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孔孟的压迫剥削有理的谬论
毛主席语录
在中国,有帝国主义文化,这是反映帝国主义在政治上经济上统治或半统治中国的东西。这一部分文化,除了帝国主义在中国直接办理的文化机关之外,还有一些无耻的中国人也在提倡。一切包含奴化思想的文化,都属于这一类。在中国,又有半封建文化,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经济的东西,凡属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文化新思想的人们,都是这类文化的代表。帝国主义文化和半封建文化是非常亲热的两个兄弟,他们结成文化上的反动同盟,反对中国的新文化。这类反动文化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是应该被打倒的东西,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它们之间的斗争是生死斗争。(《新民主主义论》)
(四)孔孟的压迫剥削有理的谬论
探索者
四、“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与“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子曰:“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论语·卫灵公·15·34》)
孔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论语·泰伯·8·9》)
尽管孔子说“上天”已经确保了“唯上知与下愚不移”,但实际上连孔子本人也并不相信“上天”的这个确保。孔子为了更进一步地以“人为”确保“唯上知与下愚不移”,以确保反动统治阶级统治地位的稳固,还明确向统治阶级警示:“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对于“君子”,也即统治阶级,“不可小知而”要大知,不可小受而“可大受”;对于“小人”,即被统治阶级,则不可让其“大知而”可让其“小知”,不可“大受”而“可小受”;对于“民”,也即庶民,只可使其顺从,不可使其明白。这是孔子献给反动统治阶级的治国之道——愚民政策,也是反动统治阶级一贯使用的治国信条。它充分说明了孔子的反动本质——他是劳动人民的死敌。只要你是个劳动者,被压迫被剥削阶级的一员,你就应该与孔子和其说教划清界限。记住:孔子的说教是为奴隶主贵族等统治阶级服务,给奴隶主贵族等统治阶级出谋划策如何愚弄、统治奴隶等被统治阶级的说教。
“君子可大知可大受也,小人可小知可小受也”故“君子上达,小人下达”也。“君子可大知可大受也”,则“上达”;“小人可小知可小受也”,则“下达”。然而实际上,皆有之矣。孔子不就是一个“大知而小受者”吗!当时的鲁君不就是一个“小知而大受”者吗!孟子进一步发展了孔子这一套反动的“英雄史观”,鼓吹:“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孟子·滕文公上·5·4》),“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使其成为反动统治阶级“压迫有理”、“剥削有理”,被统治阶级“造反无理”新根据。林彪之流也是把他们自己吹嘘成“受之于天”的“至贵”和“超人”的“天才”,“关心国家大事”,而人民群众则分不清鱼目、珍珠,只知招财进宝、油盐酱醋柴。其目的在于,让小民百姓“向天生的贵人和贤人屈膝”,“最后得出一个答案:应该由贵人、贤人和智者来统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第307页)“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这不仅可以对孔子的“有教无类”(《论语·卫灵公·15·39》)作注释,也可以对孔子的“选贤任能”(《礼记·礼运》)作注释,绝非如某些人所说的“不分阶级”云云。“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其意就是要使“君子”与“小人”的“知”和“受”正好相反:“君子”要“大知”、“大受”,“小人”要“小知”、“小受”,即要人为的造成、形成、创造“上知下愚”的社会状态。由此可见,“上知与下愚”并非天造地设,而是人工使然,“上知与下愚”,也并非“不”可“移”。因此“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论语·阳货·17·3》),纯属胡说八道。
曹交问曰:“人皆可以为尧舜,有诸?”孟子曰:“然。”“交闻文王十尺,汤九尺,今交九尺四寸以长,食粟而已,如何则可?”曰:“奚有于是,亦为之而已矣。有人于此,力不能胜一匹雏(chú),则为无力人矣;今曰举百钧,则为有力人矣。然则举乌获之任,是亦为乌获而已矣。夫人岂以不胜为患哉?弗为耳,徐行后长者谓之弟,疾行先长者谓之不弟。夫徐行者,岂人所不能哉?所不为也。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子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矣。子服桀之服,诵桀之言,行桀之行,是桀而已矣。”(《孟子·告子下·12·2》)
“人皆可以为尧舜”,“尧舜之道,孝弟而已矣。子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矣。”“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皆人为而非“天命”。既然如此,有何不可“移”,皆可“移”也。高贵的尧却生了一个不肖的儿子丹朱,卑贱的瞽却生了一个高贵的儿子舜,商、夏、周三朝的替代,说明“天”也不喜欢“惟上知与下愚不移”,而不时地用它的巨手使其“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