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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孟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

火烧 2009-12-14 00:00:00 读书交流 1026
文章围绕孔孟‘父为子隐’的伦理观,结合孔子诛少正卯、面对桓魋等事件,分析其反动性与政治立场。重点探讨孔子对礼法、权谋的运用,以及其思想在现实中的影响。

      孔孟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

 “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的反动性  

   

  

探素者  

   

   

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俭乎?”曰:“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焉得俭?”“然则管仲知礼乎?”曰:“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论语·八佾·3·22》)  

孔子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门人进问曰:“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夫子为政而始诛之得无失乎?”孔子曰:“居!吾语女其故。人有恶者五——而盗窃不与焉,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得免于君子之诛,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以饰邪营众,强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诛也。是以汤诛尹谐,文王诛潘止,周公诛管叔,太公诛华仕,管仲诛付里乙,子产诛邓析、史付,此七子者,皆异世同心,不可不诛也。《诗》曰:‘忧心悄悄,愠于群小’,小人成群,斯足忧矣。”(《荀子·宥坐》)  

子曰:“天生德于予,桓魋(tuí)其如予何?”(《论语·述而·7·23》)  

子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论语·子罕·9·5》)  

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论语·宪问·14·21》)  

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论语·述而·7·31》)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论语·子路·13·18》)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论语·阳货·17·5》)  

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论语·阳货·17·7》)  

孟子曰:“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孟子·滕文公下·6·9》)  

子曰:“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中庸·28》)  

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论语·述而·7·1》)  

子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论语·子罕·9·15》)

孔子对于季氏的“八佾舞于庭”,称作“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对于“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论语·宪问·14·16》)、“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岂若匹夫匹妇之谅也,自经于沟渎而莫之知也”(《论语·宪问·14·17》),称作“之器小哉!”对于“管氏有三归,官事不摄”,称“焉得俭?”对于“邦君树塞门,管氏亦树塞门。邦君为两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称“管氏而知礼,孰不知礼?”对于“在鲁与孔子并,孔子之门,三盈三虚,唯颜渊不去”的少正卯(王充《论衡·讲瑞》),则“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之,其后捏造其罪“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得免于君子之诛,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以饰邪营众,强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诛也。”在记载孔子的这段“光辉”历史时,前者也是被其徒“隐”、“讳”去的。孔子自称“知天命”、“受天命”,招摇过市,谋图“天子”之位的野心昭然若揭。孔子对于“弑简公”的陈成子,则沐浴而朝,告于哀公、“三子”“请讨之。”“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而孔子对于自己“公山弗扰以费畔”的“召”,不仅不“告君,以讨之”、“诛”之,而且“欲往”,并且对于自己的“欲往”,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对于“佛肸[以中牟畔]”的“召”,不仅不“告君,以讨之”、“诛”之,而且“欲往”,并且对于自己的“欲往”,称“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孔子是一个在己则“隐”之,在他则“讨之”、“诛”之的角色。非但如此,更绝的是孔子其本是“公山弗扰以费畔”的帮凶,反而使季氏误认为其是帮助他粉碎“公山弗扰以费畔”的“功臣”,而念念不忘其“功德”。孔子对于“生乎今之世,反古之道”者,诅咒其“如此者灾及其身者也”,而对自己的“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却洋洋得意、沾沾自喜而“窃比于我老彭”。孔子称“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却自赏“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孔子明知“《春秋》,天子之事也”,“罪我者其惟《春秋》乎!”还是要妄“作《春秋》”!  

孔子自称“知天命”、“受天命”,谋图“天子”之位;到处鼓吹“文武之道”,“劝下乱上,教臣弑君”(《墨子·非儒下》);孟子到处鼓吹“文武之道”,煽动诸侯取代周之天下,其罪都远远大于孔子强加给少正卯的罪名,其罪更该当诛!十恶不赦!其一,足以当诛!  

孔子称“君而知礼,孰不知礼”的“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的昭公“知礼”,当陈司败戳穿孔子对昭公的“隐”时,孔子竟然恬不知耻地说:“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通常人们认为“其父攘羊,而子证之”是“直躬者”,而孔子的“直躬者”却“异于是”与人不同,他认为的“直躬者”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其父攘羊”,“而子”不是“证之”而是“隐”之。对“尊者”、“贤者”、“亲者”的丑事、错误、罪恶的袒护、隐瞒是孔子行为的一个准则。  

由上,至少我们可以看到四点:其一,孔子是一个把自己所有坏事都掩盖、隐瞒起来,经过乔装打扮起来的一个伪君子,柳下跖称其为“巧伪人”,是量其头戴其帽,正合适;其二,孔子所指的一些观念与人们一般所指不同,都有着其特殊相反的含义。我们必须由这些最基本的特征来对待孔子及其儒者说教。其三,《大学·7》:“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中庸·1》:“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千万不要相信孔子的这种“慎独”工夫。其四,在当时鲁“君取于吴,为同姓”,违“礼”,路人皆知,犹如秃头上的虱子是明摆着的事,这种情况下孔子仍然为其隐瞒。睁眼说瞎话,得蒙则蒙,得欺则欺,得骗则骗,实在不行,就或装死躺下,或削尖脑袋,或脚下擦油,或变换脸谱,或装模作样,或伺机反扑,或蒙混过关,溜之乎也等等是孔子的诸多本领。  

“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公羊传·闵公元年》),为历代反动统治阶级所继承,是其结党营私、互相包庇、狼狈为奸、欺骗视听,愚弄被统治阶级的信条。《左传·隐公四年》载:石厚参与州吁弑其君桓公,其父石碏(què)杀了石厚。对此,孔子称赞说:“石碏,纯臣也。恶州吁而厚与焉。‘大义灭亲’,其是之谓乎!”可见“大义灭亲”重于“父子相隐”;“忠”大于“孝”,“君”重于“亲”;鼓吹“孝亲”是为了“忠君”;鼓吹“子为父隐”是为了“臣为君隐”。孔子是一个专给权势者捧臭脚者。  

墨家反对儒家的亲亲尊尊,主张天下同义,并身体力行之。据《吕氏春秋·去私》记载:战国时墨家巨子腹(tūn)力行墨家主张,其子杀人,秦惠王念其只此一子,“已令吏弗诛”,而他坚持“杀人者死,伤人者刑”的“墨者之法”,仍处子以死刑。对此,书中赞之曰:“忍所私以行大义,巨子可谓公矣。”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论语·八佾·3·9》)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论语·为政·2·23》)  

子曰:“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论语·八佾·3·14》)  

孔子说他对于夏礼和殷礼,如果文献“足”,则他“能征之”,既然“文献不足也”,当然他孔子亦就不“能征之”。孔子对夏礼和殷礼的“不能征之”与杞人宋人的“不足征之”有何差别?!实际上没有差别!既然他孔子因“文献不足故”,当然也就会如同杞人和宋人一样因“文献不足故”而“不能征之”,那么孔子在前面所说的两个“吾能言之”就是虚晃一枪,故弄玄虚。其实:他孔子对夏礼和殷礼的“不能征之”要比杞人和宋人对夏礼和殷礼的“不足征之”与对夏礼和殷礼的“能征之”相距更远。然而,孔子对杞对夏礼、对宋对殷礼却都以“不足征也”相贬,而对己则皆以“吾能言之”相褒。  

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论语·卫灵公·15·23》)  

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论语·里仁·4·6》)  

子曰:“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水火,吾见蹈火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论语·卫灵公·15·35》)  

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15·9》)  

宰我问曰:“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可逝也,不可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论语·雍也·6·26》)  

孔子自诩“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但由其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可见其称“民之于仁也,甚于水火”的荒谬绝伦;由其称“吾见蹈[火]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可见其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的耸人听闻;而由其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可见宰我的“仁者,虽告之曰:‘井有仁焉。’其从之也”之问的合理性。然而,孔子对己之荒谬之言持肯定态度,而对宰我合理之问却持否定态度。这不仅是对其“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的自我否定,也是对其施教霸道,不许问难的写照。  

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中庸·4》)  

孔子是一个不断吹牛,牛皮不断吹爆,又继而吹之者!孔子自吹他“知天命”(《论语·为政·2·4》)!以“志于道”(《论语·述而·7·6》)自居!“天生德于予,桓魋其如予何”(《论语·述而·7·23》)!“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论语·子罕·9·5》)!现在,“道之不行也”,又是他孔子“知之矣”!并且还是“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不是“过犹不及”(《论语·先进·11·16》)吗?对别人“过”就是大大的“愚者”,而对他孔子“过”却是大大的“知者”!“道之不明也”,也是他孔子“知之矣”!并且还是“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对别人“过”就是大大的“不肖者”,对他孔子却是大大的“贤者”!完全是双重标准。既然“过犹不及”,那么“知者”就不会“过之”,“过之”者非“知者”也;“贤者”更不会“过之”,“过之”者非“贤者”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别人饮食皆“莫”“能知味也”,而只有他孔子“知味也”!惟我独尊,一付恶霸嘴脸。然而,孔子的“知味”也很有限,甚至于“闻《韶》”,也能使他“三月不知肉味”(《论语·述而·7·14》)!既然“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他孔子都已知道,而其徒子徒孙为何仍要不断地吹捧孔子“譬如天地”,“譬如日月”,“聪明圣知达天德者”;鼓吹其道为“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呢?只有一个原因,其目的就在于欺骗权势者、统治者对其赏识,愚弄被压迫者、被统治者对其敬畏。  

樊迟从游于舞雩之下,曰:“敢问崇德、修慝、辨惑?”子曰:“善哉问!先事后得,非崇德与?攻其恶,无攻人之恶,非修慝与?一朝之忿,忘其身,以及其亲,非惑与?”(《论语·颜渊·12·21》)  

实际上孔子不仅不“攻其恶,无攻人之恶”,而专攻“人之恶”,对“人之恶”不仅“攻”之还“诛”之,而对“其恶”则“文”之,“隐”之!  

孟子也是这种人物。  

孟子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孟子·离娄上·7·26》)  

任人有问屋庐子曰:“礼与食孰重?”曰:“礼重。”“色与礼孰重?”曰:“礼重。”曰:“以礼食,则饥而死;不以礼食,则得食。必以礼乎?亲迎,则不得妻;不亲迎,则得妻。必亲迎乎?”屋庐子不能对。明日之邹以告孟子。孟子曰:“于答是也,何有?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方寸之木可使高于岑楼,金重于羽者,岂谓一钩金与一舆羽之谓哉?取食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食重?取色之重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色重?往应之曰:‘紾兄之臂而夺之食,则得食;不紾,则不得食,则将紾之乎?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孟子·告子下·12·1》)  

孟子对于“舜不告而娶”,认为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无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既然“为无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舜可以“不告而娶”,那么对于任人“紾兄之臂而夺之食,则得食;不紾,则不得食,则将紾之乎”和“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之问的答案应该是“为活命也,小人以为犹无紾也”,“则将紾之乎”和“为无后也,小人以为犹不搂也”,“则将搂之乎”!为何“舜不告而娶,为无后也,君子以为犹告也”(《孟子·离娄上·7·26》),冠冕堂皇,而“小人”为“得妻”,“则搂之乎”,“小人”不可“以为犹‘不搂’也”?就是“钻穴隙之类”,“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孟子·滕文公下·6·3》)?既然“礼义由贤者出”(《孟子·梁惠王下·2·16》),那么,圣人、君子更应作出表率,“民”、“小人”犹可谅解。不是“不能正己焉能正人”(《论语·子路·13·13》)吗?不是“君子之德是风,小人之德是草”(《论语·颜渊·12·19》)吗?其实,“贤者”“所出”的“礼义”是帮助统治者给被统治者身上套的枷锁,让被统治者受其罪,并非“贤者”和统治者也要自受,他们是不会钻进自己给被统治者所设的圈套之中的。若谁不信,您就去查查中国的历史,孔孟两位鼓吹“忠孝”的“圣人”和中国的诸位帝王,哪一个是“忠孝”的楷模?没有一个!  

万章问曰:“敢问交际何心也?”孟子曰:“恭也。”曰:“却之却之为不恭,何哉?”曰:“尊者赐之,曰:其所取之者义乎,不义乎?而后受之,以是为不恭,故弗却也。”曰:“请无以辞却之,以心却之,曰:其取诸民之不义也。而以他辞无受,不可乎?”曰:“其交也以道,其接也以礼。斯孔子受之矣。”万章曰:“今有御人于国门之外者,其交也以道,其馈也以礼。斯可受御与?”曰:“不可。《康诰》曰:‘杀越人于货,闵不畏死。凡民罔不譈,是不待教而诛者也。’殷受夏,周受殷,所不辞也,于今为烈,如之何其受之?”曰:“今之诸侯取之于民也,犹御也。苟善其礼际矣,斯君子受之,敢问何说也?”曰:“子以为有王者作,将比今之诸侯而诛之乎?其教之不改而后诛之乎?夫谓非其有而取之者盗也,充类至义之尽也。孔子之仕于鲁也,鲁人猎较,孔子亦猎较,猎较犹可,而况受其赐乎?”曰:“然则孔子之仕也,非事道与?”曰:“事道也。”“事道奚猎较也?”曰:“孔子先簿正祭器,不以四方之食供簿正。”曰:“奚不去也?”曰:“为之兆也。兆足以行矣,而不行,而后去,是以未尝有所终三年淹也。孔子有见行可之仕,有际可之仕,有公养之仕。于季桓子,见行可之仕也;于卫灵公,际可之仕也;于卫孝公,公养仕也。”(《孟子·万章下·10·4》)  

孟子对于“杀越人于货”的“小人”、“民”,主张“不待教而诛者也”;而对于“取之于民的诸侯”,则反对“不待教而诛者也”,而主张“其教之不改而后诛之乎”。孟子把诸侯的“取之于民”比作“鲁人猎较”。“猎较”是当时在鲁国贵族中流行的一种竞技游戏。孟子把“取之于民的诸侯”,视为“猎较”的贵族;把“诸侯”的“取之于民”比作“鲁人猎较”。既然如此,“诸侯”的“取之于民”,竞技游戏而已,焉有“罪过”,甚至于对“其教之不改而后诛之乎”也大可不必!孟子把孔子“滥竽充数”的“奚不去也”,美化成孔子的“为之兆也。兆足以行矣,而不行,而后去,是以未尝有所终三年淹也。孔子有见行可之仕,有际可之仕,有公养之仕。于季桓子,见行可之仕也;于卫灵公,际可之仕也;于卫孝公,公养仕也。”说明孟子的脑子有病。  

“杀越人于货”者,小“盗”也,根据孟子的主张“是不待教而诛者也”;“今之诸侯取之于民也”者,大“盗”也,根据孟子的主张反要对“其教之不改而后诛之”。这是什么逻辑?再则,“诸侯取之于民也”,是“窃国”、“夺民”、“杀民”;而“鲁人猎较”,只是一种竞技。“诸侯取之于民也”与“鲁人猎较”可相比较吗?正如《庄子·胠箧》所说:“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则是非窃仁义圣知邪?故逐于大盗,揭诸侯,窃仁义并斗斛权衡符玺之利者,虽有轩冕之赏弗能劝,斧钺之威弗能禁。此重利盗跖而使不可禁者,是乃圣人之过也。”就是因为如此,故才虽有“殷受夏,周受殷,所不辞也,于今为烈”也!孟子偷换概念,实行双重标准。“孔子有见行可之仕,有际可之仕,有公养之之仕。于季桓子,见行可之仕也;于卫灵公,际可之仕也;于卫孝公,公养仕也。”说明孔子“之仕”“非”全是“事道与”!其中有“行”——为行道,有“际”——为私情,有“公养”——为吃喝。例如:“于季桓子,见行可之仕也”,乃为行“道”;“于卫灵公,际可之仕也”,乃为私情;“于卫孝公,公养仕也”,乃为吃喝。须知季桓子乃执鲁国“国命”之大夫也,是使鲁国“无道”者也,孔子为其仕,是“克己复礼”,让鲁国“有道”乎?是“助纣为虐”,使鲁国“无道”乎?是使鲁国“无道”乎也!是“助纣为虐”也!同样一事,他孔孟做了,就是行“礼”、“有道”;别人做了,就是悖“礼”,“无道”!孔子自称“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论语·述而·7·12》),孟子也称“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试想这样一个人物,他会“去”吗!  

孟子曰:“仕非为贫也,而有时乎为贫;娶妻非为养也,而有时乎为养。为贫者,辞尊居卑,辞富居贫。辞尊居卑,辞富居贫,恶乎宜乎?抱关击柝。孔子尝为委吏矣,曰:‘会计当而已矣。’尝为乘田矣,曰:‘牛羊茁壮长而已矣。’位卑而言高,罪也;立乎人之本朝,而道不行,耻也。”(《孟子·万章下·10·5》)  

“仕非为贫也,而有时乎为贫”,孔子不是说“君子谋道不谋食”(《论语·卫灵公·15·32》)吗?“孔子尝为委吏矣”,是属于“为贫者,辞尊居卑,辞富居贫”吗?非也。并非人家请孔子做大官,他不干!是因“吾少也贱”(《论语·子罕·9·6》),为生计不得而为之也。对此,孟子不知吗?知也,为吹捧也!“位卑而言高,罪也;立乎人之本朝,而道不行,耻也。”孔子一介草民,四处游说诸侯,言平治天下,乃“位卑而言高,罪也”!孔子曾身为鲁“司空”,后又升为大司寇,“摄”宰相“职”,而让季氏等“三桓”“执国命”,“立乎人之本朝,而道不行,耻也”!  

桃应问曰:“舜为天子,皋陶为士,瞽瞍杀人,则如之何?”孟子曰:“执之而已矣。”“然则舜不禁与?”曰:“夫舜恶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则舜如之何?”曰:“舜视弃天下犹弃敝蹝(zōng)也。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欣(yīn)然,乐而忘天下。”(《孟子·尽心上·13·35》)  

万章闻曰:“象日以杀舜为事,立为天子则放之,何也?”孟子曰:“封之也,或曰,放焉。”万章曰:“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杀三苗于三危,殛鲧(gǔn)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诛不仁也。象至不仁,封之有庳。有庳之人奚罪焉?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曰:“仁人之于弟也,不藏怒,不宿怨焉,亲爱之而已矣。亲之,欲其贵也;爱之,欲其富也。封之有庳,富贵之也。身为天子,弟为匹夫,可谓亲爱之乎?”“敢问或曰放者,何谓也?”曰:“象不得有为于其国,天子使吏治其国而纳其贡税焉,故谓之放。岂得暴彼民哉?虽然,欲常常而见之,故源源而来,‘不及贡,以政接于有庳。’此之谓也。”(《孟子·万章上·9·3》)  

桃应问曰:“舜为天子,皋陶为士,瞽瞍杀人,则如之何?”孟子曰:“执之而已矣。”“然则舜不禁与?”曰:“夫舜恶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则舜如之何?”曰:“舜视弃天下犹弃敝蹝也。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訢然,乐而忘天下。”这真活脱脱地描述了所谓“正人君子”、“圣君”大舜一副欺骗视听,包庇杀人凶犯,假清高的虚伪丑恶嘴脸。“仁义”是权势者杀人的帮凶。  

共工、三苗、鲧有何罪?被“流”、被“放”、被“杀”,至今不明!“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杀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这就是孔子所说的“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论语·卫灵公·15·5》)孔子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杀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象至不仁封之有庳。有庳之人奚罪焉?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而天下咸服”。孟子也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不必说“天下咸服”,万章之问“象至不仁封之有庳。有庳之人奚罪焉?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说明万章就不“服”!“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天下咸服”,这真是对“仁人”绝妙讽刺。“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绝不会使“天下咸服”。而孟子却曰:“仁人之于弟也,不藏怒,不宿怨焉,亲爱之而已矣。亲之,欲其贵也;爱之,欲其富也。封之有庳,富贵之也。身为天子,弟为匹夫,可谓亲爱之乎?”这纯粹是无耻之谈。“诛不仁”,是指对与自己无血统关系者;而对于与自己有血统关系者,则无论其如何“不仁”,也是要使其“富之”、“贵之”。这是中国自古以来“一人当官,鸡犬升天”,“任人唯亲”所以横行肆虐之根源所在。所以被统治阶级千万不要被孔孟之道的善词美语迷惑住了,什么“仁”呀!“爱”呀!这不过是裹在外面的一层糖衣,其里面包着的却是致人死命的毒药。“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仁人固如是乎”!这就是孔孟所鼓吹的“仁政”和“爱人”之真意。“欲常常而见之,故源源而来,‘不及贡,以政接于有庳。’此之谓也。”利用职务之便,假公济私,在中国起码自大舜有之,可见其源远流长。  

万章曰:“父母使舜完廪,捐阶,瞽瞍焚廪。使浚井,出,从而掩之。象曰:‘谟盖都君咸我绩,牛羊父母,仓廪父母;干戈朕,琴朕,弤朕,二嫂使治朕栖。’象往入舜宫,舜在床琴。象曰:‘郁陶思君尔。’忸怩。舜曰:‘惟兹臣庶,汝其于予治。’不识舜不知象之将杀己与?”曰:“奚而不知也?象忧亦忧,象喜亦喜。”曰:“然则舜伪喜者与?”曰:“否。昔者有馈生鱼于郑子产,子产使校人畜池。校人烹之,反命曰:‘始舍之,圉圉焉;少则洋洋焉;悠然而逝。’子产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校人出,曰:‘孰谓子产智?予既烹而食之,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故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彼以爱兄之道来,故诚信而喜之,奚伪焉?”(《孟子·万章上·9·2》)  

象“郁陶思君尔”,“彼以爱兄之道来”,假也;而彼“象往入舜宫”,以占“干戈”、“琴”、“弤”、“二嫂”而来,真也。舜不知!不知,何以治天下!知也!故舜“诚信喜之”,实“伪”也!此乃孟子以小人之心揣君子之腹矣?《孟子·告子下·13·3》:“公孙丑问曰:‘高子曰:“《小弁》,小人之诗也。”’孟子曰:‘何以言之?’曰:‘怨。’曰:‘固哉,高叟之为诗也!有人如此,越人关弓而射之,则己谈笑而道之;无他,疏之也。其兄关弓而射之,则己垂涕泣而道之;无他,戚之也。《小弁》之怨,亲亲也。亲亲,仁也。固矣夫,高叟之为诗也!’曰:‘《凯风》何以不怨?’曰:‘《凯风》,亲之过小者也。《小弁》,亲之过大者也。亲之过大而不怨,是愈疏也;亲之过小而怨,是不可矶也。愈疏,不孝也;不可矶,亦不孝也。’”“亲之过大而不怨,是愈疏也;亲之过小而怨,是不可矶也。愈疏,不孝也”。舜不仅“亲之过大而不怨”,反而“象忧亦忧,象喜亦喜”,舜是一个大大的伪善者!大大的不孝者!大大的“小人”!  

子曰:“苟正其身矣,于从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论语·子路·13·13》)  

季康子问政于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论语·颜渊·12·19》)  

实际上,中国数千年的封建独裁专制的历史,就是不“正其身”,而“正人”的历史!“克己复礼”就是!其中,对孔子本人来说,他自己不“克己复礼”,却让别人“克己复礼”就是一例。《孟子·滕文公下·6·9》:孟子曰:“世衰道微,邪说暴行有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就是孔子食言之一例。《左传·昭公二十年》:“郑国多盗,取人于萑符之泽。大叔……兴徒兵以攻萑符之盗,尽杀之,……仲尼曰:‘善哉,政宽则民慢,慢则纠之以猛。’”子系中山狼,得势便猖狂。孔子为鲁大司寇七日,即利用职权,捏造罪名杀害政治、学术上的对手少正卯,皆是其“子为政,焉用杀”的注脚。“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不是“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吗?“君子”有何“德”,“小人”亦就有何“德”。既然如此,孔子对“小人”的一切不满和指责,皆是“君子”造成的。根据“君子求诸己”(《论语·卫灵公·15·21》),那么孔子对“小人”的一切不满和指责是对象的错误,不满和指责的应该是“君子”,而不应该是“小人”。“小人”的“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皆是由于“君子”的“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小人求诸人”(同上)是由于“君子”的“求诸人”。“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它把“君子”定位作“小人”天生的主宰,“小人”定位作“君子”天生的附庸。“君子”是“小人”的天然统治者,“小人”是“君子”的天然被统治者。其荒谬是显而易见的。  

孔孟对于上者、贵者、亲者、己者与下者、贱者、疏者、异己者的道德要求绝然不同,对前者是袒护的、褒高的,而对后者是苛刻的、贬低的。孔孟“君子”之流是“求诸人”,并非“求诸己”!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大学·7》)  

“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试问鼓吹“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者,是君子哉?小人哉?《论语·述而·7·31》:“陈司败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孔子退,揖巫马期而进之,曰:‘吾闻君子不党,君子亦党乎?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巫马期以告。子曰:‘丘也幸,苟有过,人必知之。’”孔子当着众人,尚且胡说八道,更况且在“其独”时,则其更不能“慎”了!《孟子·尽心上·13·35》:“桃应问曰:‘舜为天子,皋陶为士,瞽瞍杀人,则如之何?’孟子曰:‘执之而已矣。’‘然则舜不禁与?’曰:‘夫舜恶得而禁之?夫有所受之也。’‘然则舜如之何?’曰:‘舜视弃天下犹弃敝蹝也。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訢然,乐而忘天下。’”这是“天子”大舜的“慎独”,也是孔孟所赞赏的“君子”光辉典范之“慎独”。舜的鬼把戏甚至于连皋陶都识不破,这就是“天子”大舜的“诚于中,形于外”,也是孔孟所赞赏的“君子”光辉典范的“诚于中,形于外”。“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那些大腹便便的“君子”,绝对不是由于“必诚其意”,“心广体胖”,“德润身”的结果,而是吮吸民血民膏,“恶”“润身”的结果。《庄子·列御寇》:“孔子曰:‘凡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天犹有春秋冬夏旦暮之期,人者厚貌深情。故有貌愿而益,有长若不肖,有顺懁(xuān)而达,有坚而缦(màn),有缓而钎(hàn)。故其就义若渴者,其去义若热。’”何有简单的“诚于中,形于外”?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故谚有之曰:“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大学·9》)  

说之所以“齐其家在修其身者”,是因为“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人”会为此诸多之“辟”,故需“修身”。“修身”的目的,就是为了克服诸如对其“所亲爱”者、“所贱恶”者、“所畏敬”者、“所哀矜”者、“所敖惰”者有所“辟”,使之不要对“所亲爱”者、“所贱恶”者、“所畏敬”者、“所哀矜”者、“所敖惰”者有所“辟”。然而,孔孟“修身”的结果却是南辕北辙,越“修”越“邪”,越“修”越“辟”——就是为了“辟”!“夷子曰:‘儒者之道,古之人若保赤子,此言何谓也?之则以为爱无差等,施由亲始。’徐子以告孟子。孟子曰:‘夫夷子,信以为人之亲其兄之子,为若亲其邻之赤子乎?彼有取尔也’”(《孟子·滕文公上·5·5》)、“孟子曰:‘君子之于物也,爱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亲。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孟子·尽心上·13·45》),“爱有差等,施由亲始”。诸如,孔子硬是把“君而知礼,孰不知礼”之“君”说成“知礼”,把“父为子隐,子为父隐”认为是“直在其中”,把“亲亲之杀,尊贤之等”(《中庸·20》)视为“中庸之道”,对自己则称之,对少正卯则诛之。这是“圣人”孔子的“心正”!也是“圣人”孔子的“辟”!“君子之于物也,爱之而弗仁;于民也,仁之而弗亲。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孟子·尽心上·13·45》)、“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孟子·滕文公下·6·9》),这是“亚圣人”孟子的“心正”!也是“亚圣人”孟子的“辟”!“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这是儒者的“心正”!也是儒者的“辟”!“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孟子·万章上·9·3》)、“舜为天子,皋陶为士,瞽瞍杀人……执之而已矣……禁之……然则舜……窃负而逃,遵海滨而处,终身訢然,乐而忘天下”,这是“天子”大舜的“心正”!也是“天子”大舜之“辟”!“父为子隐,子为父隐”,这是孔子的“辟”,也是孔子的心术“不正”;“爱有差等,施由亲始”,这是孟子的“辟”,也是孟子的心术“不正”;“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这是儒者的“辟”,也是儒者的心术“不正”;“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这是大舜的“辟”,也是大舜的心术“不正”!“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孔子三月无君,则皇皇如也,出疆必载质。”看来,孔子当是“知”“君”之“好”者,然而,孔子可“知”“君”之“恶”吗?《论语·阳货·17·25》:“子曰:‘惟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看来,孔子当是“知”“小人与女子”之“恶”者,然而,孔子可“知”“小人与女子”之“美”者吗?“‘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人莫知其子之恶”,难道他孔子“知其子之恶”吗?“莫知其苗之硕”,难道他孔子“知其苗之硕”吗?《论语·子路·13·4》:“樊迟问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为圃。曰:‘吾不如老圃。’”既然如此,孔子何必在农圃之前卖弄稼穑!既然“‘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那么孔子所鼓吹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隐”何?“隐”“恶”、“隐”“丑”,这不仅否定了其“人莫知其子之恶”的胡说,而且说甚至于明知其恶也要为之隐瞒,是明“知”其“恶”、“丑”,才为其“隐”!这是什么“直”?“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讳”何?当然是“讳”“恶”、“讳”“丑”了!这说明儒家就是要明知其“尊者”、“贤者”、“亲者”的“恶”、“丑”,而要为其“讳”!为其“隐”!什么“诚”?儒家的“尊者”、“贤者”、“亲者”,是一些被其经过多重美化包装而杜撰出来的假货。这样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究竟是些什么样的货色也就可想而知了!  

几千年来中国人民在这样一种政治环境、精神环境、情感环境下生活,再加上君子的竭力盘剥,衣食无着,整日挣扎在死亡线上,真可谓水深火热!是如何熬过来的,今人是难以想象的!孔孟之道给中国人民造成的海山苦难,罄竹难书!中国人民千万不要忘记孔孟之道的血海深仇!深仇大恨!  

(请进入《研读四书 评说孔孟》,其网址:http://blog.sina.com.cn/juerenqiyiminfuxiao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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