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说，也不能做

我不能说，也不能做

如果我问你
刺激消费是什么
成千上万亿是个什么概念
那么，在这个小阳春的季末 
在初夏沉闷的午夜
这孩子的姓氏
就成了最后拷问的悬念

但我不能说，也不能做

当绿色帽子成为时髦
银行的贷记卡
就象深冬疯狂的雪花
尽管地址准确，体温正常
却始终没能参加
今年的“五一”短假

(关于短假和长假
谁和谁掳手干了架？)

而你们都知道
一个丑陋而虚荣的女人
自我满足的业余花匠
放弃修剪儿女，游街串巷
任凭两种主义在家里打架

呵呵，我不能说，也不能做

这个初夏沉闷的午夜  
网络的欲望高过一切
高谈阔论和窃窃私语
挤压在屏幕的条格里
那些用汉字自慰的人们
收获着烟蒂和冷汗的味道

（多年不见的老朋友
出现在QQ鸡尾酒会上 
他戴着面具，手提
镀满巴布亚群岛阳光的金桶子  
捕杀刚发芽的网虫）

呵呵，我不能说，也不能做

这个初夏我发心写诗
和风水术士讨论消费
在食堂和党委们共进免费午餐
回到家里被女人叱喝
戴着太阳帽的三轮车夫
经常飞信息约我打牌
我属鸡，每天起得很早
却在深夜反复梦见鸭子
乡下的姑父说
“因为那是空壳酉”

呵呵，我不能说，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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