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与疏离
——后马克思主义的思潮
2011-8-12
马克思对“马克思主义”的言论是不高兴的,他说他“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特里·伊格尔顿讲:其实马克思不只是在晚年才开始关注人类学和人类学问题。年轻时代的马克思就开始关注这个方面,《巴黎手稿》中,马克思就已经开始关注人性、劳动观念、大自然和种族等等问题。后来,马克思开始撰写《资本论》后,暂时中断了人类学研究,但我认为人类学研究一直是马克思关注的课题。比如我感到,马克思确实相信关于人性的一些观点,不过他所相信的是唯物主义的观点。所以我认为马克思本人的研究中蕴含了一些人类学因素,这是十分有意思的事情。西方左派对于马克思著作中的这些因素十分感兴趣,如人本主义因素、文化因素等等。1968年以来,这些因素在西方很长时期内占据主导地位,对马克思的研究不只是停留在经济学或者政治学概念上。有许多著作对马克思主义伦理学和美学进行了研究。我本人就对马克思主义关于美学的观念十分感兴趣,比如说美学的基础是什么等等。所以过去三、四十年间,马克思主义在西方更多地是被当作一种一般理论、一种视野和人类学兴趣进行研究,而不只是从经济学角度进行研究。(《文艺理论与批评》2008年第5期)他评论道:西方女性主义有些是和马克思主义相联系的,但并不全是。70年代女性主义在西方刚刚兴起的时候,有许多重要辩论围绕这些议题展开,所以女性主义和马克思主义之间有一些天然的联系。但与此同时,女性主义者也担心女性主义会被马克思主义所取代,会变成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分支,这种担心是可以理解的。所以有许多女性主义者激烈反对马克思主义,力争使女性主义成为一个独立的运动、建立自己独立的理论和自己的政治组织。有些女性主义者一提到马克思主义就很紧张,所以两者之间有冲突。同时,也有些女性主义者自称为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者,有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运动,但同时两者有诸多冲突。
私有制商业社会的第一需要是消费的关系。生产似乎处于一个自动化的安排之中。人们将严肃的政治变成了游戏:赚钱的兴趣行为。
埃里克·霍布斯鲍姆认为,对思想感兴趣的人,不管是不是大学生,有一点都很清楚:马克思是而且将一直是19世纪伟大的哲学家和经济分析家之一,而且,当他发挥最好的时候,是一个杰出的充满激情的散文家。仅仅是经济分析家、散文家?
这些庸俗的学者都属于资产阶级革命的意识形态领域的批判,或者是卖狗皮膏药的。
列宁指出:“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同庸俗小资产者(以及大资产者)之间的最大区别就在这里,必须用这块试金石来测验是否真正了解和承认马克思主义。”(列宁:《国家与革命》,《列宁选集》第三卷第199页)
1871年,马克思在他的一封通信中进一步指出:“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阶级的存在仅仅是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的;(2)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32-333页)
我有一个人类学的观点,人类不仅仅是经济政治的,首先是生物肌体发育的类生活,这个生物发展的过程很具有个体生理发育发展的规律。但同时在政治上是马克思的科学共产主义——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大民主对私有制传统的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改造。这也是毛泽东思想的根本特质。
人类从二十世纪开始进入“青春期”叛逆阶段,对传统的疏离,以表现自身的独立。在资产阶级发财致富、追求舒适的社会中,各种疏离并不能消除“国家”压迫;反而有利于资产阶级专政。左派、新左派都存在一个“政权”的价值误区,以至于属于“无政府主义”。
没有这些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立场、原则,高谈“马克思主义”是对马克思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