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基督教(分工)@儒家(协作)
全球化:基督教(分工)@儒家(协作)
“王国斌有一个洞见,他说:‘基督教超越了欧洲民族国家的政治边界,而儒家思想将文化边界和政治边界都融合在一个单一的(尽管是复杂的)综合体中。……如果我们假定政治和文化的融合是现代民族主义的一个独有特征,我们会面临将中华帝国的政治建构策略视为(现代的)这一窘境。’按照这一观察,基督教界定了文化上的欧洲,但无法形成文化与政治的统一,直到民族主义的时代,文化边界与政治边界才被综合在民族-国家的框架之下。与此相对照,中国作为一个复杂却单一的综合体就是以儒教文明为前提的。这一描述提供了一个区别于民族国家的‘文明国家’形态。从某种意义上,它既是中国的历史形态,也是欧洲构想中的未来形态。”
——汪晖《东西之间的“西藏问题”@跋》
欧洲文明开始于一种城市型的工商业经济(生产),其(交换)通过阿拉伯商人的中介体而完成海-陆丝绸之路的世界贸易体系。而中华文明则是一种复合体,通过长城间离农-牧的半自然分工、而又通过运河完成中原与江南的半人工协作,自成一个天然的自足体系。
欧洲产业分工的深化是随着伊斯兰世界的贸易垄断而寻求“新航路”的全球化过程,借着印第安世界(西印度)的殖民跳板进而控制了印度的中继站,最终把中华文化圈的自足体系纳入全球环流之中。也是到了最近的“世界工厂”,我们才看清全球化进程的整体面貌,即开始于西欧城邦的机械分工是在东亚共同体才最终完成了机器(西欧俄美)、原材料(非洲拉美)和劳动力(中印南亚)的全球协作。
资本有机构成:
伊曼纽尔·沃勒斯坦最近指出:美国的战争机器已经彻底退化为了机器,今天的美国只能靠先进的机器打仗,因为没有白人中产阶级愿意去送死,结果政府只能动员那些黑人和少数族裔青年上战场,历史证明:在阿富汗和伊拉克,靠先进的机器不能解决问题,决定战争胜负的只能是人,而美国缺少的恰恰就是人。
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
欧洲思想家斯拉沃热·齐泽克最近指出:“马克思将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对立界定为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它们的对抗达到了极致——交换价值获得了自治,它转变成了自我推动的投机资本这样的幽灵,而它之需要生产力和现实的人,仅仅是将他们作为自身暂时的可处置的具象。……马克思的这一分析在今天具有无比的真实性,因为在今天,虚幻世界与真实世界之间的紧张关系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无法忍受的地步:一方面,我们进行着期货、并购等疯狂的、唯我独尊的投机,遵循其内在的逻辑;另一方面,现实以生态灾难、贫穷、第三世界社会生活崩塌之后爆发出来的疾病、疯牛病等形式不断地追迫了上来”。
狩猎经济与生态经济:
犹太学者乔姆斯基这样分析今天的世界局势:“今天的美国政府害怕中国,这里的害怕恰恰并不是因为军事上的威胁。这并不是开玩笑,国际关系多少有点像黑社会,比如黑社会老大发现有人没有交保护费,又没有方法胁迫他就范,美国对中国恰恰就是这种情况。……面对充满敌意的美国政府,委内瑞拉出口部分产品到中国,拉美其他主要的出口国,如巴西、智利、秘鲁也纷纷向中国示好,加强与中国的经贸合作。中国开始让他们获得利润,这些贸易挖了美国的墙角。美国政府官方报告《国家战略分析》把中国视为首要的长期威胁,这当然不是出于军事原因,没有人认为中国会在军事上侵略别人,也没有人认为中国会希望发展更厉害的防御武器,就因为美国威胁不了中国这么简单的原因。”
《最后的能源危机@简约的生活方式》:
“大多数基本生活必需品应该在我们的居住地附近生产,日益减少的能源供应会降低现有的产品包装水平和商品运输能力,从而使经济去中心化成为社会的主要诉求。……在一个可持续发展的社会中,日常生活所需的大部分生活资料可在居住地周围几公里范围内生产,事实上许多需求可以通过社区生产得以满足。诸如收音机和火炉等商品可在10至20公里范围内的工厂生产,一个小城市可能需要一个冰箱制造厂和维修中心。只有个别特殊商品需要从几百公里以外的大厂运来,极少数商品需要从其他国家进口——例如,高科技医疗器械。各地出口产品的生产企业选址需要通过理性的社会决策,这样所有城镇和郊区都可以获得少量但够用的出口收入,用于支付为数不多的进口费用。”
岛屿资本主义与大陆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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