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村”是一个政治概念
在宇宙里,地球就是一粒靠显微镜才能看到的尘埃,人类就是这尘埃里更小的微生物。因为环境和遭际的差异,这群微生物创造了不同的文明,形成了多个村落。
中华民族是这些村落里的“土著民族”。在这个民族的传说里,是女娲创造了人类,材料取自于地上的泥土。所以,在这个民族的心理上,地球就是母亲。无论是道家的“出世”,还是儒家的“入世”,都没有把人类的前生来世归于上帝。因此,民族文化产生的根基就是人与自然的协调。首先,承认人类在宇宙里是很微小的,借用佛家的话表述为“须弥藏芥子”;其次,认为人类作为自然的组成部分,智慧可以大到“道体难尽”的程度,借用佛家的话表述为“芥子纳须弥”。 “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就是道家说的“天人合一”。在这种哲学思维的驱使下,形成的社会行为准则是“敬天法祖”。这里的“天”不是神,而是我们所处的自然环境 祖是先人的制度,这个制度是最贴近自然的。古代虽也有“人定胜天”的声音,但是很微弱,是真正的“非主流”;讲究人和自然的和谐统一才是这个民族行为准则的主线条。
在这样的文化氛围里,科学技术很难得到爆发式发展的。技术本质上是人类对抗自然的一种工具,技术功能的膨胀总会构成对自然的伤害,从而危及人类自身。所以,这个民族虽然发明了火药这个现代热兵器的基础材料,但多数情况下也就是用来放放爆竹,很多技术成果被斥为“淫巧奇技”,这就是文化的威力。中国的疆土很大,但不是通过对其他民族的屠戮得来的,而是一种文化浸淫的结果。君王多标榜“以德治天下”,讲究“威德及于四方”。因此中华文化是温柔平和的。这个民族很智慧”,但是为什么郡县制延续千年,朝代历度更迭而不思考着创造一种新的政体呢?问题也在于上述的论述,它认为人类本来就是自然的一部分,“法祖”就得了,森林的腐质多了自然会有火来清理,无论搞出什么样的形式也阻挡不了变化,干脆追求个“无为而治”。
西方的种族,就其文化而言是地球上的暂住户,其哲学的根基是《圣经》。圣经说,创世纪之初,耶和华用地球上的泥土造了亚当和夏娃,但是他们不是地球上的居民,而是生活在另一个空间,即上帝的花园“伊甸园”中,后来偷吃了禁果才被上帝驱逐回了地球。来地球的目的是“耕作”和“飘离”,还须把劳动成果供奉给耶和华。最终,这群带着原罪的人,还会经“末日审判”“入天堂”或“下地狱”,总之还会离开我们所处的这个空间,因此地球对它们而言只是一个中间站,与其有前缘而不会作为其归宿。在这种哲学思维的驱使下,他们的行为准则显而易见的和东方思维不同。一方面这群人崇拜耶和华以期望得到救赎;一方面为追求“耕作”成果的最大化,强烈追求技术的发展和人群的飘离。火药到了他们那里很快就成了杀人的利器;“飘离”的成果之一,就是弄出美国这样一个杂交的国度。他们在心里把自己当作了上帝的仆人,对于地球上的其他种族视如草芥,任意屠戮而不会有内疚感。十字军东征和美国对印第安人的灭绝性的屠杀,都是以这种心理作为支撑的。目前地球的环境危机也是他们无限度“耕作”的结果,并靠着制造这个危机建立了地球上最恐怖的国家,可以瞬间摧毁整个地球。依靠着这个威力,他们为人类制定了各种规则,涵括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并以武力为后盾强制输出到全世界,对拒绝着格杀勿论,可谓“很黄很暴力”,看看加沙和伊拉克就明白了。伊斯兰教徒把他们成为“大撒旦”不是没道理。
在这样的背景下,麦克卢汉提出了“地球村”的概念。事实上,这个村子的支书和村长都是由美国人来担任的,意识形态、治理规则的论述和制定权也在在美国和他的伙伴的手里。可见,这个概念不仅是一个传媒的概念,更是一个政治概念。我们这个民族本来就是地球上的土著,现在反而要入住这个新村子,“可谓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注定很痛苦。就说接轨吧,其实和国际接轨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在政治理念、经济制度、文化意识、生活方式等等方面,我们的轨道是什么个样子,人家的轨道是个什么样子,接上了是不是能和谐运营?有这方面的论述吗??假如我们是马车道人家是火车道,接上会是什么结果?我们即使进了这个耶和华仆人的新村,分工做什么,是做仆人的仆人还是混个治安员当当?就算顺利接轨了,我们成了第二个美国,那地球还能支撑几天?目前,我们能看到的初步接轨结果就是:我们给人家做苦工、卖苦力,挣点小钱也要“借”给村长花,还时不时的被人家提着耳朵教训一番。全面接轨的结果又会是什么,中华民族的命运会如何,只有“精英们”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