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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话“汉奸”及其“理论”

火烧 2008-07-12 00:00:00 网友杂谈 1040
文章围绕武汉大楼重镌汪精卫题字引发的争议展开,讨论汉奸题字的历史与现实矛盾,涉及文物处理、历史真相及汉奸理论的反思,呈现社会舆论与官方态度的冲突。

漫话“汉奸”及其“理论”    

近来翻阅过去的剪报,“汉奸”一词在眼前时有出现,故有漫话一番的冲动。

“武汉重镌大汉奸题字”  

二000年八月二十四日的《报刊文摘》,以《武汉一大楼修葺翻新居然重镌大汉奸题字》为题,摘发了《湖北日报》八月十六日报道“在抗日战争胜利五十五周年之际,汉口中山大道保成路口对面一幢五层大楼镌刻的‘中央储备银行’和‘汪兆铭’九个新做金字非常刺目。题字的汪兆铭,就是抗战时期中国的头号大汉奸汪精卫。”“老武汉市民对消失多年的大汉奸题字,如今又重新镌刻漆金的做法,匪夷所思。他们普遍认为,这幢大楼曾五易其‘主’,要还其历史的本来面目,非‘浙江实业银行’莫属,决不是什麽‘中央储备银行’。”

笔者也感“匪夷所思”!改革开放从一九七八年算起到二000年也有二十多年了,莫非有人试探民意:拿出汪精卫“题字”,看有多少人还有“传统观念”?!或者已经淡化?!这可是一个大的政治事件,笔者当时抱着看下文的态度。

到了八月二十八日,《报刊文摘》又以《武汉文物部门决定覆盖大汉奸汪精卫题字》为题,摘发了《湖北日报》八月十九日报道:“关于武汉一大楼给大汉奸汪精卫题字重镌漆金的报道(本报于八月二十四日摘登),在海内外引起强烈反响。武汉市文物部门负责人已表示,要将汪精卫题字覆盖隐去。这位负责人通过武汉市新闻媒体称,汪精卫的题字被水泥尘封五十多年。去年在汉口中山大道改造过程中,施工人员在敲凿墙面时,发现了汪精卫的题字,按‘整旧如旧’的思路,使其‘再次显露’。十七日,原中山大道环境改造工程指挥部有关负责人约见记者时介绍,他们施工‘发现’这一题字后,及时向文物部门作了报告,经有关部门研究后,予以保留。”果然,四天后下文出来了。可看了前后两篇“报道”,笔者疑渎从生:

第一、前者说“镌刻的‘中央储备银行’和‘汪兆铭’九个新做金字非常刺目”;后者却说“使其‘再次显露’”。难道“新做”==“再次显露”吗?

第二、前者当中有“研究武汉抗战史的专家”“家住扬汊湖常青二院居民万澄中”说“抗战胜利后,大汉奸的题字被抹掉”。难道“被抹掉”还能“再次显露”吗?

第三、前者说是“新做”,而后者说“予以保留”,难道“新做”==“保留”吗?  第四、后者说“汪精卫的题字被水泥尘封五十多年”,“敲凿墙面时”“使其‘再次显露’”,既然如此,那还能是“新做”而且还“非常刺目”吗?

总之,前后两篇“报道”矛盾百出,这个矛盾不是唯物辩证法的矛盾,而是形式逻辑的矛盾!如何向国人交待?笔者至少到现在未见。这是否后来汉奸理论泛起的原因之一呢?      汉奸的“故乡观”“人生观”  

众所周知,周作人是鲁迅的弟弟(两人长期不和),但又是一个汉奸。有这麽一位作者(恕不披露其姓氏),二00五年的一天,“于书山人海中淘得(‘淘’字用的好——本文笔者)一本周作人的散文选集《知堂美文》”:“展卷细读,一篇篇出乎意料地短小、素朴、淡泊,在这些轻灵的散文随笔里,静静地散发着五四新文化运动童年时的纯真和率性,字里行间又透着深厚、精湛的国学底蕴和西方民主、科学先进思潮的影响。”这就是这位作者对周的“美文”总体上的赞扬!还有什麽颂词没有用上啊?对一个汉奸?!

周作人的“故乡观”也是这位作者欣赏的。他从周作人“写故乡的《乌蓬船》、《风的话》、《石板路》等堪称经典美文”中,挑出了“周作人的故乡观是广义的:‘我的故乡不止一个,我住过的地方都是故乡。’”并在2005年特别点出:“因而,他对故乡绍兴和南京、北京以及日本的东京,都怀有浓浓的故乡情结。”

这位作者在今天还能体会出背叛祖国的周作人对“日本的东京”的“故乡情结”,也真难能可贵啊!

“故乡”是一个多麽令人想往、倍感亲切的地方!因为她是生我养我、抚育我成长的地方!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怀念歌唱她:“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请问:“住过的地方都是我的故乡”的叛国者,还有资格谈论“故乡”,还有资格有故乡吗?

这位作者对周作人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也是颇为欣赏的:“说到北京的茶食以及喝酒、吃茶之类的小品文,在玲珑的篇幅里,不时有哲思睿语闪烁”“一个人的生活情趣,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折射他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他曾这样写到:我们与日用必需品的东西以外,必须还有一点无用的游戏与享乐,生活才觉得有意思。”

作者对周作人“一点无用”的“享乐”人生观的评价是:“这类文章在今天看来,顶多是有点小资,生活得精致点,无伤大雅。但此类文字若发表在特定的历史年代,民不聊生,国难当头,就显得错位,有‘帮闲’、‘遁世’的味道了。”

不对了!这种“生活得比较自我”的“享乐”人生观,岂只是“小资”、“帮闲”、“遁世”,而是“国难当头”时叛国投敌的思想基础!

可叹,这位作者与死谏他的“二伯”周作人“不要附逆”而在“二伯”家里自杀身死的周建人之子周丰三比起来,不知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为汉奸行为的辩护:  

“历史长距离的合理性”

有人在1999年为陈独秀翻案的时侯,提出的“理论”根椐就是  

“从3000年的历史背景评价”:“研究陈独秀不能只着眼于中国近代史,还必须从3000年的历史背景通观下来才能正确地评价他。我认为,陈独秀不仅是中国近代史上的稀有伟人,也是3000年来中国历史上屈指可数的大伟人之一。”(见《南方周末》1999年5月28日)  

无独有偶。有人在2000年为秦桧翻案的时侯,只是换了一个说法:“历史长距离的合理性”。他从“历史长距离的合理性”出发,认为诸葛亮的三分天下没有促进社会的发展,“是一个千古罪人”;而秦桧的两分天下则有利于社会的发展,“为中华民族立下了不朽功勋”(转引自2000年*月*日《杂文报》《怎把秦桧比诸葛》)  

“3000年的历史背景”也好,“历史长距离的合理性”也罢,都是历史唯心主义!陈独秀也好,秦桧、汪精卫也罢,他们都处于、都行动于特定的历史事变当中,他们扮演的角色不能因为时间的拉长而变质。  

这里有必要引证恩格斯对“历史事变”的看法:“历史是这样创造的:最终的结果总是  从许多单个的意志的相互冲突中产生出  来的,而其中每一个意志,又是由于许  多特殊的生活条件,才成为它成为的那样  。这样就有无数互相交错的力量,有无数  个力的平行四边形,而由此就产生出一  个总的结果,即历史事变”(《马克思  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478页)  根据恩格斯的论断,陈独秀、汪精卫之流作为“单个的意志”  之所以“成为它成为的那样”,完全是由他们的“特殊的生活  条件”,亦即阶级立场、世界观和人生观决定的。这怎麽能由  时间的拉长而改变呢?        为“汉奸理论”的辩护:  “一种不择手段的抗议”  

《杂文报》(2000年10月10日)有这麽一篇文章叫做《立此存照》,透露了两个“理论”:“俄奸理论”和“‘前卫’理论”(汉奸理论)。

关于“俄奸理论”:“一个男青年在公交车上指着一个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老红军说:‘这些老兵可真是的!谁请他们作战了?要是俄罗斯被德国占领,说不定我们现在的生活不次于德国人,而这些老兵们却手拿老兵证,要求给他们优待!’”

关于“前卫理论”(汉奸理论):“同上述的俄奸理论一模一样,说日本侵华是进步的,日本如果占领了全中国,而且最后打胜了,那麽,现在的中国不就同日本的经济一样发达麽”对于这两个“理论”,《立此存照》都承认它们是“俄奸”“汉奸”理论。可是对于其产生的原因却有极为错误的观点。关于“俄奸理论”产生的原因,《立此存照》认为:“主要责任则在苏联和俄罗斯的历届当局:是他们把苏联和俄罗斯的经济几乎搞跨了,才会使一些人产生这种思想的”“直到现在,经济也没有上去,而且更槽了。于是,像上述那样百分之百的俄奸理论,就得以在大庭广众面前公开散布。”关于“汉奸理论”,《立此存照》认为:“他们主要是由于过于幼稚,由于醉心于一鸣惊人,才不惜发表这种谬论的。同时也要看到,这种谬论也是对决策者多年来把国家经济搞得越来越槽,人民生活越来越穷,整个国家在国际经济地位上也越来越低的一种不择手段的抗议。”总之,这“两奸”“理论”产生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历届当局”或“决策者”把本国“经济几乎搞跨”“更槽了”“越来越槽““人民生活越来越穷”所造成的“一种不择手段的抗议”。这种论调不能不说是为“俄奸理论”“汉奸理论”的开脱与辩解:

第一、经济崩溃论本身就是莫须有的罪名!否则,苏联卫国战争怎能取得胜利?中国的“两弹一星”如何能上天?

第二、即使有时经济存在困难,难道比当亡国奴还难过麽?

第三、精英们不是说,改革开放后经济不是上去了麽,按这位作者的逻辑就不应该再有“不择手段的抗议”了,可怎麽当今又有新的汉奸卖国言论出笼呢?而且更为嚣张?!比如,正如张宏良教授在《警惕国内外敌对势力发动“奥运革命”》(《乌有之乡》2008。6。21)一文中所揭露的马立诚在他的〈〈日本不必向中国谢罪〉〉中的几段汉奸言论:“满洲国是中国大陆第一个以建立现代法制治国为目标的国家。以五族xie和建设皇道乐土为口号,满洲国的经济飞速发展,人民生活不断提高,中国人等的流入也是显著的增加了。(第273页)”“同国民党联手的中国共产党,作夺取政权的战略,决定了同日本长期作战的方针。日本也失去了战争的目的,被拖入了无休止的战争。日本希望和平解决,从1938年到1941年多次通过各种渠道向中方提出和平方案,但都没有成功。(第275页)”“东京法庭认定日军在1937年(昭和12年)攻打南京时杀害了中国民众20万以上。但是,根据当时的资料表明,当时南京的人口只有20万,而且在日军攻占南京一个月后增加到了25万。这个事件,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疑点,至今仍在争论之中。因为是在战争中间,所以难免会有杀伤,但绝对不是什麽大屠杀!”《立此存照》如此为“俄奸理论”“汉奸理论”开脱,还有一个落脚点,为他的“四个‘不是’理论”作铺垫:“所以,我的完全口号是: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专制不是社会主义,腐败不是社会主义,门第网络不是社会主义。”

长期以来,笔者就很不理解:谁又说过“贫穷是社会主义”了?!《立此存照》的作者,不惜为“汉奸理论”作辩护来论证“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等等,值不值?!


    2008。7。10。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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