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真的了解动物道吗
应该是西风东渐的结果吧,中国出现了一些向西方学习,以崇尚动物道自居,并以此横冲直撞,甚至敢上路拦截人家运狗车辆的“中国动物爱好者”。
但我从这些大块大块啃着猪肉牛肉甚至人肉过瘾的“中国动物爱好者”身上,觉得西方不是真的懂得什么动物道,充其量只是些豢养鸬鷀的渔夫罢了:他们经常在宠物夹着尾巴用舌头轻舔他们屁沟示乖时,对着宠物当头就是狠狠的踹上一脚,让宠物灰头土脸的。
例如,中国那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权贵,非常喜欢一再将勒索国人血汗,和毁坏中国环境,耗尽中国自然资源的所得慷慨送给西方,目的仅仅就是指望西方能够认可他们已经与西方“接轨”成一伙了,因此会照管好他们存放在西方的脏款脏物,顺便让他们在国内所撒的“在国际上声誉、影响力越来越高,越来越获得国际社会尊重了”谎言能够多蒙民众一天算一天,可是西方却每每报以航母近岸、邻国战争相威胁,以及一次比一次强横的索取,甚至于是政要公开致以泼妇式的言语羞辱、恐吓。最滑稽的是,当中国权贵们抓紧哄骗百姓世界主流已经是河蟹,大家不要再有任何不满之心之情时,西方却满地球燃烧起冲天烽火,还毫不掩饰的要将火从四面八方引向中国,让中国的权贵们一次次露出尴尬的笑。
西方的行为,让权贵们成了老百姓无时不欲焚诸一炬的权贱们。
这种遭遇同样屡试不爽地出现在中国那些以挖祖坟,曝祖骨成名成家的精英、文人、民主自由斗士们身上:每当这些东西竭尽全力将西方成功包装成代表着“公平”、“人权”、“客观”、“理性”之类美景,并几乎就要骗得老百姓昏头昏脑,唯命是从地成为西方奴隶时,西方偏偏就要借着中国奥运,西藏叛乱之类的一切机会,赤裸裸地表现出自己的好斗、偏见、偏激、嗜血,让这些东西,以及这些东西所包装成的圣物,全成了百姓鄙视与不齿的玩儿。
大家从以前日本侵略中国的史实中,可能也会对上述情形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当汉奸们积极配合小日本,用“中日亲善”、“大东亚共荣”蒙骗国人,游说国人放弃抗日时,小日本却偏偏会用无数的屠杀、奸淫掳掠、清剿,让越来越多的中国人觉醒,抗日的信念与行动也越来越强烈、坚定。
对此现象,毛泽东在《论持久战》中曾经文绉绉概括为“妥协的问题是有其社会根源的,这个社会根源存在,妥协问题就不会不发生。但妥协是不会成功的。要证明这一点,仍不外向日本、中国、国际三方面找根据。第一是日本方面。还在抗战初起时,我们就估计有一种酝酿妥协空气的时机会要到来,那就是在敌人占领华北和江浙之后,可能出以劝降手段。后来果然来了这一手;但是危机随即过去,原因之一是敌人采取了普遍的野蛮政策,实行公开的掠夺。中国降了,任何人都要做亡国奴。敌人的这一掠夺的即灭亡中国的政策,分为物质的和精神的两方面,都是普遍地施之于中国人的;不但是对下层民众,而且是对上层成分,——当然对后者稍为客气些,但也只有程度之别,并无原则之分。大体上,敌人是将东三省的老办法移植于内地。在物质上,掠夺普通人民的衣食,使广大人民啼饥号寒;掠夺生产工具,使中国民族工业归于毁灭和奴役化。在精神上,摧残中国人民的民族意识。在太阳旗下,每个中国人只能当顺民,做牛马,不许有一丝一毫的中国气。敌人的这一野蛮政策,还要施之于更深的内地。他的胃口很旺,不愿停止战争。一九三八年一月十六日日本内阁宣言的方针⒁,至今坚决执行,也不能不执行,这就激怒了一切阶层的中国人。这是根据敌人战争的退步性野蛮性而来的,‘在劫难逃’,于是形成了绝对的敌对”。
我个人认为,西方既然想征服中国,就应该认真吸取历史和现实中,屡因自己过于急躁而坏事,以致功败垂成的教训,在中国宠物们向自己献媚时稍假耐心,给宠物们留点面子,宠物们才能成功麻痹大众,瓦解大众,并说服更多的人充当西方宠物,如此一来,灭中国就完全指日可待。
但西方连如此浅显的动物饲养术都不懂,只管一遍遍地抓着他们的脖子,强硬的将他们从百姓那里抢来的财富挤出据为己有,如何称得上真的明了动物道,和喜欢宠物呢?
当然,也许西方是清楚动物道的,只是认为那些对西方热切地巴结、讨好、献媚,没有了任何自尊的中国权贵、精英、文人、民主自由斗士们,早已经贱得畜牲不如,完全不值得西方再付出需要赏以他们一丝一毫面子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