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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论达尔文及其学说

火烧 2010-10-29 00:00:00 读书交流 1025
文章整理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达尔文及其学说的评价,强调其在自然历史发展和阶级斗争中的意义,体现马克思主义与达尔文理论的关联。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论达尔文及其学说

(按时间排序)

  我现在正在读达尔文的著作[注],写得简直好极了。目的论过去有一个方面还没有被驳倒,而现在被驳倒了。此外,至今还从来没有过这样大规模的证明自然界的历史发展的尝试,而且还做得这样成功。
  ——恩格斯:《致马克思(1859 年 12 月 11 日或 12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9卷第503页
  [注] 指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一书。该书在恩格斯写这封信前几天,即 1859年11月24日在伦敦出版。


  我读了各种各样的书。其中有达尔文的《自然选择》一书。虽然这本书用英文写得很粗略,但是它为我们的观点提供了自然史的基础。
  ——马克思:《致恩格斯(1860年12 月19 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第130—131页


  达尔文的著作[注]非常有意义,这本书我可以用来当作历史上的阶级斗争的自然科学根据。粗率的英国式的阐述方式当然必须容忍。虽然存在许多缺点,但是在这里不仅第一次给了自然科学中的“目的论”以致命的打击,而且也根据经验闸明了它的合理的意义。
  ——马克思:《致斐·拉萨尔(1861年1月28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第574—575页
  [注] 指达尔文的《根据自然选择的物种起源》一书。


  我重新阅读了达尔文的著作,使我感到好笑的是,达尔文说他把“马尔萨斯的”理论也应用于植物和动物,其实在马尔萨斯先生那里,全部奥秘恰好在于这种理论不是应用于植物和动物,而是只应用于人类,说它是按几何级数增加,而跟植物和动物对立起来。值得注意的是,达尔文在动植物界中重新认识了他自己的英国社会及其分工、竞争、开辟新市场、“发明”以及马尔萨斯的“生存斗争”……
  ——马克思:《致恩格斯(1862年6月18日)》。《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通信集》第161页


  在我第一次读达尔文的著作[注]时,我也很快就发现他对动植物生活的描述同马尔萨斯的理论异常相似。
  ——恩格斯:《致弗·阿·朗格》(1865年3月29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571页
  [注]达尔文《物种起源》


  当他(指马克思自己——引者注)证明现代社会,从经济上来考察孕育着一个新的更高的形态时,他只是在社会关系方面揭示出达尔文在自然史方面所确立的同一个逐渐变革的过程。
  ——马克思:《致恩格斯(1867年12月7日)》。《马克思、恩格斯〈资本论〉通信集》第244页


  达尔文的缺点正在于他在《自然选择,或最适者生存》[注]中把两件不相干的事情混淆起来了:
  (1)由于过度繁殖的压力而发生的选择,在这里也许是最强者首先生存下来,但是最弱者在某些方面也能这样。
  (2)由于对变化了的环境有较大适应能力而发生的选择,在这里生存下来的是更能适应这些环境者,但是,在这里这种适应总的说来可以是进步,也可以是退步(例如,对寄生生活的适应总是退步)。
  重要的是:有机物发展中的每一进步同时又是退步,因为它巩固一个方面的发展,排除其他许多方向上的发展的可能性。
  然而这是一个基本规律。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3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71页
  [注]达尔文《物种起源》第4章的标题


  在达尔文的学说中我同意他的进化论,但是我认为达尔文的证明方法(生存斗争、自然选择)只是对一种新发现的事实所作的初步的、暂时的、不完善的说明。在达尔文以前,现在到处都只看到生存斗争的那些人(福格特、毕希纳、摩莱肖特等)所强调的正是有机界中的合作,植物怎样给动物提供氧和食物,反过来动物怎样给植物提供碳酸气和肥料,李比希就曾特别强调这一点。这两种见解在一定范围内都是有一定道理的,但两者都同样是片面的和褊狭的。自然界中物体——不论是死的物体或活的物体——的相互作用中既有和谐,也有冲突,既有斗争,也有合作。因此,如果有一个所谓的自然研究家想把历史发展的全部多样性的丰富内容一律概括在“生存斗争”这一干瘪而又片面的说法中,那么这种做法本身就已经判决自己有罪,这句空话即使用于自然领域也还是值得商榷的。
  ——恩格斯:《致彼·拉·拉甫罗夫(1875年11月12—17 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621页


  达尔文的全部生存斗争学说,不过是把霍布斯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的学说和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竞争学说,以及马尔萨斯的人口论从社会搬到生物界而已。变完这个戏法以后……,再把同一理论从有机界搬回历史,然后就断言仿佛已经证明这些理论具有人类社会的永恒规律的效力。这种作法的幼稚可笑是一望而知的,根本用不着对此多费唇舌。但是,如果我想比较详细地谈这个问题,那未我就要首先说明他们是蹩脚的经济学究,其次才说明他们是蹩脚的自然科学家和哲学家。
  ——恩格斯:《致彼·拉·拉甫罗夫(1875年11月12—17 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34 卷第162—163页

【以上两段在《自然辩证法》中为:】
  在达尔文以前,他的今天的信徒们所强调的恰好是有机界的和谐的合作,植物王国怎样给动物提供食物和氧,而动物怎样给植物提供肥料、氨和碳酸。达尔文的学说刚刚得到承认,这同一些人便立刻到处只看到斗争。这两种见解在狭小的界限内都是有道理的,然而两者也都同样是片面的和褊狭的。自然界中无生命的物体的相互作用既有和谐也有冲突;有生命的物体的相互作用则既有有意识的和无意识的合作,也有有意识的和无意识的斗争。因此,在自然界中决不允许单单把片面的“斗争”写在旗帜上。但是,想把历史的发展和复杂情况的全部多样性的丰富内容一律概括在“生存斗争”这一干瘪而片面的说法中,是极其幼稚的。这等于什么也没有说。
  达尔文的全部生存斗争学说,不过是把霍布斯关于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的学说和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竞争学说以及马尔萨斯的人口论从社会搬到生物界而已。变完这个戏法以后(它的无条件的合理性,特别是同马尔萨斯的学说相关的东西,还很成问题),要把这些学说从自然界的历史中再搬回到社会的历史中去,那是很容易的;如果断言这样一来便证明这些论断是社会的永恒的自然规律,那就过于天真了。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3—1883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71-372页


  达尔文并不知道,当他证明经济学家们当作最高的历史成就加以颂扬的自由竞争、生存斗争是动物界的正常状态的时候,他对人们,特别是对他的同胞作了多么辛辣的讽刺。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75年底或1876年上半年)。《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75页


  极为谦逊的达尔文多么伟大,他不仅把整个生物学中的成千上万个事实搜集在一起,进行分类和加工,而且还愉快地引证每一位前辈,即使这样做有损于他自己的荣誉,即使这样的前辈比起那自己一事无成而对任何人的成就都不满意的大吹大擂的杜林,是微不足道的。
  ——恩格斯:《<反杜林论>材料》(1876 年)。《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665页


  当然,达尔文在说到自然选择时,并没有考虑到引起单个个体变异的原因,他首先说明这种个体的偏离怎样逐渐成为一个品种、变种或种的特征。在达尔文看来,问题首先与其说是在于找出这些原因——这些原因直到现在有一部分还完全不知道,有一部分也只能作最一般的陈述,——而宁可说是在于找出一种使它们的作用固定下来并获得久远意义的合理形式。达尔文在这方面夸大自己的发现的作用范围,把这一发现看作物种变异的唯一杠杆,注重个体变异普遍化的形式而忽视重复出现的个体变异的原因,这是一个缺点,是达尔文和大多数真正有所建树的人共有的缺点。此外,如果说达尔文从虚无中得出他的个体的变化,并且在这方面仅仅应用“培育者的智慧”,那么培育者也必定同样是从虚无中得出动植物形态的不仅是想象的而且是现实的变化的。但是,对这些变化和差异究竟从何而来这一问题的研究给予推动的,又不是别人,正是达尔文。
  ——恩格斯:《反杜林论》(1876年9 月—1878年 6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410—411页


  自然界是检验辩证法的试金石,而且我们必须说,现代自然科学为这种检验提供了极其丰富的、与日俱增的材料,并从而证明了,自然界的一切归根到底是辩证地而不是形而上学地运行的;自然界不是循着一个永远一样的不断重复的圆圈运动,而是经历着实在的历史。这里首先就应当指出达尔文,他极其有力地打击了形而上学的自然观,因为他证明了今天的整个有机界,植物和动物,因而也包括人类在内,都是延续了几百万年的发展过程的产物。可是,由于学会辩证地思维的自然研究家到现在还屈指可数,所以,现在理论自然科学中普遍存在的并使教师和学生、作者和读者同样感到绝望的那种无限混乱的状态,完全可以从已经达到的成果和传统的思维方式之间的这个冲突中得到说明。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0年1月—3月上半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736页


  正像达尔文发现有机界的发展规律一样,马克思发现了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
  ——恩格斯《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1883年3月17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766页


  如果一切多细胞的机体——植物和动物,包括人在内——都各按细胞分裂规律从一个细胞中成长起来,那末这些机体的无限差异性是从什么地方产生的呢?解答这个问题的,是第三个大发现,即达尔文首先系统地加以论述井建立起来的进化论。不管这个理论在细节上还会有什么改变,但是总的说来,它现在已经把问题解答得令人再满意没有了。机体从少数简单形态到今天我们所看到的日益多样化和复杂化的形态一直到人类为止的发展系列,基本上是确定了;因此,不仅有了可能来说明有机自然产物中的现存者,而且也提供了基础,来追溯人类精神的史前时代,追溯人类精神从简单的、无构造的、但有刺激感应的最低级有机体的原生质起到能够思维的人脑为止的各个发展阶段。如果没有这个史前时代,那未能够思维的人脑的存在就仍然是一个奇迹。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1883年 8 月)。《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526—527页


  达尔文推翻了那种把动植物种看做彼此毫无联系的、偶然的、“神造的”、不变的东西的观点:第一次把生物学放在完全科学的基础上,确定了物种的变异性和承续性……
  ——列宁:《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主义者?》(1894 年春夏)。《列宁选集》第1卷第10页


  ……达尔文主义不仅摈斥居维叶的激变,而且摈斥包括革命在内的、按辩证法来了解的发展,但从辩证方法观点看来,进化和革命、量变和质变乃是同一运动的两个必要形式。
  看来也决不能断言 “马克思主义……对达尔文主义采取不批判的态度”。

  ——斯大林: 《无政府主义还是社会主义》 (1906年)。《斯大林全集》第1卷第2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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