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文艺新生

原创:无尽倾诉122

火烧 2015-08-20 00:00:00 文艺新生 1034
文章讲述黄明荣因不满现行教育体制,选择亲自教育儿子,引发争议。《湘声报》报道《赌未来,还是拼现在?》引发讨论,反映家庭教育与体制教育的冲突。

 湖南省政治协商委员会机关报叫《湘声报》,《湘声报》有我一个溆浦老乡做领导,姓向,溆浦作者都称他作向老师,当年我在溆浦时,县文联招待从省城回乡探亲的向老师,我们作陪,我到了省城长沙,找向老师玩过几次,这一次见面时, 向老师问及我在长沙的一家人的生活情况,我就如实做了反映。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其他《湘声报》的人陆陆续续来向老师办公室汇报工作,其中一个湖北武汉特邀文学愽士,听我讲述自己给儿子讲课、儿子不再去学校上学的事,很是激动,请求向老师把我的事写一篇长篇通讯以整版形式在《湘声报》“人物”栏隆重推出,说,他也想亲自给孩子讲课,不再送学校去念书了,中国现在的学校对学生教育很成问题。

向老师说,这事我来做安排。

几天后, 向老师来电话说, 《湘声报》已经派记者王春花来找你,你到中山亭接人。

王春花来到了自力巷我的快餐店,先后两次做了采访。

不久, 湘声报记者王春花在湘声报》周末版而不是在“人物”栏发表。

我收到题为《赌未来,还是拼现在?》的长篇通讯报纸,读完之后很不满意。湘声报记者王春花是以质疑的态度进行报道,完全背离了武汉特邀文学愽士的建议初衷!这篇报道虽然让我很不爽,但是我决心全文发表在这里,让历史去评判我的教育方式的正确是否。《赌未来,还是拼现在?》一文中使用的是我们的真名实姓,我不作改变,是为尊重事实。

 

赌未来,还是拼现在?

http://xsb.rednet.com.cn 2009-6-26 10:31:56   本报记者 王春花

13岁的儿子上不了学了,父亲就亲自上阵施教,全教文史哲知识,想把儿子培养成作家,这是43岁的黄明荣(即黄塑芹)的奋斗目标。 
与童话作家郑渊洁一样,这位父亲只有初中二年级学历、热爱文学创作,对当前的教育体制充满了困惑和不满情绪,都认为与其让孩子受当代教育弊端摧残,不如让孩子去学点喜欢的东西,走一条与众不同的成才“捷径”。 
与郑渊洁不一样的是,这位父亲如今是以农民工的身份在长沙经营着一家小饭店,日子过得并不宽裕;郑渊洁教子教出了名堂,而黄明荣还在开始摸索、反复实验的过程中。 

挣扎 
为了让不让儿子继续上学的事,我想了几天几夜,我怎么能拿自己的儿子做实验呢?”(这句话纯属虚构,多数语句都这样,不再注释)黄明荣说,“其实不是我不想他上,是就读的学校不要他了。” 
个头不高,看上去敦厚憨实的黄明荣,说起话来语气激烈,语调快速,带着浓重的乡音。 
2007
年初,黄明荣从怀化来到长沙做小饭店生意。下半年,他把一直在怀化读小学的儿子黄贯洲(即新新)也接到了长沙,到某名牌附属中学读初一。在长沙上学花费比怀化高得多,而小饭店的生意很一般。 
上学是为了什么呢?”黄明荣自言自语, “说白了,上个好中学就是为了考个好大学,考上了大学拿到文凭,就能找个好工作,哪个父母不希望这样?现实是,他数学、英语成绩差,学校老师嫌他是负担,他自己也对上学失去了信心。” 
黄明荣承认,儿子数学、英语基础不好,但也不是很差,儿子小学成绩一直不错,只是六年级下学期由于父母都来长沙,无人监管,儿子的成绩就下降了。“把儿子接到长沙来也是为了方便照顾孩子,让他受到更好的教育。” 
13
岁的黄贯洲来到新学校,开学没多久,他就觉得数学、英语课渐渐跟不上节奏了,上课走神,甚至忍不住做点小动作。初犯时,任课老师还施以管教,但时间一长,有的老师便采取了多数老师对待差生的态度:不闻不问,放任自流。 
提及在学校读书的感觉,用这个13岁的孩子的话来说:“学习成绩好的(学生)无忧无虑,成绩差的,个个都担心得要命,因为犯错受惩罚的都是差生,比方说罚绕操场跑10圈20圈或背校规一百遍,而我们也有表现好的一面,老师就看不见。” 
小孩成绩差,上课走神也不是坏事,每个学校,每个班都有,他要是什么都会,什么都好,还用老师去教?可是,如果老师为此惩罚他,区别对待他,或者就为此让他觉得以后自己‘不行’,‘没出息’,那不是摧毁他的自尊和自信吗?”黄明荣说起一件让他至今愤怒的事情。初一上学期,有一次上课,儿子黄贯洲坐在窗户旁边,感觉热就把窗户打开了一点点,老师提醒他别打开,他马上又关上了。但是隔一会儿,旁边的女生又把窗户打开了,老师下来不由分说,就打了黄贯洲一个耳光,还让他站起来上课。 
当时孩子都吓蒙了。回来后他告诉我,即使告诉老师真相,老师也不会打那个女生,因为她学习成绩好。我当时想找老师理论,但考虑到以后孩子还是要上他的课,理论的结果可能对儿子更不好,也就忍了。”黄明荣苦笑,“我也很想儿子的数学英语成绩赶上来,我和他妈妈都是初中文化,小学三年级的数学就无法辅导了,只能把希望全寄托给学校的老师。” 
令黄明荣更恼火的事在后头。 
初一第二学期开学,黄明荣送儿子去报到,但班主任老师不肯让他报名,说黄贯洲成绩差,又不守纪律,拖班级后腿。好说歹说,班主任表示要数学和英语老师分别签字同意后,黄贯洲才可以留下来继续学习。 
为了儿子能继续上学,黄明荣忍着气去求两位老师签字。数学老师却一定要黄贯洲写个保证书才能签,保证如果违纪3次就不再上她的课,还说她一个老师要管那么多学生,个个都管,管不过来。 
言下之意就是违反纪律3次就自动退学,十多岁的孩子怎么能不犯点错误,即使犯了错误,老师要想办法教育改正,而不是把学生一脚踢开,如果把成绩差的同学都踢开了,那要学校干嘛?”黄明荣说,那时场面真的让他气炸了,当时就想把儿子带回家自己教算了,但心里没底,最终没有说出来。 
黄贯洲也很害怕学校不要他了,立即写了保证书,想以后争取好好表现。但所谓的继续学习,就是老师们依旧不管他,令黄贯洲彻底失望的是,班主任老师找他谈话,建议他转校,并表示学费可以退还给他,成绩还可以帮忙填高些。 
混完了初一下学期后,黄贯洲再也不愿意到学校去上学,他觉得数学与英语再也赶不上去。 
你说小孩心里有多委屈,他成绩差、自制力差是事实,但也不是一无是处,他语文成绩很好,作文是班上数一数二的。传授知识当然重要,但自尊和自信更重要,我觉得学校和家长应该联手起来共同打造孩子的自尊和自信。”最终黄明荣决定给儿子换个学校。2008年暑假,他忙着为儿子联系学校,长沙市十一中、十五中等学校都去报名,但这些学校均表示生源已满,其实是嫌孩子成绩差,黄明荣说,自己心里很清楚。 
好不容易联系上某中学,参加了入学考试,偏偏只考数学、英语,成绩分别是9分、11分,为此我还准备了2000块钱,人家不要,肯定没戏,我也没有渠道向教育部门反映,即使反映了也没什么用,现在的教育体制还是唯成绩是问。”黄明荣说,当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不得不再次面临思考,到底是让儿子去学校上学,还是辍学在家跟自己学习?继续上学也许能混完拿到学历,跟自己学也许可以成材,但心里都没底。 

抉择 
黄明荣终于下决心不让黄贯洲上学了。 
既然学校不要他,他也适应不了学校,与其让他在学校受摧残,还不如高高兴兴地让他做点喜欢的事情。”黄贯洲觉得儿子一直喜欢语文、历史等科目,联系自己对文学的爱好,以及自学创作之路,决定自己在家教儿子文史哲。 
出生在怀化溆浦县观音阁镇铁溪村的黄明荣,家庭贫困且多兄弟姐妹,只上了初中二年级,他便辍学了。但那时他的作文已写得非常漂亮,热爱文学。 
黄明荣并没有因辍学而成为一个安份的农民,以后的岁月无论是种田、学泥瓦工、外出打工、自己做生意,他随时都带着一个小本子进行创作,从没放弃过构筑文学梦想,甚至无所畏惧。 
20
岁时,黄明荣与父母分家,一个人从家里搬出来,在村头的坟山旁,用土砖砌了一间小房子,上面盖稻草,搬一些书进去,就开始读书写作。当时,所有乡亲都把他当作神经病。“我自己觉得在小房子里读书很清静,其他的无所谓。”黄明荣这样解释当初的奇异行为。 
这个辍学的农民,从1992发表第一篇文章起,到现在,已发表的文字有30多万。 
黄明荣认为自己在那么苦那么累的环境里,也能坚持文学爱好与创作,他能这样,儿子照样能。更何况,儿子现在还有家庭的熏陶和父亲的引导。 
黄明荣的妻子伍春梅(即陆婧)也是一名文学爱好者,甚至黄明荣与伍春梅的认识与结合都是因为共同的文学爱好。所以黄明荣认为,儿子从小耳濡目染,有了对文学的爱好、对文字的悟性。 
黄明荣直言,以前很担心孩子会喜欢文学,现在文学创作已经边缘化了,纯文学创作没有市场,写作赚不了钱也养不活自己,纯粹是个精神爱好。“但文学是一个手段。人性很多思想感悟,可以用文学表达出来,我们并不靠文学生活,像我一样做生意,也可以把小家庭经营得好好的,相信儿子将来一定有能力自食其力。教育部门重视培养全才,全才于我儿子是极不相容的。万事通不如一门精,既然他喜欢文史哲,我就引导他的兴趣与爱好,这是因材施教。”说到这些,黄明荣对儿子的好前程充满信心和期待。 
“2008
年8月26日,对于我来说,没有比这一天更重大的了。”这是黄贯洲日记本上的第一篇文章,标题是:13岁生日这天的一个重要抉择。 
在13岁生日这天,这个腼腆不太爱说话的孩子,经过左右思量,最终接受了父亲的建议,不再去学校学习了,在家开始专攻文史哲。 
一方面是我不可能再回学校了,另一方面父亲也是个例子,我相信父亲,我更相信自己。”黄贯洲这样说服自己。 

实验 
黄明荣与儿子开始了在家学习的历程。 
黄明荣担当起为儿子制定学习计划、课表、教科书、上课的职责,儿子要听父亲的讲解,完成作业,达到预期的目标。“不知道具体怎么做,先摸着石头过河。”黄明荣这样形容自己的心情。 
所谓的家,是黄明荣2007年来长沙租来卖盒饭的小店,地处长沙市西长街棚户区的一条狭窄小巷子。不光做生意,一家三口吃住也都在这个约15平方米的空间里。 
饭店的后上方,有一间不到五平方米大的小阁楼,杂乱地堆了些东西,即使白天也要开着灯,一台小风扇不管春夏秋冬都得吹着,以减弱楼下炒菜时飘进的大量油烟。一张小床,一张斑驳的木桌,几摞厚厚的书本,这便是父子上课也是黄贯洲休息的场所。 
文学学《文学概论》,历史学《世界袖珍史》,哲学学《论语》《老子》《庄子》《孟子》,这是父子两人现在的教材,都是从定王台书市买回来的。 
黄明荣规定每天给儿子上两节课,分别是下午2:30—3:30、晚上10:00到11:00,因为他没有其他的空闲时间,小饭馆炒菜做饭招呼客人都只有黄明荣夫妻两人,剩余时间黄贯洲自己安排,复习、看书或写作业。 
黄明荣为儿子一天的作息还作了详细安排:早上7:30起床后早读,8:00吃早餐,8:30开始做作业或读书,11:00下楼帮父母择菜洗菜,11:30上楼继续做作业或看书,直到13:00下楼帮忙洗碗洗碟,下午吃中饭,饭后上课、做作业……晚上还要上课,直到23:00后才能休息。 
黄明荣特别强调,教学的同时,他特别注意劳逸结合,让儿子学习的同时兼做家务劳动,这样既可以提高反应能力,也让儿子感受父母做生意的辛苦,体验生活的艰难。 
黄贯洲最大的感受是,父亲上课讲得细,会举一些容易懂的例子帮助理解。但很多深刻的东西,他并不能领会,感觉文学概论跟学数学一样,而他讨厌学数学。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支配,这比在学校上课自由多了,有很多时间看书甚至写小说,对文学的拓展面宽了,但感觉学习很封闭,没有同学一起讨论的那种氛围,一个人太孤单了。 
一方面,因为自学时间多,自制力不强,黄贯洲说,自己常常想偷懒,惹来父母亲的责骂和担忧,这也是让他很痛苦的地方,其实内心也非常想做好,但很难。 
黄明荣会鼓励儿子,“你有天赋,悟性比我好,多去读多去想就会懂了。文学概论等理论知识是必要学的。”实际上,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这些抽象的概念。 
他同时也坚决地认为,儿子缺少跟同龄人的交往,并不影响儿子的进步和人际关系能力的提高。因为自己就是个例子。以前他也是一个人自学,现在他和谁打交道都没问题。 
儿子对自然科学没兴趣,只要学好文史哲就行了,其他方面的知识没必要去学,需要用的时候再去查资料,不需要什么都懂。样样都精通,是浪费时间。 
黄明荣认为,近一年的摸索,儿子进步很大。他甚至为儿子拟定了三年目标计划:“今年一年是打基础学理论,明年要阅读大量的文史哲经典著作,建立知识结构,后年到各个地方去体验生活,东南西北跑一圈。然后再不断发表文学作品。” 
究竟该怎么上课,达到什么效果,黄明荣并没有研究,也没有仔细去设想,“这像铁匠打铁,心里没样,边打边像。我不一定要把他培养成作家,我主要是培养他的创造力,使他成为一个有智慧的人。” 

期盼 
有智慧就是什么事都有能力做好。”黄明荣拿自己打比方,他现在是开小饭馆的,只有初中二年级的文化程度,但做生意做得来,给个厂长做也能做好,写一首诗可以,写一本书也能够写出来。 
没有什么困难和担忧,我很自信。就这样下去,儿子一定会有成绩的。在三年之内达到预想目的,可以在全国发表作品,像韩寒、郭敬明那样脱颖而出。”黄明荣甚至搬出郑渊洁教子的例子来激励自己:“郑渊洁的儿子,小学四年级就没上学了,他也是尊重儿子的兴趣,自己在家里教,现在他儿子做网络设计很厉害,他能成功,我怎么不能?” 
至于儿子的未来,他说既要看高也要看低。“只要黄贯洲有了实力和才华,再过几年,也许可以被大学择优录取读书,再不行旁听也可以,或者加入作协。如果他不继续写作,那就跟我一起做生意,也不比别人差,即使上学,大学毕业后还是一样给别人打工。 
言行看似颇为矛盾的黄明荣也承认,“我的观点是偏激,但中国的教育就是贪多求全,结果就是培养大量的庸才,现在的大学生为什么找不到工作,就是没有一技之长。我的这种方法不能推广,要推广的是一种精神,对我儿子只有用这种方法!” 
比较以前上学时的六点起床,晚上七八点回家,老师的脸色,还有做不完的作业,黄贯洲觉得现在的学习自由而随意。 
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离开学校是一种解脱,不想回学校,回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很想念学校的同学。”黄贯洲说话安静而沉稳,他已习惯这种简单而孤独的生活。 
刚开始跟父亲学习时,黄贯洲曾整夜失眠。“那时候失眠,是压力太大。本来在学校是一点点吸取老师讲的东西,都是很简单的知识,一下子离开学校,爸爸讲的东西深刻而复杂,我就思想混乱,很紧张,有很大的压力。”黄贯洲这样解释。 
现在有压力感没有紧张感,刚开始我有一种急于出成果的心情。现在我是一步一步地学习和发展,不着急了。”对于父亲设计的三年发展目标,他认为,“爸爸希望三年能在全国发表文章,还拿成名后的种种好处刺激我,我觉得不急着出名,要打好基础才行。” 
黄贯洲辍学至今,亲友仍纷纷劝他继续回学校,争取上大学,拿到文凭才能找份好工作,目前这样的学习,难有保障。 
我不可能读到大学。数学和英语根本就拿不到分数。”黄贯洲很肯定地回答。 
对于自己的未来,黄贯洲有点憧憬,但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以后想成为一个作家,但这只是一种可能而已,如果做不了作家,也可以另外找工作,做生意也愿意,只要能靠自己的能力生活就好。” 

记者手记 
可怜天下父母心 
长沙市开福区西长街自力巷3号,一个十来平方米油烟弥漫的饭店,父亲黄明荣和母亲伍春梅在锅台前忙碌,儿子黄贯洲在后头的小阁楼上读书。两次走进这个家庭,这一幕都让我辛酸而感动。 
采访黄明荣之前,我听说了他的大概故事,看完了一本黄贯洲的日记,时间是2008年8月26日至今年3月16日,或多或少地每天都有记录,有随笔、散文、小说甚至诗歌,每篇后都有黄明荣红笔写的“查”字还有修改和批语,这更像一个练习本。不可否认,小孩的文字功底的确不错。但我更想知道这对父子背后的故事。 
两次采访,父亲黄明荣说话都是滔滔不绝,不仅谈儿子的教育,还有对现存教育弊端的辛辣讽刺,还有他的写作、思想和抱负,整个人似乎充满激情和理想主义,让人很难将他与每天撩起衣袖炒菜的厨师兼老板联系起来。 
种种无奈之下,他为儿子教育做出的决策,兴许有很多激情理想的成分在里头,成败如何实际上谁也说不准。但这个生活在最底层的父亲,却有勇气迈出了第一步,亦如他一直在艰辛的生活中,坚持文学创作的那股精神。 
母亲伍春梅则文静而平和,采访时她会坐在一旁,偶尔回答一两个问题。少女时代的她也曾构筑过文学梦想。如今,整天为生活忙碌而烦恼的她,连读书看报的心情都没有了,但她相信儿子在丈夫的教导下会有所成就。 
在五平方米的小阁楼里,黄贯洲不再上网打游戏,也很少看电视(只有父亲规定的时间才可以看),喜欢打篮球但是没人跟他玩,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人静静地看书写字,只有书桌上养的一只小乌龟与他为伴。 
黄贯洲一开口说话,就显得平静和懂事。与同龄的孩子不一样,他简单的世界里只有父母。黄贯洲觉得,很多时候父母亲其实并没有完全理解他,他们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不一样,但他又说,这很正常。 
在谈话中,我也一度质疑这种家庭教育的合理性可行性。但不管怎样,这对父母为孩子的艰辛打拼,他们的“坚信”与努力,孩子与年纪不相称的懂事,都让人感到温暖。 
我的故事会见报吗?”在采访快结束时,黄明荣这样问我。在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慎重叮嘱:“你一定要把我这种教育的亮点写出来,不要浪费了这个题材!” 
我明白这对父母的良苦用心,一方面他们对自己施行的教育效果并没有底,另一方面他们又希望能获得更多社会的关注,甚至是实质性的帮助,渴望着儿子能快速取得成绩。 
黄贯洲到底能不能成才?这个普通家庭的教育到底有多大风险?他们需要时间,需要付出,需要验证……可怜天下父母心。
(
稿源:本报记者王春花)

 

待续2015-8-10

 

永远跟党走
  • 如果你觉得本站很棒,可以通过扫码支付打赏哦!

    • 微信收款码
    • 支付宝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