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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亮:前社会主义国家成了资本主义的后方,帝国主义仍然有发展空间

火烧 2007-07-28 00:00:00 国际纵横 1025
文章分析前社会主义国家成为资本主义后方,帝国主义仍具发展空间。指出第三世界国家如中国、印度、俄罗斯为帝国主义提供剩余劳动,成为资本扩张的来源。强调帝国主义通过统一世界体系,剥削第三世界工人阶级,推动全球资本扩张。

徐亮:前社会主义国家成了资本主义的后方,帝国主义仍然有发展空间

(桌边谈话)

2007.7.27

(一)恰恰相反,帝国主义不会立即消亡

泛滥的修正主义、机会主义思潮恰恰是帝国主义仍然有发展潜力的证明。也恰恰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内部工人阶级“资产阶级化”和共同参与剥削第三世界广大工人阶级的写照。

热衷于谈论帝国主义的灭亡似乎成了左翼的一大爱好。各种预言纷纷出笼,但是帝国主义仍然“僵而未死”,甚至打跨了号称为社会主义的苏联。

帝国主义仍然有扩张的领域。而第三世界,尤其是中国、印度、俄罗斯恰恰是帝国主义的大后方。第三世界提供了帝国主义生存的“第二空间”。

但是这种空间是非民族化的。我们看到,帝国主义的企业在中国投资的公司生产着输往世界各地的产品。但是核心的技术和生产力都掌握在帝国主义企业手中。中国只是提供了无产阶级和被剥夺走的更加深入开发的剩余劳动。

资产阶级促使整个世界为资本而劳动,只要还有剩余、闲置的空间、资源、潜在劳动力,他们都会追求把他们转化为资本的奴隶。因而资本仍然有增长的空间和能力。这是资本的本性决定的,世界将因此普遍化为无产阶级和资本家阶级的对立。

前社会主义国家现在成了帝国主义的最大后方和反动势力的支持者,成了资本存活的重要依托。

(二)帝国主义将完成统一,但是必然是反动的

帝国主义将以反动、剥削的体系完成世界的统一。目前多数的左派学者都意识到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实际上向第三世界转移了工人阶级和剥削的事实。当世界被资本统一的时期,第三世界就要出让主权作为代价。美国哈特和意大利内格里的《帝国》(2000年在美国出版,2003年1月中译本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实际上以世界统一体的眼光审视了我们这个世界。事实恰恰是这样,资本家阶级集中在西方国家,而工人阶级集中于第三世界国家。

第三世界的工人阶级供养了第一世界的资本和资本雇佣者。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恰恰利用部分利润培育了一个中产阶级,带有小资产阶级情调的,能够为资产阶级奴役第三世界工人阶级服务的“第二产业”或是稳定社会结构的被收买的“管理”人员。这些管理人员管理着资本家的庞大社会资产和生产力,以及管理着对第三世界工人阶级的奴役以及大批为奴役合理合法鼓吹的“学术”、舆论和“思想”。

第三世界既得利益阶层、官僚资本主义和买办阶层的出现阻碍了民族的力量成为社会主义同盟者的道路。第三世界的国家普遍对美国资本作出了巨大的让步,甚至以牺牲部分主权为代价。当他们直观地拒绝了殖民化的要求时,恰恰无法拒绝美国资本和美国文化的全面入侵。保持市场和原料产地的需要必然使他们反对对象国的社会主义和民族化。经济和文化的力量必然发展为无法为主权左右的外在力量,从而必然使第三世界的国家主权退化为美国州的权力。

资本和文化正在完成世界的统一。而这种资本中包含了美国、欧洲、日本、中国等互相冲突的内容。这种冲突的内容恰恰是未来帝国主义体系中爆发冲突的起点。

工人阶级已经在强大的资本力量面前失去了团结的机会。苏联和中国等东西方社会主义国家的出现曾经给世界工人阶级建立社会主义全球的机会,但是遗憾的是,内外因素使资本主义将代替社会主义完成世界大同的历史任务。

但是这种全球性的统一必然是 “第五帝国的终结”,也可以说成是“新美利坚帝国的覆灭”。

《帝国》这部被认为是新共产党宣言的著作就认为,全球化在这里也是资本、信息、人口和技术等方面的流动性。而跨国资本在其间的具有关键作用。民族国家的传统的界限被穿透。但他们的思考的独特之处在于提出了一种与全球化时代如影随形的“帝国”的概念。在传统的“帝国主义”的殖民和扩张的时代结束之后,新的“帝国”的崛起变成了今天的现实。在帝国主义时代,帝国主义是以民族国家的形式表现自身的,它就是民族国家的扩张,将它的主权扩展到其他地方。而帝国则是完全不同的逻辑的结果,“帝国不建立权力的中心,不依赖固定的疆界和界限。它是一个无中心、无疆界的统治机器。”在帝国时代,原有的“三个世界”的划分已经难于存在,帝国乃是一个资本流畅地到处蔓延的世界。帝国乃是资本逻辑的最好的展现,它超越了原有的总是要限定内/外界限的帝国主义的逻辑,它不再以一种帝国作者并不认为美国就是帝国本身,但他们认为,美国宪法的基本原则乃是帝国存在的基础。他们认为,帝国是空间上无边,时间上无限,社会生活中无界的世界,它虽然是不断浴血的,却仍然是追求一种永恒的和普遍的和平。帝国乃是全球化的直接的后果。哈特和内格里的有趣之处在于他们回到了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传统中去解释帝国的形态。他们认为“帝国”乃是信息化的产物,是将资本的原有的内外区分的民族国家的逻辑在新的生产方式中改变的结果。他们一方面承继了人们对于全球化带来的资本流动的描述,对于资本的新的形态和新的生产方式做了精微的分析。指明了新的生产方式乃是在全球尺度上运行的信息流动为基础的结构。另一方面则通过对于转化的描述,提出了新的经济形态如何转化旧的经济形态的观点。实际上,帝国的新的全球化是将各种传统的社会经济状态加以转化的结果。新的信息化的经济并不简单地取消工业化时代的经济形态,而是将其收编和转变,正象工业化并不取消传统农业,而是将其转化一样。帝国正是新的经济、政治、文化变化的结果。传统的帝国主义的模式仍然束缚资本的流动,帝国乃是对于帝国主义的超越。在这里,作者仍然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发展阶段的论题情有独钟,只是将其翻转了。过去在经典马克思主义中的帝国主义论,认为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然后进入全球性的革命,而《帝国》则将“帝国”描述为帝国主义之后的形态。这些描述无疑提供了新的对于世界的阐释。作者认为,后现代主义和原教旨主义乃是对于今天全球化的不同的文化反应,前者其实是论证其合法性,而后者则是从传统的角度对其进行反抗。两者都投射了当下世界的状况。

(三)新的世界革命将在“帝国”链条中最薄弱的环节爆发

当工人阶级集中在第三世界,不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已经成为了帝国主义的大后方。世界革命的形式已经发展到第三阶段:帝国主义体系中外围的国家发生、发展和突破。

我们可以预测到这样的事实:随着第三世界沦落为资本帝国的新殖民地和工人阶级的普遍穷困化。第三世界工人阶级必然在先进知识分子的领导下以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为旗帜实现第二次独立运动。

目前发生在委内瑞拉的玻利瓦尔革命实际是以经济、文化为特征的“第二次独立革命”的预演。当普遍的经济独立战争发生时,帝国主义的咽喉就会被遏制。旧的经济交换秩序将被瓦解。瓦解后的工人阶级将被返回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被小资产阶级化的所谓中产阶层将被抛入工人阶级的穷困地位。资产阶级可能铤而走险,重新法西斯化。而这种法西斯的武装很可能因为要维持本国工人贵族的生活而得到“工人阶级”的支持。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第二国际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并且将在未来的世界中继续证明。阶级斗争的形式将以民族的斗争表现,而民族斗争将体现为阶级斗争实质本性。

法西斯化的天然基础是民主的成本过高,为了维持间接的统治所耗费的资源过多。而帝国所依靠的资本网络极其容易遭遇到多种民族云素和非制度因素的干扰,因而极其地脆弱化。当维持脆弱的成本过高,而人民的思想已经普遍“资本奴隶化”发生的时候,法西斯化也容易被接受为一种合理、合法、合乎道德的治理世界模式。当然,这种模式将不被冠名以臭名昭著的“法西斯”,而可能是“民主联盟”之类同名的词语。

资本主义宣称的自由被利用为罪恶寄生的工具,社会主义也容易被官僚集团阉割其革命的锋芒,而民主自然也会发展为残暴的政治。

旧的理论家过于关注西方世界工人阶级发生的变化,认为工人阶级消失了,或者是普遍资产阶级化了。还有人否认阶级斗争和由此必然导致的无产阶级专政。实际上,目前左派理论界缺乏具有世界眼光的学者。他们必须以世界、整体的眼光看待阶级斗争分布的结构和世界范围内的阶级斗争局势。

阶级斗争已经世界化了,而我们沮丧的社会主义者还停留在自己局促的国家、民族范围内。恰恰不能从某个国家看世界,而是应当从世界来看国家。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是世界战略家,马克思的世界无产者联合的号召,列宁的无产者和被压迫民族蓝和的口号,毛泽东的世界人民大团结的号召,都是具备世界战略眼光的。世界范围内的团结和武装起来,才是对抗世界资本寡头武装联合的最佳路线,而武装起来的前提自然是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的专政。世界范围内政权的取得,可以说无产阶级专政的消失就成为必然。在对抗资产阶级的过程中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必然是一种幻想或别有用心的欺骗。

(四)事实是,目前经济的繁荣不是资本带来的,是劳动带来的

我们正在进行着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这些革命由于生产力不发展而发生,是对劳动控制资本的反动。从现实来看是反动和倒退的,但是从历史的长距离来看,接近了实现共产主义的物质条件。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发展生产力确实容易被资本所控制。当毛泽东预测到资本复辟的巨大危险时,他的多数同志还沉浸在革命热情带来的短期“复辟不可能性”中。甚至邓小平都没有预测到,当左派的思想被两三次的运动压制下去后,资本的力量是那么顽强地地占据了主导并迅速取得了社会的支配性力量。社会主义建立在公有制生产力不发达不成熟以及工人阶级、农民阶级的不觉悟的思想意识基础上,因此需要国家权力的强大支撑才能够维持。这是毛泽东强调政治第一的主要动因。工人农民需要强大国家政权支撑的社会动力杠杆,资本单纯依靠财富的力量就可以支撑了。因此,现阶段民主的企图,不过是资产阶级试图分享国家权力的要求而已。工人农民很快就会从欺骗中觉醒。

主观条件的倒退换取了客观条件的接近。

《共产党宣言》中所说的资本家的活力现在在中国等国家发生和演进着。除了反动的官僚资产阶级和与他们有深刻联合的企业主以外,一般的百姓在投入资本生产过程中爆发出了巨大的活力和革命性。如果不是改革开放,谁能够想到巨大的生产力隐藏在近乎农业社会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呢。

新生的资产阶级破坏了一切的伦理道德,剥去了人与人之间温情的一面,直接诉之于赤裸裸的金钱关系。金钱关系成了评价一切标准。资产阶级建立着自己的伦理道德和社会法则,竟社会整个资本化、工具化。一切都是有意义的,前提是符合资本的需要。当然,如果公平不符合资本增殖的需要,那么他就是不合理的。

但是中国的资产阶级还没有完成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以及生产力革命就已经达到了衰竭的顶峰。权力的垄断和经济关系的垄断双重的联盟使资本特权化、特权资本化,成了最恶劣的阻滞和最反动的官僚帝国主义。与官僚的结盟使资本家阶层在还没有爆发出革命性特征以前就被官僚收编为反动的助手。

自由资本主义通过自己的力量,即自然经济过程达到了垄断阶段。而中国的资本主义通过官僚特权达到了垄断,这一捷径使未发展完全的生产力即遭遇到垄断寡头的破坏,成了封建性浓厚的帝国主义后方。自然经济过程中的缺点和未成熟恰恰被权力弥补了,而且是以最反动的方式弥补了。因此,中国所发展的资本主义仍然是不成熟和不完善的。

中国不是帝国主义的组成,而只能是帝国主义的殖民地。由于官僚阶层的叛卖。真正具有社会生产力性质的企业控制在帝国主义手中,民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本遭受着帝国主义、买办资本和官僚资本的三种围剿。相当多的民族资本家退出了民族资本主义企业舞台,转化为买办资本。

平等、自由、人权,恰恰是符合资产阶级的学说。这些内容为资产阶级所需要,只有平等才能够使潜在的垄断有独立的发展空间,才能够使潜在的资本家发展为真正的资本家,才能够使工人阶级、农民阶级中分化出来的资产阶级分子扩大资本实力。

但是资产阶级并没有要求革命,而是倒戈向相,寻求官僚的保护。官僚在收取资本家的“地租”和“贡金”中壮大了个人的财富,从而演化为庞大的资本权力合谋集团组成部分。

独立自主其实是民族资本主义企业最大的保护。但是追求经济的片面性和经济为依托的政权合法性直接导致了独立自主成了官僚阶层迅速获得利润和个人财富的阻碍。因此,世界主义、无阶级无民族的理论就成了主导的理论铺垫,从而直接导致了国家经济的殖民地化。而经济的发展依托地产、股市这些非生产性因素的增长恰恰是经济殖民地化的重要标志。商业资本和金融资本的空前活跃恰恰是国内生产资本萎缩、国外生产资本控制中国经济的证明。商业资本和金融资本带有投机性质,是中国资本主义还没有长大成人就立即衰老的证明。

中国目前的经济繁荣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恰恰不是资本的功劳,而是劳动的功劳。官僚资本将教育资本化、医疗资本化、住房资本化,从而迫使劳动人民加倍辛苦的工作,为争取最基本的住宅、医疗、教育这些普遍的公民权利而斗争。当人民激发出巨大的生产力时,这些生产力带来的收益却被资本和官僚合谋窃取。资本激发劳动的生产力,恰恰是以最大限度地占有别人的劳动为目标的。激发劳动者的生产力是手段,剥削才是目的。因为手段导致的副产品而否认目的的非道德性是右派经济学家最无耻的行径。

无限制的权力必然导致腐败,但是无限制的资本主义也容易导致灭亡。当无限制的权力和无限制的资本结合起来,那就成了最反动的资本主义,因而其灭亡也就最容易发生。

(五)帝国主义的矛盾实际是国内矛盾

中国大型生产性企业在世界范围内和主要的帝国主义国家争夺资源。资源的有限性使得矛盾必然爆发为国家之间的矛盾。但是我们忽略了这样一个问题:矛盾是什么带来的。

我们看到了这样一组画卷:帝国主义在中国投资,这些投资的帝国主义企业需要石油、天然气、电力、公路等资源。而这些资源又必须由中国大型企业提供。因此,中国的电厂、石油企业、天然气企业、通讯企业纷纷走出国门,为帝国主义企业的实际需求开拓国际原料市场。中国国内的帝国主义企业和原所在国的帝国主义企业实际是共生关系,但是之间存在着矛盾。

中国实际上充当了为帝国主义在华企业开拓原料、市场的职责。帝国主义千月亿控制了中国生产领域的75%以上。

因此,表面是争夺资源的矛盾,实际上不过是国内的矛盾。中国的官僚阶层之所以心甘情愿愿意开拓这样的市场,是因为能够给政府带来巨大的收益以及经济为内容的政权合法性。既然持有这样的观点和主导思想,其殖民地化就成为自然而不以人意志为转移的现象了。

资本无国界,但是利润的流向却是有民族性的。苏联的经验证明,所谓的共产党国家,居然培养了一批反动透顶的官僚资产阶级。

当旧的资源为资本耗尽的时候,新发现的资源的开采速度必然难以迅速满足已经庞大到无法转变资源形式的“资源工厂”的要求,从而发生消灭部分人类人口和一部分生产力的要求。

道德的乌托邦取代以资本的经济乌托邦。先富裕部分人再带动后来者的说教实际是欺骗性的理论。当资源是机会是有限的时候,已经成功控制资源和市场的资本阶层怎么能够允许弱小的资本势力和他们争取资源、市场和劳动力?而为了经济不择手段实际上放弃了一切的道德和信仰,而直接取代以资本的价值观。共同富裕的神话和市场的乌托邦将人彻底无耻化了。市场经济不过是资本主义经济最美妙的遮羞布。当许多劳动阶层捍卫事实上在损害自身利益的涨价、按照书本上的自由竞争原则来否定政府对价格的控制时,我们无比痛心地感受到资本欺骗宣传和收买知识分子政策的巨大成功。人们以默默劳动和对社会的贡献为耻辱,而将不劳而获、暴富、地主式坐收地租做为一种光荣和追求的目标。

(六)国家成为资本控制的工具

国家必须更多地成为独立的力量,否则无法在一定程度上缓和阶级矛盾。国家虽然不能够解决阶级矛盾,在能够在资本关系范围内最大限度地缓和阶级矛盾却是事实。

当国家无休止地考虑资本利益集团的利益,无休止地以兼顾多方面利益“全面性”为依托成为强势资本利益集团的保护者和合谋者的时候,他们必然成为雇佣的力量或是封建的力量。

现在问题的焦点是,中国的资本力量试图将国家政权自我化,雇佣化,而官僚集团试图仍然独立、凌驾于资本利益之上,充当封建地主收取地租的角色。这是他们之间主要的矛盾。

国家必须控制资本,而不能为资本所控制。国家如果迅速采取民主,而这种民主又不是以保护弱者、遏制强者为基础的,必然导致民主沦落到资本手中,从而真正实现资本和权力的合为一体。权力就无法以股份制、地主的平等形式瓜分资本家的利润。

保护弱者实际上保护了民族资本和其他社会成员成为资本阶层的机会,也保护了工人阶级和农民。民族资本恰恰也是弱小群体中挣扎的一员。当寡头资本和独裁权力结合为一体,必然成为最反动的资本主义法西斯。权力和资本的双重垄断使底层失去了资产阶级化的机会,而只留给了他们成为雇佣阶层的机会。资产阶级正在建立自己的意识形态,他们要求劳动对资本的服从“没有任何借口”,如果只是好的事情没有借口,那么“没有任何借口”本身的前提就是错误的。资产阶级必然将没有任何的前提解释为自己的前提。

资本主义将把爱国主义解释为对官僚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奴役政策的拥护。

(七)结语

阶级矛盾虽然在局部尖锐化了,但是由于劳动带来的巨大财富,使劳动正在为自身的条件做出一些改善。而这些改善蒙蔽了群众的眼睛。加上官僚控制了舆论,继续使群众沉浸在骗局中。经济形势的发展也使人们享受了部分“边际成果”,但是这些成果恰恰是自身爆发的生产力的结果。

目前劳动还没有完全发掘完毕,而相当多的地区,劳动仍然处于资本化的边缘。劳动的生产力潜力仍然处于未发掘过程中。由于地区的生产力差距和资源东西、南北的不同,虽然在东部资本主义化粗大较高的地区,资本主义化已经完成,资源和市场已经瓜分完毕,但是其他的地区仍然有开拓的空间。因此,认为中国将迅速发生革命是不合乎实际的。

同时,由于前社会主义国家和第三世界同时成为帝国主义资本扩展的殖民地以及市场。帝国主义在相当长时间内仍然在发展的余地。因此主张帝国主义迅速灭亡的理论实际上缺乏依据的。

没有革命形势并不意味着现存秩序是合理的。温和的斗争使资本主义做出了调整,并尽力挖掘它自身的潜力。短时间内延缓了自身的灭亡,但是实际上却耗尽了能量和制度的弹性。

为了迎接世界革命的到来和资本吧帝国的灭亡。世界无产者的联合是必要的。而能够团结群众,组织起和垄断资本强大联合暴力力量作战的共产党,必然要求采取民主集中制和要求通过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因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资产阶级化”而否认世界范围内的无产阶级斗争形势。

新生的马克思主义者把眼光放在了全球,特别是帝国主义体系所转移的新无产阶级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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