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工党并未“紧急左转”
英国:工党并未“紧急左转”
文立彬当选英国工党新党魁
英国社会主义党(Socialist Party - CWI England and Wales)党报《社会主义者》(The Socialist)社论
文立彬在工党选举中击败他哥哥文礼彬--该隐和埃布尔的现代逆向版--是否意味着右派所害怕的"突然向左"? 很多任务党党员和其它人都希望如此, 但表决数据却并不显示如此.
文立彬以些微票数险胜。一打国会议员改变他们的投票意向使文礼彬与胜利失之交臂, 值得关注的是这并没有改变工党的"贝理雅主义"的特征, 文礼彬在国会议员和"普通"支部党员的选票方面处于领先地位。
左派的旗手戴安-艾伯特(Diane Abbott)只得到七名国会议员的支持。 甚至连她所在党部当地的党员都没有给她多数选票! 是工党附属工会会员的选票--特别是由各大工会的总书记(秘书长们)的选票促成了文立彬的胜利。
然而数字表明这还远远谈不上是工会会员所希望的"新"工党和党领袖。这也没有为工会领导人所坚持的他们必须继续从属于工党 因为工会成员仍对工党有期望的言论做出证明。
尽管这些领导人非常努力, 但投票率却仍然惨淡. 只有8.7%附属工会成员有去投票! 在这种情况下右翼工会的领导人感到得不偿失.
商店店员工会(Usdaw)支持年长的立礼彬, 投票率达到惊人的4.3%!工会领导人花在寻找工会内部坚持工人斗争的异端的时间远远大于对抗削减预算的还多。他们反对脱离新工党, 但他们派出的419,000张选票中只有28,000张选票参与了选举。
加起来工会方面浪费了工党内部15%的选票。但这不能被解释对选举程序的不了解。这表明最有可能的是决定性的选民放弃投票因为没有候选人能反映他们敦促激进社会主义政策 以应付当前的毁灭性的经济危机的挑战的愿望。
此外, 在当选的几分钟内, 文立彬否认他会向左的任何想法。 团结工会秘书长托尼-乌德里(Tony Woodley)说文立彬不是"红"而"几乎是粉红色的",还驳斥了他欠了工会的说法.
没有什么更好的表明了要工党彻底向右的转化。由工会所支持的工党内部右翼媒体和贝理雅主义的国会议员们恐惧会被工会所"控制"。如果这一点能实现的话,那么普通工人和工会会员将有可能改造工党。
然而,即使在这次选举中;尽管事实上他们仍是党的赞助者,捐赠数百万英镑;但每年工会的集体声音却仍在消散。他们只能在选举结果有一个决定性影响。这是因为较量平台非常狭窄.
文立彬已经清楚表明他并不会「全力」支持工会反对保守党-自由民主党缩减开支的斗争。新工党在国会的反对只会流于口头上而已,并不会扩展到反对「所有」削支。这个新工党领导将如何响应伯明翰收到解雇警告信的二万六千名本地政府员工以及刚刚在谢菲尔德遭受保守党-自由民主党联合政府警告的八千五百人?单靠眼泪和手挽手是远远不够的。
吊诡的是,周期性发作似的,在文立彬「可能」代表工党的左转所因而引发的恐慌,正正反映出英国现时的社会状况。英国金融时报发文乞求:「文立彬必须毁掉『红色爱德华』的标签。」
社论充斥着在这道路下「选举灾难」的警告。文立彬被建议:不要放弃「中间路线」,继续所谓的「大虾鸡尾酒进攻」-正如他的前任贝理雅和白高敦一样。这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说服老板们「他们可以与他合作」。这是间接地承认一个真正左翼、社会主义的政策会得到极大回响以及选举胜利。
在他的会议演词,文立彬指出了新工党自一九九七年以来所失去的五百万张选票。但他在寻找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路线同时又「赞扬」贝理雅和白高敦。
新工党的选举灾难由自于贝理雅与白高敦所推行的残暴政策,严重地在贫者的代价上另富人受益,而前者的数字更在新工党政府下上升。
文立彬重复了《社会主义者》中的一些经常做出的批评,就着白高敦并没有成功地寻求解决经济「增长与爆破」的循环。这是因为他是资本主义的奴仆。经济危机不是重天而降的,也不是上帝的旨意,而是根深蒂固在资本主义的矛盾之中。
一厢情愿的思想就是当前工人阶级所面对的危机之中最为危险的政策。因为新工党的本质,尽管文立彬的哄骗,对新工党存有一丝希望,认为其在政策上、党员社会背景上、危机应变上已不是贝理雅式的亲资本主义政党,都是致命的。文立彬的政策仅仅提出要较保守党-自民党联盟「步伐缓慢地」削减开支。
在地区层面,工党议会-除非他们采取利物浦市议会在一九八三到一九八七年时的立场-将会变成「小屠夫」,实行着唐宁街里面「大屠夫」的要求。他们并将会要面对群众运动的反抗。文立彬会站在哪一边呢?
现在到处都充满着「同情」,但他的领导与政党的评价最终还是取决于他的实质行动。当然,根据《太阳报》,自选举过后新工党首次在民调反领先保守党。这与新领导下的政策改变无关。这其实是反映出工人阶级在现阶段选举平台的反射动作,就着「灭赤者们」的计划所引致的严重后果。
因此,所有社会主义者与工会活跃分子所应当得出来的结论是,现已经没有时间去重铸对新工党,或者对于他们未来纲领与行动「改变」的幻想。
相反来说,此次的领导选举再一次重复去反抗保守党-自民党政府的绝对必要,不仅仅是自在工业及社会层面,而亦需要提供一个清晰的政治替代。现在必须要建立起一个崭新的普罗工人政党的基础,而这也是数百万恐惧着削支会毁掉他们和他们家庭的人的唯一希望。
爱学记

微信收款码
支付宝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