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右翼报纸《产经新闻》在文革前夕说:“中国是一个令人佩服的国度”
日本右翼报纸《产经新闻》在文革前夕报道中国,称其令人佩服,强调孔孟之道与共产主义结合,展现整洁、团结与道德风貌,引发对社会改造的思考。
中国是一个令人佩服的国度
出版日期:1966.01.05 |
期次:2782 |
版次:1 |
栏目:[头版] |
日本作家今日出海访问我国后说:中国变了,饥饿的旧中国的痕迹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孔子说过的“道不拾遗”终于由共产党革命而实现,我为此不禁哑然,也颇为感动。由于有这么多叫人佩服的事情,使懂得些过去的我感到惊慌不安了,我不知想了多少次:人,能够这样快地改造好吗? 日本《产经新闻》自(65年)十二月三日到十七日,连续登载日本作家今日出海的《中国记行》。这是他在九月二十五日到十月十日访问中国时写的,前后共十一篇。摘要如下: 由于是短期的旅行,不可能详细地了解中国。我也没有兴趣把中国了解得那么详细。 火车上的年轻的女列车员不停地进行清扫,甚至连一点儿灰尘也不放过,车内是干净的。常常听到说共产党中国已经没有苍蝇了,象这样几次几次地清扫,苍蝇当然就没有了。不只是火车上如此,街道上也是昼夜清扫。 我不知道马克思、列宁说过必须经常清扫街道保持清洁这个话,好像这是新中国独特的纲领。说过于整洁“反使人感到冷清”。
广州的街道也是清洁的,一尘不染。这样反而不象是中国的街道,特别是从香港来到广州更有这样的感觉。过于整洁,一尘不染,反而会使人感到冷清和不容易接近。不知道是进行了什么教育,我除了实在佩服这种令人吃惊的群众教育之外,别的什么也不想说了。 人民公社现在可真正成了中国的核心组织。可以看到公社的和平、繁荣的景象,但是,在人口按几何级数增长的中国,粮食问题还没有达到完全可以叫人放心的程度。 现在没有天灾,靠公社社员孜孜不倦的努力,粮食到处都是充裕的,饥饿的旧中国的痕迹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人们穿的都是棉布衣料的工作服,总觉得简直是粗糙的、毫无装饰的、仍然贫穷的样子。要是说这样就是共产主义国家,那我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要是这样,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由于旅行社方面的安排,千方百计地给我弄到了一个著名的歌剧《东方红》的座位。 长达四小时的大歌剧,使人感到疲劳,但并不无聊,我好歹算是一直看到终场。场场都在开枪,充满着血腥味,叫人感到没有办法。 合唱队唱的时候就站起来,不唱就坐下。整齐得叫人吃惊。这就叫共产主义式的动作吗?说中国变了由于“孔孟的教导”。 中国变了。与其说是马克思、列宁的教导,还不如说是孔孟的教导。旅馆的房间是有锁的,但却是毫无必要的。随便把钱包、手表、金笔放在桌子上,但是一回也没有出过岔子。孔子说过“道不拾遗”,终于由于共产党革命而实现了,我为此不禁哑然,而且也颇为感动。 但是,虽然是两千年前的教导,终于在解放后仅仅十六年就实现了的这个奇迹,使我感到不能单纯地只当作是奇迹而佩服。人,就这样简单地进行改造,果真是可能的吗? 虽然我看到了交通警察,但是我没有看到巡逻的警官。这是由于达到不需要警官程度的孔孟之道渗透到七亿庶民当中去了吗?据说,有监狱,但却没有铁栅栏,也没有锁,重犯(第二次犯罪)非常少。认为这是由于让他们理解革命的意义,并反映在道德方面,从而成为七亿君子这样的想法,是过于单纯的。 但是,无论是人民公社的也无论是旅行社的人们,实在都是善良的,话题是自由的,谈吐也是坦率的。一切都是自发的,据说是和同伴们一商量就决定的。不打麻将也不是由于上边下了禁令,而是认为不应该作这种无聊的活动,自发地停止的。 对于旅行者来说,其中的内情,无论如何也是没有办法知道的。但无论如何是个令人佩服的国度。 十月一日,天气特别晴朗,我们到了天安门前广场上指定的席位。 毛主席、刘少奇、周恩来等领导人在天安门城楼上出现了。我也借用望远镜,仰望了中国的英雄。看得不太清楚。毛先生很胖,头发也很多,很有精神。 游行队伍真是好看极了,各方面都特别下功夫,让参观的人不致厌烦。是个很漂亮的大汇演。参加游行的实际上有五十万,参观的也有一百多万吧。 总之,是一个大型的艺术杰作。 国庆节的晚上,在人民大会堂有节日欢迎宴会,邀请所有日本人参加。 出现在那里的是周恩来总理。周总理围着各个餐桌走,同日本人一一握手。西园寺公一把把我介绍给他,他就亲切地说:“请好好看看中国吧。” 日本人在中国到处都受到欢迎。说是为了日中友好,而受到非同寻常的款待,就正是在这里边才有政治的气味。 不过,总理和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人一一握手,这只靠完成任务的态度是万万作不到的。说中国领导人的团结是“可怕的”。 中国的领导人的团结,才正是可怕的。不是因为中国有了核武器才使人感到威胁,政府和党的领导人这种钢铁般团结的力量,说不定正是最可怕的武器。 现在中国受到美国的包围。美国也在真心地加紧对中国的包围。而且这种包围所造成的威胁,即使把“反对美国帝国主义”的口号传遍全国从而促进全中国人民团结起来,怕也不足以应付吧!要是想到这个包围作战的突破口可能就是日本的话,总理和日本人一一握手的努力,不能是说轻而易举的。 天安门广场上正在热闹地燃放着焰火。我本来就喜欢焰火,在旅馆的屋顶花园上一直看到夜深。焰火是美丽的,而由于它的光亮映照出来的北京城的夜景,更是美丽的。 在这个恬静而美丽的城市居住的人们,能够欣赏这一年一度的焰火,兴奋的欢呼声在屋顶上回荡。这样质朴的人民,对于西方各国竟是那样的不容易融洽,怀着深刻的对立感情,真是不可想象的。 我想要找到北京的从前的胡同,到那里去转个弯,可是,胡同的鼠灰色的墙壁已经重新粉刷,阴暗,清洁,从前的胡同的那种味道干脆没有了。 天坛的美丽的屋顶,轮廓清楚地耸入秋天的高空。穿着制服的健康的男女们,熙熙攘攘地走在石板路上。今天是星期天。 无论是北海公园还是景山公园,到处都满是这样健康的人们。但是一到了夜间,人群逐渐消失,只剩下了寂静的街道。只有可以叫作是北京的银座的王府井,灯光明亮的店铺仍然在开业。 有影院,也有剧场,趁着夜灯到街上来的人是寥寥无几的,中国好象是采取不给人们闲暇的政策。在正规的工作之外有学习、要开会,很少有闲暇的时间,生活好像就是这样安排的。 酒馆有是有的,在这里喝酒的人更应该是有的,但却意外的少。 由于有这么多叫人佩服的事情,事实上完全成了遵从孔孟的教导的中国,使懂得些过去的我感到惊慌不安了。我不知道想了多少次:人,能够这样快地改造好吗? 南京是一个很肃静的城市。 日军(一九三七年)侵入市内,不管男女老幼,屠杀了三十万人。在总共一百五十万人口当中,三十万就是五分之一。就是屠杀吧,也未免太过分了。 我想到了这些,感到呆在南京是忧郁的。 这天夜晚,我向中国人表白,日军这种残暴事件留在我们的心中,实在感到怏快不快。这时候他就立刻说:“那是日本帝国主义的罪过,能说是你的罪过吗?”虽然他这样安慰我,但我仍然摆脱不了南京那种屠杀时的影像。
苏州的小巷、狭长的运河、古老的桥,的确是象苏州那样的美丽。苏州也有了工厂,正在迅速向现代化发展,使名胜古迹离开了时代。可以说,这样古老的城市,不一定非把它现代化不可。认为想在新中国找旧中国的面貌是错误的。 上海街道的情形简直完全变了,失掉了往昔上海那种令人依恋的调子。现在,租界的气氛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是宽阔的中国人的街道。 想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里找到旧中国的面貌真是错误的。这只好是这样了。给予七亿人民以衣食住,统一了这样的幅员广大的中国,要不是现在这个政权组织,恐怕七亿群众也还是一盘散沙吧。 不管中国人的背后有什么秘密,表面上无论谁都是勤劳的、正直的、亲切的。 郊外的工厂街、烟囱林立,把象蚂蚁似的码头工人容纳到工厂街里来。这些曾经睡在公园长凳子上或者人家大门口的人们,有了公共住宅,娶了妻子,夫妇共同劳动。我参观了这种公共住宅,房间虽然狭小,没有站脚的地方,但却是清洁的,收拾得整齐的。 到附近的托儿所去,看到孩子们在父母上班的时候,丝毫不用挂虑地由保姆守护着,连吃饭也不用操心。无论问起谁来,都回答说是满意的,并且忘不了要附加一句“全靠毛主席的领导”。 这不就很好了吗?我没有意思说他们是没有自由的,不是真正的民主主义。这种制度、组织到什么时候都能继续下去吗?
我好象是进了大观园一样,看到了让我看到的东西,但却没有得到想看的都看到的满足。 虽然这样说,但我究竟想要看到的是什么呢。 在街上闲逛的人,在中国是没有的。无论谁都在忙碌地进行工作和学习。 |
美一些「中国问题专家」承认:美帝国主义奈何我不得
出版日期:1966.01.27 |
期次:2798 |
版次:1 |
栏目:[头版] |
《参考消息》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二十五日电】众院外交小组委员会今天获悉,由于“美国在我们右面,美国在我们左面”而产生的一种落入陷阱的情绪促使共产党中国在亚洲采取行动。 一位已经退休的将军和三名大学教授在开始举行关于美国对亚洲的政策的意见听取会时发表了这样的证词。这四个人——芝加哥大学的德恩伯杰博士、(已经退休的)格里菲思准将、美国大学的鲍威尔教授和哥伦比亚大学布尔曼博士——一致认为,美国目前不能做什么来使中国的担心减轻或使它的侵略性受到挫折。 他们说,中国已经表明它嫌恶联合国,因此把它接纳入这个世界组织这一点变成了一个无效的克制武器。 此外,他们说,中国人对于得到美国的承认并没有深刻的印象。 他们说,妨碍美国在亚洲执行有效的政策的重要的绊脚石是这些: ——美国决策者不能决定美国是否希望在该地区成为一个大国,而从地理上来说,并不在那里。 ——对共产党中国——特别是一个“挽起袖子团结一致的中国”没有同它打交道的经验。 ——支持国民党中国造成的障碍。 小组委员会获悉,虽然中国有力量征服尼泊尔、锡金等喜马拉雅国家,而且甚至某些东南亚国家,但它不愿意这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