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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巴金和季羡林先生“大师”冠名谈起

火烧 2007-02-04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探讨巴金和季羡林被冠以大师称号的背景与争议,分析其著作与成就是否足以支撑大师称号,同时反思当代文化界对大师冠名的普遍现象。

我们时代的巨匠大师----从巴金和季羡林先生“大师”冠名谈起

星逝夜潭
 
 

[农奴戟按语]

       巴金先生本来就以《激流三部曲》,确立了他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在许多真正大师相继谢世以后,季羡林先生在后继无人的北京大学,也算硕果仅存的学者之一---虽然还算不上大师。可是,自从上世纪80年代以来,被形形色色人等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极力吹捧为大师的巴金先生的重要著作不是《激流三部曲》,竞是怀念亡妻、控诉文革的《随想录》和建立“文革博物馆”的倡议;而成就学者季羡林先生“大师”之名的,竞然不是他梵文专业上的鸿篇巨著,而是抱怨自己文革苦难的文字小册子《牛棚杂记》。难怪本文的作者要质疑二位“大师”的人格魅力、精神境界。窃以为,这也不能全怪巴、季二位,他们只不过聪明一生、糊涂一时,晚年昏昧,被政治强奸,被小人利用而已。


 
我们时代的巨匠和大师——巴金先生和季羡林先生的共同点和不同点
巴金,为一些人崇为中国现代文学巨匠。其《家》、《春》、《秋》,被誉为和中国文学史上的辉煌巨著《红楼梦》齐名。巴金先生当然还有其他著述,但是此“三部曲”是其开山扛鼎的成名之作,不为过。
从春秋诸子,阴魂不散,曹雪芹《红楼梦》300年来红红火火,香烟不绝,看巴老“三部曲”如今不识货景象,不由多愁善感人不感慨,不识货的中国人,一代不如一代。
巴金先生在新时期,生前声名大振,死后哀荣并重,与其文学上的成就,没有直接关系。著名的建“纪念馆”的倡议,是他最宝贵最得人心的一举,一些人高兴的不得了,念念不忘。此前也有“万岁馆”。公平起见,二馆并列,历史客观存在,就看眼神长相。
集30年见闻,还可以建“反腐败纪念馆”,其中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贪官污吏,史无前例;还可以建“扫黄打非纪念馆”,其中遍布神州大街小巷,城市乡村,庞大的小姐二奶队伍和声势浩大连绵不绝的扫黄打非行动,史无前例;还可以建“假冒伪劣纪念馆”,其中匪夷所思的人类智慧,道德沦丧,填补人类文明不可或缺的人性变态的空白,光荣命丧假奶粉的无辜婴孩,一定是依偎上帝脚边唯一珍贵的羔羊天使,史无前例。30年来,史无前例,仅仅这些吗?
愁钱太多,无处投资的人士,搞搞以上项目,一定比搞吓人的地狱鬼世界赚钱。保不定搞成特色旅游,世界旅游热线,票房价值远胜所有大片。
和巴老“纪念馆”倡议相呼应的,是巴老对其个人和一些同伴的记忆和断想的一些记述文字。这类文字注重态度,不论文采。当时一些猎奇,过后很多遗忘。否则多如牛毛,所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和人,都巨著,都巨匠,都文学家了。
和巴金先生异曲同工的,是力拒一些热心忙碌人努力奉上的“国学大师”等高帽,热心忙碌人因此趁机凭空再添一顶“大德大智”“谦虚”高帽的季羡林老先生。
季老先生一生研究,并以为傲,主要梵文。这种学问在中国,搞得懂的人屈指可数,就是在其老家,搞懂者也甚少。中国泱泱大国,人口这么众多,文明这么古老,养几个人研究同样人口众多文明古老的另外文化,不仅需要,而且应该。至少从季老的研究中知道了糖不是地里长出来,也不是店里卖出去,而是从很远地方传来的。普通人在感觉现实甜的时候,还感觉古老的甜文化。
季老先生不因为其专业研究为国人所普遍认识知道并尊崇。季老先生名扬神州,是其暮年之作《牛棚杂记》。其中通过其自身经历和见闻,委婉地叙述了过去年代的一些记忆,并自称其中有血。其中如果确实有血,无论如何都比大地上染红旗帜的血少一些,淡一些。但是这不影响一些同样感触的人为之共鸣和拥戴。
相对于大踏步行进的时代步伐和涉及亿万人命运的历史大搏击,季老的杂记和巴老的忏悔一样,最多是游走于时代的边沿,吟叹的是渺小个人和很小部分人的幽怨委屈,不解和疑惑。但是,因为是巴金先生和季羡林先生,于是最小声音的呻吟,最无意识的叹息,都可以放大到否定一个时代。
而巨匠大师,是这样的一些人,他们博大深邃的思想像恒久的星光穿透浓密的历史时空;他们睿智深刻的语言像锋利的宝剑闪耀在硝烟弥漫的时代疆场;他们闪光的人格如绚丽的花朵,一路芬芳,为大地上最多的人们欣赏歌唱。他们来自人民,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为人民奔走呼号,并且比人民承受更大的沉重,比人民享受更少的欢乐。因为他们的更大沉重,人民感觉一点轻松;因为他们的更少欢乐,人民感受一点慰藉;因为他们的呼喊,人民感觉希望。他们是民族的脊梁,号角和方向。
命中注定,巨匠大师可以做任何事情,发出任何声音,但是绝不允许抱怨,绝不允许委屈,绝不允许喊痛,绝不允许失望和遗憾。因为任何巨匠大师,其任何个人的痛苦和绝望,都赶不上民族的重负,人民的苦难。
巴老和季老,有其思想,有其语言,有其人格,但是其思想、语言和人格的高度和重量,相对巨匠大师的基座的高度和重量,还须努力。因为其还没有能力,还不足以让人民追崇,民族景仰。因为其没有走进亿万人心,甚至没有走进他们的爱好者,追随者的心。
如果说巴老的忏悔,还与其文字专业有某种联系,那么季老先生的杂记,则完全走出了他的象牙塔。两老都在其专业之外,在思想界,文化界,取得了其专业之内无法达到的声望和影响。这是两位老先生的共同点。
季老先生和巴金先生的另外一个共同点是,季老先生和巴老先生一样,对近代以来,影响中国辽阔大地,亿万人参与其中,影响决定亿万人命运,一些人认为波澜壮阔,伟大壮丽,一些人则认为妖魔鬼怪,灾难深重的革命,从不迎面言语。
巴老和季老上述两个共同点的集合:在个人专业领域有所心得体会,同时对近代历史有共同看法意趣,并且尽量不说太多。两者结合一身,这是当今很难得的素质和人材。于是,被一些人推上群龙无首的中国思想文化艺术界,当一回旗帜,坐一把交椅。一个文化巨匠,一个国学大师。
这些和巴老季老个人无关,声名荣辱毁誉之类对于早已功成名就的二位老先生,一点没有操心,一点没有干系。他们之所以都在专业之外大器晚成,是因为时间,因为高寿,还因为巴老晚年几乎不语,季老也语之甚少。巴老季老不语和少语的这段时间,大地巨变。于是有人太忙,有人太闲。本帖属太闲。
巴老和季老的不同点,仅仅一点:两者的专业领域风马牛不相及。
20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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