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试行资本主义社会的苦恼

——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88周年    　2009-7-1　

现代性是现代社会所具有的矛盾性特征。现代社会是以资本主义对世界革命性冲击推进工业化生产能力的极大发展为主要特征，并强烈表现为阶级斗争的全面、复杂、交错的混乱与苦恼。

现代性的根源是私有制社会关系以及私有观念的强烈撞击。是资本主义的高速发展使得一切社会关系简化为冷冰冰的金钱关系，人们之间自由完全依靠金钱的多少来确定，金钱关系的本质是人类社会关系的分裂与解体，其实质是资产阶级对人类文明精神的践踏与剥夺。

厦门大学哲学系张有奎《马克思与现代性的诊疗》一文很有价值。文章说：马克思诊断出现代性的真相就是“人对物的依赖”。马克思认为，人的生产能力一旦突破了狭窄的范围和孤立的地点，人们的物质性活动一旦形成普遍的联系，每个个人一旦以物的形式占有社会权力，社会就会从人对人的依赖性阶段转向人对物的依赖性阶段。他说：“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是第二大形态，在这种形态下，才形成普遍的社会物质变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的体系。”　　

“人对物的依赖”中的“物”不是普通的自然存在物，而是一种特殊的社会的物，就其实质而言，不过是一种物化的社会关系而已。马克思从资本主义的基本现象――商品入手详细地分析了这种物化的社会关系，揭开了“物”的神秘面纱。在此，商品绝不是个别现象，不是按学科分类理解的纯粹经济学问题，而是整个资本主义生活的核心和本质。　　

马克思指出：“资本也是一种社会生产关系。这是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是资产阶级社会的生产关系。” “资本不是物，而是一定的、社会的、属于一定历史社会形态的生产关系，它体现在一个物上，并赋予这个物以特有的社会性质。”货币拜物教和资本拜物教，实质不过是商品拜物教的更加明显的形式而已。

正是这种金钱关系使得人们社会关系不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样不可逆转了。人们完全以金钱占有的多少说话，按照金钱的分量具有话语权。什么是真理？资本主义社会金钱就是真理的形式。有金钱可以收买权力，国家机器只是资产阶级的社会管理机器。

私有制与分工使得人们社会关系进一步分离，加深了人们的苦恼现状。尽管人们生产需要组织、社会，但更多的给与人们以更多的金钱下的自由，这种“小人”的自由却加深了人的精神分裂。

金钱的不确定性存在，使得人们不断贪婪地欺诈性地掠夺社会财富。最后，金钱又成为炫耀的表现，是阶级关系的表达，是阶级壁垒的武器。在普通人们关系中金钱衡量一切就表现为恶俗：肤浅、卑劣、顽固。

现代社会因私有制和社会分工以及金钱自由，徒增了人类无所依靠的“苦恼”。现代性的悖谬就在于“我们看到，机器具有减少人类劳动和使劳动更有成效的神奇力量，然而却引起了饥饿和过度的疲劳。财富的新源泉，由于某种奇怪的、不可思议的魔力而变成贫困的源泉。技术的胜利，似乎是以道德的败坏为代价换来的。随着人类愈益控制自然，个人却似乎愈益成为别人的奴隶或自身的卑鄙行为的奴隶。甚至科学的纯洁光辉仿佛也只能在愚昧无知的黑暗背景上闪耀。我们的一切发现和进步，似乎结果是使物质力量成为有智慧的生命，而人的生命则化为愚钝的物质力量。”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P775）　　

社会主义就是发挥劳动人民创造精神的过渡阶段。他首先要进行社会革命，变私有制为公有制，并焕发人们增进科学力量和政治权利。需要工人阶级先锋队组织、教育、鼓舞人民形成自己的力量，并不断通过实际工作推进紧密的社会关系和情感，这就是共产主义精神。　　

共产主义以公有制经济造就一种新的社会关系和社会情感，这就是相互尊重的依赖与促进。这就是以社会公共关系为核心的政治需求，政治变得越来越重要，以至于成为人类共同关心、培养的价值纽带，进而生成了伟大、高尚、荣光的精神境界。共产主义意味着人类社会关系的相互依存与相互融合，正是人与人之间的密切共同体关系，增进相互帮助、相互促进的心灵沟通，形成相互增进友谊内涵的人道精神。共产主义社会人们欣赏的是增进共同体亲密关系的行为、情操、文化创造。为此，个性与其说是重要的，不如说是融合能力的重要，更不如说是“真爱”情操所具有的政治凝聚力的重要。

马克思已经解决了理论问题，人类已经开始进入“文明化”阶段，关键是变私有为公有这样的社会转变。理论的确立，就已完成了事业的一半。接下来的实践，就是按照马克思哲学、政治经济学、科学共产主义行进而已。但要完全战胜资产阶级的掠夺和反抗。

张有奎还说：最后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去资本化”昭示的现代性命运，并不意味着否定现代性的当代价值，恰好相反，它要求我们放弃简单化情绪化的错误态度，既不要把现代性仅仅看作人类的福祉，也不要把现代性完全看作罪恶的渊籔。对于处在现代化进程中的中国来讲，把握这一点尤显重要。现代性在中国远不是需要批判的现实，而是尚未建立的目标。　　

这里需要批判的是当今为私有化鼓吹的“冰棍”理论，更要警惕“补课”论。人类的精神遗产，只能通过文化批判来继承，绝不允许资本主义复辟，再让中国人受“二茬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