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礼院士灵魂发问:“躺平”的代价,我们能承受吗?
魔都终于公布儿童感染的数字了。
今天的发布会通报,本轮6岁以下儿童阳性感染者12707例,约占感染者总数的2.4%。累计出院和解除集中医学观察人数7480例,主要收治在定点医院,少数无症状在监护人陪同下,收治在方舱医院。
这里头没有提到的是,普通型及以上的住院治疗儿童数据,这也是许多人所关心的。
当然,我们希望它是零。
可以做一设想,如果我们不搞“动态清零”、很快“开放”了,会是一种怎样的景象?
你家孩子大概率感染后发烧,然后得挺个几天才有可能排队进入医院,这还得在大人未被感染的前提下。而医院,一方面是挤满了感染后有严重基础病的病人,人满为患,另一方面是医护人员轮换着感染之后,导致医护人员严重短缺。
那么,目前在大城市看病本就难的儿科,恐怕会变得更加艰难。

(图为2020年以前,儿科的“景象”)
意即,孩子感染后,要能顺利进入医院,得满足几个条件:1.家里有未被感染身体还行的大人;2.不怕进医院那个事实上的“养蛊地”后,轻症变重,阴性变感染者;3.由于医护的轮番患病甚至因疲累恐惧等原因引发离职潮,家长就可能更得忍着孩子在家高热几天。
这种景象,你愿意吗?
是的,最近三年来做出巨大贡献的医护不是耗材,他们也是人,会累、会病、也会死。他们的培养周期,以一个本科生为例,至少是5年本科+1年实习,6年。
并且,这三年报医护的人爆增了吗?没有吧?更何况,大面积感染之后,当医疗资源被透支,救不过来的时候,自然会增加重症率,而重症医护的培养周期明显更长。
我国的医疗资源本来就紧张,病人和医护一增一减之下,明显更加紧张。
这个时候,怎么办?
忍心看着孩子一直高热不止,不停哭闹,甚至病情恶化吗?
同样脆弱的,还有老人。大多的老人都有基础病,新.冠已然成了打破他们脆弱的身体机能平衡的那个启动因子,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重症化,并转向死亡就成了必然。
魔都目前的重症死亡已经合计285人了,其中大多数是老人,其重症死亡率最近一直在40-46%前后;而当地的病死率约为2.86%——根据南非和美国等地的数据,奥密克戎从感染到死亡的时间间隔平均约为21-26天,这意味着当地虽然确诊的曲线掉头往下了,但死亡的峰值很有可能尚未到来。
24日,张伯礼院士灵魂发问:“按照中国人口的密度、人口的结构,如果有几亿人感染,几十万几百万人死亡,我们能不能承受?这些人可能大多数是老人,牺牲几十万几百万老人,我们能承受吗?”
诚哉斯言。
从武汉到上海,明显,我们只能举全国之力救一个超大城市,顺带还能再支援其它中小型城市——这是在只有一市乃至一省问题问题比较严重的前提下。就这,本就繁忙的医护人员更加没有时间休息了,也因此,医护人员的猝死时见报端。
当村村点火,处处冒烟,各地都自顾不暇的时候,还有多少战略力量可以驰援外地?
最简单的计算方法,当然是按照人口倍增法计算,照这个方法,比照HK,内地死亡人数将高达167万。
事实上,简单倍增并不科学。
这里头忽略了医疗系统崩溃后那些一二线城市作为超大有机体的累积规模效应,典型的比如叫不到救护车的次生灾害,也忽略了广大中西部地区医疗资源匮乏且老龄化程度更高的问题。
到那个时候,类似英国(有着全球数一数二的医疗系统)那样救护车延时,类似英国、意大利、香港等地那样在医院有选择地放弃老年人只,救治部分“能够”救治的,恐怕都成为了必然。


所以,如果按照目前外边的“共存”来压低曲线的话,考虑超复杂的有机体的崩溃,最终应该只会比这数字要高——并且,内地以外选择共存的许多地方,此前比奥密克戎致死率更高的多轮病毒,已经提前将老弱病残给“淘汰”了一大批;放到国内,这缺口,还不得一次性给补齐了?
这就必然造成殡葬业的被挤兑。
丧葬仪式还可以省,但当火化都排不过来的时候,除了欲哭无泪,还能怎么样呢?

(上图为香港前不久的状况)
为了“共存”(依然有许多限制措施),韩国就给火葬场扩容了。然后,1天火化承载能力从2月的1044件扩大到3月24日的1560件,到4月11日扩大到1785 件。
然而,对应的是,第3天火化率2月份是77.9%,3月19日只有20%,3月31日提升到42.9%,4月11日到了71.4%。意即,火葬能力扩容1.7倍为前提,但3天火化率依然达不到之前的水平。
当周边的亲朋好友陆续有人离去还的不到安葬的时候,以我国的文化传统和社会制度,群体的心理必然发生重大变化;那个时候,恐怕将迎来难以医疗的灾难后果。

当然了,某地3月迄今,暴露出了种种问题。
然而其问题,首先是将其当成“大号流感”,没有提前预案,机会主义的进行防.yi的结果;其次,是依靠对象发生错位,组织缺位,造成上世纪三四十年代“魔幻景象”再现。
还有些地方,拿着鸡毛当令箭,唯上不唯实,闹出一出出荒唐事。

然而,这些恰恰不是“动态清零”的错,而是没认真进行“动态清零”的错。
我们之所以有底气搞“动态清零”,是因为我们广土众民且有着完备的工业生产能力,有意愿和能力“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是因为我们社会主义的诸多因素还在,有一定程度的公有制托底,并且能够有效的组织和动员群众;还有,因为我们有着中医这一套宝贵的财富。
所有这些,都是我们独特的宝贵财富。
以中医为例:
中央援港专家组组长、中国科学院院士仝小林,在接受采访时提到:
“此前松悦园耆逸护养院患者症状改善平均需要14-20天,中医师介入后,患者的平均症状改善时间缩短至7-10天。”

事实上,香港数据的非预期性大规模下降,正是中医在曲线陡峭上升的紧急时刻大规模地从预防、治疗到愈后全面介入的结果。
25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副局长、中国工程院院士黄璐琦在上海接受媒体采访时提到:
近日,上海市中医药管理局抽样调查了本市传播率相近的5个区内10家中医医联体管理的集中隔离点情况,结果显示:在整个10家隔离点累计收治新冠密接患者5962名,其中6家隔离点中药服用率是80%以上,核酸阳性率为18.57% ;4家隔离点中药服用率不超过50% ,核酸阳性率为26.82%——在统计学上具有显著性差异。
这就意味着当地的中药防.yi代茶饮有着明显的效果。
是的,中医在“减少发病率、减少转阴时间、减少住院时间、减少转重率、减少病亡率”五个方面均有着显著的效果,这是2020年以来一次次地被证明了的事实。
有些人身处宝山之中,却满眼羡慕地看着已经死了上百万人的“先进”国家,恨不亦步亦趋地向大洋彼岸学习。
在这种心态之下,“动态清零”,怎么还可能搞得好?
然后,他们又将“锅”给甩给了“动态清零”本身。
对我们而言,只需要问一句,自己和家人愿意成为那个“代价”吗?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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