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系书记聊天:谁说严冬不是春的使者?! 与系书记聊天:谁说严冬不是春的使者?!
与系书记聊天:谁说严冬不是春的使者?!
有的人不理解,认为现代人生哲学被封杀是对我的巨大打击,因而担心我有可能接受不了从而作出极端反应。他们太以己度人了。
前天,系书记李君老师就打电话邀我聊聊,我说没必要吧,但因其特别诚恳,也是她的一份“工作”,不好意思拂她好意,我就答应她了。昨天下午四点半到五点二十多,在她办公室里我们聊了近一个小时。很是愉快。这个聊天,基本上变成了我对她宣讲现代人生哲学。我的宣讲当然是很精彩的,也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表面看来(她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李君书记比我年轻,人长得也很优雅,为人特别好,像个大姐姐似的,很关心人),她听的是心服口服。她问我现代人生哲学以后还有几次课程,且要我送她一本书,并表示要去听我的课,等等。当然,她的使命是什么我也是很清楚的。她说,学校既然已经决定停这个课了,我们谁也没有办法的。我说,我尊重学校的决定,但我保留反对这个决定的权利。我对她说,像现代人生哲学这种公选课属于通识教育课,对象是各个专业的学生,作用是引导青年大学生们树立正确的人生观,顺利地度过青春期,故不应该用专业课或专业学术的标准来要求它。她很正确地说出,现代人生哲学这样的课应该属于一种“应用课程”。我向她讲述了这学期一个有严重心理障碍的女同学在我的疏导下走出恐怖阴影的事实,以及自从有了现代人生哲学以来我们学校学生平安无事而一旦停课(07、08)就出了大问题的偶然奇迹,她听得有点半信半疑。我对她说,哪怕这门课对绝大多数为了学分而选课的同学没有太大的益处,但只要我拯救了一个学生,它就是功德无量的。因此,我们学校把这样一门课停了,我认为是在“犯罪”。我对她重申,如果没有校长亲自邀请,我是决不会再在南开大学开这个课了。以后,我们就“骑着毛驴看唱本”吧。我还告诉她,我将把这学期学生“以人格担保”写的文章《我心目中的现代人生哲学》发到网上。她让我给她看看,我答应了。最后她特别建议我,要我把主要精力用在专业上,争取早日把教授职称甚至博导资格拿下来。我对她的建议表示感谢。
…………
现代人生哲学用“精神青春期”和“精神更年期”两个关键性的概念把整个人生从精神方面划分为三个大阶段:自发性形态、自觉性形态、自然性形态。在每一个形态中,只有与它相匹配的精神内容才能够如鱼得水,而那些不与之匹配的精神内容必受其压制和奴役,如,在自发性形态里,自觉性精神就是不自由的;自觉性形态里,自发性(本能)、自然性(情感性的浩然之气)是受压抑的;至自然性形态,人就获得了彻底的自由,不存在压抑的问题了,因为,在这一精神形态里,就不存在自发性和自觉性的精神内容了。现实社会,就是一个理性的自觉性形态精神结构,在这个精神结构中,不仅自发性是受压抑的,自然性也是不得志的。
现代人生哲学属于现实中的异类,它就是一种类似于自然性的属于未来的精神能量——自由和正义的力量,在现实中,它必受到自觉性形态的压制和摧残。因此,现代人生哲学被封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早已预见到它的今天。现代人生哲学认为,“恐惧源于无知”。既知之,何来恐惧?所以,我很坦然地面对这次被停课。当然,如果我违心地甘愿接受这种结果,那说明,现代人生哲学是不彻底的。作为彻底科学的现代人生哲学,它必然要求我对此做出积极的回应:坚决反对学校的停课决定(最近写的几篇文章就是证明)。尽管从结果上来看是徒劳的,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坚持了我自己。这也就是孔子“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真理之所在啊!
在我“一以贯之”的不懈努力下,属于未来的现代人生哲学,必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建构起属于自己的形式——自然性形态。
——谁说严冬不是春的使者?!
201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