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咋大都陷于“情色门”?
贪官咋大都陷于“情色门”?
去年,有人经过对落马贪官样本的研究,得出一个结论,说95%以上的贪官有情妇。我刚刚从网上看到一则消息,说许宗衡同样也有情妇,而且将其情妇锁定瞿颖。
我不关心许宗衡的情妇究竟是瞿颖,还是其她人,我关心的问题是,贪官咋大都陷于“情色门”?
我们不妨看看那些已经落马贪官卓越的“色绩”吧:
被人们称为“情妇资源市长”的原北京市副市长刘志华曾经这样说过:“其实,情妇也是人力资源,如果用科学的方法去管理,就可以将‘不良资产’变为优质资产。”于是,他在北京长城边设立了一座豪华“行宫”,让他的众多情妇转化成为他行乐和搞权色交易的工具。
被人们称为“性贪高官“的原最高人民法院的副院长黄松有,有一个 “嗜好”,就是对未成年少女特别有兴趣。究竟他“兴趣”了多少“未成年少女”,“兴趣”出多少花样,目前还是个未知数。但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一个个位数。
被人们称为“米老鼠”的原长春市委书记、吉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 任米凤 君,已经是60多岁的人了,性欲却出奇的旺盛,却长期嫖娼,淫乱不堪,仅在长春市中心吉隆坡大酒店内就和100名妓女有染。更加令人不齿的是,就在双规前,还在宾馆里和两名妓女颠鸾倒凤,鏖战不休,其嫖妓数量直逼贪官创下的吉尼斯世界嫖妓记录。
被人们称为“无奈院长”的原重庆市第三人民医院院长(副厅级)刘松涛,生活糜烂,自诩为“有情人”。他不仅留下可耻的“性爱日记”,而且留下了一句雷人的“至理名言”——“有很多女人喜欢自己,我也没办法”。
被人们称为‘三玩市长“的原湖南省郴州市市长雷渊利,且不讲其供养在外地的情妇有多少,仅在郴州能指名道姓的情妇就有9人。他为了能长期玩弄女人,不仅玩权,也玩钱,被人称之为“三玩市长”他自己就这样说:“不玩权,就玩不来钱;不玩钱,就玩不了女人,要玩女人,就得玩权;玩了权,才能玩女人”。
被人们称为“一夫N妻书记”的原徐州市泉山区区委书记董锋,和情妇所上演的一曲最为天下人所不耻的“床弟奇闻”,当他与情妇支某某做爱时,竟然要求妻子必须在旁边观战。妻子如不愿意,董锋就暴力相逼。
被人们称为“五毒书记”的原湖北省天门市原市委书记张二江天天离不得女人,不仅长期和多名情妇狂欢,就连出差的时候,也公然指使身边工作人员“到街上转转,有好的就带回来”,荒淫到了极点!
被人们称为“明星区长”的原北京海淀区长的周良洛,白天,他以区长的省份主持廉政会议,义正词严地教育下属要清正廉洁;晚上,则特别想过那种夜生活,于是,就以“陈总”的名义出入专属的高档会所,美女相伴,歌舞升平。
……
如此说来,贪官难得不情色,情色必由贪官描!在贪官和情妇这个问题上,说不上谁坏谁更坏。有网友说得好,贪官和情妇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贪官手中之权,必然会换来大把大把的钞票;大把大把的钞票,必然博得众多贪权贪钱之轻薄女人的青睐和以身相许。
这一切,都建立在各取所需上。对贪官而言,他们的“性饥渴”在权力的推动下,显得格外的骚动和强烈;对于轻薄之女人而言,也不仅仅只是从贪官那里获得一点“金丝鸟”式的享受。他们的结合,带着強烈的政治经济色彩,搞的是一场“权色交易”。
从成克杰与李平、李纪周与李沙娜、李嘉廷与徐福英、许宗衡与瞿颖等人的关系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犯的不是一般男女私情错误,而是在改革开放的幌子下,合伙猎取社会财富、大挖国家墙角的罪恶勾当。
那个“三玩市长”总结得好:“人家背后议论我是‘玩权、玩钱、玩女人’的‘三玩’干部,我认为名副其实。不玩权,就玩不来钱;不玩钱,就玩不了女人,要玩女人,就得玩权;玩了权,才能玩女人”。真是一语道破天机!贪官们“白天念稿子,晚上玩婊子”;“婊子”们“白天装清纯,晚上任放荡”!而这一切肮脏的把戏,又都是在黑暗的角落里进行的,由于监督体制和机制的疲软无力,人们还以为他们在为民生而夜不归宿呢!
古往今来,贪官栽在“情色门”中,几乎已成一条铁律;但这样的铁律实在让我们很难堪,很尴尬,很伤情,很失望!
如果我们的纪检、监察系统能从许宗衡等情色贪官落马的教训中找出深层次原因,从根本上铲除官员腐败的土壤和条件;如果我国在推行反腐倡廉的改革措施中能真正建立起日常有效、监督无缝的体内、体外相结合的立体监督体系,以后的落马贪官或许就很少或不再陷于“情色门”了。
究竟什么时候贪官才不再演绎“情色门”,我很难预测,但我还是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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