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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倾诉82

火烧 2015-07-11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无尽倾诉82讲述鲁院学习期间的情感纠葛与责任挣扎,涉及情爱、诱惑与文学创作,展现青春校园中的复杂情感与内心抉择。

原创:无尽倾诉82长篇自传体小说连载中)
黄塑芹

并不是鲁院的老师们在讲台上宣扬色情而让我亲爱的男女同学们坠入情爱的河里,社会已经让中国男女在情爱的河里波涛汹涌,然而,鲁院的老师们在讲台上宣扬色情促使我亲爱的男女同学们更加大胆更加快速遗忘自己的责任,我自认我不是观念的老古董,我也没有上心鲁院院歌,我和所有同学一样,在讲授马克思主义文艺的时候,我也不把马克思主义文艺当一回事了,尽管我自1986年时一直阅读与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著作,我崇拜毛主席,我曾对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读过很多遍,可是,《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不能指导中国文艺创作实践了。我正是失去文学创作方向才能鲁院学习的,这一段话的意思是,我亲爱的男女同学们大胆、加快速遗忘自己的责任纷纷坠入情爱的河里,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想,如果我也大胆、加快速遗忘自己的责任纷纷坠入情爱的河里,陆婧在溆浦起早摸黑含辛茹苦为那般?
在鲁院男同学中,我的外表是引人瞩目的,年轻的女同学们以各自不同方式或明显或暗示对我的好感。周末有主动邀请我外出的,有送东西给我的,有时常来我407房间聊天的,还有一位身上负伤了,听说我要羽毛球拍,不要人搀扶一瘸一拐上了4楼给我取了来。她才刚从法国留学归来,她特殊身份、二十出头年龄和美貌,迷倒多少男同学,我的舍友田同学和另外几个从美国归来的男同学天天和她寸步不离。我却没有动非分之想。我不是假正经,我也不是禁欲主义者,我是自卑吗?我想不是,我是不忘我的责任,为了排除种种干扰,我把陆婧和新新的相片放在我的书桌上,可是,既便这样,还是有女同学邀请我和田同学去中央戏剧学院实验小剧院看话剧《费加罗的婚礼》,据说参加此次演出的是96级表演系毕业生,其中有章子怡和袁泉。话剧《费加罗的婚礼》非常好,我完全被迷住了,从内容到舞台布景尤其是中戏表演系毕业生的倾情表演,把我给震住了,我是不蛮喜欢话剧的,而这一次的观看,改变了我对话剧的态度。
同去的女同学和她的舍友下了赌了,她要利用这次单独看话剧的机会把我弄到手,她不到30岁,气质高贵,高官千金,的确有征服男人的魅力。在夜幕下的天安门广场,我和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我的每一句话都搭上我的新新和陆婧,就像田忠国每一句话都搭上“他妈的”的一样,她终于放下她的矫情,我们清清白白地回到鲁院,此后对立碰见时,她从此不再冲我莞尔一笑。
如果我要做于连,鲁院是一个好的平台,来自中国各社会阶层的怨女遗妇,以她们的智识诱惑着放荡不羁的男士。有高级军官的女人或女儿,有跨国公司总裁的女人或女儿,有政界官僚的女人或女儿,有文学界名家的千金。我的舍友田同学就这样把原来在家乡的女友遗忘了,迷上了文学界名家的千金,据说后来田同学在北京做了大刊编辑,和一个女自由撰稿人结了婚。
韦伟是校友,每个周末都来鲁院找人。我和水一方同学跟他去见世面。一个深深的小胡同里的小四合院,住着他的鲁院同班女同学,女同学的闺房香气扑鼻,房间里到处都是书,她很漂亮,言行举止大度,见我是新来的,递上香烟,我不抽烟,她就给我倒茶,她红红的嘴唇上的烟灰掉到茶杯里,我也一并喝下了。她把她新出版的书《美丽无阻碍》签了名送给我。她一边弹吉他一边讲她在首都名流中的趣事。
夜深了,我要回鲁院,她说,这么晚了回鲁院干什么?
我说,明天要上课。
她用力弹了一下吉他,哈哈一笑,说:上课?你来鲁院是上课的吗?
我说,是的。
她甩了一下长长的一头乌发,居然有你这种用功的人。
我说,来鲁院是深造,不听课怎么是深造?
她说,你来鲁院是深造,深造不是听课,听课不是深造!
韦伟说,深造就是往深里造,像花儿妹妹这样!
花儿妹妹:去死吧,阳痿!
我脸有些发烧了。我说,走吧。
花儿妹妹:走什么走?我这么大一张床,还没有地方放倒你?
我支支吾吾:就一张床。
花儿妹妹:就一张床怎么了?有时候还睡过四五个人呢。
韦伟:上次来了一对,我和花儿妹妹睡一头,四个人两对情人,同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花儿妹妹:你去卫生间刷牙去!不过,尤尤在这床上睡过一夜,你知道尤尤吗?
我惊诧莫名:四大名刊之一的那家杂志主编?
花儿妹妹:那还有谁?

我回到了鲁院。田同学问我去那里了,你不是喜欢去首都音乐厅听民乐吗?她来找你两次了。
我说,以后你见她来找我,说我接陆婧游长城去了,好吗?
田同学:嫂子来北京了?
我说,书呆子!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所长杨义在讲课中关于中国历史文化发展的三次撞击的观点我不认同。杨义老师说:“文化的发展往往是通过横向交融实现纵向突破的。中国历史上出现过三次横向的交融。第一次是春秋战国时期,到春秋战国,周礼文化崩坏,出现了诸子百家争鸣。实际上它是本土文化互相撞击的结果,是南部老庄文化对北部文化的撞击,西部秦文化对东部文化的撞击,通过争鸣,出现丁我们古代文化的繁荣时期。”
“第二次文化撞击是外来的,即从魏晋南北朝到唐代,印度佛教文化对中国文化的撞击。”
“第三次文化撞击是在明清‘西学东渐’之后,主要是19世纪中叶以后,西方文化咄咄逼人地向中国文化撞击。”
杨义老师的文化三次撞击观点和任洪渊老师“汉语智慧的三度自由空间”论大同小异。
任洪渊老师说:“蝶鲲鹏是飞过青铜的中国智慧的第一度自由。”蝶鲲鹏指的是庄子语言中飞起的蝶,鲲,鹏。诗人任洪渊老师用庄子的蝶鲲鹏意象概括中国文化,庄子文化大范围讲就是杨义老师说的春秋战国时期。
任洪渊老师说:“汉语和梵语的相遇展开了汉语智慧的第二度自由空间。”
任洪渊老师说汉语和梵语的相遇,就是杨义老师讲的印度佛教文化对中国文化的撞击,内容是一致的,只是使用的语句表述不一样而已。
任洪渊老师说:“我们不过在用汉字的点划纵横复写拉丁字母的直线曲线的年月,已经太长。语言相遇,我们在认说他人中找到了自己。汉语与西方主流语言在互相聆听与回答。汉语智慧的第三度自由空间从这里开始。”
任洪渊老师说“语言相遇” 和杨义老师说的“西学东渐” 内容是一致的,只是使用的语句表述不一样而已。
关于中国历史文化的三次撞击观点在官方是正统的说法,这些知识精英的研究结果已经在中国社会占了主流。这是错误的。知识精英的主流话语严重误导了中国社会。
我在溆浦县图书馆借书几年,和一个枣子坡的名叫舒作标的人熟识。我和他几年的交往,了解到他对生产力研究到了令人感到不可理喻的地步。自从溆浦一中高中毕业以后,他一头钻到图书馆研究生产力发展整整18年,18年以来,他没有恋过爱,一年生活消费不超过100元,早出晚归,背着一个破口袋,口袋里全是阅读笔记,认识他的人,有说他是算八字的,有说他是神经病的。
舒作标认为,生产力交织着一切自然科学,生产关系交织着一切社会分工,汇集着一切社会制度,社会制度交织着法律和伦理道德等社会科学,用生产力通史和生产关系通史可以把一切问题囊括在一起,他以《生产力通史》为研究课题,查阅收集了几百万字的史料,我对他的刻苦钻研学问的精神深深感动了,为他写了《直挂云帆济沧海》的长篇新闻通讯,为了宣传他,为他到电视台点歌,我自己捐款还带他去低庄找二哥捐款。
从他收集的丰富的史料中,我了解到,中国文化不是5000年,随着中国文物的大量出土,中国是人类文化的发源地。当然,舒作标兄同样犯了一个学术错误,他的学术错误和任洪渊、杨义是一样的,从官方资料始到官方资料。官方资料是死的,而中国考古是活的,活的考古发现证明,官方主流观点是错误的。
我由于准备不足,也没有对中国文化做专门的深入的研究,就没有提出异议,我的兴趣在文学上。

我在读杨义老师的《楚辞诗学》的时候,田同学急火火地找我,把我往楼下拽。一边咚咚咚咚咚咚下楼,田同学一边说,你的一个湖南老乡在文学院门外要自杀了。
我问:叫什么名字?
田同学:叫什么曾德旷。
我:哦,在这里相遇了。
田同学:你认识他?
我:在县图书馆读过他发表在《芙蓉》杂志上的一首长诗。
他的另一首《混乱与挣扎》让我记住了曾德旷三个字:
。。。。。。
被允许回头,那执意与死神的一瞥
能否使爱情复活
使只剩下灰烬的血液燃烧
到废墟中去寻找偶像
到荒凉的峡谷寻找宁静
到大海边寻找永恒
去倾听涛声与惊雷及夜风中群星的合唱
倾听常春藤爬过墓穴时舒缓的韵律
以及心脏像菊花一样盛开的独唱
还有鹅卵石沉淀于梦中的声声叹息
在像我们一样的时代
太阳被证明可以不被活着的人所必需
英雄与爱情被指为天真
而渺小的我
除了退却与逃避
除了中途的随波逐流
是否存在第四条道路的选择
像那个移山的愚公
像衔石填海的精卫,或追赶太阳的夸父
(节选)
。。。。。。

待续2015-7-9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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