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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公安局长我怕谁

火烧 2009-03-11 00:00:00 网友杂谈 1032
文章讲述公安局长胡恩辉以‘胡一刀’自居,利用职权进行权力寻租,涉及案件处理、廉政问题等,揭示其以权谋私的行为。

来源:铁血论坛 http://bbs.tiexue.net/bbs_68.html

我是公安局长我怕谁!

  ——江西省会昌县公安局副局长胡恩辉的豪言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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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胡恩辉,生于1963年4月,属兔的,我与其他兔不一样,我是专吃窝边草的兔,世间哪条王法规定了“兔子不该吃窝边草”?只要青草肥美,我照吃不误。在赣南会昌县,我还有一个响亮的诨号“胡一刀”,可谓威震全县,如雷贯耳。也许你会把我与电视连续剧《雪山飞孤》里的“胡一刀”误为一体,那你对我人格的判断就大错特错了。剧中的“胡一刀”自恃刀法精湛,为保护明末李自成兵败后留下的一批价值连城的宝藏与苗人凤进行生死决战,却被田归农暗中下毒命归黄泉。我胡恩辉可不会那么傻,为了保护国家财产而舍生取义,作无谓的牺牲。我的处世准则是: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对于我的这个特点,会昌县无人不晓,只要有利于我,哪怕你是流氓地痞,黑恶骨干,照样可以成为我家的座上宾;要是有人胆敢影响我发财,阻挡我升迁,我绝不放过你,不把你整个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甚至打入大牢我是不会罢休的!这里有必要交待一下我“胡一刀”绰号的含意。会昌县人都知道,自2000年冬开始,我一直分管刑侦、经侦、看守等工作,我是会昌县公安局第一位高配为正科级侦察员的副局长,当年可谓鹤立鸡群。行内人都知道,分管刑侦的副局长,虽然职务不高,但责任不小,“含金量”不低,说实话,我正是冲着这其中的“含金量”去的:但凡碰到撞上我“枪口”的人,一般违法行为,你要想不被拘留、少罚款,不向我奉上几瓶好酒、几条好烟,靠边吧,这叫“划”你一刀;偷辆摩托,撬个店铺,把你关起来,治你的罪也行,放你回家也可,但至少得向我献上七八千元银子,我才能为你降格为治安处罚,这叫“割”你一刀;案子大了,案值上去了,非立刑案不可了,不要紧,我有权为你找个理由办理取保候审,当然得有条件,至少得要三两万好处费,这叫“砍”你一刀;在会昌这个地盘上,哪个人你都可以得罪,独独不能得罪我胡某人,要是你胆敢犯我,轻则让你穿小鞋,重则治你的罪,让你受尽牢狱之苦,这叫“捅”你一刀……由此可见,“胡一刀”这个绰号用在我这个警察身上,是有点不合时宜,难怪有人说,这其中折射的是会昌县公安局的悲哀,说什么“头顶国徽、袖佩盾牌的警察,其天职是打击犯罪保护人民,怎么就忘了宗旨,成了渔肉百姓,以权谋私的角色了呢”?让他们说去吧,我胡一刀要的就是这种影响和效果。

  通过以下发生在我身上的鲜活事例,你们便可领教我非凡的能力、超群的智慧和厉害的手腕,最后形成共识:在会昌,我怕谁!

  早在7年前,即2001年4月10日,我局破获一起以广东佛山市人李兆雄为首的团伙贩卖假钞案,犯罪嫌疑人李兆雄、李伟儒、李丽萍三人被抓获归案,我们缴获了他们用于装运假钞的白色富康轿车和338640元假钞,此案被定为当时江西省同类案件涉案金额最大的贩卖假钞案。当时,我负责该案的指挥侦办工作,凭直觉,我一下就发现了这个案件的巨大“商机”:李兆雄、李伟儒两人都是具有较强经济实力的人,他俩又害怕被重判(按照刑法的规定,他俩极有可能被判无期),何不利用他们急于解脱的心理,在他们身上榨取巨额好处费?主意一定,我便开始行动。我先让我的心腹找到会昌籍犯罪嫌疑人李丽萍的亲属,讲明只要他们肯花重金的话,我可以摆平此事,即保证他们不会判刑,因为公安这块的侦查材料我可以随心所欲地篡改。后来,事情正如我意料中的那样顺利运作:当年7月末的一天,李丽萍的一名亲戚将筹得的12万元现金交到我的手中,2个月后,他又再给了我8万元,但我考虑到要将广东人都放了的话,他们这点钱也太抠门了,便故意拖着不办手续,心想他们见人救不出来总是会再向我进贡的,果然,不久李丽萍的另一名亲戚又为我送来6.5万元。当我着手解救李兆雄等人时,不料时任公安局长对我加强了戒备,或许他看出了我的一些端倪,加之考虑到该案涉案价值特别巨大为全省之最,他断然拒绝了我欲为广东人办理取保候审的要求,并指示我及时办结此案并依法移交检察院。无奈之下,我只好将三人移送,但我实在舍不得他们用来作案用的那辆富康轿车,便截留下来用作私用。其实会昌人都知道,凭那时我与检察院的关系,比在公安局办事还方便。果然,在检察院这一关,我略施小计,使于2002年1月将李兆雄、李伟儒两人放出来了,他们付给公家的代价是30万元保证金,公安局和检察院各分得20万元、10万元。这起发生在会昌县的惊天大案,就这样经过我的斡旋得以“消化处理”,当时政法队伍内部和社会各界群众对此议论纷纷,但我毫不畏惧,因为我同时还把多名领导拉下了水,他们象我一样也收受了不菲的贿赂,此案如果被倒查,有更大的人物去承担。我只是要了个手腕便净赚26.5万元,何乐而不为?当时会昌上下盛传此案的流产是因为我强行占用作案赃车不愿随案移交而导致县法院动怒,不愿受案审理。当然,占用小车激怒法院只是我另一个小计谋而已,最后达成李兆雄、李伟儒两人逃脱法律制裁并使自己获利,这才是我的终极目标。试想,这么大的一起案件被我处理得如此漂亮,在会昌,我能怕谁?后来,不知是由于正义感驱使还是受到其他局领导的教唆,时任办公室副主任的许某将这起特大贩卖假钞案写成侦破通讯分别发表在原《江西法制报》头版头条和当年《久安之路》杂志第六期上,当时这两篇文章着实给了我很大压力,生怕该案的见报会引起有关部门对我们徇私枉法责任的倒查,但我运气太好了,这事很快就风平浪静。有人说,这两篇文章迟早是炸开这个案件的定时炸弹,但是我想,现在时隔多年,一旦会被调查,凭我现有的经济实力去周旋,没有办不成的事,有钱我怕谁!

  2004年10月3日,我局破获一起盗窃小汽车案,涉嫌盗窃的县制药厂职工朱国强被抓获归案,经询问,朱供述其与战友齐宏广(浙江省台州市人)曾在福建省龙岩市偷得一辆全新桑塔纳2000型车,以3万元的价格卖给安远县欣山镇人龚小春。办案人员将情况向我汇报以后,我当即感觉到换新车的时机来了,一种将桑塔纳2000替代富康车的强烈愿望驱使我命令某民警火速赶到安远县,将龚小春手中的赃车扣回会昌。这样,10月4日,龚小春人赃并获。望着被扣回的那辆锃光发亮,只跑了1700多公里的桑塔纳2000型轿车,我感觉心花怒放,在收取了朱国强、龚小春两人亲属各1万元、5万元的好处费后,我指导办案人员对他们原先的犯罪供述作了一番修改,然后为他俩办理了取保候审,这个案件就这样搁浅了。按照法律规定,我们本应根据该车的发动机号和车架号查对小车主人,并将小车向其依法发还,但我将朱、龚两人放掉的目的便是有意将该案办成呆案,从而达到私自占有这部小车的目的,我怎么会傻到将车发还给失主呢?就这样,我将原先用了多年的富康车交给分管的经侦大队,将这部全新的桑塔纳2000型车占为已有。2008年初,省公安厅为我局配备了一批新警车,我向局长要了一辆,将占用了四年之久的桑塔纳轿车私自卖给了族亲好友、原县糖厂副厂长胡流民。因是赃车,我生怕胡流民驾车肇事惹出麻烦,便让他套上“赣B45287”的牌照(见照片),仅限于会昌县境内行驶。2008年3月14日,该车还是出事了,胡流民驾驶那部赃车将会昌县文武坝镇高坑村农妇曾庆兰撞成重伤。当时吓了我一跳,要是上级介入,我私卖扣押物品的丑事必将败露,上级督察部门或纪委决不会放过我。好在我天生反应灵敏,遇事不乱,当即找到胡流民并与他一道与伤者家属达成了赔偿一切损失的协议。2008年12月19日,胡流民私下里一次性赔偿给曾庆兰医疗费10840.50元、护理营养费1400元、施救费1200元、伤残赔偿金40000元共计66040.50元,这事总算圆满解决了。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下,曾庆兰表示不向上反映。哼,我“胡一刀”出面干预的事,谅他们也不敢往上捅,除非他们不怕死。在会昌,我怕谁!

  1999年7月,我县庄口镇农村合作基金会会长陈凯神秘失踪,曝出一桩恶性骗取基金会现金案件,犯罪嫌疑人黄斌采取持有庄口镇白沙村二十多名农户身份证到基金会“贷款”的方式,骗取该基金会“贷款”近20笔逾40万元后“人间蒸发”,造成庄口基金会空转运作。会昌人都知道黄斌(又名黄符来)是我老婆的堂侄,我俩一起在吉安市炒过地皮,在赣州市开过摩托车行,后均失败且负债累累,我们正是靠这笔“贷款”才缓过气来的,由于我与黄斌这种众所周知的关系,加上慑于我当时城关派出所所长的身份,基金会会长陈凯选择了逃跑,当时会昌县纪委、检察院、公安局、农业局组成专案组对此案进行联合调查,黄斌涉嫌诈骗的犯罪事实浮出水面。2000年4月,黄斌被抓获归案,当晚对其讯问以后,办案民警将他铐在经文保科(现经侦大队)办公室,下半夜,我安排一名手下心腹悄悄为黄斌打开手烤,助其脱逃。当时全局人都心照不宣,但凭我在局里的威势,哪个敢乱说乱动?当年6月,新任公安局长来到会昌,我施展一贯的逢迎伎俩火速贴靠上去,在短时间内取得了他的信任,不久我迅速升任会昌县公安局党委委员、副局长(兼任文武坝公安分局局长),分管治安大队、巡逻大队。三个月后,我借与治安大队长谢建生素有矛盾、沟通困难为由请求局长调整我的分工,很快我如愿改为分管刑侦、经文保、看守所。局长哪里知道,我的此番运作是冲着黄斌的案子来的。就在局里调整我的分工不久,在我的授意下,黄斌“投案自首”,由于我一手遮天,黄斌在没有退还一分钱的情况下,于“投案”的当天便被取保候审,至今一直逍遥法外,该案又成了一桩呆案,我知道,局内许多正义人士对此案的搁浅切齿痛恨,但碍于我的淫威,他们敢怒而不敢言,由于有我罩着,讫今为止,哪个敢斗胆去碰这个案子?

  我成功化解黄斌诈骗大案以后,决定利用他黑恶的一面将我们的个人经济做大做强,为日后的升迁奠定财富基础。2002年我精心谋划,授意黄斌采取压制他人竞标的方式,以超低价成功竞得会昌县境内所有河道的采砂权。黑恶经济、狠字为先,我们的砂石公司运作以后,黄斌一伙仗着我的权势,肆意哄抬河沙售价,动辄打人伤人,先后收复了刘会荣兄弟几个原本自办的中型砂场,并给了几家不识好歹的砂场业主以沉重打击,彻底挫伤了他们的反叛行径,在会昌打出了声威,确立了霸主地位。尽管黄斌一伙在会昌飞扬跋扈、伤人无数,但人们知道他背后的保护伞是我胡一刀,只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2002年至今,我们仅经营砂场一项获利就达近九千万元,由于我的插手,我县地税部门根本无法为我们定税,具体交多少税完全由我们自己说了算,我们私下里核算了一下,6年多来我们偷漏的税款少说也有1300万元,会昌人都知道黄斌的砂石场,我才是最大的股东,我还于2006年秋在广东投资1700万元开了个金矿,各界对我众说纷纭,但谁也拿不出我的证据,其中的内幕,只要黄斌不归案,谁能揭得开?由于黄斌等人胡作非为,鱼肉百姓,大肆垄断民生类产业致使会昌县各类物价大幅上涨,历年来一直高居赣州市的物价之首,搞得全县怨声载道,人们在痛感生活成本太高的同时,纷纷向上反映情况。2005年6月,原赣州市委副书记王萍(现任吉安市市长)专程赴会昌县召开班子会议,当时的名义是“县委全委理论学习(扩大)会议”,会昌四大班子领导、公检法三长都参加了这次会议。会上,王萍形象比喻会昌经济为“二赖子经济”,要求会昌县政法队伍要下大力气铲除称霸一方、垄断经营、作恶乡里的黑恶势力,稳定和繁荣会昌经济。此会一开,会昌县引起很大震动,人们傻傻地以为法治的春天就要到了。殊不知,超强敏锐的我再一次演绎了非凡的战略战术。会议当晚,我召集黄斌等人秘密开会,制定攻守同盟,安排手下人员一对一贴靠相关领导以及公检法三家要害人物进行全线攻关,并指示他们采取一系列应对措施假意放开市场,收买了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安抚”曾经被打伤或致残的“不稳定商人”……这样经过一番努力,会昌的整治最终以零成果宣告结束。此后不久,我们的垄断手段变本加厉,扰民行径当然更加嚣张,试想,有扭转乾坤能力的我们,能不嚣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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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为国家公务员,自1983年参加工作以来,一直在会昌县公安局工作。原先当了十几年的一般民警,后投机“攻关”成功之后才担任派出所副所长尔后扶摇直上,2000年冬升任会昌县公安局副局长。妻子1996年下岗居家,我们夫妇于1988年生有一女,现正读大学。2003年5月,我妻躲在赣州市又超生一胎,生一儿子,按理说,一家四口的开支,还要供养一名在校大学生,须全靠我一人的工资支撑,我的经济状况将捉襟见肘。但是,我的收入在会昌却是格外炫目,被公认为“全县六大富翁之一”、“赣州市警察首富”,我资产的显赫透过以下几个例子可见一斑:

  黄金地段狂置房产 我共有5处房产,遍布赣州市、会昌县、瑞金市三地。先看我在会昌县城的3处房产(见相片),一处建在县城李方寨,一幢三层楼房共15间,价值120万元,早年有关部门调查我的经济问题时,我假装卖给黄斌的哥哥黄符恩,实际产权仍然归我;一处在会昌县城最繁华的水东延伸街中心地段,一幢7层的商住房,仅一楼店面就达740平方米,二楼以上全部开发成全县最豪华的住宅楼,保守估价600万元以上,我本想在去年房价居高不下的时候依靠售卖楼房再次牟取暴利的,无奈由于我的黑名太臭,鲜有购房者敢与我交易,造成开发的楼房十室九空。唉,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呀,谁敢住在我亲手建造的房子里呢?他们担心报复我的人将他们误伤误炸呀;一处在我县被称作“腐败一条街”的墩脑黄金地段,一幢占地420平方米的五层小洋楼鹤立鸡群,紧傍我曾经任职的文武坝公安分局左侧,那是我当年借兴建分局时利用职权截留下来的土地建成的。每周一至周五,我一般住在这幢房子里。其次,我在赣州市文清路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上还拥有一幢楼中楼复式套房,价值170万元,我妻便在这幢房子里坦然超生一胎,这里也是双休日我们一家人共度周末的“行宫”。另外,我欲长期占有包XX,为笼络这位 “最满意的人”,于2007年8月在瑞金市城西区(原邮电局职工集资建房住宅区)花50万元购得一套四室二厅的商品房赠给包XX,房产证上的名字是包的父亲包孝成(这两处房子的照片暂时没有,下次公示吧)。

  不惜重金包养情人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我同时与多名年轻女子保持情人关系,因此,我的风流开支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2001年,我与交往多年的王XX分手时,爽快地抛给王38万元“从良费”,助其开起了享誉会昌的“XX酒家”。近年来,我与包XX如胶似漆,每年花在包一人身上的钱就超过20万元。此外,每逢旅游,出差在外,我必嫖无疑,声色犬马,高价猎艳。我可以自豪地说,猎艳方面,我无悔此生!

  巨资攻关谋求官位 在会昌县,人们普遍认为我是不学无术,只会钻营的“痞子”警察,但我要说,会钻营的警察也是优秀警察,人往高处走嘛,素质差的人,能钻营吗?2004年以前,我每次晋级提升,告状信都是满天飞,但我都能化险为夷,凭的就是送礼和钻营。2006年8月21日,我以女儿考取某大学为名在县城东方红酒家设宴140台大摆宴席,事后有人戏称我收受的礼金不下60万元吧,我底气十足的对他说:“人都是礼尚往来的,现如今五六十万算什么,还不够我一个中秋节送人的开销!”说实话,每年我向上头“进贡”的钱便是一笔大数目,当然具体送给了谁暂时不好说,等我双规以后自然有人会在网上曝光的。 2004年初,我立志冲刺于都县公安局长一职,当时象这种由中等县公安副局长直接调任 80多万人口的赣州第一大县任公安局一把手的现象简直是凤毛麟角,概率相当小,但我当时却格外自信,着实一时唬住了不少人,因为我为此付出的“活动经费”已经超过百万元。但后来,毕竟我在会昌的测评和考核实在糟糕,这次努力以失败告终。2007年5月份,赣州市委拟在全市十八个县(市区)公安局的副局长中遴选6人提拔交流到外县任公安局政委(副处级)或副局长兼交警大队长职务,会昌县委推荐原交警大队教导员刘经福为提拔对象,我在顶头上司的推荐下,通过某位县太爷的“力推”,增补我为拟提拔对象,那段时间,我基本上不上班,一心“攻关”,天天跑赣州、南昌两地,并放言“要弄就弄个南康市公安局的政委位置,别的县市不稀罕。”为冲刺南康政委这个职位,我准备了200万元,欲孤注一掷。但是,赣州市的干部考察任用程序和体系越来越规范,市委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长殷金水明察秋豪,或许对我的行径保持了警觉,考察组赴会昌县对我考察时,尽管我的顶头上司上窜下跳为我摇旗呐喊,做了大量“工作”,但群众的意见和呼声还是被考察组获知了,我试图通过金钱开路买下官位的幻想再次落空。唉,局里的一帮人怎么老是与我过不去呢?难道他们就不怕有朝一日被我揪住,像整许某一样,整他个鸡犬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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