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到来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和为期不远的共产主义
即将到来的第三次世界大战和为期不远的共产主义
(一)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历史上,在经院式的辩题集中,有很多辩题非常引人入胜,但我常常感到非常反感,因为这些辩题一开始就非常滑稽。
在西方,中世纪后期,堕落的基督教就用很多好笑的辩题,比如说“天堂里的玫瑰有没有刺”,比如说“上帝能否造出一块连自己也举不起的石头”,很多“智者、贤人”为此大誓论证,而在笔者眼里,去大誓论证的必要性和起因恐怕远不是学术、教义问题,而是历史问题、现实问题,比如说基督教徒为了捞钱,连天上的“星光”都可以拿来卖,金钱、地位、势力、权威性的维护,恐怕才是这些“辩题”作为历史现象出现的真正成因,真可谓“功夫在诗外”也。
在众多辩题中,有一个辩题非常有意思,也是非常好笑的,就是问这个世界上“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为些连百家讲坛中的著名讲师教授易中天也为此似乎做出过认真、严密的思维和逻辑论证,并作出了相应的回答,案题的方式是“二选一”出现的,选择了其中之一种作为答案,如此严肃的回答和论证,让我的敬意不免得油然而生,而内心里却想,唉,这算怎么回事呀。
为此,我也来说说,“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用以抛砖引玉。
众所周知,马克思是一个历史感非常强的人,是一个唯物主义者,而易中天在百家讲坛上也是扮演一个历史的演讲者,却让我感到,这个人的历史感究竟到哪里去了?
下边,我说些个人的己见:
1、“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首先是作为一个历史性的辩题出现的,不是凭空产生的,要解决这个问题,严肃的学者应当首先说明其历史产生的现实条件和基本背景,而不是一开口就讲“形而上”的东西。因为不首先说明这不过是一个辩题,辩题是一个历史产物,就有空穴来风,凭空造物之嫌,好像上帝上样,先不讲上帝是如何来的,就讲上帝如何创造世界,确实有点荒诞不经。
2、“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作为学术辩题,是一个学术问题,那么辩题首先不是辩论的问题,而是这个辩题的设立是否合法,是否严格、严谨的问题。而这个“到底”先有A或B,是否存在辩题学术设定的前提呢,是否界定清楚了它的前提概念呢?显然没有,只能让人感到只是“……鸡——蛋——鸡——蛋……”这样一个链条,没有说明这是一个群体出现,还是一个个体现象出象的问题。这是重要呢,笔者认为,当然非常众要。要不然,我又只能拿上帝说事了。基督教就说,上帝当初如何造了一个男人,基此,又造了个女人,所谓先有一个人,然后有两个人,后来就三生万物了,子子孙孙无穷尽了,搞得有点像中国道家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过人是带“单位”的,有现实性质的,这个单位就是“个”,多少个人的问题;但道家的说法确没有这样表述,没直接附上一个单位,可以指人,可以指石头,可以指宇宙,到底指什么,还需要进一步探讨,基督教不用这样麻烦,就是造了一个人,然后两个人,后来就有了现今地球上的六七十亿人口,人满为患的局面。这颇有点像讲放羊的故事,说一个人放着两只羊,放着放着,这两种羊就变成了一群,一小群,一大群,让人不禁暇想万分,搞什么名堂呢?
然而,我们知道这样一个事实,一个生物群体,如果数量少到一定程度,往往就会被大自然的演化无情地淘汰,比如如果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五十只“食人鱼”,很恐怖,食人鱼,食人的鱼,如果把它们放到大海,后果如何,更大的可能是,一点都不恐怖,不是食人鱼食人不食人的问题,而是经过一段时间,这个世界上还会不会存在食人鱼的问题,这样的鱼都没有了,还食个啥子人呢?数量太少,往往难以构成体系、系统,以相对复杂的内在结构来适应外在的更复杂的自然环境,于是“不适”便成了淘汰的前题,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如果是五十只食人鱼,放到大海,一个海浪、一阵洋流打过来,就搞得“鱼找不到鱼”了,想交配都找不找对象,真是有着死亡前的无限寂寞和空虚呢。
“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的辩题,设立本身就不够科学,是“到底先有一群鸡,还是先有一堆蛋”呢,还是“到底是先有一只鸡,还是先有一个蛋呢”,问题来了,如果是“先有一只鸡”,又得问题“是先有一只母鸡呢,还是公鸡”,这就是设题不清晰的问题,命题表达的条件、前提界定不清,这是谁弄的呀,搞得表达如此精简,这样的辩题是“浓缩”的精华,还是“赤裸”得厉害呢?我看,这样的辩题有点想裸奔的意思。
3、“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首先进行逻辑推理重要呢,还是首先将它放在历史的条件(曾经的现实)来考察呢?我想这才是重要的。
那些为这个辩题做答的高名学者,往往不说这个问题。上来就演绎推理,搞得逻辑极度严密,好像其得出的最终结论,真是可以做到滴水不漏、无懈可击了,因为太严密了,你看我多科学、多认真、多一丝不苟呀。
然而,我却要说,做什么论证,都是来自于现实,来自于历史的,这才是唯物主义的立场。你要论证,就要摆事实,讲道理。既要做逻辑判断,又要做事实判断。你事实都不摆,那事实判断如何进行,基本的事实都不讲,你的逻辑作为抽象的思维,象跑哪里去了,没有象,哪来的抽象。要抽蚕丝,得首先要有蚕茧呀。你蚕茧不拿给我看一看,不做事实判断,说这个茧是蚕茧,就整出一条“细密”的逻辑推演链条给我看,我觉着有点玄哦。问题,不放在历史的、现实的世界中来考察,我看讨论的必要性都不强了。数学的数字,公式再抽象,我做为一个小学生,你也得给我几道“应用题”让我试验、实验一下,试试伸手呀。
一旦放在历史的情境中来讨论,我们就会得出很多问题,比如“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不再只是一个二选一选择题了,而可能会得出,鸡和蛋同时有的问题,大量的鸡和大量的鸡蛋同时地、历史地、阶段性地出现的问题。就会问有些出现的类似鸡的鸟,如果叫“准鸡”的话,这“准鸡”到底算不算鸡?就会有历史感,就会既谈质量又谈数量,就会谈快速的质变和慢速的质变的问题,就会谈阶段性问题,就会有历史攸攸之感。
4、我是唯物主义者,我的个人观念是,历史上演化成鸡的鸟,有几个方面要说明:
第一,这个鸟不是一只,而是一群,不是小量的几只,而是相对地大量的一群鸟;
第二,一大群鸟,不是生活在简单的实验室里,不是活在抽象的、纯粹的、线性的逻辑学术概念里,而是生活在复杂的、相对广大的环境中,被复杂的环境所影响和塑造,逐步或快或慢但相对漫长地量变与质变着的过程。这样的环境之大,不要说是一群会飞一飞的鸟所需要的,哪怕就是只会跳一跳的一群猴也非常需要的,你看看当今的人类,都上太虚揽月了,我们的想像空间,为什么不能大一点呢,我们的生存生活的空间为什么不能大一点呢,不能更历史地丰富、丰满一点呢?
第三,这个量变与质量过程,既然相对漫长,必要可以划分出若间进化的阶段,甚至存在着历史的、现实的倒退的可能性。这个阶段性很可能是“前鸡鸟”变成了“类鸡鸟”,“类鸡鸟”变成了“准鸡”,“准鸡”变成了“鸡”,中间也可能存在退化的现象,也可能存在有的变成了鸡,有的变成了其他类型的鸟,或其它没有被我们称之为鸡的鸡。这样的假设虽可能存在错误,但比之把一个辩题“瘦身”成“到底”“先后”“鸡、蛋”这样接骨而成的一根狂想“裸奔”的鸡肋式命题,要好得多。
第四,“蛋”既然可以变成“鸡”,说是“蛋”不是死蛋,而是活蛋,是有生命潜力的活蛋,一大堆有生命力的蛋,为什么就不可在作为蛋的整个过程中,也发生点“意外”呢,鸡可以质变,蛋就不可以质变了吗?
总之,“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看到理论脱离现实、脱离历史、脱离条件、脱离实践、脱离自然、脱离本质过程的裸体状态是不科学的,要看到“逻辑”有时再“严密”,也存在“线性思维”的缺撼。
面对,“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我想说“……,我想说的是,其实,……”,“其实”在中国的表达语境中,往往带着“转折”的意思,“转折”是指某种视角下的否定,这个“否定”之所以拥有“否定”的权利,是因为“其实”,“其”的是那个“实”,是历史之实,是现实之实,不是纯粹逻辑之抽象论证。
(二)对待“自由、平等、博爱”,对于“科学、民主”的态度
(1)
自近代降,中国发生着“西学东渐”的现象,于是,“自由、平等、博爱”、“科学、民主”等概念纷至沓来,让人应接不暇。我要说的是,其实这些都是好东西,不过也是坏东西,比如除了自由、民主、平等等西方近现代概念之外,还有“法治”、“主权”、“人权”等众多概念。这些大多都是自由主义学术和学术人的掌上明珠,更是批判中国现实的厉害武器。它既推动着中国近代以来历史的进步,也推动中国走向危险的境地。
如果说自由、权利、法治、民主等概念是西方人头脑中的关键词,那么,我看最重要的是另外两个东西,一个叫“利益”,一个叫“实力”。“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才是西方文明的天字第一条真理,这条真理可以“长生不死”,因为它的前面是“永远”,这条真理是称王称霸的真理,因为它前面是“只有”。利益,是根本之目的,实现之,最根本的就是“实力”,至于用“拳头”说话,还是用“自由民主”说话,那只是一个对工具的选择问题,是等而次之的东西。所以,美国人的民主和自由,总是有着“双重标准”。这就是中美国际关系的本质和国际关系史的最大真实。
对于“自由民主”问题,“主权人权”问题,我想,都只不过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伪命题问题。
自由民主、人权主权不是不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如何具体地运好它,而不是被一帮学者用“线性的思维”而非“历史的思维”此着鼻子转得晕头转向。
历史是主客观的天然统一,历史是理论与实践的天然一体,历史不是线性的,是天地宇宙、时空事物的自然一统,人以及人有关的问题(包括命题、概念、语言文字)都自然地包含在了其中,我们要认识到这样一个基本问题,才能开谈一切。
谈哲学也好,谈科学也罢,都在历史中演泽,江河滔滔、曲折向海,答案就在历史和现实之中,那些虚假空沿的言谈,终将付诸东流,终究只够付之一笑罢了。
(2)
对待抽象的概念,对待伪命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历史地还原其真实地面貌,再进一步深入;就是一分为二地看,就是正反合地看,矛盾地看,分析地看,综合地看,整体地看,具体地看,现实地看,不断实践验证地看,这叫理论联系实际地看。
既然是二分为一地看,那就要先包容,再批判,再包容……循环以往,且降且升,体本末用,去粗取精,融汇贯通,最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而相视会心一笑。
我只能对着鱼龙混杂的历史中的茫茫人海这样说:
同志们!(虽然太多的人志不同道不合)
包容很重要
批判也很重要
二者都非常重要!
不要包容而忘了批判以至成为纵容,不要批判而忘了包容以至只会批斗。
在包容批判的过程,让我们分出主次,让我们去粗取精、去伪存真,融汇贯通,弃恶扬善,以至美好,以至幸福。
最后,我要归结地说一下:
诚然,过去关于自由、民主的概念之出现,有其具体的历史条件;那么同样——
固然,现在关于自由、民主的概念之运用,亦有现实条件与基础。
所以,我们要问,为什么美国人喜欢对中国谈“人权”,为什么中国的右派喜欢谈“自由”?为什么他们要用这样的方式对我们说教,为什么不是另外的方式……?
(三)世界的反转
西方作为一种文明,从近代以降,在全球四处殖民、侵略,所向之处,望风披靡,到19世纪中期,资本主义世界体系基本确认,世界除西方以外的世界都基本上被西方殖民化了,世界大部分传统的有古文明的地区和有古文明历史的国度基本上都陷落了、完全殖民地化了,辟如印地安人的近乎灭绝,譬如印度的彻底地成为英国的殖民地……
然而,19世纪中期,1841年中英才开始了第一次鸦片战争,英国对华的殖民战争,到19世纪末期、20世纪初,中国殖民地化程度达到最深的境地,不过也只是半殖民地化,换句话说,没有完全殖民地化,只是50%左右。
50%=1/2,这意味着,中间有一条对称轴,那么对称轴的两边是什么呢?
我的回答是,是两种世界上最强大的文明,西方文明,和东方的中华文明。
至此,世界开始反转。
1840年,英国对中国晚清的鸦片战争,是世界上最年轻的资本主义以世界上最年老的封建主义的对抗;
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是世界上一群几乎最小而分散的国家(个别除外)竟然合力对付世界上几乎最大的一个国家——中国。
不久之后,这群侵华的欧洲国家之间竟然打起来了(还有一些其它的国家也打起来了,不过有点凑热闹的味道),史称第一次世界大战。
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争爆发,不过只是一战的继续,解决没有彻底解决的问题罢了。
西方文明对外的殖民、侵略与称霸的步伐,到中国时,不得不停下来了,一群本来不合的人竟然短暂的合纵起来,最然却又相互闹得更凶,这不能不让人要深度地进行思考一下了。
中国是最老最大的古国,也是最成熟的封建国家;英国是最年轻的也几乎最小的资本主义国家群中的一个,工业革命完成,相当于中国古时男子刚刚完成弱冠之礼,刚好成熟一样,也就是说其实从文明的角度看,还是很不够成熟的,只是刚成熟而已。这样的对抗,是富有戏剧性的。
西方人在中国搞到一半,半殖民地化,就打起来了,而中国则洋务运动起以升,不断西学东渐,做起学生来,以文明的胸怀对待文明的胸怀,一批批地派出留学生……谦虚谨慎地当起学习的学生来。
文明的碰撞如两个人胸怀的撞击,碰撞的肌肉和胸腔先内陷再向外反弹,这是一个碰撞的过程。
中国近代学术上百家争鸣的出现,意味着世界文明的碰撞内化到了一个国家里边,它既是中国寻找出路、救国救种救民的自救过程,也是世界上两个最大文明之间碰撞、冲突的聚焦化和缩影。
20世纪初开始,中国开始了他的从半殖地化向消除殖民性质的转化,重新走向独立,走上为文明承担应当的巨大责任的应有道路。
当20世纪晚期《文明的冲突》发表时,这文明的冲突有现实的、典型的样本吗?有的,那就是东西方文明的冲突。
冲突就像打架,中国人早已经学会了辩证地看待问题,叫“不打不相识,不打不成交”。
世界的文明,会在冲突中走向融合吗?全球化的当有之义到底是什么?
当资本主义的浪潮拍上了中国这个大陆国家的岸堤时,我们说“世界开始反转”,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不过潮水和波滔还会层层而来,大海与大陆文明就是西方与东方文明的本质,二者划岸而治,狭隘的地带虽有接连不断地一拍一挡,但大陆与海洋合起来,才真正地够成了一个完整的地球。
世界开始反转,中国半殖民地化后,没有继续再殖民深化恶化下去,虽然战争在升级……中国最终不但完成了民族的解放,也走上了马克思主义指导的社会主义道路。
20世纪90年代初,苏联解体、东欧巨变……中国开始真正浮出水面,美国以接连十次左右的人权问题诘难中国。两大文明的正式的全面的大规模的冲突之序幕徐徐拉开,两个大国之间、两大文明之间的冲突与融合不可避免,谁也无法从根本上否认这样一个事实……虽然本质会以迷乱的表现展开展示在我们面前……但这改变不了什么……
殖民的世界在中国开始反转,反转转到哪里去,走向文明的对立对峙,文明的对称,文明的冲突与融合,走向全球一体化,一体两面化。
(四)第三次世界大战日益副近
前不久,有美国将军公开说,中美之间在若干年后难避一战。这话着实不虚,因为中国韬光养晦好几十年了,美国咄咄逼人,寸步不让,你说怎么办?美国人说,其在南海之策略……不会改变。中国人说南海是历史的固有之疆海,是中国的生命线,是退让的底线,可人家硬是在你话音未落之时,越过你的底线,朝着你的裤裆横地就踢了这么一脚过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亡国灭种、断子绝孙,准备窒息而死、郁郁而终吗?
这是不可能的,绝无可能!
在危急的情况下,无论讲理的人还是不讲理的人,都只会首先做出本能反应。讲理或不讲理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存要的是生存,没有生存,谈发展,谈和平,谈人生幸福,谈GDP、CPI有意义吗?
生者,首要的是生存问题。
资本主义制度和社会主义制度之间,有着某种不可调和的矛盾,真正全球化之前,大国之争不可避免,因为一山不容二虎,这虽可能不是暂时的事,却是终究的事,是本质的东西。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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