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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怎样治虫:农药、转基因或回到古时候?

火烧 2011-06-25 00:00:00 网友时评 1034
文章探讨未来治虫方式,分析农药滥用、转基因作物及古代方法的利弊,指出农药残留严重,昆虫抗药性增强,引发对可持续防治的思考。

这是一个十分沉重的话题。因为转基因来了,我们无法避开,只能进行这种生存或毁灭的选择了。  

   

中国从石器时代起就开始种植庄稼了。对于危害庄稼的昆虫,当时的人们除了用诱蛾灯进行少量的捕杀外,主要采取回避的方法,如轮作﹑休耕﹑清除杂草和稀植(使田间通风,减少害虫在植株上的附着)。由于有害虫的天敌的帮助,人们还是收获了庄稼的大部分,也就这样在地球上存活了下来。这种古时候的生产方式一致持续到了上世纪中叶。后来农药出现了,各个地方都由于不同的原因先后进入到了农药时代。笔者下乡务农时目睹了这个转折过程。在《转基因作物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影响——从一件往事谈起》这篇文章里,笔者表达了这样一种情感:对原来完美环境的眷恋,对农药危害的困惑,以及对即将登场的转基因的忧虑。  

   

使用农药的伊始就存在着滥用的问题。笔者还在乡间劳动的时候,就听说邻村的农民在晚稻田里使用了治棉花害虫的剧毒农药1059和1605,幸好当时的国家粮站有一个照价收购农民手中毒谷子的明智的规定,才没有造成大的危害。一个农民亲戚告诉笔者,他看见种玉米的人,为了防治钻心虫,把农药灌到快要成熟的玉米棒里面去,他劝笔者千万别吃玉米。有一次,笔者家阳台的花丛里蛰伏着一只比麻雀稍大的小鸟,凑近一看,发现这只黑羽毛的鸟儿已经奄奄一息,飞不起来了。笔者猛然想到,几天前小区撒了甲胺磷农药,这只可怜的鸟儿肯定是中了毒。据笔者观察,小区的树木花草郁郁葱葱,看不出被害虫侵害的样子,人们为什么要做这完全没必要的事情呢?  

   

几十年过去了,现在几乎所有农产品都能找到农药的踪迹。中国每年向大自然倾泻100多万吨农药,其残留物弥漫在空气中,溶解在流水里,渗透到土壤深处。中国已经成为全世界第一农药泛滥大国,平均每年被上报的农药中毒事件达数万起。2009年,国际绿色和平组织在北京﹑上海和广州进行常见蔬菜﹑水果检测,发现选取的45个样品中,40个样品检测出农药残留,一颗草莓上竟残留13种农药。出口到日本的青菜农药残留超日本标准42倍,等等。中国人滥施农药的行为,使事情走向它的反面:昆虫普遍产生了抗药性(或曰抗性)。  

   

很多农民都感觉到,现在的害虫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治不住了。一个农民说,原来稻田里的害虫只有几种,现在则多达十几种,有些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连名字也叫不上来。给禾苗施药﹑隔三岔五就要喷一次,比浇水还来得勤。最极端的例子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北京某棉区遭到棉铃虫长达数年的肆虐,棉花损失一半,顽强的虫子就是泡在药水里也不死。虽然笔者早有农药治虫效果不佳的心理准备,但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报道时,还是吃了一惊。  

   

小小的棉铃虫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呢?让我们探讨一下昆虫这种生物吧。昆虫在地球上已经存在三亿多年了,比恐龙还要古老,它是所有生物中种类及数量最多的一群,是世界上最繁盛的动物,已发现120万种,估计总数在200万至500万之间。昆虫的分布面极广,几乎遍及地球,甚至在世界屋脊——珠穆朗玛峰的山顶上,也有昆虫的存在。零下几十度的气温,昆虫是怎样避免冻害的呢?原来,昆虫的体内已经不是水,而是经过漫长的岁月,发生基因突变成了甘油!由于昆虫有惊人的适应能力,对农药产生抗性也就很自然了。笔者查阅水稻害虫的资料时,发现对稻飞虱这样的一段描述:  

   

国内外许多研究证明,大量使用农药是1970年以来稻飞虱猖獗的主要原因之一,不少化学杀虫剂对褐飞虱(稻飞虱的一种)有如下的诱导作用:刺激褐飞虱的生殖能力,提高产卵和雌雄比例;增加褐飞虱的取食率;杀死天敌,而天敌对稻飞虱有很大的控制作用。  

   

本来稻飞虱只是一种不起眼的小虫,利用天敌可以轻易地制服它,但在农药的“锤炼”下却变成了危及水稻的大害!这真有点匪夷所思。当然,像稻飞虱这样特殊的昆虫只是少数,可是所有的昆虫都对农药产生或强或弱的抗性,也是不争的事实,要不然棉铃虫怎么会泡在药水里也不死呢。  

   

棉铃虫在药水里不死是一个标志性的事件。长期以来,我们用撒毒药的方法从虫子的嘴里抢粮食﹑抢棉花……现在这条路快要走到尽头了。别的国家,比如日本,由于平时控制得好,农药还能在较长时间里发挥作用,可是我们中国人却不能照翻别人的“黄历”,只能用加大剂量、产生更多的农药残留的方法来勉强维持了。  

   

在这个时候,如果农业部的负责人能够认识到,几十年来以破坏生态平衡的代价支撑农业的做法是错误的,那么事情还有向好的方面转化的可能。但是他们绝不反思,反而启动了对生态破坏更大的转基因技术来治虫,先是匆忙地上马了转基因抗虫棉(实践证明效果并不理想),继而要推行主粮转基因计划,这就更危险了。笔者认为,要搞主粮转基因,至少有两道无法逾越的障碍。  

   

首先,投鼠忌器,治虫也必须忌器,这个“器”就是男女老幼食用转基因大米(金米)的安全问题。笔者在《不明不白转基因》这篇文章里已经表达了这样的观点:吃金米实质等同于吃毒药。现在再补充一些。  

   

要证明转基因食品安全可靠,唯一的办法是进行完善的人体试验,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神农尝百草的传说,我们没有理由摒弃这个优良传统。有人给小白鼠灌胃,想以此证明转基因食品安全。但这种做法是无效的,因为对鼠安全,并不意味着对人安全。比如老鼠家族中的粪鼠以粪便为生,沟鼠以阴沟里的残渣为生,而且这些鼠类都长得膘肥肉满,那么时候能够继开发出细菌食品(转基因食品)之后,就此又开发出粪便食品和阴沟食品呢?当然不行。而要做完善的人体试验,最大的难处在于找到一大批“被自愿”的儿童。如果最终做不了这种试验,就说明转基因食品存在巨大缺陷,是不宜在中国推广的。  

   

其次,转基因作物是少数人用很短的时间在实验室里制造出来的,根本不具备挑战有漫长发展史的、变异能力极强昆虫的能力。这里分两个方面进行阐述。  

   

    一、次生虫害的问题。昆虫的种数是多少目前还没有定论,所以有多少种水稻害虫也不会有定论,只对鳞翅目等有限的昆虫产生作用的转基因水稻,它所防治的范围绝对不能覆盖水稻害虫的全部,出现次生虫害是必然的,因此转基因水稻不能抗虫。  

   

    二、产生抗药性的问题。如果某个虫子吃转基因稻米时因为量少等原因没有被立刻毒死,那么这个虫子的身体内就产生了抗性物质,而且这种抗性物质将传递给下一代,经过若干次的传递和加强,某种昆虫完全具备了吞噬转基因水稻的能力,也就不存在所谓的抗虫了。像具有特殊能力的稻飞虱,其产生抗药性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产生抗药性的昆虫,有可能进一步变异为破坏力巨大的超级虫,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中华民族就将遭遇灭顶之灾了。  

   

现在情况很清楚了,用转基因治虫是一条死路。如果用农药治虫,虽然目前还行得通,但已经时日无多。是否可以未雨绸缪,早做准备?要是等到稻螟虫泡在药水里不死的情况出现,那就真的太晚了。在治虫上我们只能回到古时候,即走生态农业的道路。现在有人用饲料赤眼蜂(水稻害虫的天敌)的办法生产出来了人见人爱的有机稻米,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回归,而是对古人的超越。未来农业的希望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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