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太:再致作者、读者
宇太:再致作者、读者
我主张写文章注重思想文化内涵,尽力使读者减少精力并获得更高阅读效益,自俊地说,有些文章我只写几段话,其实每段话都不失为一个观点或者看法,如果铺陈开来加进大批资料就可能演变为一篇洋洋万言的学术论文性质,看起来很有水平,仔细想想没啥意思,有些问题你只须把观点亮明就足够了,读者自然会自己去丰满它,当然,写博士论文可不能这麽写,一定要拉开架势,大开大合,上下呼应,左右逢源,掏尽相关资料,以显博学,一旦“博”了,也便“士”了。可惜,这里毕竟不是需要写博士论文的地方,而是需要短平快的地方。所以,我的几段话就等于给你提供了了几篇文章的要点,节省了你的精力,也利于节省我的精力,都铺开写,我的时间精力也是不准许的。我本来出于好意,但也未必能使读者都能理解,或许认为你书没读够,资料不全,所以只能抽象谈,不能具体论,很是不够博士。我写文章的核心目的向来是能给读者提供什么,而不是为了读者把我看成什么,后者完全没有必要。一个理念通透、行为坦荡的人,肯定注重的是怎么做,而不是别人怎么说。你把我捧到天上,我是宇太,你把我踩到地下,我还是宇太,你拔高我,我是一米七六,你裁短我,我还是一米七六,我只能是我,不会因表扬而沾沾自喜,也不会因批评而垂头丧气,大丈夫行文,行端气正,可也。高看我的同志们很多,给我的桂冠很多,那是对我的鼓励,我不会不能自己,更不会忘乎所以,也断然不敢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所以个别读者大可不必生气,因为那实在不是我的图希。你是石头,硬要当成宝玉往市面摆放是不行的,你是宝玉,硬要当石头给扔到货架底下去也是不行的,因为这个世界总会有识货者。一切暂时的毁誉,都是表层的临时现象,沉淀以后,会自现分晓。我说过多少次,我是老百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百姓,不会不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饭,个别批评我的也是好同志,是为了让我更完美,尽管追求完美未必是人格追求的最佳战略,但终归是好意。每个读者都有权发表自己的见解,都有权对作者做出自己的判断,我相信有慧根的读者,终究能掂量出每个作者的实际分量。作为作者,只管写你的东西便是,客观存在的东西,不会因捧而变高,也不会因压而变低,不必在意。我发现来乌有的读者基本都是好人,都是同志,有想当一部分人极具慧眼,只是表现形式不同,本质都是美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并正确对待,请同志们放心便是。
作为作者,不要追求所有人都认可你,你要追求所有人都认可你,那是徒劳的,没意义的,也是不可能的,只能把自己堕落为左右逢源的圆滑之辈,而在这圆滑的打造过程中,悄然失落了你的思想精锐,这是非常不划算的选择。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你把这有限的注意力都用到如何让人满意方面去了,你就难以突破思想王国里的道道封锁,难以挥出只属于你的思想利剑。一个似乎永远正确而又尽人皆知的平庸观点,一个一看即明的常规现象,扣上一个吓人的题目,就在那里喋喋不休,洋洋洒洒,没完没了,即便赢得大量读者,也是没啥意思的。好的文章再过多久,翻出来仍然是好看的,鲁迅的文章过去多久了?现在读,仍然余味无穷,激发思索。可见,文章耐读耐看的本质原因,在于思想的深刻性、情感的真纯性、理念的正义性,此乃言志之本也,而绝不在于豪华的包装形式。我希望乌有的作者们不要过分在于包装,而应该勇敢地将真身裸体奉献给我们的读者,其实我们乌有之乡的读者,是当今天下最仁义、最正气、最知人心、最解人意的读者,不说别的,就凭这一条,为他们写东西,就值。我们写裸文,读者绝不会笑话我们,会真诚理解我们、支持我们,再说了,他们要当裸官,我们就当裸人嘛,光脚的一向不怕穿鞋的,裸人与裸官格斗,裸人一定能打败裸官,这是铁律。还是人类被压迫者的伟大导师说的好啊,“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好像有个别人说我有精英意识,我就是有精英意识啊,不要因为我们反对精英,就以为没有了精英,精英向来就是客观存在,愣不承认,没有用。人人平等是对的,人人相同是错的,人的质量本来就是有差距的,可以粉碎贵贱之分,但不能不承认有高低之别。春秋战国思想活跃,纷纷创立新说,怎么最终只出现“百家”而不是千家万家?“诸子百家”就是思想精英。楚国那么多官员,但“众皆竞进以贪婪”,怎么只有一个屈原痴心不改,因国亡而投江啊?屈原就是爱国精英。唐朝诗人太多啦,为什么李杜凸显?李杜就是诗人里的精英。这没有什么不好理解。我们反对的,是坏精英,不是好精英。精英是有立场的,是有阶级性的,我们反对的是贵族精英,资产阶级精英,卖国精英,我们需要的,是人民精英,是无产阶级精英,是爱国精英。乌有之乡、毛泽东旗帜网,就是红色社会大学,红色舆论大学,这里所培养孕育的,就是人民精英,无产阶级精英,爱国精英。这丝毫不是否定人民的作用,而是人民也需要有属于自己的精英,只有人民的精英纷纷出线,才能有效把人民凝聚成整体,形成合力,摧毁吃人的旧世界。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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