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为什么总是挨打的再思考
对中国为什么总是挨打的再思考
不久前,读乌有之乡网上一篇《中国为什么总是挨打》的文章,引起了不少思考。
我同意作者得出的毛泽东思想是强国武器的结论。因为毛主席在中华民族极其危险艰难的境地中,领导人民建立起了谁也不敢欺负的新中国,这点是得到中国人民包括世界人民的公认的。这一点也是反毛右倾主义者越不过去的障碍;相反,如果经过所谓改革导致中国的经济主权逐渐失去,国家重新走进依附西方的半殖民主义道路,反毛右倾主义者们在历史上是要负责的。
但是,在《中国为什么总是挨打》一文中,也有一个不能不看到的问题,就是作者同样犯了凡事“反省自己”的儒家文化“礼让”内核中的片面毛病。因此在论述中国为什么总是挨打,受儒家文化影响最深的朝鲜、越南为什么亡国的原因时,将所有原因都归结为本民族文化的落后——是儒家文化和秦以后的生产方式,一起造成社会公共精神和民族整体意识的落后,所以缺乏为团体献身的精神导致的。并从这个“社会公共精神和民族整体意识的落后”即“老挨打”标准出发,同时推导出了秦前“天子、诸侯或卿、大夫”占有“集体劳作成果”的带有奴隶人身依附性质的早期生产方式,先进于秦后的“以家庭为生产核算单位”收入归家庭自己的生产方式,显出了一种历史倒退主义。这种结论是值得商榷的。
作者这样推导问题,容易混淆左、右两派的界限,使右派利用否定民族文化、推行“普世价值”,在思想上成为可能;也使左派对本民族传统文化批判继承的的一贯优良做法,被废弃,被片面化,人民群众对之不能接受。
实际上作者在文中的推论,忘记和忽视了人类历史发展的辩证唯物主义的重要一面:人类文明发展的不平衡,这个不争的事实。野蛮文化崇力,先进文化崇和。这是从人类社会发展、历史发展的残酷性中衍生出来的现象,是必然的。(注意,这不是与“崇力”对立,衍生出的“崇智”,而是“崇和”。)这就往往使历史存在着一种野蛮文化,侵害和破坏先进文化的可能现象。因此,也使历史上落后文明战胜先进文明的事例,比比皆是,并不总是“落后就要挨打”。
细究其中原因,就在于人类社会发展、历史发展的残酷性。就在于先进文明,往往是社会历史发展先行一步,经受了社会生存斗争的激烈与残酷,在长时期、反复的战争洗礼阶段中,体会到战争最终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而从中首先产生出了具有“反省”能力的一种文化。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产生于这种历史前提之下,这种文化具有人类向和平社会发展的先进倾向。不但中、朝、越的儒家文化是如此,整个中国的道、墨、兵、法等诸子百家都如此。如道家厌烦社会的残酷斗争、主张“小国寡民”、“无为而治”甚至“老死不相往来”,墨家主张“非攻”,兵家主张“不战而屈人之兵”等等,所以往往不愿意主动发动征服别人的战争,产生了一种非侵略的民族性格;而放眼印度文明、伊斯兰文明的“反省”似乎发展得比我们更厉害,其战争能力被削弱得更为厉害,民族性格也似乎更加孱弱......但落后文明却不是这样,由于生产力和社会发展所处阶段,不理会先进文明的“反省”,未在长期、反复、血洗的战争中经历过,自己也绝不“反省”,征服别人的战争,被视为是他们争取本身利益的天然合法手段。直至今天,欧洲法、德两国经过两次世界大战和相互之间的百年战争,对战争的“反省”还稍稍好些,但战争的残酷教训仍未必足,至今以英美为代表的西方战胜国仍在回味着战争取胜的美好味道;而美、英、日等岛国,在本土未受过战争彻底蹂躏之前,对战争的向往和主动性也是最强的。
可以这么说,从人类政治文明发展史上说,英、美、日的实践阶段水平上远远落后于中国与其他东方国家;从人类的和平与共同发展的理想认识水平上说,西方文明也远远落后于东方文明。他们至今还在全民信奉丛林原则,还在“己所不欲,要施于人”,无论是政治的、经济的、军事的、文化的,均无不奉行如此原则。
中国和世界所遭遇不幸的,是原来政治文化落后的西方对东方先进文明国家进行大规模的侵略、掠夺、奴役、蹂躏,情况如成吉思汗征服欧亚大陆时相类似。而且他们对东方文明国家发动的国土侵略、经济掠夺、劳力奴役,和文化蹂躏侵害,是发自其野蛮阶段的必然性,并不是以东方文明国家文明与不文明、喜欢与不喜欢所能改变的历史事实。(西方十六世纪前仍处于黑暗宗教统治的社会阶段,原来落后的政治制度、生产方式,却突然于17世纪以后在科学的帮助下获得了改变,军事能力突然的发展和对外扩张欲望,成就了他们成功侵略和统治东方与世界各国人民的阶段。)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并不是要急于去否定和平主义,这一个人类从血淋淋的战争中总结出来的高度文明成果,和人类未来永恒的高度理想的追求目标;更不能以不想挨打,而否定本民族文化,搞民族文化的虚无主义, 甚至向西方的狼文化、侵略文化学习。问题主要是在于,如何做到让先进文化能够抵御和击败落后文化的侵略,让人类落后文明不能继续战胜先进文明。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在事实上救了中国,毛主席甚至说过“人不犯己,我不犯人;人若犯己,我必犯人”,就是达到这种可能的一个方向。而且,世界上只要实行了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基本上都能做到国家自主这一点。近的如我们本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等现代事件的胜利;远的如古巴、朝鲜、越南;眼前的如尼泊尔等。批判地继承利用好本民族的先进文化,结合运用好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将是世界未来具有和平主义理想的东方先进文明,战胜西方文明中落后的的侵略基因,进一步建立本民族自信,增强帮助世界各族人民独立的能力,实现世界大同,所应该努力的方向和目标。
野蛮文化侵害和战胜先进文化,是一种历史的遭遇。如果没有人类文明发展不平衡,也许就没有这种遭遇。但这又是人类历史发展的辩证唯物主义的事实。人类是一个整体,只要有文明发展不平衡的存在,这种斗争就会发生,最后要在斗争中达到新的平衡。如果我们能进一步,从中国传统文化中挖掘出“以直报怨”、“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等处理社会关系的原则精神,纠正过去所谓“以德报怨”的对儒家精神的长久误解,更好地与毛泽东提倡的必胜的无产阶级大无畏革命、牺牲精神相结合,那么中华民族将可望永远告别总是挨打的历史。
所以,我们现在对本民族文化的过分的“反省”,不但不必要,而且有害。过分地否定东方文化和儒家文化中的和平主义因素,过分的自我责备,也会得出一些与历史进步要求不相符合的结论。
还是作者最后的结论: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是人类历史,迄今最为先进的人类社会思想,最为先进的政治文明,最为先进的历史文明。让我们遵照着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要求去改造世界、改造社会,改造人类!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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