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的冤屈何处诉?
“某”的冤屈何处诉?
我叫“某”,汉语拼音为mǒu,是个代词,象形字,木上结一个果实,本是“梅”的象形,指一定的不明说的人或事物。但我发现我有被乱用、滥用之势,领导报告、红头文件、新闻报道、学术文章甚至是行政司法文书等之中频频出现(若出于国家机密或人的隐私保护我也无话可说), 2010年4月20日 9时20分,我闲来无事,在网上利用百度自己查自己,结果:“网页”中相关网页100,000,000篇,“新闻”中相关新闻14,700,000篇,“知道”中相关问题750,762项,“图片”中相关图片4,220,000张,“视频”中相关视频210,823个,“MP 3” 中也有29,600个。我的天,太爽了,“某”真是太有才了。平常形容数量之多使用用多如牛毛这一成语,牛毛算什么鸟,有我这么多吗?得意之余我又进一步进行了解分析,也把我吓了一跳,我有成为不良现象代言词之势,弄得我有冤无处诉 。
我是一口泔水缸? 2009年4月21日 《杂文报》发表了木然先生的杂文《且说批评实名制》说到:“批评往往以‘某’开头,某个领导、某个官员、某个政治人物、某个政治家”,深圳市长许宗衡落马,又冒出一个“某女星”。本来我代替不明确指出的人、地、事、物等,按理是个中性词,没有褒贬之分,但现在似乎成为不良的代名词,现在的一些媒体、有关会议对于正面的东西都会真名实谓,不忌不讳,而对负面的东西往往以“某”代之,将我当成一口缸,什么都往里面丢的泔水缸。 2009年2月26日 《新京报》报道:“中纪委最近查办了某知名国有企业集团高管腐败窝案,李荣融称该企业主要负责人及绝大多数中层干部涉案,几乎‘全军覆没’,但国资委方面并未公布该企业的名称”。其实“某企业”就是古井贡集团,可人家偏不明说硬是让我顶缸,也让老百姓们猜着玩了,猜来猜去,看官劳神费心、本“某”臭名远扬。
我是一块遮羞布?现在一些单位、一些地方,明明存在失误或严重问题,但往往先定调子:形势大好而且越来越好、成绩是主流、干部职工大多数是好的、明明是个贪官却也会定论“做过许多有益工作”,“韩峰是个好干部”,对问题轻描淡写,只说什么某些时候、某些方面、某个(些)人在在某种程度存在某种不足。上帝老儿创造的亚当夏娃,听从撒旦的教唆,吃了智慧树上的苹果后,便懂得了羞耻,认为赤身裸体不成体统,于是摘了无花果的叶子来遮羞,开了文明的先河。现代文明本来是有文明装备,作得好歹,除接受道德约束外,按国有国法、党有党纪、企事业单位有规章制度来应对即可,用不着再弄无花果的叶子来遮掩,可现人们在往往喜欢舍本逐末,狗儿出事却打猫,往往将我牺牲用来做遮羞布。
我是一团乌贼墨?大家知道,乌贼平时遨游在大海里,捕鱼捉虾,一旦遭遇强敌,立刻从墨囊里喷出墨汁,把周围的海水染成一片黑色,使敌害顿时看不见它,就在这黑色烟幕的掩护下,它便逃之夭夭了。现在也有一些人间乌贼,平时不作不为、胡作非为,腐败、矿难、事故、黑帮等等一旦东窗事发,这些人便把“某”当成乌贼肚子里的墨汁喷出来,在“某”墨的排斥下,让人们不知道是谁,东疑西猜、左思右想、上推下断,反正弄不清楚,自己则趁机解套,天长日乐后可以万事大吉。
我是一个无标靶?木然先生将“某式”批评戏称为“无标靶的批评”,说这种批评如同一个人放了一个臭屁,大家都受到臭屁的侵染,大家都讨厌,大家都在骂,漫无目标的一场乱骂,无损放屁者半根毫毛,这就保护了放臭者,骂累了,人们自然会理解:谁可能一辈子不放臭屁?现在好事的网民偏偏与一些媒体、一些单位在思想上、言论上、行动上不保持高度“和谐”,爱搞人肉搜索,把一些人与单位的前世今生、习惯嗜好、祖宗三代、大秘小密等家底翻个底朝天,让周久耕们的糗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周久耕就是周久耕,用不着让我出来代替,大家可以瞄准靶子集中火力打,让腐败分子胆寒,这本来是件好事,我或许可以弄个退休离休最不济也可退居二线,让我少蒙些不白之冤,可是这种实名制好景不长,徐州市计算机信息系统安全保护条例》严禁人肉搜索;《杭州市计算机信息网络安全保护管理条例》规定发帖、写博、网游要提供有效身份证明,你还有用武之地? 我岂不是还要担当无标靶?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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