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妈妈,可否再爱我一次?
妈妈,可否再爱我一次?
挣脱母亲的羽翼,独自流浪,经历过生活的不易后方感母爱的温暖,处在本该回报母亲的年龄,却奢望再次得到母亲的关怀。
儿时常唱《唱支山歌给党听》,动情于“我把党来比母亲”的自豪,可这种喜悦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和对中国社会变迁的认识正在消逝。“党”也随着我母亲一般老去,但一段时间以来陶醉在对美好过去回忆中的我充满对被再度爱一次的渴望。
——生我的母亲可以老,但给了四万万民众第二次生命的母亲不可以老,我需要你一直年轻,一直关爱大众,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离我们而去呢?不可以,千万不要!我真的很需要你!
自小学到大学,像很多从农村和城市普通家庭出来的年轻人一样,我们自感背负了太多对父辈要偿还的情债,并在大学毕业前满怀对未来的憧憬一度发誓要在工作不久后把这个“结”解开,但当真正步入社会后才发现现实原来是这样残酷。首先是工作难找,工资一般 ;然后要面对婚姻,承受高房价之苦;接着是负担自己的小孩,同时要考虑双方父母的养老问题。这其中还不包括对自我突发疾病的担心,而对回报父母的想法早已抛掷脑后。——生活感觉是那么的沉重!
年近三十却不敢提结婚,对于众多年轻人,婚姻总是和房子联系在一起。并非这个世道总那么势利,拥有一套自己的住房也是民众对民生合理的诉求。但,夙愿难成。将要离开世界的人迷恋于这世界最后的时光,而活着的人总在羡慕死者的轻松。 ——这是新时代的无奈。
人们可以回避唱《离歌》之凄凉带来的伤感,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回避这个日渐凄凉的世界带给他们的伤痛。凄凉造成多数人痛苦的时候成就了少数人的和谐。我不反对过着清贫的生活,但对于我父辈们创造的社会财富我决不允许被他人占有,更不容忍这些人对先辈们鲜血浇筑的制度的践踏!
“心似佛软,胆比虎大”,当社会因为党妈妈对一部分人的出轨行为仁慈时,少数人却正在利用其急剧膨胀的财富绑架党妈妈,他们可以在高雅的殿堂里实现“大俗”,而更多的民众只能在大俗的世界里变得更俗;国富,少数人可以看到“东京梦华”,但民不强则只能像我一样对世道感伤。
......
痛心但无奈, 时寒冰 先生也如此感叹!
——我这三十年正是改革开放的三十年,在这三十年里也许妈妈太累了,也真的老了。在一个本不该继续奢求母爱的年龄却渴望再度得到母亲的关爱。
心碎之刻,唱首歌给妈妈听——
“唱支山歌给党听,
我把党来比母亲;
母亲只生了我的身,
党的光辉照我心.
.....
旧社会鞭子抽我身,
母亲只会泪淋林;
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
夺过鞭子揍敌人.
共产党号召我闹革命,
夺过鞭子,夺过鞭子揍敌人!
唱支山歌给党听,
我把党来比母亲;
......”
08.1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