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国城镇化的一点思考
城镇化这二年喊得特响,朝野讨论汗牛塞栋,不可谓不多。我作为一个屁民,本想和一班狐朋狗友批风抹月侃大山,奈何他们呼朋聚友垒长城,丢下我一人不问不管。外面云遮雾绕,月光清朗,但却不见月影。我闲的无聊,找一个话题,随便涂抹几个字,打发打发这难熬的时光,于是“新瓶装老酒”接下别人唾沫星子和大家言言我眼里的城镇化。
我是安徽界首人,在广东东莞打工,我的家在界首田营经济技术开发区,地,现在没有了。由于田营的开发区是铅蓄电池的相关产业,属于高污染企业,国外关于哪里的报道,我就看到了两次,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好像也上了两次,和广东潮汕的贵屿有的比。为了减少污染,园区周围都种上了树,我家的地就为绿化做了贡献。
在东莞这边,认识很多外地人,尤其是云贵川和湖南的打工者,家乡的田人均三四分,根本不足于安身立命,又在山区,交通不便,人烟稀少,所以都出来打工了。
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第一代走出农村,走出山村的还能够在哪里回归,第二代,第三代在城市孕育生长的,根本不可能再回归哪里生活了。因为他们骨子里就没有那种故乡和生存的经验,他们不可能在哪里生存了。所以先不说国家经济,国家发展的原因,只现实逼迫就难以回归了。所以城镇化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结果。是国家的前瞻性未雨绸缪的大手笔,也是未来社会稳定的基石。
人类的社会发展史,经历了很多次社会分化,但每次的社会分化都是个体依附团体抱团取暖,共度时艰,缓缓走过那段艰难岁月的。比如原始人走到现代人这一步,就是携集体的力量和智慧的结果,人类从树上到地上的居住也是一样,除了生产力外,但人类的互助团结才是过渡的根本,他甚至超过生产力的能力。
中国的这个民族之所以能够走得今天,在古代战争频繁,瘟疫流行的时间,为了保护生命的延续,家有家法,族有族规,村有村约,国有国法,一级一级的自保,尽量的减少不必要的牺牲。四大文明古国除了华夏民族之外,都已不复存在,就是他们不会自保的原因。一个人,一个团体,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昙花一现的辉煌很容易形成,但保持长盛不衰却极难。人,团体,民族,国家,真正竞争的不是一时的高低,而是这个 民族的抗打击的强度以及迅速生长重新成熟的时间。比如遭破坏的一片树林,来年那个树种迅速填补破坏的空间,那个树种就是老大。中华民族就是这样的一个生命。所以中华民族啸傲世界的民族之林。
目前的城镇居民根本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既得利益,新进的城镇居民一直在边缘生存喘息。现在经济尚可,人人都有一口饭吃,矛盾不甚激烈。一旦经济转坏,积蓄的矛盾压都压不住,可以参考清政府时期广东“土客矛盾”,而这种矛盾可不再是仅仅是广东一地,他遍及整个华夏大地每一城镇。所以中国这轮的城镇化,人心安抚和安居关系到整个华夏民族的生存和发展。我看到的有关城镇化的问题解读,没有一个谈论这方面的。希望有关专家予以重视,未雨绸缪,预则立。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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