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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参观学习后,想到“觉悟”一词

火烧 2009-10-2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参观学习后引发对觉悟的思考,回顾过往经历与现实对比,涉及红顶儒商、马克思主义与剩余价值论等话题,展现思想与现实的碰撞。

在一次参观学习后,想到“觉悟”一词  

2009年10月16日 日记  

我们离退休支部一行21人,终于在昨天07:00出发Yc,开始参观学习活动。  

几年不到Yc了,前几年到处斑驳陆离的“坚持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的大标语已经被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遮挡覆盖;游戏厅、浴城一家接一家;花枝招展的摩登女郎秀色可餐,笑容可掬。  

我们第一站停车火车站;(“新长铁路”是1996年开始向老百姓无偿借资建造起来的,已经使用多年,当时主政的四位一把手进了大牢也已多年,可是至今不提还款的事。如果我们向国家借款而不按时归还,会怎样呢?大家都笑了!)接着参观新四军纪念馆;又到Hj国际大酒店后,参观Zyi任董事长的月湖售楼中心,后到酒店座谈,中饭;接着浏览Yd公园;16:00后回Df,拢“丰收大地”,17:00回到出发地。  

Hj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Zyj先生虽然年近花甲,但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1. 86M 的身材,不禁使人联想到智者鄒忌。在受到官场打压排挤忽略后,他得力于Yc市国土资源局Jdl局长的提携拉扯,调离Df党校,跻身房地产,成了红顶儒商,拥有成千员工,若干亿资产。他知恩图报——对Jdl局长和总设计师感恩戴德得如同基督教徒对待上帝!而在Yc市他也建造了以他的使日本鬼子头疼不已和土豪劣绅闻风丧胆的父亲命名的广场(在他家乡的社会调查中,我听到了他的父母在游击队活动中英勇斗争的事迹介绍)。  

他对前往Yc的桑梓故知——当年的同仁表现了诚挚热情的欢迎。在部队他为首长开车,昨天亲自为我驾驶宝马接送。我们虽离别多年,但仍如当年一样亲如兄弟。  

董事长Zyj中午为我们一行举行了高规格的盛大宴会。  

宴会开始时,他 和 夫人,孙子恭敬地端起酒杯,面向被豪华装修隔离着的天空大声祷告:“祝福在天堂的Jdl局长永生!没有Jdl局长,就没有我的今天。”此情此景,我想起了“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的词句。  

宴会间,他和退休的校长,自己曾经的领导Hyc对话:  

“马克思的剩余价值论简直胡扯,从来就不正确,在资本主义社会不管它,在今天根本就不适用。”他对自己领导和养活的忠于自己的成千员工充满深情,对自己的“资本家”身份十分自豪。此前座谈时,我们此次带队的支部宣传委员Jbj同志说到自己曾得到Zyj董事长2000元购书资助,并透露董事长Zyj是博士。有人问是何专业,Zyj说是“马方面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专业(博士)。此时,Zyj董事长对当年他在党校讲坛上纵横捭阖,挥洒自如地传授的政治经济学已不屑一提了。  

“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用‘剩余价值’做号召也许有鼓动、煽动,宣泄、宣传效用,但是我对马的暴力革命和‘剩余价值’从来就不认可,早该与时俱进了!”党校前校长Hyc补足了董事长的未尽之意。  

我说:“你们都皈依宗教和Dxp了。”我对分别毕业于政治经济学和哲学专业的两位高材生Zyj和Hyc表示了由衷的敬意——他们与时俱进到与自己举手宣誓的马列毛对立面去是多么神速,坚定啊,他们现在的言辞和当年在党校的讲坛和会议上一样地口若悬河,奔腾恣肆,甚至更其潇洒热情……  

Zyj董事长接着我的话说:“皈依是智者,是精神依托……我很欣赏‘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的圣训。”这正对得上已经信仰佛教的前校长Hyc的思路。  

我说,儒家在修身齐家与治国平天下的关系上,秉持“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宗旨。你达了,但不一定永远“达”而不“穷”。“穷”者,走投无路,进退失据也。据《凤凰资讯》提供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成分变化”的数据是:从1978年到2006年,工人所占的比例从18.7%下降到11.1%。农民从46.9%下降到31.7%。解放军从6.9%下降到2.2%。相比之下,其他社会背景的党员数量增长很快。通常所说的“白领阶层”(包括管理层和技术人才)背景的党员已经占了21.4%。私营企业主(或资本家)占了5.1%。十七大前夕“当选”了各级党代表,登上了党代会主席台的民营企业家们,可能还囿于自家一派一系的胜利,但是他们代表的是1870万私企与白领党员呢……目前全国私营企业有450万家,投资人1100万,自由职业者约有1000万。新的社会阶层以及从业人员人数已超过1.5亿,约占全国总人口的11.5%,掌握或管理着10万亿元左右的资本,使用着全国半数以上的技术专利…… 他们确实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现在中国共产党有1870万如你般的大大小小红顶商人,中央就有你的很有力量的代表。不过还是希望你多“兼济天下”,而不至于“穷”时……  

他打断我的话:“去年我向汶川捐赠了几十万……毛泽东与Dxp怎能相提并论,是同一类型?”   

   

宴会间的对话没有设定任何限制,各抒己见,热烈奔放。我知道,我们的论争不会有任何结论——世界上哪有什么唯一的真理?说真理有唯一标准,大概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真理属于意识形态,怎能没有阶级性!不同阶级的人,对同一问题,现象,会有同样的答案吗?正如普世价值,人人平等,博爱,天下为公之类,谁见过?比如“75宪法”规定“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新形式”,并认为运用这种形式会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后来却论定它同社会主义民主毫无共同之处,破坏了民主集中制,抹杀了民主的阶级性,践踏了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从而成了非法行为!到底是给了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 “四大”和罢工自由的“75宪法”还是取消了“四大”和罢工自由的“82宪法”给了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更多更大的人权?大观园中的焦大和林妹妹不会有同等的待遇和同等的发言权,拾煤渣的老太婆和能源大亨对自己生活的幸福感和满意度能一样吗?邓玉娇和邓贵大同姓,可是同道吗?林裕腾们与刘汉黄对生效的法律文书有一致的理解和认同了吗?任志强和房奴们对高房价能有统一的感受?  

这里,使我们似乎不能不承认还是毛主席说得对:“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看来,存在的发展变化反映到意识中,“屁股决定脑袋”还是有一些道理的。从北京私企跑到吉林,要吞并公有的通化钢铁厂的陈国军,也曾经是和工人兄弟并肩与资本家斗争的“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可是一旦得到资本家200万年薪,委任为即将到手的通化钢铁厂的总经理高位,立即狰狞无比:“我要在三年内使通钢‘姓陈’,让你们下岗滚蛋!”这使人们不能不对“与时俱进”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果我们和Zyj以及1870万占中共党员21.4%的的人论争问题,首先必须明确:一,我们还生活在“在阶级社会中”吗?二,我不论你是谁,但是你要告诉我并让事实证明:“你为了谁?”  

你可能不承认我们还处“在阶级社会中”,但是你必须明确回答:文强,任志强,刘永好,黄松有,成克杰,林裕腾,陈水扁与薄熙来,邓玉娇,刘汉黄,白毛女,下岗工人,失地农民,他们是同一个阶级吗?对老百姓上访围追堵截,对居民合法住所强行推倒拆迁,公然巧立项目拦路收费创收,无节制地“高薪养廉”,血汗工厂,“国退民进”……合乎宪法,是为了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吗?   

   

多少年来,我只在公元2009年10月1日看到执政党的国庆典礼的游行中有一条“毛泽东思想万岁”。既然承认并且已经“万岁”,为什么在960万平方公里的大地上少见,不见,甚至根本见不到呢?党章和宪法中明确规定的指导思想是不是也可以“与时俱进”掉?  

在中国的阶级社会中,在我看来,只有“毛主席万岁!”和“人民万岁!”亘古未有,振聋发聩,合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追求的人类正义,公平,能够达到“环球同此凉热”的共产主义社会,合乎历史发展规律。中国革命的历史和现实,要求每一个党派,每一个人都必须明确地回答:“在阶级社会中,你为了谁?”毛主席的回答是:无产阶级不但要解放自己,而且要解放全人类——“为人民服务”!如果你看到0.4%的人拥有社会财富的70%,你会同意99.6%的人应该赞扬、支持、歌颂0.4%的人,会认为他们有共同的“普世价值”,享有一样的平等自由,会有共同的奋斗目标和共同的语言吗?  

我和若干专家,学者,官员论争,他们常常对我的问题置之不理,不屑一顾,甚至冷若冰霜。他们指责,鄙夷我僵化,落伍,还停留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是不觉悟,顽固不化的与“严贡生”“葛朗台”一类人物,是某种“思想”的殉葬品。这使我悲伤,愤恨。事实上,“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能够不站到这个或那个阶级方面来……能够不为这个或那个阶级的胜利而高兴,为其失败而悲伤,能够不对于敌视这个阶级的人、对于散布落后观点来妨碍其发展以及其他等等的人表示愤怒。”(《列宁全集》第二卷第471页)对我的态度,使我想到:“政治上的冷淡态度就是政治上的满足。饱食者对一小块面包表示出‘冷淡’和‘漠不关心’,饥饿者在关于一小块面包的问题上永远是‘有党性的’。对一小块面包‘冷淡和漠不关心’,并不是说这个人不需要面包,而是说这个人已经永远不愁面包,永远不缺少面包,而是说他牢牢地依附于饱食者的‘政党’。在资产阶级社会中,无党性不过是依附于饱食者的政党、统治者的政党、剥削者的政党的一种虚伪、隐蔽和消极的表现。”(《列宁全集》第十卷第58页)。  

宴会上,在与Zyj和Hyc的论争中,我们没有共同的论题限制,而我永远跟不上他们与时俱进的觉悟,只能“酒逢知己千杯少”,“但使主人能醉客”,哪须论争何处是他乡!  

Yc变化很大很快,我们当年的同仁变化得更大更快。  

   

在回Df的路上,董事长Zyj的五粮液使我飘飘欲仙。看着我的老同学H yc,想到他与我在大学一起造反而上了走资派的“黑名单”,和他在“6·4事件”中咬牙切齿赌咒发誓忠于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专题报告;还想到当日管政工的Qyn副校长对我说的“只要共产党在,你就当不到‘干部’!”我的醉意更加深重。我问H yc 、Qyn 两位前校长:“在你们统治党校期间,我有没有向你们要过官?”他们立即异口同声:“没有!”坐在他们前后左右的Cjq,Xgz,Wcz等笑得前合后仰。我又对坐在我右前方的Jz-h前校长问:“我有没有向你要过官?”他干脆:“没有!”车中笑成一片。  

我对Hyc们说:“我虽然落伍,但是像你们之类的官请我当我也不当——事实上,△△△们一直对我这样的落伍者实行内控,充满敌意和警惕——要当干部,就要像毛泽东们那样为人民服务,与人民一起前进,而不是反历史潮流,反人民利益。对自己和自己的小集团‘忠恕’的并不是毛泽东的共产党。△△△篡权当政后,对一切‘不与时俱进’的忠于马列毛者,残酷打击,恣意迫害,我早没有了半点当‘干部’的念头,相反,唯恐避之不及,仅仅斗争而已,哪能像你们这么高度觉悟地与时俱进!”我这里的觉悟二字在口语中自然听不出带有双引号。  

   

早上,躺在床上想到“觉悟”一词,有七绝一首记之:  

目无“觉悟”几十年,  

唯有毛公日月悬。  

人事沧桑成历史,  

心如铁屑向南天。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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