保障”。袁庾华希望毛派能够接受程序民主,希望自由派能够接受大民主,“就是有条件地尊重对方的民主”。“黑龙江当年文革夺权后的省红色革命委员会的一把手范正美,尽管至今仍是毛派”,但他比袁庾华更进了一步,“不但公开批评毛主席的错误是没有把民主制度化,甚至主张宪政民主”。  

   

由于造反派毛派从根本上否定保皇派毛派的左派性质(维护现有的利益格局和秩序的就不是左派),是“戴着‘左派’的面具有意在引导民众‘不反皇帝’!是以‘左翼力量’的名义来为修正主义保驾护航!是以搞乱左派思想的手段来维护官僚资本主义的现状!”保皇派毛派已经把前者视为自己最危险的对手。张宏良在最近的文章中承认自己是保皇派(“他们所谓的皇帝是指谁?如果是指共产党,那么他们说对了”),强调要警惕“左右合流”,声称“左右合流的实质是充当汉奸带路党,一旦形成潮流势必要亡党亡国亡百姓”,“左右合流是毛派共产党人无论如何不能跨越的政治底线”。在这里,他再次扩大了“汉奸”阵营,给造反派毛派戴上了“左派带路党”的帽子,并说“左右两派带路党已经如同兄弟般走到了一起”,“很难区分清楚双方之中哪一个更加疯狂”。  

   

我在2007年的《宪政旗帜下的左右翼联合阵线》中写道:“由于毛泽东的双重政治人格,文革中的毛主义既有‘大民主’、‘巴黎公社式的选举’、‘踢开党委闹革命’的一面;又有‘红色恐怖’、‘群众专政’、‘军事官僚专制’的一面。因此,今日的毛派面临着一种抉择的困境。大部分毛派还是要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但是在现实中已经无法进行‘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实践。对于这部分人来说,现在是否要‘重上井冈山’,尚未作出政治决断。事实上,他们也受到专政右派表面文章的蒙蔽,对于统治集团上层还心存幻想。据笔者所知,也有一部分毛派、文革派正在考虑是否可以从阶级民主走向全民民主,是否可以接受宪政平台理念的问题,但仍然处于内部酝酿的阶段。”我当时对于毛派能够作出这样的分析,得益于我与袁庾华的讨论。几年过去了,基于“毛泽东的双重政治人格”所导致的当下毛派的理论与政治分化,也越来越清晰了。对于袁庾华、范正美这样的毛派,宪政民主派是完全可以与他们形成“左右翼联合阵线”的。至于张宏良这样的保皇派毛派,他们根本就不属于左派阵营,他们是形左实右的“专政右派”的别动队,是纳粹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的忠实信徒,是中国法西斯运动的骨干力量。  

陈子明
1952年生。1968至1974年内蒙古牧区插队期间曾任赤脚医生、大队革委会副主任。1975年因通信批评时政被定性“反革命”。1976年4月5日在天安门广场担任“群众谈判代表”。1979年获得平反。1980年毕业于北京化工学院。1984年毕业于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在该院期间通过竞选当选海淀区第七届人民代表。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青少年所特约研究员、哲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兼《自然科学哲学问题》杂志编辑。1985年创办民办中国行政函授大学和北京财贸金融函授学院,任两校联合校务委员会召集人。1986年创办民办中国政治与行政科学研究所,任常务副所长。1987年创办北京社会经济科学研究所,任所长兼社会学部主任、中国民意调查中心主任。1988年出资接办《经济学周报》,任报社总经理。 主编《外国著名思想家译丛》(工人出版社、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现代化与政治发展》丛书(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青年理论家文稿》辑刊(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著作有《西方文官系统》(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职位分类与人事管理》(中国经济出版社1986年版),《现代政治学导论》(宁夏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陈子明反思十年改革》(香港《当代》月刊1992年版),《阴阳界——陈子明王之虹书简》(香港明报出版公司1995年版),《四五运动:中国二十世纪的转折点——三十年后的回忆与思考》(香港博智出版社2006年版)。译著有《波普》(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年版)。 近十几年来,以王思睿、喻希来、吴紫辰、沈延生、华伟、于鸣超、丁超、何明虹、王子雍、陈大白、高健杰、洪民、董罗民、郭奈仁、余韧、之民等笔名,在各种报刊发表文章数百篇。
 
永远跟党走
  • 如果你觉得本站很棒,可以通过扫码支付打赏哦!

    • 微信收款码
    • 支付宝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