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真无狗?
本来毛公治理天下后,工农兵成了统治阶级。做了主人。狗好象销声匿迹了。然自从把人看成动物后。这个世界就真的成动物世界了,表演开始了。首先从人性的本能,从强调自我、自私自利和物质享受开始,从精神投毒开始。黄者,纵欲享受。赌者,投机暴富,追求奢侈享受毒者,毒者,贪婪享受,追求极限癫狂。强调自我本色,则自私自利、贪图享受便天经地义。而怎么去实现极限快乐享受,便是不择手段追逐物质财富的天经地义。如此往复循环,“黄赌毒”便自然洪水汹涌,岂是仅靠严打可禁绝的?。否定天下为公开始,学习本山大叔的忽悠开始,国营改国有、私营称民营、阶级为阶层开始,忽悠瘸了一大批有着人的本性的人类。本来人的私欲就象燃烧的火焰,你一忽悠,火不是更大了吗。如是,墨子的兼爱呀,成了无父无君的禽兽,毛公的为人民服务呀,成了违反人性的教唆,共产主义这个浇灭私心之火的主义成了一群动物眼里的乌托邦。于是,满世界的狗就多了起来。
鲁迅笔下有条狗,是地主赵家的,看了狂人一眼,立即看出狂人一身冷汗。狂人甚至心慌地想:何以赵家的狗看我一眼呢?
作家沙叶新曾对狗进行过一番“阶级分析”,认为中国的狗是地地道道的“狗东西”,尽管狗在西方,都成了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夫妇的BVDDY(意为把兄弟)。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狗狗睡在那儿冷眼瞅你的时候,你不觉得它更像是克格勃或美国的中情局人员?狗之所以温情脉脉地吻着主人的脚面讨好,风情万种地扎到怀里撒娇,不过是为了那一口吃食,尽管狗也满口嚷嚷不计较。假若老虎或鳄鱼也像人类一样爱狗,将其列为第一宠物,狗也一样会对老虎或鳄鱼千娇百媚,含情脉脉。还是鲁迅先生对狗的认识更深刻:“走狗”、“乏走狗”、狗的形象不仅一文不值,而且是千夫所指了。
中国媚学博大精深,由于狗与奸臣具有某些共通的品性,所以狗眼看人时便多了几分狡诈。狗会挑拨离间,狗会打小报告,狗会给人穿小鞋。狗一旦发现了谁谁谁有了可资传播的消息,便“汪汪”地去达不可告人的目的去了。狗从小就显露出一副超人的“官坯子”模样,鲁迅那会儿,不过是“资本家的乏走狗”,后来,狗便官运享通了。如果再进一步发挥奴性,提高凶性,某天把主人吃了,怕也是不成问题的。
不要以为狗是草包一个,其实狗是特爱读书的,连续读了大专、大本的函授,所以,如今狗嘴里也可以吐出象牙了。狗能讲清宫秘史,狗能讲厚黑哲学,狗还会讲管理,狗上台讲话,还常常满嘴机制、集团、态势、系统论,很像一个“知识化”的干部了。
他们还有一套狗理论,挂着民主却践踏民主。本来民主并非天赋,当劳动者连生产过程都无法参与决策,当劳动者只是被动的听从专家学者官僚的摆布,当劳动者和自身的劳动集体是对立关系,谈何管理社会?谈何人民民主.这声声叫喊的民主是什么呢?“人民民主,人人参与社会管理”难道不是社会主义,否则为什么取消四大民主呢?劳动者参与生产经营决策”难道不是社会主义,否则为什么取消鞍钢宪法呢?难道社会主义本质就是施舍,就是希望工程?就是慈善?就是救济,就是送温暖。就是让一部分“能人”先富起来,让他们施舍给其他贱民。剥夺我们劳动者的尊严?我们要的是生产权,因此我们需要公有制;我们要的是社会管理权,因此我们需要人民民主;我们要的是劳动驾驭资本,因此我们需要有计划的市场经济。而狗扪的脑袋是木头的,只知道服务于他们的资本主子。
狗看人时是常常趴着的,所以,在狗眼里,人特矮,但别以为狗总是四脚朝地,狗在百姓面前可是“相府的奴才三品官”——前脚朝天,腰板溜直,还不时汪汪几句:“谁对我不尊重,我可看得清呢。”而对领导,狗则天生一副虾米腰,谄媚、撒娇是必不可少的,就是领导骂它是“狗东西”(虽然狗是错了包换、千真万确的狗东西),狗也一样假装不生气,主人不骂他才郁闷之极呢。
清代赵冀有诗云: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不知狗才算不算一种人才,但狗眼的歹毒却是不得不防的,正是因为狗眼看穿了人类爱奴性怕凶性的品性,其“汪汪”的吠声才那么猖狂。被狗咬过的平头老百姓,千万记住,当狗儿失宠落水的时候,别忘了鲁迅先生的警世名言:“痛打落水狗”,也不妨效仿愚公移山,传下打狗棒法,子子孙孙打狗不息,何愁“天下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