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文化的精髓恰好是“资本主义”的克星
“孝”文化的精髓就是用“以天下为己任”的方式来达到“无我”,这种精髓的当代表达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以天下为己任”的这种大胸怀、大气魄,不是为了膨胀自我,而是要达到“无我”。
“以天下为己任”是一种“我命在我不在天”大承担,是一种“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强力志愿”。
所谓“不孝”就是推卸责任、怨天尤人。
资本主义文化就是一种生命力低下,不敢承担责任的文化。资本主义文化主要是在解释世界、适应世界,而不是改造世界。比如弗洛伊德强调人的童年决定了人后来的一生,这就是一种推卸责任的文化,把人的命运寄托于环境,寄托于过去。
而马克思则强调:虽然环境影响人,但环境也是人创造的,所以马克思说:“问题不在于解释世界,而在于改造世界。”马克思的这句话被中国的一个大孝子很好地实践了。他就是舜,舜出生于一个不好的家庭,这个不好的家庭也在他的人格上投上了不好的阴影。但是舜没有怨天尤人。舜决心要“改造世界”,改造那个家庭,同时也就是在改造自己的人格,因为人格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改造社会就是在改造自己的人格。一个人发大愿要解放全人类,其实也是在渴望解放自己,这不是为了表明自己很伟大,相反,这是为了达到无我,以获取自由和解放。
社会主义不是从天下掉下来的,美好的未来不是丑陋的过去自动发展出来的,最初的共产主义革命前辈,出生于私有制文化环境,他们自己的人格也带着私有制文化的烙印,但是他们敢于改造世界,超越自我,所以才会有社会主义新中国。
所以,像鲁迅这样的人,尽管有一些缺点,但完全称的上是中华民族、中华文化的大孝子。
但最近有消息说语文课本要删除鲁迅的文章。这显然是违背民意的恶举,但这也是一件好事,因为这表明真正反映中国民意的呼声将越来越不可阻挡地爆发出来。
《共产党宣言》这样一段:
“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是过去支配现在,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是现在支配过去。在资产阶级社会里,资本具有独立性和个性,而活动着的个人却没有独立性和个性。”
这段话也很好地体现了中国“孝”文化的精髓,如果在所有存在着资本主义文化的社会里,有越来越多的人像马克思和鲁迅那样,拥有独立性和个性,敢于对抗不良的环境和丑陋的过去,敢于超越自我,那么资本主义就没有几天好活了。
所以说,“孝”文化的精髓恰好是“资本主义”的克星。
关于《“孝”文化的精髓恰好是“资本主义”的克星》(1)
关于《“孝”文化的精髓恰好是“资本主义”的克星》有些人表示不理解,因此就再多说几句。
有些自认为出生在中国是生错地方投错胎的中国人,“言必称希腊”。比如他们说“特洛伊战争”为了争夺一个美女海伦,死了那多人,但是战争结束后,希腊人并没有谴责海伦,这说明古代的希腊人比古代的中国人更尊重女性。
希腊人没有谴责海伦的原因真是太太太简单了,这就好像两群强盗抢一块金子,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没有人谴责金子,因为金子不是人!金子没有资格被谴责!
中国古代有“女祸”的说法,从某种角度上看,这是对女人的尊重,首先是承认女人是人,有资格被谴责,其次,承认女人有祸国殃民的能力,也就是承认“女人也顶半边天”。真正的“大男子主义”是认为这个的世界的好坏全由男人决定,女人起不了丝毫的作用——女人再坏,也不能把社会搞坏,女人再好也无力把社会搞好。简言之,认为女人是没有责任、没有能力的,这是对女人的真正歧视。
而中国的孝文化,就是社会承认后代有责任,而后代自己也勇于承担责任,这正是中华民族生命力强盛的表现,中国的孝文化早已经是几千年的“潜规则”了,无需法律强制,老百姓普遍认同,这种“潜规则”比通常的宪法还管用,正因为有这种“潜规则”,所以中国注定出现不了西方那种资本主义。
西方基督教文化不承认人是有责任的,只有上帝有责任。当基督教文化发展资本主义阶段,这个上帝变成了“资本”、“制度”、“市场”,人依然是没有责任的,而没有责任也就意味着没有自由,是奴隶。
所以,有许多“制度主义者”争论“姓资姓社”、“国有民营”,其实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或者说是同一条裤子,一个是左裤腿,一个是右裤腿,这条裤子的名字就叫“资本主义”。
一些“非制度主义者”说:“什么制度不制度,只要领导人好,社会就好,领导人不行,社会就不行。”这是中国传统封建主义的态度,这种封建主义虽然不如社会主义好,但还是比资本主义要好一点,因为至少有一个人——“皇帝”或“国家领导人”是责任的,是有人权的,而资本主义认为是没有任何人有责任,有人权。西方资本主义认为没有任何人是靠得住的,只能靠不是人的东西,这个不是人的东西从前叫“上帝”,现在叫“资本”、“制度”、“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