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有了痛感你就喊
也说:有了痛感你就喊
笑傲红尘
刚刚拜读了水火同志的〈有了痛感你就喊〉一文,顿生同感。遂搜肠索肚,东施效颦,弄此拙文,权当呐喊。
在这“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千古“盛世”,虽然被纪念得天花乱坠,但也不乏冷眼旁观看世界的清醒之士,他们在这漫天充斥着铜臭的衮衮红尘之中,尚存忧国忧民之念;他们面对不容于民意的时代丑恶,有愤笔疾书者的激扬文字,有忍无可忍的据理力争,有同仇敌忾的真诚支持,也有志同道合的心照不宣,当然也有忍气吞声的默默饮泣......我这里都视为呼唤正义的呐喊,并赖以引为同道。
但这呐喊也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是需要技巧的。乌有之乡这块阵地,虽然比较宽容,但也不无难言的忌讳。这里我想起了鲁迅先生在〈呐喊〉中自序中的话:“......在我自己,本以为现在是已经并非一个切迫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了,但或者也还未能忘怀于当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罢,所以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至于我的喊声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顾及的;但既然是呐喊,则当然须听将令的了,所以我往往不恤用了曲笔,......”。看看,当年大师尚且无奈,我辈在掌握春秋之笔的功力上则更力有不逮。所以,这呐喊让我很压抑,拙文也就常常不伦不类。
当然,这呐喊也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有精蝇们的得意的“呐喊”,就象那个殃事的自命不凡、好为人师的“黑”某人的“痛,并快乐着”的呐喊,但他给我的那个“呐喊”的感觉总象是被强奸了还有了高潮的快感的“呐喊”;还有什么“春天”的呐喊、“民主”的呐喊、“刁民与屁”的呐喊、被主人给抛弃了的奴才呐喊、被包养又经常独守寂寞的N奶们无病呻吟的委屈呐喊;最近又出了以自封为改革第二设计师脏无常为首的精蝇们的“普世”呐喊,......它们的呐喊其实也就只有小学本科的水平,我只能认为是键盘上的手淫,从来不屑一论。
另外,我对当前的什么左派、右派之分总是不以为然。如今的所谓左派右派,其实已经远不是过去称谓的真正含义,有好多已经是基因变异了。有的所谓左派,只不过是在现实中失意的犬儒,当原主人一旦再赏他们根骨头,他们很快就会重新投怀送抱,然后就比右派还右派。其实我倒真的很尊敬过去的右派,因为他们之中当年也许是真的被冤枉了,但他们不失为做人的根本和良心,爱国爱民之心始终不渝。正因为如此,所以那个因为在学校偷盗被开除后,逮住机会靠编造“伤痕文学”发财的什么东西就偷天换日,非要死皮赖脸的挤进右派中的队伍员,我想,真正的右派,是不屑与这种无德之小人为伍的。
鉴于此,在我眼中只有正义与邪恶之分,没什么左派右派之论。
我们真正需要为其呐喊的是:
为还其饱受畜生们经常用龌龊的语言与行为伤害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清白呐喊(昨晚胡总书记在“纪念”的讲话中有句“怀念毛主席”的字句,让我现在还感动不已);
那些无人问津的下岗工人;
那些因为失地的可怜农民;
那些因为生活无着而卖身的姐妹;
那些因为没钱看病而坐以待毙的穷人;
那些因为没钱而失学的孩子们;
......
我们还需要诅咒的是:
那些丧失人伦尸位素餐花天酒地强奸民意.....的一切邪恶的败类们......
算了,今天喊累了。最后还是用鲁迅先生的诗再喊一声吧:
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
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2008年12月19日晚于无趣斋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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