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老气横秋?
梁启超当国家疲惫、人民衰老之时,意欲改革中国现状,痛心疾首,大声呼唤“少年之中国”。把李白充满青春豪情的诗意再次展现在国人面前。
但是,中国实在是老了。不仅仅老于清朝之道光年代,也并非老于宋家王朝。其老气横秋在于孔夫子之前。老聸研习的《德论》就已经老辣无比了。周朝的建国军师70岁之后才出山,当然,其宏韬伟略、所见之深是无可比拟的。这就是周武王的军师姜尚、姜子牙。
经 陈光柱 先生考证,老子是西周时期人(今陕西宝鸡眉县),出生于公元前854年。姓单名逨(其父单龚是周厉王时的一名高级武官)。因为受到公元前841年国人暴乱的影响,这才有机遇伴读六岁的“周宣王”,并当起特殊的侍卫。正因为有这样特殊的机遇,单逨和小“宣王”一同受教于“召穆公”,一同读“古公亶父”的《德论》——《归藏》篇。与宣王共同学习、探讨、认识《归藏》长达六十年。这才奠定了完成后来宣王临危受命的任务——重修《归藏》篇——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老子》。
老子之论,确实高超。他设问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览能如疵,爱民治国能无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明白四达能无为乎?”
为了达到他的理想目标,要求“居善地,心善渊;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善于发挥地利、信诚、天时、能力。
为了治理国家,减少社会矛盾,他推崇古代高超的政治智慧:“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第十七章)
“大道废,定有仁义;智慧出,定有大伪”,这就是社会发展的矛盾,资本主义极度扩张人类的欲望,扩大社会两极分化的强度,使得社会道德迷失、精神狂乱,地球灾变,天灾人祸不断。这就是不讲德—道的世界:看似奢华高楼;只是毁灭暗生。“俗人昭昭,我独昏昏。俗人察察,我独闷闷。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且鄙。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这就是“反潮流”,反欲望之大潮,归于心灵之简朴纯真。“见素抱朴,少思寡欲,绝学无忧”。统治者不学昭昭、察察当然好;因生产力低下,下层自然无文字学。
“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这里强调的是:大道之行在于中庸,德之所求得于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的万物蓬勃就是社会的理想状态。
“知其白,守其辱,为天下谷。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老子强调的是矛盾的相互转化规律和事物变化的相对性质。因此,所关于心的理想状态是:知人者哲。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将欲歙之,必故张之;将欲弱之,必故强之;将欲废之,必故兴之;将欲取之,必故与之。是谓微明。上德不得,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得,是以无德。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为天下浑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如果说中国哲学出自《易》、《老子》的话,那么中国的青春无疑出于“毛泽东思想”。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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