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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倾诉27

火烧 2015-05-27 00:00:00 网友杂谈 1029
文章讲述年猪杀猪的场景,回忆家庭生活与成长经历,包括电视机带来的热闹与情感纠葛,以及初中生活的点滴,展现青春与家庭的温暖与冲突。

  在生产队时期,过年也杀年猪,把肉一块一块按工分比例进行分配,工分多的户头,大晒垫上的肉就多,我家工分少,分给我家的肉就少,少年儿童时期的我,吃肉就是过年。我记忆中的家里杀一头过年就很少,1986年过年,我家杀了过年猪,这是家庭中兴的繁荣景象。

  我爹请来屠夫法斋公,法斋公命令我们把猪从栏里赶出来,他上前抓住猪尾巴,提起后腿,肥猪挣扎着,我和我爹各一边抓住猪耳朵,三四个男人就把猪按住了。法斋公空出身来,走到前头,替下我,他抓住猪耳朵把猪头按在长而高的凳子上,从下边脚盆里拿起尖锐的杀猪刀,朝猪脖子上一捅,再把刀口一抡,鲜红的猪血便哗啦啦倾注脚盆里。肥猪尖叫几声后就无声无息了。

  美美地吃了一顿肉,我感觉生活很美好。

  大哥吩咐我正月初几帮他看守铁溪煤矿房子,我一个人在铁溪煤矿新鲜了两天,就把大哥家值钱的家电,一台黑白电视机扛回了张家坳,张家坳第一个有了黑白电视机,半山坡的马家湾这下成为张家坳最热闹的地方。天天晚上上百人来我家看电视。张家坳人此前要赶夜路三四里去新塘村一个包工头家看《霍元甲》,我们兄弟天天去看,几百上千人看一台电视,挤到地坪都要塌了。我和二哥不少晚上在半路上的路边坟堆睡觉,仰望天上的星星,不知那一颗星星能够带给我们以幸运以希望。

  这下好了,我家的晚上成了闹市区。一些曾经在新塘村包工头家看《霍元甲》时,从我背后把我抱住引起我愤怒的姑娘,也天天晚上来我家看电视,趁人不注意,一些姑娘溜到我睡房,见我写作业,突然伸出她的冷冰冰的红酥手摸我的脸,我气愤地骂道:“流氓!”,她笑呵呵地回敬我:“假正经!”

  我血气方刚,我风流倜傥,我的确万分需要性爱,但我决不是伪装自己,让自己做坐怀不乱的谦谦君子。我是坚持一个原则,我只和我的爱人做爱,做爱的女人一定得做我的妻子。这种意识,不是我强加给我自己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想这么坚守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则。

  我想,该女孩如果是红嫣我会不假思索地把她睡了,可是,红嫣除了我家放电影,似乎没有看到她来我家看电视。我家放电影时,红嫣也是站在人群中由我陪伴看电影,没有任何亲昵表示。爱情是莫名奇妙的事,我承认我并不懂得什么是爱情,我也决不玩弄爱情。

 

  我读初中三年级了,初中五册读到一个月时,我出状况了。

  我读初中三年级时,刘仁良老师不再做我们班主任而去中心小学当校长了。

  李勇当我们班主任。李勇让我在全年级会上,代表15乙班发言,我为了鼓舞士气,就发布15乙班争第一的演讲。这是我以全年级作文第一名的身份,做这个代表,做这个演讲的。我心里很虚,因为刘仁良老师对李勇老师做了对我的介绍,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初中生,李勇老师对我进行刘老师式的特殊对待。

  全校任课老师对我也执行了特殊对待。我不用交作业,一切由我自己做主。我也习惯了,但新调来一位化学老师,姓邱,是女老师。邱老师时我一无所知,上化学课时提我问,一连几次请我回答,我没有认真看过化学,我对数理化一无所知,我回答不了,就不回答,秋老师于是乎冷嘲热讽,说什么刘备三顾茅庐,诸葛亮都出山了,你怎么比诸葛亮还难请之类。

  我一听,心想,我是学文学的,你把我当一筒臭墨耍啊,就大步流星赶到讲台上,拿起红色粉笔在黑板上唰唰唰唰写了一首诗,这首诗太臭,但是,这首诗讨到了同学们的喝彩,同桌女生对我尤其赞不绝口。气得邱老师哭了,我被叫去校长室。校长室坐着我二哥,我二哥来学校给我送米送钱,校长把我在校专事自修文学的情况如实反映给我二哥,我二哥说,家里人以为你在学校学习,初中毕业后考个中专,拿个铁饭碗,你在学校自修文学,还要我送米送钱,家里又缺劳动力,你还是回家一边劳动一边自修文学,对你对家庭对学校都好,都不耽误。李勇老师邱老师和校长极力附和。看到邱老师痛哭流涕痛不欲生的情状,我想我就是留在学校也没意思,只好失落地离开我深深喜爱的双井中学。

  作家是个神经病,我还是一个初学写作者,我就一个神经病了,什么神经病?率性而为不计后果,很小我很自私很狭隘罢了。真正的优秀的作家,会很任性,但不是什么神经病,神经病作家是不成熟不修为不优秀的文字匠人而已。我正是这样的不成熟不修为不优秀的初学写作者,但我内心在要求自己做巴尔扎克做鲁迅那样的伟大作家,伟大作家的路还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坚信我一定能成名成家,“不信我无万古名!”。待续2015-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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